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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鹏笑了笑,猜出我们的心思,把烟收回来:“都出来混口饭吃,不容易。”聊了会儿,我和胖子算是知道了干他们这一行很赚,往往一年干了两三趟,把钱一分,就可以回去干点零工了。说好听点,他们是拿命挣钱。说不好听点,是卖肉挣钱。到头说来,普普通通的去外面做一年,也能挣这么多。不过没这么快。打对柱的其实都是些闲汉、懒汉和当地的不务正业的痞子。我和胖子也不好发表啥意见,每个人的生存方式不同。聊了两句之后,他们已经把后头的台子收拾好了,欧鹏和我们告辞。然后去和打对柱的另一班人打了个招呼就往外走。这两班人台上是世仇,台下倒是挺熟络。我和胖子撒完纸钱,点了三炷香朝四周拜了拜,也准备回去。可是这时候后头却忽然传来一声惨叫我们错愕回头看去,只见到欧鹏他们那伙人中的两个女人不知道为啥尖叫起来147欧鹏急急忙忙跑过去看,表演胸口碎大石的那个汉子忽然口吐白沫倒了下来。一伙人都慌了,七八个人围上去,检查了半晌,大喊:“送医院”钱永恒和赵波在里面听见,匆匆忙忙跑了出来,过来参加丧礼没走的那些人也跑出来看热闹。自家老太太刚走,家门前就出事,钱永恒哪能允许这种事发生,立马让赵波开车送他们去医院。我和胖子远远看到,不知道说啥好。那汉子会晕倒有一部分可能是因为冲撞了什么。不过就目前的状态来看,还是趁早送医院比较妥当。等赵波把那群人送走之后,一群人都聚在门口,我和胖子连忙过去把他们赶回房。随后我俩搬着凳子在灵棚里坐定。“估计挣的钱都得吐出来。”我说。我们之前有过这种经历,不义之财不好拿,八字不够硬的,拿多少得吐多少出去。而且就目前的情况来看,即便那人八字够硬,自己作死上去挨打,再硬的八字也得出事儿。我自顾自说了半天,一向多话的胖子却一直没插嘴。好奇转头看他,却看到他一张脸心事重重的样子。我踹他一脚,问他干啥。这货半晌才反应过来:“你说啥”后来一了解才知道,原来就在对柱那帮人收摊子回家的时候,胖子在边上看到了有人贼头贼脑的不知道干啥。那些人鬼鬼祟祟,之后等台子收拾完,欧鹏他们准备走的时候,那汉子就倒下了。我吃了一惊。胖子那时候还以为是谁在那边撒尿,所以并没有在意,现在想起来有点古怪。我第一反应那人难道是张叔不过转念一想,张叔要干什么,也应该是冲着我和胖子来,没事拿不相干的人撒气不太符合逻辑。“去看看”胖子建议。张叔住在村头,过去也不要多久。我想了想,还是没必要去,毕竟咱们刚才得出的结论。说好听点,叫推理。说不好听点叫封建迷信。再说了,张叔也没必要害别人。反正现在人已经送到了医院,应该不会有事。胖子也意识到这些,干脆安定下来等赵波那边的消息,看医生是怎么诊断的。当夜,我们在这边守了一夜之后,按照习俗,吃过蒸包,喝过汤才去躺下休息。睡得迷迷糊糊的,听见边上有人说话。“昨天耍猴戏那小子死了。”“不是吧”“也没下多重手啊,怎么死了”“谁知道。”“会不会出事”天冷的时候大家都知道,一躲进被窝就不想出来,再加上昨天忙了一天一夜,脑子根本转不过来。虽然吧他们的话听得明明白白,眼睛都不愿意睁开。“管他的,咱们得走了,老太太回来就不好了”“你说的对。”“”随后就是一阵沉默,我迷迷糊糊闭着眼睛,好久才晃过神,“老太太回来了就不好了”这句话是啥意思想着想着背心冷汗直冒霍地从床上坐起来,紧张四下打望。胖子也忽的从床上弹起来,摆出架势盯着四周,看到是我闹出的动静,翻了个白眼说:“吓死老子了。”即便过了这么久,这货还没从神农架那边的事情恢复过来。