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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微笑,这样问话却很让人受不了。没有回答他的问话,荼靡对於这样的感受很陌生,满脸迷蒙看他:「请问,该转换何种模式」「亲爱的,不用转换,也不要任何纪录,你只要好好感受,除了痛觉以外的欢愉,我想看看你会出现什麽样动人的表情」没有停下掠夺的动作,亚尔萨斯轻轻抚摸着胸前的细致肌肤,感受美好触感:「现在,告诉我,紫色在你身上,多麽美丽。」显得更无神,荼靡柔顺开口:「美或不美对於我没有任何意义,只能知道很适合你。」语气却因男人的举动而有些沙哑:「只是我很怀疑,没有任何情绪的我,能让先生品尝的下去吗」「瞧你,心口不一的你」男人半点不留情掌握着她柔软偾起,略微收力就可以看见嫩软胸型陷在指抓之间,而身下的人儿微微颤抖身躯,让他极为满意:「去除掉痛觉,只是让你的感觉少了平衡,却不是完全感受不到,这种刺激,会比起战斗快感更让你舒服」规律而缓慢的揉弄着,亚尔萨斯勾着残忍微笑再度吻上她已略显红肿的唇瓣,狂烈而刺激的纠缠着她的舌,耐心逗弄,直到感觉对方也开始学习以相同方式回应自己为止。就连离开彼此双唇时,都还有淫靡的银丝从彼此舌尖被拉出,再滴落在荼靡被吻得红润的嫣色唇上。有些不稳的喘息,她却用无辜的眼神将滴落的唾液以舌尖缓缓舔入嘴中,「亚尔萨斯,接下来是什麽呢」像是最受教的学生,她伸出洁白的手指紧紧抱住医生,直到两人的身体再也没有缝隙。若有似无的气息喷在男人耳旁,她用着记忆中的方式,舔上薄而性感的耳珠,像是撒娇一样轻画着,同时感受男人身上带着菸草和药水的气息,以及蓬勃跳动着的心跳。心情极好,男人没有压抑因为她的举动所带来的舒畅感,叹息地在她耳边低吟:「呵让你出这趟任务,不是没有收获嘛乖,真乖。」手环上她的腰,亚尔萨斯和她互相逗弄彼此,随着吻越往下烙印,气氛越是热烈。他辗转流连在她性感的锁骨上,舌尖轻轻绕圆,让一向没有知觉的人开始有些紧张:「唔亚尔萨斯,你」有些瑟缩,因为在身上肆虐的薄唇逐渐往胸前靠去。「怎麽都说了你不是没有知觉,只是缺乏痛觉反衬而已,告诉我,感受到了什麽呢」热辣唇舌在胸前尖端上勾缠着,混杂着浓重的呼吸和喘息气音,两人同样闷烧。此刻,什麽言语都被抛诸脑後,只有越来越升高的体温杀戮理智。随着男人狂乱吸吮舔拭越发红肿的乳尖,在女人胸前响起水渍滴流的声音里不停加入吞吐刺激,她难耐的扭动着身躯,像蛇一样交缠上他。「啊不要亚尔萨斯,呃」原本无意识呻吟,在男人恶劣啮咬住红蕊并且左右轻轻扯动时,倒抽了口气,她睁着浑圆大眼看向医生,陌生情欲明显复写在瞳孔里。「不要什麽」若无其事的继续啃咬动作,不时伸出舌头加重撩人挑逗,男人询问的口气像是聊天一样轻松。深吸了口气,不甘示弱的她伸手,用冰凉温度在对方燥热的身体上,徐慢地抚摸着,不时以细长的指甲轻轻刮弹:「不要让我受不了,那样,不太好」像是腻了这麽温缓的情挑,也或许是受不了女人在自己身上刮弄,医生唰的一声将女人身上仅有布料扯破,轻薄的丝质底裤被随手扔到遥远床尾,男人眯起写满情色的眼看着在自己身下一丝不挂的美丽胴体。轻柔慢捻的滑过她身上每一寸肌肤,跟着落下一个一个潮湿黏腻的吻渍:「你还能够多麽美好呢我对於未来的期盼阿」剩下的话被隐埋在男人的薄情唇里,让热辣舌尖写画在她平坦小腹上,一直蔓延到大腿去,然後,慢慢靠近双腿根部。「亚尔萨斯,唔」随着他的吻轻轻喘息,荼靡弓起优美背形,像是抗拒却又把彼此距离拉得更贴近,在两人互相啃咬以及舔吻中,逐渐失控。男人膜拜着她近乎完美的躯体,牢牢拥住没让些许助兴的挣扎逃开,脚在同一时刻分开女人修长的腿,直抵着娇弱中心摩擦:「明明,这样柔腻的嗓音不是我喜欢的,为什麽叫着我的名字却意外让人动心呢」有些粗糙的裤子就这麽轻轻晃动,锁住她想逃开的身体,亚尔萨斯文雅的微笑,就像是制造出这一切的人和他无关。