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麽契机,谁也没有开口,两人之间的沉默在男人额上的一滴汗水滴落时被打破。男人抱着必死决心,拿着武器发狂刺去,在女人重新抬起手瞬间,立刻跃上半空,极相近的距离下,狠劲将刀往女人胸口刺去。就在他因为笃定自己会刺中目标,而松懈喘息当下,女人只盈身一闪,眨眼瞬间他看见女人在自己眼前放大的脸。半晌反应不过来,男人瞪着她发愣。再度挂上美丽微笑,收起所有杀意及冰冷压迫的气息,她露出就像是适才在男人身下婉转嘤咛时的娇媚温顺,开口和他道别:「晚安,瑟迪诺斯先生,希望您满意此次的客房服务。」随着她的视线往下移动,他才看见女人伸出依旧白嫩的手,。还来不及感到痛楚,他便觉得一股凉意涌上脖子。视线移回女人依旧微笑的脸,他张口却没办法说些什麽,而身体已倒在地上,抽搐着涌出大量鲜血,剩下被她拎着的头死不瞑目张着无神的眼。眼神片刻涣散,直到管家从窗外无声开锁进入房内的时候,女人才回过神来。沉厚脚步走近,来者捧着黑色木盒,从女人手中接过首级,眉头皱也不皱一下,将它装入盒内,另外拿出绳子绑上,让这装着头的木盒,像是个高级礼品。随手搁置一旁,他从口袋里拿出摺烫整齐的毛巾,越过女人走向浴室,只听见水声哗啦响起,半晌管家才从浴室走出,恭敬地走至她面前,「请让我为您稍做清理。」卸下扭曲的笑,女人将手放在毛巾上,任由他仔细为自己擦拭,随着温热毛巾将血腥肮脏的手拭净,细长锋利的指甲也退得如常人一般无异。「不小心被划到,得让医生换个指片才行。」看着缩回正常的指甲,状似惋惜的说,她没有表情的脸上浮现一些倦怠,「过程都完整录制了」让管家服侍自己,将身上沾染着血以及唾液和汗水的衣物褪下,她揉着颈子,顺道将耳垂上被之前男人舔过的珍珠拔下,放在管家呈上的手掌中,再拿起挂在他手臂上,一模一样的乾净衣物套上。细心拔下脏污衣服上被暂时替代固定的银链,管家将破布一样的垃圾和耳环还有刚刚擦拭血渍的毛巾一起放在地上,才从另一边口袋拿出一小罐黏稠的液体,缓缓倒在那一堆不该被发现的东西上。只见液体在接触到固体时开始产生剧烈化学反应,激烈腐蚀,直到所有垃圾都在气化後消失,没有留下半点痕迹,但是地面一片安然无恙。看也不看一眼,埃绕过尸体,走向一片狼藉的床榻边,拾起那双细跟凉鞋才转身回到女人面前。谦卑的单膝跪在地上,套回被拔下的银链,他小心翼翼地帮那双细嫩的脚穿回鞋子,一切才算暂告段落。在做这些事情的时候,管家一直没有开口说一句话,像是没听见那句问话一样。女人没有生气,也没有再开口,只安静看着管家偶尔不小心泄露出的愤怒,直到管家将她的鞋穿好,站起身与自己对望时,才看见埃满脸隐忍,勉强答话:「都遵照暗皇意思,拍摄妥当,没有丝毫遗漏。」或许是累了,她面色更显冷漠,率先走向门口离去,还是那句话回埃:「那很好。」随着鞋跟敲在地板上的声响,一如来时;只是背影显得有些寂寞:「该回家了。」「是,小姐。」跟在後头没有一点声音的消失,整个空间恢复安静。除了一片散乱破碎的家具以及凌乱崩塌的床以外,就剩地上一具少了头的尸体,透着月色和房内微弱的夜灯,流淌着一地艳红的鲜血,随着时间流逝而逐渐冰冷、乾涸。***进门时,她正抱着猫安稳睡在偌大床上,穿着宽松棉白的睡衣,沉静睡容像个天使。天使男人有些好笑拉了唇角,一如以往讽刺笑意,走到床边,他伸手温柔摸摸那张有些凉意的脸,才轻声叫唤:「荼靡,起来」人还没清醒,怀里的猫已睁着浑圆的眼直直看着他,半晌才悄然从主人怀里蹭出来,在他面前嚣张地弓起猫背,伸了懒腰,才慵懒摇了摇尾巴,态度轻蔑,直接掠过男人身上跳下床去,临走前还喵了声,像是示威。「悦玥」看着猫威托大,男人有些无言,「啧,什麽人养什麽猫。」目送它走掉,回头才发现荼靡已清醒,看着他却没打算起身。