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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文是对牛弹琴。她还说,对牛弹琴在中文里有很好的意思。这丫头,虽然脾气坏,但教我中文的时候还是很那个词叫什么哦,对了,认真。”看他认真的模样,冷寒衣也不好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恩,看出来了,是挺认真的。你应该是外国人吧”“嘿嘿,你看出了呀”少爷特意把脸伸到冷寒衣面前,好让她可以清楚地看清自己。“从长相上是不能分辨,虽然你的眼睛是蓝色的,头发的颜色”好吧,头发已经不大能分辨出原来的颜色了。“那你的意思还是差了我的中文否则为什么你会猜我是外国人”少爷又是一脸的不开心。看着少爷满脸的无辜与郁闷,冷寒衣不知该不该笑,正在犹豫怎么回答他时,却听那个医生幽幽说道,“因为对牛弹琴是说人很笨。”猛然听到这么一句,少爷猛地站起气呼呼地看着那个人,“什么你说”“我说,在中国,对牛弹琴是形容人笨。不明白it ans stuid,do you understand”少爷一听,气得脸色发红,双手紧紧地握在一起,“牧初灵这丫头竟然骗我”“你这位中文老师骗你的地方应该不止这一处,要想学好中文,只怕你得重新学才行。”“重新学我已经学了一年了从来没有一门语言我学这么长时间的。”少爷鼓起嘴巴,赌气般地擦了下脸上的灰垢。冷寒衣一愣,越发看不懂面前这家伙了,为什么一个有着良好教育的人会一副灰头土脸的模样不对,看他神态自若的模样,又哪里因为穿着而有一点点的拘谨或难堪。“无国界医生大哥,你是从什么地方回来的啊”少爷绕着舌说完自己做主给那个人取好的称呼,死心不改又想去和他攀谈。大概是少爷喜感又真诚的说话方式让他觉得有趣,所以他回道,“我从哪来不重要,重要的是,如果你想学好中文,你该先换个中文老师。”“恩,等我少爷回去一定找好牧初灵那丫头算账害得我少爷这么丢脸。”“或许你也该再改个名字”“什么难道我的名字也是很笨的意思吗”见少爷满脸的怒意,冷寒衣急忙安慰道,“不是不是,少爷不是很笨的意思。”“那它是别的不好的意思”少爷又是一急。“少爷的意思挺好,就是太特别了。”冷寒衣顿了一下才找到一个合适的词汇。“意思好就行,这个名字我还挺喜欢,”少爷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因为每次我说出我的名字时,别人都会很羡慕地看我,那种感觉很不错。”羡慕你确定是羡慕“所以你才每次说话时,都喜欢把自己的名字放进去”冷寒衣想到他每次说话时,总喜欢说我少爷什么什么的,对照他的名字翻译过来就是我王小红什么什么的。“对啊”说着还特得意洋洋。“你有没有觉得,少爷这个名字其实和他很般配”那个人对着冷寒衣说道。“相得益彰。”、无言到面前当列车到达s市时已是凌晨1点钟,18个小时的车程。旅客开始收拾东西下车,无国界医生、冷寒衣都要在此站下车,少爷却要到下一站才下车。“你们都要走了啊”少爷有些依依不舍。“那我怎样才能再遇到你们”虽一路上冷寒衣对少爷已亲近了些,但毕竟是萍水相逢,匆匆相遇亦匆匆别离,人海茫茫,再见的可能性几乎没有,又何必做不必要的联系,所以冷寒衣只是低着头收拾自己的行李不回答。没想到那个人也是一样的态度,冷冷地收拾自己的行李。“我是医生,所以最好不要找我。”然后头也不回地下车。“喂,那你的联系方式呢不然,怎么还你饭钱”少爷不依不挠,拉着寒衣不让她下车。“我没有联系方式,饭钱也不用你还了。”“不行,我不能欠钱不还,无论什么你要让我能再找到你。”眼看火车就要再次出发,冷寒衣匆匆说道,“清云。”“清云”乘着少爷疑惑的间隙冷寒衣立即下车,留少爷一人在那思考。“清云是那个清云吗喂,你说的是清云学院吗”可此时火车已经开动,任凭少爷怎么喊冷寒衣也听不到了,只能看着她单薄的背影消失在远处。