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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9(1 / 1)

中央有一镂空窗户,墙底还些巨大石块,天时地利人和,叶青青搓了搓手掌,跃跃欲试爬墙逃走。叶青青伸出双臂扶着墙面,想先登上石块,可几番努力就是上不去,她纳闷连连,怎么感觉身子这般重好不容易恢复些体力没一会儿就浪费尽了。蓦然,愉悦的笑容在耳畔响起,有着清溪漫过山涧般的淙泠悦耳。只感觉腰间一紧,叶青青下一刻,便落入了宽阔的胸膛,遽然仰头看去,“你怎么在这儿”几经挣脱,却发现他放在她腰际的手纹丝不动。“青青都要出墙了,我若不及时出现,岂不是大事不妙”狐君将叶青青圈在怀中,唇畔是似笑非笑的浅弧。如此近的距离,让暧昧在周围的空气中慢慢散开。这笑面狐狸总是一副飘逸脱俗、纤尘不染的样子,此时此刻的举动,让叶青青有些措手不及。“我再说一次,离我远点”是可忍孰不可忍,她真的要爆发了哦。“恩恩。”狐君很慎重的点了点头,倏然一笑,刹那芳华,“很快就要改称呼了。”他莫名其妙的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话,可叶青青未曾留意,等明白过来时她才恍然“混蛋之事”是何事。狐君凤眸紧锁着怀中的娇颜,眸光清澈如水,仿佛世间万物都引入了这双眼中,却又似世间万物全沉入其中,深不见底,温柔的音色好像要将一切都融化,说得人脸红心跳,极其附有磁性,撩动忍心。叶青青险些被迷惑,她眉眼一横,“放手”手中竟是那把随身携带的万能刀,言下之意再明显不过,别逼她出手。狐君的神情依然那么从容淡定,挑眉问道:“青青当真要动手”叶青青毫不客气的赏给他一记白眼,当她闹着玩啊不再迟疑,手中利刃直直逼向他。然而意想不到的是,泛着银光的利刃距离狐君只有一指之距硬生生的停了下来,再看她,手臂依旧保持着方才的一个动作。狐君轻轻叹了口气,有些无奈,收起叶青青手中的万能刀,放好她的手臂,让她完全依靠在他的胸膛,他继而拢了拢她额前的青丝,乍一看,画面十分温馨。正在这时,见叶青青许久未回来的南宫铭寻了过来。“尊上”南宫铭有些意外地看向狐君,对于狐君此刻的举动而更显的惊讶。狐君维持原状,并没有任何改变,温和淡定,如天边白云漫卷,“南宫是来找这个准备逃课的学生”南宫铭一愣,随即了然一笑,“是啊。”转头望向狐君怀中双眼瞪得溜大的叶青青,“青青姑娘,今天的柳体字再不完成,只怕晚上就要熬夜了。”全然当没听见,叶青青狠狠地瞪着狐君。“青青怎么不说话”狐君并没有点她的哑穴。叶青青重重一哼,别过脑袋不再看他。南宫铭轻咳几声,别有深意地说道:“风寒还未完全康复,看来今天无法再继续下去。尊上写得一手好字,不知尊上能否帮忙指导青青姑娘完成今天的课业,也好不辱尊上对青青姑娘的期望。”猛地回头,叶青青忍不住咬牙问道:“那先生让别人代劳就对得起领到的月俸”未等南宫铭回答,只听狐君温润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与南宫是朋友,这点小忙是帮得的。”唇畔含笑,说得头头是道。“南宫放心休息就好。”说罢,他弯身将叶青青打横抱起,直接去了她的房间。南宫铭紧随其后,刚入前院,就见缓缓合拢的房门,不由笑着摇了摇头,便离开了叶青青所住的院落。房间内。叶青青被狐君直接抱到了伏案前。“怎么写”全身动不了,“难不成要我靠意念发功”她没好气的开口,白皙的脸颊泛着淡淡的红晕,一双潋滟的水眸更是迷人万分。此时生气的她更别有一番风情。狐君忍俊不禁,一笑之下立时若春暖花开,“这样的你很可爱。”可爱夸一个女子用可爱,不就是变着法儿说她不漂亮么“不许你看”她特别声明,可恶,会武功就了不起“可已经看到了,怎么办”狐君含笑,一脸求教的的询问。“忘掉。”叶青青马上给出答案。“哦”像是刻意拖长尾音,狐君意味深长地凝视她,“忘不掉怎么办”叶青青从牙缝里挤出声音,“那就烂在脑子里。”