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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过。我说你滚。然后摸干眼泪,忙活了快两个小时,直到天色大亮。那天,我把家里家外全部打扫了一遍,又做好饭菜端到奶奶面前,说了好些个话。最后快到中午,张停雨过来,奶奶催我们走,我才和罗胖子依依不舍的上路了。期间奶奶被张停雨搀扶着,一直蹒跚把我送到村口车站。我上了车,回头瞧见奶奶站在村口,扬手朝着车尾告别。我眼泪终于忍不住落了下来。奶奶站在村口的身影越来越远,我死死握着拳头骂:妈的胖子拍了拍我的背,安慰:奶奶是做白事知宾的吧,她应该比你更清楚告别是什么意思。我点头,靠在车窗上不想说话。白事知宾不仅仅是主持丧礼,也主持着一场告别仪式。我们站在这边,将亲朋送到另一个彼岸。思念成了我们之间的桥梁。记得小时候和奶奶参加丧礼,她曾无数次的劝慰过其他人:别哭,只要还记得就行了。哭出来会脏了他们的路,那样就不好走了。那时候年岁尚小,一直很难明白其中的意思,直到今天才清楚了一些。我一直心情低落,到了火车站,胖子买好票,我们在晚饭后上了车,踏上了去学校的路程。第二十章 怪病我是极其讨厌去学校的,总觉得这一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胖子安慰我:放假不就回了,我说你个大男人,怎么总这样。傍晚,吃过饭,我俩闲聊了会,就上了火车。是坐票,估计得坐到明天早上去。罗胖子怕屁股坐疼,死乞白赖找乘务员借了个垫子。我说:你能不能不丢人。他说女孩子就喜欢胡搅蛮缠的。我懒得理他。可是上了车之后,我发现他沉默了许多,只不过手一直在屁股后面扣着。我让他注意点影响。胖子干笑两声,干脆拿衣服盖了头睡觉。我看他不闹,也跟着睡了。这一觉睡的不踏实,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过了几站。忽然感到身边有异样,张开眼看到外面黑漆嘛漆的,风景飞退。一抬头瞅见罗胖子撅着腚不知道在干啥。我狠狠拍了他屁股一下:你就不能好好睡觉胖子嘴直咧,想说话,又怕吵到其他人,于是把我拉着到了厕所那儿,表示有什么话进去说。他说这话的时候,右手还不断在屁股处扣着,一副饥渴妇女模样。我吓的一抖:你别这样啊,熟归熟,这事儿我不能干的。胖子都快哭出来了,指着自己的腚,死活非要帮他看一下。我急了,说:我们不能这样罗胖子也急了:你不看我就死了最后还是被他拉倒厕所里。大伙都知道,火车上的洗手间是非常小的。我和这胖子进去,几乎就只能面对面贴着。罗胖子忽然转过身,屁股正对着我,我慌张说:你可别做太过分啊。可还没反应过来,他一把把裤子脱了。我看到那白花花的屁股,差点就把他踹出去。最后还是忍住,因为他屁股上有一片小红疖红疖非常密集,就跟蜂窝一样,胖子的手一直扣:你看这儿,你看这儿。我头皮发麻,看到那片红疖,鸡皮疙瘩起了一身。胖子手越扣越狠,那片红疖迅速破掉,脓流了一屁股。胖子都快哭出来了:是什么啊,你看到没看到没我瘆的慌:你穿上裤子再说。胖子跟杀猪样的哼哼:你帮我扣一下啊,痒死老子了我帮他扣个毛啊勒令他把裤子穿上,我俩走出去。我扯着胖子回座位,问他咋回事。他一脸要死要死要死的表情,边扣屁股边表示他也不知道。不过这屁股痒是几天前就开始了的,不过那时候没现在这么严重。我犹豫了一下,说,这不会是梅毒吧胖子带着哭腔:老子还是处男我心想也是,他应该比我还处,不可能染上梅毒。可问了半天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我俩一直纠结到了早上,这时候车已经到站。下车后,罗胖子拉着我火急火燎直奔医院。医生拿棉球戳他屁股戳了半天,抬头看了看我,又低头看了看他的屁股。