闭起水润的大眼,荼靡颤抖着想逃开这种陌生的感受,却被抱的紧密结实无处可躲,下意识伸出手想抵挡这样的折磨,又让他一把捉住洁皙手掌,彷佛惩罚又若疼爱的啃吻着每一个柔嫩指头,无一幸免。刺辣的知觉虽然不痛却让人不舒服,活像是要摩出火似燃烧着,没有接到拒绝指令的女人意识开始崩离,不知何时滴溢出的晶莹液体润湿了抵在腿间的裤子:「阿呼呼呜」发出像是低泣一样的叫声,却甜美得让人想更暴虐的蹂躏或者吞食。放开放弃挣扎的手,男人恶狠狠吻住那张不停发出悦耳声音的红艳小嘴,低叹着流连在唇上不肯离去:「示弱,只会让你显得更加可口」旋及将手探入她下身的花瓣间,轻轻揉弄,温热的玉液顺着搓揉的手汩汩滴淌。意识彻底出走,眼前未知一切,逼迫她只能被动承受炙热的温度在身下伴随粗糙触感,以忽大忽小的力道揉按拉扯,也让被吻入口中的呻吟越发尖锐:「呜不要,那里不」手抵在男人挺拔胸前,再度睁开的迷离双眼,有些连自己也不知道的媚艳,勾人心痒难耐。噙着冷冷微笑,越冰寒,举动越是火热,光是在花办之间扯弄嬉戏已经不能满足越发勃大的欲望,亚尔萨斯摸娑着刺入花径,一边捏掐花办里的蕊芯,紧窒的包覆感让他差点发狂。从未被进入的通道,缓缓被撑大的感觉,加上最脆弱的地方被恶意掐玩,让她迟钝的知觉像是遭受雷击,瞬间空白:「啊不要不,进去了」想并拢的细腿让男人身躯挡住,颤抖的微微抵抗像是邀请,加深俩人暧昧。於是他更往前靠,身躯将她颤动的腿儿分得更开,直到可以清楚看见她身下绽放的花唇里,被玩弄肿大的花蕊,以及因为吞吐男人粗砺修长的指头,随着刺入以及勾搔被挤拉出皱摺的花径。「这个时候,你最完美」拥有疏离的冰冷和人类的激情,崩坏的感官和抽离的意识,让这个躯体臻至完美。彷佛没有听见他低喃似的,没有意识的女人只想要逃离这种捉弄,扭动身子,却让在体内的手更深入,更多的欢愉刺激促使她不由自主分泌出更多汁液,沾湿大片床单,还有他的手;稚嫩径穴,在加速的抽插里开始痉孪。酡红的脸迷糊呻吟着,「啊不要,出去不要了呜里面不行」十指交错在他白皙背上划出红痕,这样的痛觉却只更加刺激男人手上的动作,逃不出掌控,怀里的女人只能任由情欲的眼泪流下。看见眼前这样荒淫的景色,亚尔萨斯再也无法隐忍,确认花穴在达到高潮紧紧缩咬住手指,而流下羞耻蜜汁後,他褪下染着汗水和女人体液的裤子,高举起那双惑人的腿,硕大勃起正对窄小花口,撑开红润色泽的唇瓣,那种炙热甜蜜的滋润很快染湿欲望前端被热烫物体抵着的刺激,让敏感径口不受控制的收缩,活像是她主动向对方求欢一样,收放之间触碰男人的勃大顶端,他难耐的微微用力,正想向前挤入,却感受到身下躯体一僵,尖锐冰冷的指片轻轻刮画过他的脖子。「资料错误,不被允许读取」抬头看着荼靡,连连吸气稳着呼吸,却用着天真柔腻的嗓音宣判到此为止,半点也不在意身下一片狼藉,她推开男人,只随手抓了一旁被子披上。亚尔萨斯阴沉的瞳孔被怒意染深,死瞪着她因为喘息而微微晃动的浑圆。「shit你最好解释清楚」满脸愤怒以及难耐欲望,男人正想上前,却被暴长的指甲抵在三步之遥。喘着气,荼靡顶着张美丽而无辜的脸,「亚尔萨斯先生,这是暗皇的命令」微微不稳的鼻息透着温软语调,眼眶旁还有刚刚激情时的泪痕。「最好是他妈的,命令在一开始就该下了,我怎麽没看见你的拒绝啊」森冷银光在眼前闪烁,逼的男人不敢轻举妄动,一股气无处发,只好愤愤然穿上被丢在一边的衣服。眼睛快速闪过绿光,她又恢复到没有情绪起伏的声线:「指示被隐藏在密令里,必须在最後关卡做出阻止,关卡突破以前皆能允许。」深吸了口气,亚尔萨斯发现自己实在太有修养,连这都可以隐忍下来:「为什麽事前不告诉我」无奈发问,他在看见在自己面前的指片上有一丝刮痕时,面容完全恢复,不过转眼,又是一脸讽刺冷笑的男人。