瞪着他那笑容,差点气出内伤。“就算如此,下辈子也会再记起的。”言下之意,你就死心吧。狐君站在伏案一侧,修长漂亮的手指捏着墨锭,细细缓缓的研墨,头微垂,看着慢慢晕开的墨汁,很是认真。冷冷一哼,叶青青不以为然道:“还用得着下辈子么”言下之意这辈子已经后悔认识你了。闻言,狐君并没有恼怒,甚至不再接话,反而话锋一转,“写吧,我为你磨墨,穴道早已开了。”动了动胳膊,见他并没有说假话,叶青青这才执起笔,望着专注的他,不免困惑,“你这么好心”狐君侧首,淡淡莞尔,“听说南宫先生很严格的,不知道青青会被罚什么呢”既已开始就要做到最好,就是叶青青的院子,她暂放与狐君的不愉快,当即开始动笔,认认真真写下一笔一划。夕阳映红天际云霞,傍晚的风带来些许凉意,驱散白日的炽热。房间内的他们在落日余晖下构成了那样唯美的画面,女子认真的写字,男子则专注磨墨,偶尔抬头看看女子,是如此的和谐,仿佛带着天生的默契。难得一副静谧、温馨的美好画卷。转眼过了九月,时间如同指缝中的细沙一般,觉得盼顾神离的时候,觉得慢得度日如年,但若是再不经意的一声叹息,却匆匆滑过两个月。清晨,万籁俱寂,天蒙蒙亮,黑夜正欲隐去,破晓的晨光慢慢唤醒沉睡的生灵,空气丝丝清冷。已是入秋时节九月初,草叶也渐渐换上了金色的新装。叶青青掰着指头算,李瑞和她分离了多少个日子,她突然觉得自己是个坏女人,偶尔才会想起她,只因多数的时间被狐君霸占,脑子乱糟糟一团,自己姓什么都差点忘记了,又如何记起其他的事情她对狐君越是心里的情愫加深,她越是渴望以前平静的生活。时至今日,叶青青还未能让狐君打消留她的念头,甚至变本加厉,逮不准哪个晚上就突然在她的房间里冒出,原本是为了给他换药疗伤,可现在倒好,伤势痊愈后就改成习惯性串门了。期间有一次十五月圆夜,狐君又躲在看不到的纱幔后不说话,一切都由蓝臻带话,神神秘秘,勉强有体力的叶青青做了些驱寒暖胃的药膳,强忍住好奇心不去关心了解狐君更多的事情。越想越烦闷,以至于书卷都看不下了,叶青青烦闷的把书卷放在桌面。“丑奴蓝槿”叶青青冲着外面喊了一嗓子,可半天没等到回应,更不见两人的影子。叶青青起身去找两人,不想还未出门口就碰上了迎面而来的墨影与青诡,墨影的表情一向胆子看不出什么,就是青诡一脸不怀好意的笑容看得叶青青浑身发毛,直到墨影皱眉头唤了青诡一声,青诡才适可而止。叶青青迷茫的眨眼睛,八百年不来她这里一次,今天这事演哪出墨影的脸色逐渐发沉发冷,时不时瞥了一眼叶青青。叶青青虽不如从前有蛮劲,但做些零碎小事的气力是有的,这一些都源于墨影丹药的调养,每次墨影闭关炼制丹药,出关后来脸色就极差,甚至走路都要人搀扶,这也就是叶青青为什么相比狐君,会畏惧墨影的原因了,铭记于心墨影的恩德。过了好一会儿,奇怪的画面出现了,叶青青和青诡齐齐如做错事的小孩一般并肩站在墨影面前,墨影则高高坐在主位,像个严厉的大家长。叶青青用胳膊碰了碰身旁的青诡,见他转头看向自己,左脸上的表情骤然丰富起来,但动作极小,因为七天换一次药的右脸仍会出现丝丝疼痛。她的眼眸时不时看眼墨影,作为无声的交流,墨影这是怎么了是她惹到他了青诡摇了摇头,明确的表示,不知道失败的重重垂下头,叶青青感觉要被这种无形的压力掐死了,虽然墨影什么也没说,但她知道,绝对是冲着她来的,她最害怕的就是辜负了墨影忽略自身安慰炼制丹药为她的苦心。将心比心,对她叶青青真心好,她有怎么会没感觉呢叶青青想想就气闷,不知道是不是有一天和青诡、蓝槿他们去放风筝若墨影不悦,她一个没忍住就狠狠踩向了青诡的脚背。疼痛从脚背蔓延开来,青诡龇牙咧嘴,极其有损他自以为是的风流倜傥玉树临风的形象,他转过瞪向叶青青。看屋顶、看屋顶,继续看屋顶,叶青青无辜的回视青诡,美眸扑闪扑闪地眨,她耸了耸肩,发生了什么咬牙地看着眼前装无辜的某女,再想到她的大靠山尊上,青诡束手无策,打碎牙齿往肚里咽。不想正在叶青青得意之际,就听耳边墨影冷死人不偿命的声音传来,“青青。”