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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夺眶而出。身边的老婆子见着这样尴尬场面,自家小姐委屈,遂站出来对着看起来是领头的景臻道“这位公子看来不知这花灯的意义,这样吧,一言两语也说不清楚,这里人多眼杂,我们找个地方坐下来说说可好”景臻虽不想与这小姐再纠缠,但又不好意思回绝老人家,稍稍点头,众人找了家附近的客栈雅间坐了下来。小二上完了茶,阖起门。老婆子这才借着屋里的光亮看清了季沐穘,真是个绝顶好看的少年,虽有些男生女相,确是面如冠玉、眉清目朗,不沾一丝胭脂气,怪不得自家小姐刚刚都看呆了眼。老婆子心里高兴,这小姐也是快到出嫁的年纪了,这些公子哥各个看着气度不凡,若是能觅得这样一个佳婿,也是一段绝好的姻缘。景臻见着这婆子眼神盯在了季沐穘身上,心里不爽,遂开了话头“婆婆,您要说什么赶紧说吧,这天色渐晚,小姐怕是再晚了回去不好。”婆子这才收起目光,对着景臻道,“老生姓姚,是城中孙员外家的内府掌事,我身边的小姐是孙员外的嫡女,如今舞夕之年,敢问公子姓甚名谁,家住何处”“我姓李,单名一个至字,这些都是我的兄弟和远房亲戚,我们是从外省来京都游玩的,家里住的遥远就不说与婆婆了。”景臻胡乱绉着。婆婆思量了一下,“原是这样啊我说公子怎的不知道这花灯的事,这花灯是待嫁女子祈愿郎君而做的,放逐于河中,若是有中意的公子,看到花灯下的名氏,有情谊,将花灯捞起,吹灭灯火,表示有永结连理之意”“原来如此婆婆,我们这厢给您和小姐道歉了,我们初来乍到不知这花灯的规矩,您还请见谅吧”景臻打断姚婆婆,他想立刻将这事解决了,再不想看那小姐含羞带怯地偷看季沐穘,又拽过景逸,“我弟弟小,实在不懂事,才会出了这场误会,快,给婆婆和小姐郑重道个歉。”景逸也是觉得这小姐和婆婆烦得很,刚刚河边已经很清楚了,还是这样纠缠不清,难不成还真想因着这花灯就让季沐穘娶了她啊,真是荒谬心里不耐,面上却是还再次恭敬地给二人行礼“孙小姐,姚婆婆,是我莽撞了我给您陪个不是,还请原谅。”姚婆婆和孙小姐对视一眼,心下有了数,慈爱地笑着“李公子,这花灯啊,主要还得看谁吹了灯谁拿了字条为准的那位公子”侧头看着坐在景臻身后的季沐穘,言下之意就是我要那位公子的准话。季沐穘看了看景臻景逸兄弟,起身走到孙小姐和姚婆婆面前,深深地行了一礼,“晚辈在这给小姐、婆婆道歉了,我本无心,请小姐,婆婆海涵。”孙小姐哪里是想季沐穘道歉,自己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婆婆也说得明白,难不成他真的看不上自己这样想着哪里还有什么颜面在坐在这里,刚刚在河边就已经够伤脸面的了,全是自己不知进退还要再受辱一次。拉了拉姚婆婆“婆婆,我们走吧,公子说是无心的就不会是戏弄于我,只当误会一场”声音有些哽咽不堪。姚婆婆自知季沐穘无心于此,只好顺着话语作罢,“罢了罢了,公子不是有心戏弄就好,如此就不再多说”扶了孙小姐带着家丁走了。作者有话要说:、第十章门刚阖上,景湛就开始打趣,“沐穘,我看这小姐是真心看上你了,要与你一生一世一双人呢你怎么辜负了人家”“五皇子别打趣我了,误会一场误会一场”季沐穘连连摆手,他从没想过男女之事。景湛不罢休,“怎么,看不上人家小姐我看这小姐虽不是貌若天仙,却也是如花似玉,秀色可餐的,性子也柔和,你何不就顺了她的意,来年娶个美娇妻”季沐穘被景湛调笑得没有话说,只如哑巴吃黄连,刚刚他真的没觉着那孙小姐性子柔和,只觉着拖拖拉拉纠缠烦人得紧,他实在不喜不想再听景湛胡言乱语,躲到景臻身后,“三殿下,我们回宫吧,天不早了”景臻倒是看出来了季沐穘不太喜欢刚刚那孙小姐,心里稍解了郁结,拥过季沐穘,“走吧,回宫”。先回了将军府然后乘了将军府的马车回到宫中,一路上景逸不太高兴的样子,似还在为那孙小姐的不自量力气恼。