就像对待赖床的孩子一样,男人宠溺的拍了拍她的脸,示意她起床,脸上却挂着很味趣的笑:「听说,你执行了一件有趣的任务」冷漠的挑眉看他,荼靡开口声音却很柔腻:「我猜想,先生一定是少了什麽器官,这下子变成不是小姐的小姐了」没怎麽生气,男人无所谓的嘲弄自己,「三姑六婆是我实验以外的乐趣,总不好剥夺了是麽。」转眼又绕回方才话题:「档案呢快让我瞧瞧」脸上浮现一种奇妙表情,荼靡看着他有些疑惑:「先生,这和你的三姑六婆以及实验都扯不上半点关系,只是暗皇指令罢了。」看了她一眼,男人没有任何避讳,开始解下她的衣物,仔细看着脖子上被烙下的点点红痕,一边愉快回答她的问题:「这就是八卦阿,老实说,我有兴趣的不是这个指令,而是你被派去做这件事情的目的,实在莫名有趣阿」他感叹着,却没有丝毫放松检查,与口气不符的严谨观察皮肤上的痕迹和反应,有些不高兴的抱怨:「下等贱民完美的作品让人这样糟蹋,完全破坏了整体美感,该死的垃圾,他该庆幸他死了,哼」僵硬拉了个微笑,荼靡意外的心情好:「先生,听说您是医者。但是为什麽感觉您没有一个地方符合医生条件。」语句判断为肯定,两人对话不似往常尖锐。「医者我什麽时候是医人者,我怎麽不知道我最多承认自己是个医生,而最顶尖的医生不就是要拥有最确切的数据,保证每一次的作品呈现最完美状态麽这才是医生。」睨了荼靡一眼,男人浅笑解释,还带着一点不屑:「至於什麽仁慈、苦手婆心请不要拿来污辱我,这种医生叫做废物,达不到最好,就不要弄脏这个称谓。」不等她接口,匆匆结束话题,他再次催促她,「快把档案交出来看看。」「确认,亚尔萨斯,等级许可,接受读取资料。」甜美的看着他,荼靡的眼睛闪过一现金光,才从手环中取出晶片递上。「啧,就读取资料的权限,一点也不宽待我,也不想想,如果没有我,哪来现在的你」撇撇嘴,他可有可无的随口抱怨。侧着脸,荼靡表情卸下,语调冷淡却温存:「亚尔萨斯先生,就因为您已然算是亲人,所以我才破例容忍这个bug存在,不是吗」缓缓咧开一个娇媚的笑,她像是最动人的玫瑰一样绽放美丽微笑:「还是您想我删除这个错误」眯着好看的细长眼睛,男人推了推挂在鼻梁上的单眼镜片,没怎麽把她的话放在心里:「这世道怎麽变了,作品可以威胁创作者,还有什麽不能发生」伸出有些冰冷的手攀着男人袖子,荼靡依着他起身,眼神迷蒙的磨蹭着有些药物味道的白色长袍,在他胸口靠着倾听。好一会儿才噘着嘴,用有些埋怨的口气回应:「都是你,让我现在什麽都不是,还有什麽不可能发生的」又一阵胡乱蹭弄,直到弄乱了男人胸前的衬衫,才甘愿离开男人一直没有动静的怀抱:「再说,我只是建议,像您这麽厉害的创造者,我怎麽敢真让您生气呢」男人却不让她离开。将她搂进怀中,耳朵就靠在自己心脏跳动的位置,他语气中有些飘渺的嘲讽:「人类总是这样,被选中的羡慕没有的,没有的却又期待自己能拥有机会,你说,多麽美丽而肮脏」沉默充斥在两人之间,谁都没有再开口。良久,他才继续微笑,带着残忍:「还有什麽不可能发生我想大约是吃掉你,你说如何」「还有,亲爱的,永远都不会对你生气,只是掌控你记忆的晶片会在什麽时候被病毒啃食殆尽,这我可不能保证,嗯」很是苦恼的自语,他有一下没一下地顺着荼靡的发:「当初怎麽没有把这个bug修改过来呢等到发现的时候已经舍不得了让你着迷心跳声,究竟是好还是坏呢」柔顺地任他抚着发,荼靡像只猫一样慵懒缩在男人怀里,纵然极度缺乏表情:「就像八卦是您的乐趣,不能抹灭,先生,倾听心跳旋律这件事情,不过是我仅存的执着罢了,难道您忍心麽」像是听到什麽有趣的事情,医生忍不住笑出声来,震动胸腔,让她贴着的脸感到刺麻,却有些温柔的暧昧:「荼靡,如此可爱的你,我实在不知道我有什麽好不忍心的呢」缓和了笑,那张斯文的脸上却带着很无情的热度:「我追求着最完美的境界。不能克制的疯狂,就因为我还想看看你能进步到什麽样的空间,和她能不能比评,为了这个答案,就算是命我也肯给。」「这样的我,哪里有忍心或不忍心的分别」手挑起她的脸,男人最後平静反问。