医生脸上写满疑惑,半晌之后恍然大悟,严肃对着我们说:小年轻,你们可不能干这事儿。我愣了下。医生接着说:你也得做下检查,估计是梅毒。我这才反应过来,他以为我和罗胖子是情侣我欲哭无泪,后来还是被拉着做了检查,结果屁事都没有。医生摸着下巴,疑惑看着我们:不对啊,不是梅毒,也不像是病毒之类的,更不是感染,这咋回事胖子哭着求医生快救救他。医生看了半天,皱着眉头开了一贴外敷的药,都是性凉的中药。那药在屁股上一贴,胖子的表情就舒缓了许多。你这情况我没见过,不是病毒,又没有感染。先就这样子,这两天别见水,过两天再来复诊。胖子连声应是,然后我们又火急火燎的往学校赶。那药可能有奇效,贴上去之后,胖子这一路安稳不少。到了学校,还是迟到了。好在的是我们有病历,指导员是个通情达理的人,最后也没记我们迟到。我们在教室坐好,胖子扭扭捏捏不太安分。我问他能不能安分点。胖子挪了挪腚:又痒了我吓一跳,这才多大会儿啊。不过他又加了句:还能忍住。我俩一路没睡好,在课堂上实在熬不住,趴在后头倒头睡下。睡着睡着,迷迷糊糊听到身侧一阵狂吼。原来胖子不知道怎么回事,跳起来大喊大叫。大家惊愕回头看他,胖子满头大汗,四下打望,也不知道做了什么梦。教授把我俩赶出去。我在外头气得直骂:你到底怎么回事啊他说他也不清楚。我瞧见他眼圈发黑,精神萎靡,干脆拖他回宿舍睡觉,寻思着这胖子怎么这么多事儿。结果在宿舍躺了还没五分钟,罗胖子急急忙忙把我拉起来,让我帮他瞧瞧。他把裤子一脱,我头皮立刻麻了起来。只见到本来只有一小片的红疖,竟然蔓延到半个腚都是。他哭喊着:这怎么回事啊我让他把裤子穿上,硬着头皮又回到医院。还是早晨那个医生,医生见到我们,惊讶说:不是让你们两天后再来复诊的吗罗胖子哪管得着其他,连忙把裤子脱掉。医生一看,脸色顿时变了。我们忙问他怎么了。医生手有些发抖:你们等着。然后跑了出去。不一会,来了个花白胡子的老医生,老医生不知道多大岁数,带着小眼镜。他也不嫌胖子屁股臭,凑过去瞅了两眼,然后严肃问:你是不是和尸体接触过胖子愣了说:我没啊。老医生问:那你们最近碰过来历不明的古玩胖子摇摇头。老医生推了推眼镜:小伙子,我一大把年纪了,你别想骗我。原来罗胖子这种情况并不是很罕见,医生活的岁数大了,自然见过两例。胖子这种情况一般都是和尸体接触多了,或者触碰了什么来历不明的古玩,被尸气入侵了。我和胖子面面相觑。那医生说,尸气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东西,在中医里有解释,不过那种解释并不全面什么的。然后尸体入侵的情况也不太一样,病症也不同。我俩听的云里雾里。老医生看我们听不懂,干脆让我们把它当做皮肤病。后来开了两贴药,吩咐内服外敷。我们看了看药单,都是中药。我俩不太懂,只是依稀能分辨出都是性热和性温的药材。第一次给我们看病的那医生瞧了药单一眼,猛一拍脑门子说:怪不得原来他先前给胖子用的都是性凉、消炎的药。胖子如果是尸气入侵的话,用这种药情况不加重才怪。胖子咋咋呼呼问:吃完就好了老医生叹口气,只说让他以后少碰来历不明的古玩,或者离尸体远一点。回到学校,胖子立刻找东西把药煎了,内服外敷,一连用了三天,才好得差不多。罗胖子大呼神奇。我拉他在坐下,严肃问:你到底做了什么我和胖子国庆回乡,二号他就去了东村果园,三号办假丧帮他喊魂。根据他所说,可能就是办假丧那会开始的。胖子支支吾吾。我有点恼火,这胖子一直在给我惹麻烦。他有点慌张。最后没办法,一五一十把事情给我说了。原来那天他会进果园并不是没有原因的。刚回乡的那天晚上,胖子做了一个梦,梦到一个男人让他去帮忙找东西,说那东西就在果园里。我愣了一下,想到胖子那天晚上辗转难眠的样子,问:梦到你爹了胖子神情有些暗淡,点点头默认。我说:你又没见过你爹长什么样,怎么知道那是谁罗胖子哼了一声;我妈有照片。