季沐穘笑他,“幸亏六殿下还小,不然那孙小姐指不定得赖上您”景逸挑眉,“不要,她可不是我喜欢的样子”景湛鬼灵精地凑到景逸身边,“那老六喜欢什么样子的跟哥哥说说”景逸一脸得不屑,“跟你有什么好说的,小屁孩一个”景湛被景逸鄙视,啪地拍了下他的脑袋,“到底谁是小屁孩,我看你毛都没长齐,根本不知道女子的好所谓温香软玉,娇柔旖旎”还想大发感慨的时候发现景臻和季沐穘都在看他,红了脸,缩到马车里面。景臻笑道“我倒是忘记了,前些个日子听母后说魏姨娘今年初给你安排了两个通房丫头”景湛被景臻一说,连脖子颈都红了起来,见季沐穘也一脸好奇地看着他,嗫嗫嚅嚅地嘟囔“我都是从书上看的”倒是景逸反常地没有出言调戏他,自己一个人思考着什么。回到煜华殿,季沐穘向景臻行礼告别,被景臻拦了下来,从袖口里拿出一跟用油纸包好的木签放到他手中,“我看你盯着看了好长时间,该是喜欢的吧”。季沐穘莫名其妙地打开油纸,映入眼帘的是一栩栩如生的糖人,捏得是一只翱翔的鸟儿。季沐穘不自觉地咧开嘴角,他在街上盯着看了好久,觉得太幼稚了围了一圈的都是些七八岁的小童,故而也拉不下脸去买,没想到却被景臻发现了。“本想让那个老人家按着你的样子捏一个的,可是太急了,又想着你的样子怕是他也捏不出的,就挑了个鸟儿给你。”季沐穘拿着鸟儿左右看着,心里十分的欢喜,“谢三殿下,我很喜欢。”景臻看着他小孩的样子满足得很,摸了摸他的脸颊,“真是个孩子,亏今天那孙小姐还看得上你,快回屋休息去吧,明日还要早起。”季沐穘点点头,拿着鸟儿欢天喜地地跑远了。景臻看他跑远,指间碾了碾,刚刚滑润的触感仿佛还在,嘴边的笑意愈加深陷。这边厢的景逸就没那么好过了,刚刚景湛问他喜欢什么样的女子时,他脑中浮现的竟是季沐穘的样子,当真吓着了自己现下栖在榻上,单手抵着额,眉头紧锁。沐穘的样子是绝顶好看的,要是有女子有沐穘的七八分长相,自己定是十分喜爱,若是不像沐穘景逸的脑子里划过很多美人的脸,自己母后的,魏贵妃的,韵贵妃的,还有一些宫女的,好像还是最喜欢沐穘的那张脸,思来想去景逸得出结论,想来自己就是个贪图颜色的浅薄之人以后三妻六妾得辜负多少女子想到此叹了口气,拍了下自己的额头,真是不该不该大皇子景阳和二皇子景钰去年已年满十六岁,不用再在南书房读书,如今南书房里最大的就是三皇子景臻了。不过景臻一向优异,而且再过了年就将离开南书房故而师傅对他并不多做约束,但是景臻从不懈怠,起学下学向来恪守时间,从未迟到早退。现下他们几人正在格斗场练习,远处众太监宫女簇拥着汉阳皇帝过来。景臻几人连忙上前行礼,来人正是汉阳皇帝以及昨日才凯旋的骠骑大将军,汉阳皇帝的弟弟睿诀。睿诀是高祖皇帝的幺子,俆太妃唯一的儿子。但徐太妃早逝,年幼的睿诀算是跟在汉阳皇帝的生母也就是乌拉皇太后身边长大的。乌拉皇太后怜睿诀年幼丧母对其关怀备至,视如己出。睿诀少时十分依赖皇太后,到了读书的年纪就一直跟在汉阳皇帝睿炎身后,十几年形影不离。直到睿炎入了朝堂,后又常年征战在外,睿诀才算是真正地一个人慢慢长大,遂汉阳皇帝和睿诀一直犹如亲兄弟,感情甚笃。汉阳皇帝登基之时,朝廷内外并不安定,边壤势力蠢蠢欲动。睿诀为为长兄分忧,请缨出兵平定边疆,这一走就是十五年。终于将虎视眈眈的边境蛮族全部驱逐出大晏国,保得边疆百姓安居乐业,昨日才又回到这阔别十五年的京都。景臻几兄弟是没有见过睿诀的,不过常常听汉阳皇帝提起,故而虽未见过真容却也不十分陌生。汉阳皇帝生的高大威武,睿诀比之汉阳皇帝分毫不差,常年在外征战,练的一身肃穆杀气,面容刚毅,剑眉星目,十足的英气。高祖共有七个儿子,汉阳皇帝虽是嫡长子,也早年就被封为太子,但继位之路并不顺遂。兄弟纷争不断,由以大皇子汉阳皇帝睿炎和四皇子睿岳为甚。高祖皇帝病重之时汉阳皇帝虽早得旨意快马回朝,但路上却屡遭皇四子阻挠。高祖皇帝咽了最后一口气时,汉阳皇帝还被困在城门之外,鞭长莫及,情势十分危急。若不是当时刚刚十八岁的七皇子睿诀带兵浴血重生杀出城外,将汉阳皇帝的兵马接应进京,如今这皇位可能已落入皇四子睿岳手中。故而汉阳皇帝对这个弟弟既有手足之情亦有君臣之谊。“儿臣拜见父皇”景臻向汉阳皇帝行礼,转而又对着汉阳皇帝身边的睿诀“侄儿叩见皇叔”双膝下跪,行父子大礼,景湛景逸等人随后行礼。