叶青青浑身一愣,随即挪着小碎步,走上前几步,欲开口解释。墨影拂了拂手,低着头不看她,“好了,你什么也不用说。”“”过堂都免了,直接判死刑墨影一手揉着太阳穴,看了眼叶青青仿佛看到了世间最头疼的事情一般,他随手一抓,摸到了个茶杯,随即放在圆桌边缘,“就把这个送到九皋居去。”微微一愣,叶青青不明白,“送茶杯做什么”他们和狐君抬头不见低头见,让她去送茶杯,端茶倒水猛地抬头,墨影眉头紧皱,“青青,你去也得去,不去就让青诡架你过去。”丢下这句话,甩袖离去。叶青青懵了,心想不就一个茶杯吗怎么和有深仇大恨似的。她望向远处,墨影的背影很快在视线内消失。房间内恢复了安静。青诡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块锦帕,开始用锦帕将方才那个茶杯仔细的包裹起来,“青青,不要怪墨影,他只是在和自己生气。”难得不见他的嬉笑,包裹好的茶杯交到她手中,他继续开口解答她的困惑,“苗族圣女教的人你应该听说了吧”叶青青点点头,手中攥进杯子,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他们逼尊上娶绯月,如果他们仍然坚持,婚礼只怕不会远了。”叶青青身子猛地一僵,一句话犹如一石激起千层浪,她的内心不断翻腾,安宁平静不得,她站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想自己、想狐君、想李瑞,想到她情绪低落,难以言喻。揪心或释然唯她自己知晓。日升日落,绘出恒古不变的优美画卷。清晨,推开窗,秋风吹来,叶青青不由拢了拢衣服,虽然风中携着凉意,但迎面而来的清新、幽香、淡雅的泥土气息沁人心脾,使得身心舒畅。“青青,天气渐凉,怎么不多睡会”蓝槿为叶青青很快准备好了洗漱用的热水。入秋后,叶青青确实起的都比较晚,不过今天例外,她整了整衣服,煞有其事道,“突然想勤奋上劲,所以就早起了。”话说完,她自己都觉得难以相信,干脆转移话题,“丑奴呢你不是说他平时是起的最早的吗”“她啊。”听闻叶青青提及丑奴,蓝槿当即撇了撇嘴,“还能做什么不就是刻木头吗”说话酸溜溜的,还不忘抱怨,“刻了满满一屋子的木人,一个我都没有。”原本蓝槿还委屈着呢,不想脸色一变,带着笑,“幸好丑奴只刻青青的木人,她还送我一个呢,雕的好像好像的。”说到这里,叶青青才恍然记起自己自己瘦后的模样,她不曾想丑陋下是这样的一张美脸,连她自己都吃惊,美得有一种熟悉感,或许是她以前的肉脸看时间久了,才会有这种感觉。往外走,经过蓝槿时,叶青青拍了拍蓝槿的肩膀,无奈又欣慰地叹了口气,和她们相处简单那又轻松,没有什么心眼,就是自我安慰能力强大的惊人。待蓝槿回神时,叶青青都已走远,她急忙忙地提高声音问道:“青青,不吃早膳了吗”叶青青背对着蓝槿,一手负于身后,一手挥了挥手,“不了。”迈着悠哉的小步,“今儿个,改善改善伙食,我自己做。”话才到嘴边,就因看见对面走来的儒雅俊公子而硬生生的卡住了,举过头的手也僵在半空。不是她犯花痴,而是犯太岁了“先生,早啊。”叶青青缓缓收回僵住的手,脸上些皮笑肉不笑,就为了躲他起个大早,结果还是碰到了。“青青也早。”文质彬彬的南宫铭面带笑容,青色的衣衫更衬托出他那种满腹经纶的书生气质,“一年之计在于春,一天之计在于晨,青青既已早起,不如我们就趁着清晨之际,有助于记忆力,将百家文剩余的内容学习。”他说着话,突然叶青青猛地握住他的手,眼睛炯炯有神,仰着头,眸光盈盈,“先生说得极是,学生本该同先生在这个阳光明媚的早晨饱读诗书,充实自己,可自古受人滴水之恩应当涌泉相报,他人的大恩大德学生从不敢忘记,时刻铭记于心,只待时机称呼,学生上刀山下火海也要”她越说越动情,只见南宫铭的那张俊脸出现一丝龟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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