s站临湖而建,车站前的广场一直延伸到湖边,傍晚时分湖岸边总是会坐满了人,候车或是欣赏湖光景色。不过现在远处的湖面已一片漆黑,即使是人来人往的车站也已安静了下来。车站的广场上蜷缩着不少准备在此过夜的人,邋遢且疲惫。冷寒衣看了一眼四周,便拖着自己的行李慢慢地向车站的值班亭附近走去。今晚她也要在此露宿她没有更多的钱去给自己找一个更安全更好的去处。最终,冷寒衣在值班亭旁一个较为醒目较为明亮的地方安顿下。即使她不喜欢太过刺眼的光亮,可此时她需要这样的光:车站鱼龙混杂,她走到这一步不容易,所以她不能让自己的人生有任何的偏差。正如现在即使她很累却不敢让自己睡着,蜷着身子靠在行李包上听车站前的那一片湖水声。远处的夜空越发黑越发安静,夜风吹来已经透着凉意,冷寒衣不由得紧了紧身子。“你今晚就待在这”是那个医生,他还没有离去。冷寒衣轻轻点头。“好。”然而刚走了两步的医生马上又折回来,“我叫薛冷。”“谢谢薛医生的烫伤膏。”冷寒衣敛眸,低下头。薛冷推了推眼镜,然后消失在黑夜里。夜越发安静了。远处的天空已如浓墨一般黑,没有一丝光点。黎明前的黑暗。两年了,时间不长不短却足以改变很多事。两年前,当她面对漫天的指责却百口莫辩时只能在心里便生出一堵厚厚的墙,不让任何事或人再去扰乱;当她第一次在姥姥面前哭泣,哭出所有的委屈与痛苦时,那个人已彻底成为尘埃消散在时空里,无影无踪。破晓时分,早已疲累的冷寒衣猛然间听到一阵平稳规律的脚步声,正由远及近地向自己靠近,冷寒衣不由得心下一紧。“你终于来了。”不多久,脚步声的主人已经走到了冷寒衣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靠在行李上的她,脸色淡漠,语气缓慢平静,他说,你终于来了。冷寒衣低着头没有动,面上神色如常,手指却早已掐进掌心。时间似乎凝固了。冷寒衣似乎是没有听到一样,看天色已亮便收拾自己的东西向外走去。刚走一步,却听得身后冷冷传来一句,站住淡淡呼一口气,冷寒衣没有停顿继续向前走。虽然天色已经亮了,但车站附近仍然安静的很,冷寒衣径直往远处的公车站台走去。第一次在都市里穿行,冷寒衣并不是很适应,每走一步都要先看一下路边的标示,再看一下有没有来往的车辆,生怕一不小心走错了路。只要再穿过这条小道就可以到达公车所在的站台了,冷寒衣轻轻吁了一口气。突然间,一辆摩托车飞快地从冷寒衣身边飞驰而过,车上的人手一伸,抢走了她手里的包;失去平衡的冷寒衣立刻重重地摔倒在地,巨大的疼痛感瞬间袭来,她的脸色瞬间苍白,额头渗出水来,但是她依旧没有哼一声,只是紧紧咬着牙试图再站起身,却因为疼痛虚弱而昏了过去就在冷寒衣摔倒时,一个人自远处狂奔了过来,一脸焦急地抱起已昏过去的冷寒衣。这就是都市留给冷寒衣的第二印象。第一印象是孤单别离,来自于s站。当深夜,一个人蜷在偌大而空旷的车站时,似乎像是一个人到了天边,孤独寂寥。也是在那一瞬她突然很想念远在深山里的姥姥。第二印象就是不安,这是她没有想到的。她从不以恶意揣度别人,却也不会过分相信别人,所以自从下了火车她始终保持着警惕,大都市的时尚新奇都没法使她放松一分。但即使是这样小心,她仍是被人撞得浑身是伤。当冷寒衣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躺在一间安静的房间,身上穿着病号服,胳膊和腿上也都绑了白色的绷带,刚试图动一下,伤口处就疼得很。无奈,只好老实地躺好,并开始思考自己是怎么来到这儿。只记得昏过去后,好像有人很快将她抱了起来,后面的事她就不记得了。正在努力回忆的时候,一个人推门而入,有冰寒的气息。当看清来人后,两年来所有的怨怪、痛苦、委屈像洪水般席卷而来,猝不及防地包围了冷寒衣,她艰难地侧转了一下身子,试图去扯身上的吊针,像是要扯掉所有的纠葛,但却被来人强行按住,“你想死吗即使想死,也要问过我才行”冷寒衣的双手被他按住,身体无法再动弹;她冷冷地瞥了眼那人,然后慢慢将头转向内侧,不怒不喜,面上没有任何的情绪。