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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64(1 / 1)

着寒衣的头发,在发间轻嗅了下,嘴角扬起微笑。“原来你也是在乎我的。”叶辰就是在这个时候出现的,脸色铁青地看着相拥在一起的寒衣和薛冷。“还没抱够”他作势抬腕看了下表,“真是漫长的拥抱。”“我和寒衣,情人相逢,难免有些喜不自胜。”薛冷揽着寒衣的腰,迎上叶辰冰冷的目光,不惧不畏不躲不闪。“情人”叶辰冷冷地挑了下眉,望向寒衣,却见她看都不看自己一眼,冰冷疏离。“跟我走”叶辰不耐地上前,一把拉住寒衣的手腕,打算把她拉离薛冷的怀抱。“不用了”寒衣挣开叶辰的手,“您还是去找您的卫小姐吧”卫小姐卫凝而当叶辰想要解释时,寒衣已趁着叶辰思索的间隙随薛冷离开。薛冷见叶辰不说话,便悠然地环顾了下婚礼现场,优雅温馨。“子陵表弟倒是比我们这做哥哥的还要早结婚。”说完,又像想起什么似的,冷冷笑了下,“我说错了,叶总是结过婚的。”就在这时,叶辰的电话响了起来,刚看了眼来电显示的名字,叶辰便快速地接起了电话。“你在哪”声音焦急。薛冷不由得皱眉,以他对叶辰的了解,目前可以让叶辰如此焦急的人只寒衣一人,可她正在陪着新娘。那电话里的人会是谁叶辰拿着电话,眉头越皱越紧,到最后简直要拧到一起。“我马上就到。”挂掉电话,叶辰看了眼薛冷,欲言又止,一个人独自离开了婚礼现场。叶辰走后,薛冷的心却开始下沉。电话里,隐约是个哭泣的女声。是她正思索时,新郎新娘已站到了舞台中央,接受着众人祝福的目光。寒衣站在新娘身后,帮她整理婚纱裙摆。新郎子陵看了她一眼,微微一笑,寒衣同样回应一个笑。叶辰说她和子陵笑起来很像,寒衣没看过自己的笑,但她知道子陵的笑容是好看的。她又悄眼看了下四周,台下,牧仁清、叶蓉,潘雯的父母,叶老太太、初灵、少爷都安静地坐着,静等着这场完美的婚姻尘埃落定。她又多看了眼初灵,发现她的脸色有些苍白,比刚才寒衣找到她要戒指时还要苍白。“还给我吧。”除了她还有谁会拿走戒指。初灵苍白着脸,慢慢伸出手,掌心里果然有一只璀璨的戒指,钻石闪耀。“这戒指,我曾幻想过无数次。”寒衣接过戒指。“你已选择了少爷。不要伤害他。”初灵无力地笑了笑,转身离开。宁浩凭着与叶辰和子陵的双重交情,理所当然地得到了婚礼司仪的工作。就在他准备凭借三寸不烂之舌做一场最完美的主持时,子陵却微笑着拿走了他的话筒。“谢谢大家来参加我的婚礼。”子陵的声音随着麦克风在会场传播开来,温柔如水。宁浩毕竟是跟随叶辰多年的人,虽学不会他那一派不动如山的气质,但最起码的临危不乱的本领还是有的新郎的声音比他这个司仪的声音还好听,这能不是危吗所以,在子陵说出谢谢的话时,他带头鼓起了掌,场下便也跟着鼓掌。不过子陵却示意大家安静,脸色也变得凝重。“我要跟大家说声对不起,害大家白跑一场了。这个婚,我不会结的。”话音落,台下一阵喧哗,宁浩也是一阵错愕,但他素来反应快,知道事情不对,立即往外退开拨通了叶辰的电话。而台下子陵的亲人,一个个都变了脸色。“子陵”牧仁清上前呵止,向来慈祥的脸上第一次露出怒意。可惜子陵却只是摇了摇头。“潘雯是我最痛苦时陪我度过的人,我感激她,但我不能娶她,因为我有爱的人,很爱很爱。”寒衣的直觉终于应验了只是她万万没有想到,向来温雅稳重的子陵会在众目睽睽之下做出悔婚的事来她看到,不远处的少爷已紧紧抓住了初灵的手,生怕她跑了一样。“你”牧仁清怒不可遏,伸手打了子陵一巴掌。“男儿有信你既然已经决定要娶人家,怎么可以做这样的人”“父亲”子陵跪了下来,“对不起”“爸妈,我们走吧。”潘雯终于从震惊中恢复过来,红着眼睛,颤抖着对她的父母说道。