我有些惊讶,如果胖子说的是真的,那就是托梦了啊。我问他,那他爹让他去找什么。胖子犹豫了一下,从包里摸出一个玉佩。我看了下,玉佩样式非常普通,不像是什么好玉,也不像是什么古董。胖子说,这是从果园找出来的。原来那天他翻墙进去,顺着梦中的地方去找,果然找到了这个。玉佩上没绳子,样式很普通。我把玩了一下,想到什么,一下子丢桌上:差点害死我。要是胖子是被这玉佩害成这样,我这样贸然接触,说不定也会出事儿。我想了会儿,忽然发现一个很严肃的问题。如果他是因为接触了这个玉佩而生出红疖子的,那么也应该是手上长啊,为什么长到屁股上去了难道会转移罗胖子犹豫了一下,说:那时候我怕别人搜身,就把东西揣到内裤里了。我听完差点吐出来胖子说:你别介啊,帮我看看这有什么名堂。现在想起来,高老头当初给他办假丧的时候换过寿衣,可能是看他肥,懒得给他脱衣服,只是把寿衣给套上,所以才没看到这个玉佩吧。要是那时候就看到这玉佩,就不会有这么多事儿了。这胖子就是作死。第二十一章 影子我隐约觉得这事儿有点不对:别人公安机关应该早把那儿翻得底朝天了,你爹就算有遗物,也不应该在那吧。再说赵鹏本来就是杀人劫财的,胖子他爹不可能还留有值钱的东西在果园。胖子屁股腚子一撅,这两天他屁股上的红疖虽然消了大半,但还是有些不习惯。不管你怎么说,反正这就是我爹的遗物。我想了会,让他问下他妈。我们跑到电话亭,他家是没有座机的,所以电话拨给了另外一户人家,等了大概好一会,他妈过来接电话。两人在电话那头聊了很多,胖子总算问起玉佩的事情。他母亲在电话另一头犹豫了一会,说:哎,这孩子,怎么想到问这个。玉佩啊,我记得你爹是有一个玉佩,不过我有点不太记得了,改天我帮你问问奶奶。罗胖子挂了电话,把玉佩往兜里一踹,说:看吧,就说是我爹的。我心想,这货还敢把玉佩踹怀里,真是不怕死。罗胖子似乎也醒悟过来,找塑料袋把玉佩包了,回到宿舍好生放在抽屉中。我建议他把玉佩拿出来,送回家乡跟他爹一起埋了,或者找个和尚开光,不过胖子死活不同意。最后只好作罢。这时候舍友也正好打篮球回来,看我俩在屋里神神叨叨的,问我俩干啥。胖子慌慌张张说没什么。于是我们一群人就坐在宿舍里闲聊等吃饭。由于罗胖子的关系,我和室友也日渐熟悉起来。其实大学生活中,只要和室友关系相处融洽,生活也不会显得那样无聊。到最后,他们也不过就是一群喝着酒吹着牛逼、谈着哪个姑娘屁股大的同道中人。期间,罗胖子又去那家医院开了两服药,屁股腚子这才完全好。不过那老中医也挺神的,没想到连这种病也能看。胖子也说中医太神奇。我说你这不废话。直到胖子屁股完全好转的那段时间,班长又组织我们一班出去喝了几趟酒。班长是个东北汉子,五大三粗,说话特有感染力。推杯换盏,话题始终离不开女人。班长红着脸,拍胸脯吼:哥们儿放心,姑娘的事儿,保证给你们整的妥妥的我们举着杯子说班长万岁。胖子拿胳膊肘顶我:你也要去小雨怎么办。我说你给我滚。一想到小雨,我心里头就不是滋味。后来果然没两天,班长联系到了隔壁一个文科院的班。文科院大家都知道,姑娘大大的多。罗胖子和我说,能找到姑娘,他居功甚伟。我说你吹牛吧。后来才知道,罗胖子把妹的手段还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那天晚上,我们拾掇干净,开开心心出门参加聚会。胖子梳了个小分头,人模狗样。我们到了地方,满眼的花姑娘,大家全愣住一句话不敢上去说,班长吼:你看你们,你看你们,出息吼着吼着声音越来越低,独自躲在边上喝酒去了,一脸纯情小男生的模样。后来喝开了,气氛活跃起来。胖子勾搭到两个姑娘,带到我们桌。我埋头狂吃,胖子说:你干啥啊,来聊天啊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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