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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9(1 / 1)

,弄到长安附近,”陈阿娇道,“最好还能得了大母的话,如此一来,便是一番天伦好象。”“这般甚好,改封到长安城附近,既能显示我对他们封邑自然可以缩小,且仔细还挑不出礼来,只要不让其就藩,这些地是我的,终究还是我的。”刘彻点头道,“大母处我同阿娇姐一同去说。”陈阿娇想了想:“好,但是切莫提削藩之事。”刘彻也想到了:“不会,且要多给梁王一些好处。”两人去找了窦太后,将那骨肉亲情的话说了一通,窦太后只看了看刘彻:“你长大了,想要做什么便去做吧。只一点,莫学你父皇那般激进,且记得当年七国祸事。”并不用他二人解释多少,窦太后早已在听他们说话时便猜出了来意。刘彻闻言,脸色微晒,继而点头道:“大母说的,我都记下了。”“扶我起来。”窦太后忽然道。陈阿娇忙上前同她的心腹婢女将窦太后扶起,窦太后道:“这话你开口不适合,须我开口。作为交换条件,皇帝须应我一事。”“大母请讲。”刘彻脸色一肃。“五年之内,不得出兵匈奴。仍须按你父皇之前所为,一一施行。”窦太后道。刘彻一怔,继而应了下来。窦太后也不对他解释此举用意:“明日家宴上,我会当众请你下旨暂时不让皇子们就藩。”、第40章初春,微寒。伴随着一道暂不就藩的懿旨,整个大汉都为之侧目:藩王不就藩,这到底是恩宠还是不可言,不可言啊唐姬拿着薄衾走过来给刘发披在肩上:“还不睡是在发愁吗”“阿母,”刘发看向了唐姬,“夜已深,您快休息吧。”唐姬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万语千言都埋在心头,末了方道了句,“一切都会好的,你莫,莫太忧心。”待得唐姬离去,刘发合上竹简方叹息一声:“一切都会好的,会吗”刘彻这头也一夜未眠。“阿娇姐,”刘彻拿着竹简走了疾步而入,“阿娇姐,你看这里”陈阿娇从榻上起身,看了过去:“怎么了”“阿娇姐,李广来函,如今已有养马场三十六所,马匹三十一万,马夫三万。我大汉的战马,我大汉的战马总算是小有所成了”刘彻激动万分,声音竟也颤抖了起来。陈阿娇有些恍惚:当年随手布下的一颗棋,如今竟有了这般收获。她心头也是喜悦的,但比起刘彻,又多了一份理智在:“我大汉的马匹虽成,但到底比不得匈奴矫健,须有好的马种方能改善。”刘彻一怔,复又笑道:“是极,是极,我竟忘了,可是阿娇姐,不论怎样,我们总算有自己的战马了”虽答应过窦太后五年之内不能同匈奴动手,可这份喜悦却是无论如何都掩不下去的。过了好久,刘彻方道:“阿娇姐,切莫告诉大母这战马之事,待我想个法子寻了好马做种,在让大母喜悦一番。”陈阿娇点了点头:“听你的,只是这好马你可有眉目了”刘彻笑了:“我查了不少书籍,在西域之地或有良种。”陈阿娇听他说到西域,却是想起一件事来:“莫若派人出使西域,互通交易,换来良马”“恩。”刘彻道,“不光如此,据李广所言西域有一国名为大月氏,国内分为休密、双靡、贵霜、胖顿、都密五部歙侯。两年前,月氏击破敦煌附近另一个小游牧部落乌孙,杀其王难兜靡,夺其地,其部落逃奔匈奴。匈奴单于派遣右贤王大败大月氏。去年入冬又战,冒顿单于之子老上单于杀大月氏国王,并将其头颅制作成杯来饮酒。大月氏国人不得已只能一路往西,如今已不知所踪。若能联系上他们,或又能作为一个强援,共同抗击匈奴。”陈阿娇暗暗点头:这联系西域大月氏之事或与上一世有些出入,但最后总算殊途同归,就不知这侍者是谁了。“使者之事我想明日在早朝上众议,毕竟此去路途遥遥,且无归期,总要那使臣自愿的好。”刘彻道。陈阿娇暗自记下,只待对照。结果第二日早朝罢了,刘彻回来一说,陈阿娇有些默然,只因那出使西域的使臣竟还是上一世的张骞。