“老牧,你是想折辱我老潘啊”“老潘”牧仁清还打算去挽留,可此刻还有什么理由挽留随着潘家的离开,潘家的亲朋好友便都渐渐离去,会场只剩下叶家和牧家的人。“父亲,我也想放手,但是不行”子陵仍然跪在地上。叶蓉早已泪流满面,抱住子陵,满脸痛苦。“孩子,是我的错”“父亲,初灵她不是牧家的孩子,她不是我妹妹,她是我心爱的人”这早已不是秘密的秘密,却又最不可触碰的秘密就这样公之于众了他终于还是毁了他曾费尽心血维持的家,有预谋地、不留余地地寒衣站在不远处,看着跪在地上的子陵,心里第一次产生了心疼。是的,第一次他因为和少爷闹误会被打伤,她没有心疼;他因为少爷和初灵订婚而远走,她没有心疼;包括他一直以来的隐忍、痛苦,都没能让寒衣心疼过,即使他才是她真正的哥哥。她总是一味向着少爷,从没站在他的立场考虑过。而归根结底,她之所以如此,是因为在潜意识里,对他为了成全初灵而牺牲自己始终有所怨怪。但此时此刻,寒衣为自己的小气而内疚,她呆呆地望着子陵,不期然与他目光相接。目光交接的刹那,寒衣心里忽然一阵惊怕,他还要做什么“您的女儿是她,冷寒衣,冷心柔生的孩子”“你说什么”这对牧仁清来说,无异于一记晴天霹雳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又重复了一句,“你说她是我的女儿”他看了看站在角落里纤瘦的寒衣,一时间无法给出合适的情绪,目光复杂。“是。当年冷心柔离开之前来找过你,你不在。她求我告诉你她怀孕了。但我没有”“你”牧仁清的脸色因愤怒、震惊、懊恼、遗憾等情绪交织而变成了土灰色。他伸起手,就在巴掌就要落到子陵脸上时转化为拳,狠狠砸在了心口。叶蓉瘫坐在地上,泪痕干透,一脸僵硬木然。事已至此,还有什么好怕的而初灵,脸色已由最初的苍白变为决然,她慢慢挣脱少爷的手,离开,在子陵身边一起跪下。寒衣知道,她还是放弃了少爷,少爷也知道,所以他坐在那,一动也不动。牧仁清僵在原地,许久,才颤抖着向寒衣招了招手。“你过来。”寒衣依言走到牧仁清面前。她设想过无数次父女相认的场景,却没有一个是这样的。不应该是如影视作品中所写的大家相拥、喜极而泣吗怎么会是如今这般决绝“你母亲是谁”寒衣咬着嘴唇答道:“冷心柔。”“你知道我是你父亲”寒衣不敢看牧仁清的眼睛,但还是点了点头。“从你蹭我的课时就知道”牧仁清询问的声音是颤抖的、哀戚的。“是。”“好好”这一声好却似乎已经没有力气说完,一个字的音节却拖得断断续续。他回身看了眼平静苍白的叶蓉,她曾经是何等骄傲忽然,牧仁清猛地捶了下胸口。“枉我牧仁清自诩君子,到头来却是个不仁不义的卑鄙小人背叛妻儿,不识骨肉”话音未落,人便重重地向后跌去。作者有话要说:、原来,原来如此牧仁清倒下去的那一刹那,冷寒衣感觉自己也要倒了下去心中瞬间涌起的无数黑色海浪,以巨大的摧毁之势将她吞噬,她知道,那种感觉是害怕、是恐惧。她几乎无法站稳,口中喃喃自语:你快来,快扶住他,无论如何不能让他倒下去,倒下去的话他就起不来了。他才刚知道我是他的女儿,他不能倒下去就在寒衣即将跌倒时,一个人从后面接住了她。寒衣像是得救一般,立马抓住来人的胳膊支撑自己。“你来了。”声音里都是颤抖。“别慌。”声音是熟悉的声音,但却不是时时刻刻敲击心房拨乱心弦的那一个。寒衣怔了下,咬住嘴唇,点了点头,“嗯。你你是医生,你快看看我看看他。”本想说快看看我父亲,但看了眼薛冷,最终还是改了口。“你看看他。”如果是另外那个人,她或许就不改了。没人比他更了解她是如何地渴盼一个父亲。可惜,他却不在身边。宁浩打电话的时候她听到了,他正和一个女人在一起。薛冷看着寒衣的眼睛,那一闪而过、转瞬即逝的失望又怎能逃得过他的眼睛。但他却又是更厉害的伪装者,不动声色地低头拍了下寒衣的肩,便巧妙地错开寒衣的目光,然后立即转身给牧仁清做急救措施。做了简单的急救,救护车便已经赶到宁浩大概是唯一脑子还没乱的人,在第一时间拨打了急救电话。