胖子问我怎么了。我揉了揉太阳穴,也说不清刚才是怎么回事。外面天光大亮,已是正午,屋内一个人都没。大门关着,说话的那两个人应该出去了。抱着一丝侥幸,穿好衣服推门出去。我们住的屋子就在灵堂旁边,一开门,就看到钱永恒坐在那里和别人聊天。一看到我们,钱永恒和我们打招呼:“醒了要不要吃点”我摇摇头,胖子这时候也穿好衣服跟着出来。“早上有没有人进我们房”我问。赵波已经从医院那边外面回来了,愣了一下问:“是不是东西丢了”我摇摇头:“东西没丢,就是刚才睡的好好的,被人吵醒了。”钱永恒有些抱歉的说:“我们声音有点大了。”难道刚才在屋里说话的是他们钱永恒颇为吃惊的说:“两位师傅进去休息之后,我特地让人别进这间房打扰你们的,况且我们在外面坐了一早上,没人进去啊。”我听完就炸毛了,没人进去,那我刚才听到的是谁在说话胖子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非常疑惑的看着我。我没敢当场把这事儿说出来,不动声色问了下昨天对柱那两班人的情况。赵波笑着说:“昨天把他们送医院之后,医生说没什么大问题,要养两天,现在人还在住院。”我听完,舒了口气。可是接下来,赵波的b机响了,随后他跑去打了个电话。紧接着他脸色惨白跑过来,把我们拉出堂屋:“小吴死了”我们倒吸一口凉气。小吴就是昨天对柱的那人。钱永恒也吓了一大跳,但他是生意人,做事比较稳重,让大家先回去坐好,然后让赵波带点钱去医院探望。这事儿没声张开去,只有我们在场的几个人知道。赵波回来屁股还没坐热,又火急火燎的赶去医院。“在我妈的丧礼上出现了这种情况,会不会出事”钱永恒有些紧张的问。外面大雪飘着,我和胖子裹紧衣裳,让他放宽心,丧礼该怎么办,还是怎么办。随后我们找了个借口,去村头小卖部那里买了包烟。胖子搓暖和手,点燃一根:“这算不算坏了规矩”我也点了一根,双脚在地上踩了踩,直到两脚暖和一些才说:“小吴的情况还不清楚,先等赵波回来。”胖子也知道事态严重,我俩抽完半包烟,冒雪跑回去。今天大早,昨天来拜访的宾客已经有一大半回去了。不过钱永恒人脉很广,依然源源不断有人过来。将小吴的事情抛在脑后,我和胖子吃过午饭后开始准备今天的事儿。帮人办丧时候,第一天是最难的,接下来就轻松许多。本地风俗不算复杂,所以也没什么特别要注意的东西。直到傍晚的时候,我们在屋后面加了个棚子,安排宾客去那边吃饭,钱永恒b机响起。他脸色顿时变了,立马把钱家几个亲眷拉到一边小声说了些什么事。随后一个女人脸色惨白,一屁股坐在地上抽泣起来。我和胖子正在吃饭,厚脸皮端着碗上去询问情况。钱永恒语气非常沉重的说:“外面大雪赵波从医院回来的路上车子打滑,撞上了”胖子碗都差点掉地上。正在哭的那女人是赵波媳妇,他媳妇哭的死去活来。钱永恒在一边安慰了半天。赵波是在乡间小路撞树上的,那边路的确不好走,容易打滑。不过看情况,因为开车慢,撞得也不怎么狠。钱永恒告诉赵波媳妇,赵波只是受了点伤,不过因为撞到了脑袋所以晕了过去。我和胖子都看出来,钱永恒还隐藏了一些事。随后,钱永恒安排人送赵波他媳妇到医院去。我和胖子怕出事,就一直跟在钱永恒身边,断断续续才把整个事情的概况搞明白。原来事情没那么简单。赵波的确是撞树上了,人也没收啥伤。不过寒冬腊月,来往没几个人。所以赵波被人发现的也晚,车祸后一个多小时才有人报案,拨120。等救护车来的时候,都已经过了很长时间了再加上赵波撞树上的时候,窗户被撞烂,大冬天的,就这么毫无防备的在外面被吹了许久情况不容乐观。家里还有丧事要办,钱永恒分身不得。“他惹上事了。”胖子斩钉截铁说。我仔细想了会,但有件事想不通,钱永恒到底得罪谁了第一百四十八章 小吴首要怀疑目标自然是张叔。