放松卸下表情,她的解释,带了一点细微笑意:「事前我也未知晓这个指示,一直到你想进入时,这个密令才被读取到。」感觉没有进犯意图,她收回指甲,顺手将一旁的裤子扔给他:「真的很遗憾。」一脸灰暗,男人面色阴沉口气不善:「最好你会觉得遗憾,最好是去他的密令,他妈的。」几乎可以听得见男人心里一连串脏的可以的骂词。「需要照实回报以上这些内容吗」随便用一旁的浴巾裹身,荼靡白嫩的脚踏在同样雪白的地上,有些不真实的虚影。「你说呢不想再看到我你可以尽量没关系。」没好气回答,医生随手将手中液体用卫生纸擦掉,揉成团後抛在地上:「垃圾」一语双关。没什麽反应,走近亚尔萨斯的她还将那一团垃圾踢得更远,然後在他面前站定:「你走吧。」伸出手推他,像是撒娇一样,用词却很冷漠。这举动彻底激怒亚尔萨斯,挂回单框眼镜,边框闪闪发光,让灰色眼眸森冷了起来:「我都不知道,原来我只是我手头上作品养的狗而已。」侧过脸看他,没有温度的眼和他对上:「先生,让你离去,是因为埃快进来了,这样场面多难看你被打残了我也不好像上头交代。」怎都拿这点刺激他只是不想,又不是办不到。聊胜於无的将她拉进自己怀里,热烈拥吻,男人带着满身无法宣泄的情欲离开。「记得帮我做新甲片,再见,亚尔萨斯先生。」温和地和他道别,荼靡脸上还有些绯色;才转头,就看见面色不善的埃。「小姐,这是新的衣物,请您沐浴更换。」脸上隐忍着几乎看不见的怒气,埃在递上新衣物以後开始收拾残局。看着管家背影,她突然涌起一股模糊的疲惫感:「埃,连你也要生我气了」僵了下,埃才勉强开口:「我没有。」开窗让房间刺鼻味道散去,却让她几乎赤裸的身体因为冷空气吹入而颤抖了一下。「你有」背过他,踩着冰冷的地板走进浴室,关门前,她才对着管家说了一句哀伤的话:「错了什麽都错了,我们在很久以前,就已经失去选择权利,只能在悲剧里面选一个比较好过一点的剧情继续走下去,不管是你还是我。」这一刻,她最贴近人,思想也最靠近自己,却是酸疼伤人的;埃在打扫时,有些疼痛的想着。、荼靡雪夜章参限她跨越大门,走向回廊深处,经过几个转折,才到那个精致的门扉之前。「荼靡求见。」伫立门外轻声呈报,直到门无声无息打开,她才踩着灵巧猫步走进去。阳光被巧妙透了进去,像中古世纪的教堂一样美丽,却没有丝毫神圣气氛;宽敞沙发上,铺着镶绣华丽纹路的软垫,纱幔烟袅,黑与白交织,那个男人就坐在一边椅子上。「好久不见了,我可爱的荼靡。」半阖碧绿色的眼,他悦耳动听的声音如此对她说。俯下身在距离他几步的地方,轻快爬过去,猫似的:「暗皇。」乖巧地将头趴在男人腿边。另一边,拥有和男人一样墨黑色长发的女人,悠闲坐在对面喝茶,无动於衷;倒是站在她身後的男人轻轻看她一眼。据说,他是专属暗皇麾下的黑帝斯骑士团之首,灭,同时也是负责保护暗皇珍宝的女人的护卫。同时,也是曾被她捡回去的男人。趴在暗皇人腿上,她的思绪迅速转动,即使带着完美甜蜜的笑容。依旧优雅站在一旁,灭微微敛下的眼睛里,闪过很多复杂情绪。原来,她真的与他来自相同地方。但太多太多的谜,不停绕着她转,尤其是没有生命的表情,很惊心动魄,却一点也不纯粹,就跟在屋子里看到的她,很像,却也不像。谁也不再开口说话,四个人就这麽僵凝着,直到在控制桌旁的白袍男人说话为止。「可以拨放了」他推着金边单框眼镜,温雅嗓子打破沉默,却意外少了敬称。轻轻看他一眼,被称做暗皇的男人倒没说什麽,示意他开始放映,一手则抚着搁在腿上那一头暗沉的酒色直发。他们继续沉默,直到影片放映完为止。「有什麽感想,菲席娜斯」暗皇看着对面黑发的女人,毫不掩饰那种浓烈情感。直到喝完茶,她才慢条斯理地开口:「你一直都走这个路线,我还能有什麽想法」朝趴在男人腿上的女人招手,示意她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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