叶蓉的表情木然凝重,跟着牧仁清上了救护车,她紧紧握着他的手,不敢急不敢怒不敢放松不敢哭。她看了子陵、初灵和寒衣三人一眼,“你们”话没有说完,又低头看了眼丈夫,便示意救护车离开除了薛冷,她谁也没让跟。谁也不知道她心里是怎么想的。老太太在陈简的搀扶下,看着绝尘而去的救护车,脊背颤抖。“母亲,我不恨您了,是您给了我这一辈子最爱的人。无论之前经历过什么,但这辈子能和仁清相依相伴,也算无悔。母亲,如果仁清不能从医院里安然出来,我也不会再活着。”老人被女儿的话吓到了,可还来不及愤怒悲伤,她便已随着仁清离开,留下自己一个老人和三个被吓坏了的孩子。还好,一切可怕的事都没有发生,在救护车去医院的路上牧仁清便幽幽醒转过来。只是,当他看清一路上紧握自己双手的人正是叶蓉时,已渐衰老的眼中慢慢流下了眼泪。“蓉儿,是我对不起你,我对不起孩子,对不起这个家我欠你一句对不起。”“没事,没事,只要你好好活着”叶蓉终于敢放松,敢笑,敢哭了。她的眼泪再也止不住了,一滴一滴,跌落在牧仁清身上。“只要你还活着,就没有过不去坎的。”她再次抓紧牧仁清的手,“老潘那,我去解释。还有孩子的事,”趁眼泪再次汹涌前,她很有力量地擦了下面上的泪水,弯起一个微笑说道:“孩子的事,我可以处理好的,你相信我。还有寒衣只要你愿意,她愿意我可以接受的,你别想太多”牧仁清痛苦万分,反握住叶蓉的手,一下又一下在胸口捶打着,眼泪一次又一次地打湿脸庞。“是我造的孽”薛冷在旁,听着两人的对话,表情凝重。原以为,只有自己和父亲过得最不幸福,却从未想过,温馨和睦如姑父这样的家庭都会有如此不堪重负无法言说的痛苦。看样子,世界上总是痛苦多于幸福,各家各户,都有各自的痛苦和灾难。既已如此,也该释然了。可父亲为何那么执着放不下自始至终,薛冷都不明白父亲心中放不下的仇怨到底是什么薛冷独自做过许多猜测,却始终猜不透。曾经,他以为母亲会是父亲放不下的结。可薛冷至今还记得,母亲在世时,父亲都从未对母亲微笑过,总是冰冷冷的,形同陌路,反而总是在钱夹里放着一张很美丽的女人的照片。第一次看到照片的时候,薛冷就知道自己猜错了,父亲这辈子都没爱过母亲,更别提为她而放不下仇怨了。那会不会是菲儿父母和菲儿就像薛冷一样可是,菲儿病重时,他甚至因为要拉拢海外的几个股东而一直没有露面,直至菲儿去世,才匆匆从海外回来。或许只是因为父亲从奶奶那承接了太多仇怨吧,薛冷这样给自己的问题找答案,毕竟,早已去世的奶奶,即使在死的时候,都是带着绵绵不绝的恨意的。就这点而言,叶老太太只怕就要高出她太多。可,即使始终不明白父亲他心里的怨恨是因为什么,薛冷总是要帮着他的,不仅因为他是他唯一的孩子,更是因为他不忍心看着父亲一个人孤单地被仇恨包裹着,寝食难安,不知喜怒。他太了解那种滋味了。而他的帮助,就是叶辰最近做的几个投资项目宣告失败的罪魁祸首。想起叶辰,薛冷不由得又想到了寒衣,趁着检查身体情况的时候,薛冷又仔细看了眼牧仁清,他有着和寒衣一样的眼睛,干净清亮,即使现在他满眼泪水。在牧仁清再次昏迷前,救护车已经赶到了医院。正如薛冷所判断的,牧仁清的情况不算坏,做了仔细的检查,确认是心脏负荷过重情绪波动太大导致,需住院治疗一段时间。薛冷第一时间把检查结果告诉了寒衣。“所以,你不用害怕了。”可电话那端,却传来寒衣的低泣声。“谢谢你。”薛冷握着电话的手一僵,“不用谢。”如果换成叶辰,她还会说谢谢吗应该不会。不多时,所有人便都陆续赶到了,但除了老太太进去看过以外,其他人却都只是守在牧仁清的门外,迟迟不进去。谁也不知道自己对病人而言会不会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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