我和胖子默不作声去了张叔家,敲开门,张叔和几个人正围着炉子吃火锅。和张叔一起吃饭的都是乡下实诚人。张叔一见到我们,脸立即沉了下来:“你们来干啥”幸好我俩事先准备了两瓶酒,放到屋里桌上:“钱家的事情很抱歉,过来赔个礼。”张叔脸色稍微有缓和,喊我们过来坐下。我和胖子不动声色打量屋内情况,并没有发现异常。张叔和那几个人围着炉子吃的火热,聊了一阵才知道,他们下午就在一起了。我和胖子喝了两杯,借口有事,拱手告辞。“不是他。”我说。胖子点点头,张叔家里没有异常。和他一起吃饭的也都是乡下实诚人,他们也没说谎。张叔下午一直和他们一起,没机会出去搞鬼。“是不是得罪了啥孤魂野鬼”胖子哈出的白气都快结冰了。外面冷的不像话。我抖了抖身上的雪花,也说不明白。看来还得先去对柱的那两个台子看看。俩台子早拆了,我和胖子在空地上转悠了一圈,这边也不像埋过什么脏东西的样子。这时候,我们看到对面空地上有几个人贼头贼脑在说话。胖子喊了一声:“干啥呢”那边转头看了我们一眼,就走了。但我觉得有些不对,他们刚才说话的声音虽然很小,但我隐约也听到这声音有些耳熟。过了几秒,我豁的转身看向那边,心跳到嗓子口,那声音就是早上听到的声音可是那几个人已经不见了胖子知道情况,也倒吸一口凉气。我俩回到堂屋,不安坐下。老太太的这场丧看来还真不怎么好办。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屋内,后头一伙人已经吃完饭准备散场回家。钱永恒送走他们之后,跑到堂屋一屁股坐下。“还好没事。”他和几个亲戚聊天。“赵波开车也是不小心,明明知道路不好走,还不小心点。”“不过来的也太邪门了吧,对柱的才出事,小赵就出事了。”“哎,看来改天得去庙里烧香。”“老妈也是的,也不保佑下家里人。”钱永恒开玩笑说。几人聊得热络,我和胖子插不上嘴,但听情况,赵波只是受了点轻伤加脑震荡,据说还受惊了。受什么惊钱永恒也不清楚,具体情况还得医院的那帮人回来之后才晓得。钱永恒看我们累,安排了其他人来守夜。我和胖子干脆也回屋躺下,但最后也没敢睡熟。睡到大半夜,外面忽然想起喊叫声,胖子条件反射蹭的从床上跳起来,还没搞清情况,就大骂:“他奶奶的”一马当先跑出去。结果看到钱永恒一行人神情紧张站在堂屋中发呆。我追出去问是什么情况。钱永恒哆哆嗦嗦告诉我们:“小吴来了”我倒吸一口凉气。仔细询问了一下才知道,刚才他们坐在堂屋聊天,不知道怎么的就聊到了小吴身上。然后这时候有人插嘴:“小吴死的冤枉。”钱永恒附和说是。那人接着说:“还不都是你们害的。”大家一开始还没在意,这话一出,立刻回头看搭话那人,结果就看到小吴不知道咋回事坐在他们边上了钱永恒一行人吓的跳起来。然后等回过神来的时候,人已经不见了胖子低声骂了一句。我慌忙去厨房弄来锅底灰,让他们抹在手背上。钱永恒问到底啥情况。我和胖子都没敢直说。一直忐忑守到第二天清晨,钱永恒接到传呼,等回过电话之后,他阴着脸说:“小赵病情加重了。”我和胖子对视一眼,这绝壁是惹上脏东西。这下子我们再不管,说不定小赵也得出事。我和胖子委婉提了一下情况,因为有过前车之鉴,所以钱永恒颇为惊奇的同意了。最后,胖子留在了老太太家帮忙主持丧事,我则随着钱永恒的一个亲眷到了市医院。可能是冬天的原因,这医院里冷的透骨。即便开了暖气,脸热的通红,但骨子里依然有种湿冷湿冷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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