只是,眼角却有泪慢慢滑下。他就那样在稳着她,直到确定她不会再去拔针才在床边坐下,长长的目光注视着冷寒衣苍白的脸。“你瘦了。”话语中不胜缱绻。阳光透过玻璃窗照进来,冷寒衣轻轻闭上了眼睛。或许是身体太过虚弱,没多久冷寒衣便再次陷入沉睡中。病房内一片安宁,那个透着冰寒的人则静静地守在病床旁。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叶辰,在两年前以狂风之势席卷摧毁了冷寒衣内心的叶辰。狂风过后,心还是伤痕累累,但是风却早已没了踪影,只剩下一片残垣。而叶辰,两年的时间,他终于让冷寒衣走出永安谷,来到他的世界里。此生此世,既然能遇见那样的一个人,又岂会轻易地放手不择手段强取豪夺又如何可当看到她蜷缩在地的身影时,心里像是突然被击打了一下,他清了清嗓子,说:你终于来了。而她却以一种近乎残酷的漠视对待他。终于,她和他成为同样冰冷没了温度的人,而她最先冰冻的就是他。他看着她冷漠地走开,瘦弱的身体似乎无法承受那些包裹的重量。他想上前帮她,却似乎被她隔离在外无法靠近,直到看到她突然倒地,这才不顾一切地冲了过去。当看到鲜红的血快速从她身体里流出时没人知道那一刻他的害怕,他怕这世界又只剩下他一个人。幸而那种恐怖的事情没有发生,她醒了过来,虽仍是冷漠,但那又如何,只要她还在。作者有话要说:以这样撕裂、血腥的方式重逢、熟悉的陌生人夜幕时分,冷寒衣醒来,房间里没有其他人。她费力地拔掉身上所有针管,下床,扶着墙,一步步向外走去。刚打开门却见叶辰正站在门边,手里提着食盒。他平静地向前走了一步,“你要到哪儿去”声音也极其平静,但却让人不寒而栗。“请让一下。”冷寒衣扶着门,对挡在门口的叶辰艰难说道。叶辰猛地扔掉食盒,一把捏住冷寒衣的肩,一字一句问道,“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寒衣冷笑了一声,仰起头,“叶先生,您说为什么”“我那么做只是要你离开那个地方,和我活在一起。”“那你就可以让路云把后堂的事说给全谷的人听”冷寒衣几乎没法撑自己站立,就连这句质问也说的那么无力,泪珠从苍白的脸上无声滑下。“我不在乎我的名声,可我只是想为我姥姥、我母亲争一口气,她们一辈子都活得那么苦;所以我,从不争也不闹,甚至在别人用很难听的话说我时我都默默忍受,只想着,总有一天他们会明白,我们不是他们所说的那么不堪。我活得那么小心翼翼,生怕一不小心又做了不好的事,可你,却轻易毁了这一切你让我近20年所有的隐忍都白费,你让我姥姥一下子白了所有头发,你”冷寒衣再也支持不住自己,跌了下去幸好叶辰接住了她。已无法形容叶辰此刻的表情,满目皆是心疼,却又有着不可动摇的冷酷坚定,“如果不这样做,你可能宁愿一辈子待在那都不愿来到我身边,冷寒衣,我不允许这样的情况发生,你必须和我在一起。”“是吗”冷寒衣的目光冰冷,慢慢伸出手拉住叶辰的衣服,靠近他,“如果我死呢”叶辰浑身一震,“你敢”冷寒衣惨淡地笑了下,然后整个人便彻底晕了过去。那一夜,医生不断地进出冷寒衣的病房,相关的医护人员一个个都神情紧张,因为他们除了要面对一个危险的病人外,还需要面对那一双冰冷似刀、时时刻刻要杀人的眼神。还好,零点时分,病人的情况终于稳定,不多久竟有两个黑衣保镖守护在病房门外。好奇的护士刚伸出头,对上保镖的目光就立马又把头缩了回来。冷寒衣醒来时房间里一片漆黑,思维有一阵的混沌,等到想起昏倒前的情景时,伤口处也开始隐隐地疼;她想动一下身体,却因牵扯到伤口而引来更加剧烈的疼痛,只能躺在床上任由伤口处的一寸寸疼痛的撕咬。眼泪就这样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没有任何的征兆。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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