与之对望,荼靡清澈的眼睛反映着他的,冰冷,但热烈,「如果没有不忍心,为何当初会任我选择记忆或者是丢弃」认真思索了一下,亚尔萨斯诚实的回答她:「大部分,是因为有趣。我想知道一个全新的你,还要不要过去这是个充满趣味的实验你不觉得」看见荼靡摇头以後,他却笑了起来,意外的没有杀伤力:「或许,或许极少部份,的确带点不忍,但真实性如何,我不知道,毕竟你一直都了解,理性的人通常难以理解情感这种充满不确定性的东西。」纵然缺乏知觉,但当下荼靡只闪过一丝很可笑的感觉,如同人类的无言。谁也不相信眼前男人会是理性而且充满确定的人,特别是从他口中说出,只会更加凸显可笑。更紧的抱着男人,感觉他温暖的体温,以及沉稳跳动的心跳:「如果照人类的关系来说,你算是我的父亲」抬头看见医生点了头,等着下文:「人类的父亲,会渴望自己的女儿吗」轻轻让她躺回床上去,亚尔萨斯丝毫不介意让她知道事实:「为什麽不也就因为这样,人类才更加完整啊」感叹中,他将身体紧贴向她,气息暧昧而危险。「所以你要享用我了吗亚尔萨斯先生」没有反抗也没有特别的反应,荼靡就用深咖啡色的双眼与他深沉的灰色眼瞳相对望。修长的食指轻柔的摩娑着她红嫩的唇,男人丝毫不隐藏自己情欲:「我是很想」轻笑出声,他狂烈的讽刺和温柔的手成对比,「但我怕你养的狗忍不住,冲上来咬我一口」直到两人身体紧实贴在一起时,男人才将未说完的话,吻入她唇瓣里:「你说这该怎麽办」不用刻意转换模式,荼靡缺乏知觉的脸上有一丝放松,找不到对於即将开始的事有任何紧张和害怕:「唔亚尔萨斯先生,还有您会害怕的事情吗」在彼此紊乱的呼吸里,她轻声问着。「当然有,很怕在你的美色里沦陷,更怕你的管家在我看不到的背後将我抹杀啊」短暂离开诱人唇瓣,医生语气有些刻意的害怕,手却已经将她睡衣撕开。依旧无动於衷,她甚至同样伸手将男人的扣子一颗一颗解开:「这些,似乎对医生你都构不上是理由呢这样粗鲁将我的衣服撕开,才真的会让管家生气的。」两人呼吸同步,竟让这样氤氲的氛围彻底燃烧起来。满意看着自己身下接近完美的杰作,亚尔萨斯俯首,转而有些惋惜的看着她颈项边点点红痕,气息喷洒在上面,交错着呼吸,让她有些不能自己的微微颤抖,可是男人并没有急着享用。带着一点冷漠,他缓缓卸除自己衣物,荼靡看着他硕挺身形,居然在脑中浮现诱惑这样的字眼。他不算是顶级长相,莫约只有那双灰色眼睛最让人心动,咖啡色长发被率性的束在脑後,还有和他刻薄个性相搭配的淡色薄唇,深邃五官,总挂在脸上的镶金边单眼镜片,此刻被随手搁在一旁矮桌上。只见他俐落的将白袍扔在一旁,早已被解开扣子的衬衫也落个同样命运,就剩下长裤半松开,半卡在腰际的留在身上。没有刻意锻链的身体并无太过结实的肌肉,却因为俊长的骨架而让整体线条看起来充满力道,一身很少晒到太阳的肌肤,比起身下的女人,有种不遑多让的白皙而透彻。直到他重新让两人的身体赤裸交缠在一起时,才开口说话:「亲爱的,为了让你身上不留下其他的丑陋痕迹,我会好好品尝你的味道至於管家麽,啧」再度吻住那张冰凉的唇之前,他恶劣低语:「去他的管家,去他的狗」没有温度的手指轻轻贴着男人胸膛,荼靡放松的任由感官纪录一切,轻声低吟:「嗯亚尔萨斯」没让她有机会将先生两个字说出口,医生更火热勾缠着被动的软香丁舌,随着两人激动的拥吻,唾液缓缓沿着她的颈边滑落。「这时候不用说先生,只会让人扫兴」直到肺部空气因为被挤压而逐渐稀少的时候,亚尔萨斯才放开她,急促的喘息,带着炙热缓缓下移,冷笑着在每一个红点上,吸吮啮咬,在看到颜色被加至深紫时,才满意往下延伸。「有人说,紫色是属於变态的颜色,可你不觉得深沉的很美吗」露出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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