睿诀一把扶起景臻,“皇侄勿须多礼”汉阳皇帝甚为满意地点点头,对睿诀道“今儿朝上的那是老大,老二,这是老三景臻,是你嫂嫂的长子,那是老四景祈,老五景湛,还有老六景逸,与老三是同胞兄弟,朕的幺子,你走的时候他们都还没出生呢”睿诀似也回忆起了往事,“是啊,没想到时间过得这样快,一转眼都十五年过去了,侄儿们都长这么大了皇兄真是多子多福,侄儿们个个都是一表人才,弟弟真是羡慕不已”汉阳皇帝颇有些自豪地笑了笑,又假装虎下脸来道“前些日子你还没回来的时候,你嫂嫂就跟朕提起,念叨你至今还无子嗣,说是朕耽误了你,这次回来定要为你寻一桩好的亲事到时候子女绕膝,享天伦之乐”作者有话要说:、第十一章睿诀成年时高祖想要为他指婚,但是那时候睿诀性子孤僻,并不如其他皇子那般成熟老练,乌拉皇太后又护得紧婚事就被耽搁下来。其后高祖皇帝身子就不爽利,婚事一直就耽搁着没人再提起。等汉阳皇帝登了基,睿诀又在边疆冲锋陷阵,这一年两年的总也回不来,一拖就是十五年。汉阳皇帝以为他身边正妃没有总有个妾侍什么的,没想到这么些年确是孤身一人至今,直觉自己对不起这个弟弟,这次回来是定要为他觅一段金玉良缘。睿诀不在意地笑笑,“皇兄不必为我伤神,这些年我一人已是习惯,若是真有了家室,总觉得有了后顾之忧,做事哪里还能杀伐决断,何以再为皇兄分忧解愁弟弟只看着这些侄儿心里就满足非常了。”汉阳皇帝哪里不感动这个弟弟真的为自己付出了太多太多,因着睿诀替他安定了四夷他才得以安心处理朝政,缴清了睿岳的余党,慢慢地坐稳了龙椅如今四海升平,哪里还能让睿诀再孤家寡人,无边孤独。“你这是说得哪里话如今已是太平盛世,哪里还要你再为朕披荆斩棘,这些小子们也慢慢长大了,再交给他们做便好朕现在就是要你娶一美娇妻,来年给皇族添砖加瓦,享享凡夫俗子的乐趣,也慰母后在天之灵”提到乌拉皇太后,睿诀不禁红了眼眶“臣弟有罪,这么多年没能在母后灵前尽孝,都没来得及看母后一眼”乌拉皇太后突然薨逝,那时候边疆战事吃紧,睿诀没能赶回来见乌拉皇太后最后一眼,只能在边疆简设灵堂,日日夜夜缅怀。汉阳皇帝也是伤感,“母后临终前一直念叨你,说是边疆苦寒,不知你是否能照顾好自己,要朕一定要早日将你召回来,常在身边才安心”“臣弟知道,臣弟知道母后常常入梦,叮嘱我一定吃饱穿暖,嘱咐我尽早回京,说是想我”说到此,睿诀忍了忍眼角泪光,“皇兄,过几日我想去皇陵给父皇母后上柱香,再小住几日陪陪他老人家”汉阳皇帝安抚地拍了拍睿诀的手,“好,好,你什么时候想去了就去,如今回来了,可常去拜祭”因着提起乌拉皇太后,汉阳皇帝和睿诀都感伤非常,气氛有些沉重。景臻迈步到汉阳皇帝和睿诀前,“父皇,皇叔不必太过伤怀,如今皇叔已然归京,皇奶奶在天有灵,一定会喜笑颜开的。”“是啊,老七,回来了就好来,今日是带你来练武场帮朕指教指教这些小子的,看看他们这些骑射格斗的技艺都练得如何”拽着睿诀的手上了练武场的高台,“来,练给你们皇叔看看,让老七评断评断是否后继有人”阿达们迅速牵来了几匹汗血宝马,又设上移动的箭靶,招了些大内高手来,由景臻和景祈为领将,封为两阵,对抗竞赛,谁射中对方的箭靶多谁胜。战角吹响起初,双方势均力敌,谁都没有射中对方的箭靶,场面僵持了半个时辰。景臻重新排兵布阵,季沐穘领一队精兵强攻景祈大队,待景祈将季沐穘等人团团围住之时,再与景逸领兵两边包抄,将景祈全兵围困在内,趁机将箭羽强入景祈靶内,大获全胜。汉阳皇帝在高台放下茶盅,背手而立,“老七觉得如何”睿诀冲着场下的景臻,满意地点头“虽不是什么奇兵巧阵,却也精妙,运筹帷幄之间颇有帝王之气,假以时日,必成大器”汉阳皇帝赞许地点头,“老七看的自不会错”“皇兄迟迟不立储君,是否是在考量”“储君的头衔有何用朕出生就是太子,自问文韬武略不输高祖,却是差一些错失王位当年若不是你,朕早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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