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宿命出使西域的只能是张骞,那,攻打匈奴的,难道也只能是卫青不成陈阿娇陷入纠结之中,只因若是要见到卫青,少不得还得将刘彻多往平阳长公主那里赶一赶,可这一赶,卫子夫上了位,她不是又要回到那尴尬的位子上了于公,若上天注定还得要卫青才能打败匈奴,她不介意卫子夫上位,只是,若她上了位,窦家和陈家难道又要步前世之路她的重生还有什么意义好在陈阿娇并没有纠结太久,因为一件突如其来的事吸引了她的注意力刘彻在朝堂上下了旨,要招募天下贤才之士她清楚的记得,便是在这一次选拔贤才中,蜀人司马相如,平原人东方朔,赵人董仲舒一一被选了出来,日后皆派上了极大的用途。旁人犹可,唯独这个董仲舒,她皱了眉头罢黜百家,独尊儒术便是这董仲舒提出的。先不论这提议正确性如何,只说便是因为这个,刘彻上一世终于同窦太后闹翻了。自曹参以来,以黄老治国便的大汉的根本,其中窦太后更是这一套路的坚定信奉者。且,不仅她信,窦家除了那个窦婴之外,其余所有人都信,信的连权术都不想玩弄,只想天天研究钻研。虽然刘彻这一世做了太子后,便被抱到长乐宫中养了几年,窦太后也十分兢兢业业的对他进行了黄老之道的教导,可黄老之道讲求的是:善若水,水利万物而无争。说的是无为而治,而刘彻又岂是愿意做低眉的水当无为而治的皇当然,比起黄老之术来陈阿娇的确更看重儒术一些,毕竟当年曹参掌权之时,拒不用贤。且谁人举荐贤良,他曹参便要灭谁。以至于当时的汉朝口才好的,不如木讷的;干得好的,不如喝得好的。就连当时的少年皇帝刘盈想劝,都被曹参以萧规要循的借口驳得无话可说。而大汉若想要有作为,若想抗击匈奴,遵循这黄老之道定然是不妥的。陈阿娇知道,可她更知道,董仲舒若是再递上天人三策,刘彻也一定会采用,而一旦采用,必将同尊崇黄老之道的窦太后彻底撕破脸来。毕竟,在窦太后眼中,世上唯有黄老之道方是正经,不信奉黄老之道的帝王,定不是好帝王。想当年,窦太后为了一个可能的江山之乱,放弃了将最心爱的小儿子刘武推上太子之位的打算;为了一个可能会影响太子,动摇国之根本的或许,便委屈了陈阿娇,容忍了王娡。如今,刘彻若是想要罢黜百家,改了大汉的立国之本。窦太后能忍吗根据上一世的经验来看,窦太后是根本不会忍的可这董仲舒的确是个人才,要如何才能保住他呢陈阿娇陷入沉思,忽然叮咚一声,系统发布了新的任务:大战大战朝堂任务说明:限时任务,一个月为期,将赵人董仲舒收复成功:朝堂威望100民间声望1000失败:朝堂声望50民间声望100朝堂威望和民间威望陈阿娇一怔:这都是什么东西难道除了积分之外,她竟还有别的仔细一查看,她不仅有朝堂威望、民间威望还有后宫威望。而这些威望会让相应阵营的人对她更加信服和爱戴。收复董仲舒吗难度很高,董仲舒可是信奉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的儒学之人,但却是如今最好的解决之道,且又有这些威望做为奖励,一时之间,陈阿娇不禁心动起来。刘彻到了椒房殿,自然是先乖乖的将今日朝堂上发生的事说了一遍,末了他方道:“阿娇姐,朝臣大多腐朽,且又目光短浅,因张骞出使西域之事已然同我有些离心。幸好我没实与他们说张骞出使西域是为了找到大月氏一同抗击匈奴,只是说要互通交易来往。不然只怕他们更是两股战战。今日我一怒之下发了脾气下旨要广招天下贤良。且强硬的用了玺,阿娇姐,我这样会不会不太好”刘彻如今毕竟只是个十六岁的少年,虽有时容易急躁冲动,但在事后也会有些不安。而从孩提时代便同她一起长大,又教导了他良多陈阿娇,自然便是他心头最好沟通和坦诚不安的人。“是有些武断,”陈阿娇直言不讳,“可是彘儿,既然话已出口,便要负责到底,日后且记得三思而后行。此番你既然已经说了此言,我们便一起将这事做好,做的让他们哑口无言。”刘彻听着,先是有些惶恐,后却因陈阿娇果断同他站在统一战线而喜悦无比:“恩,听阿娇姐的。”陈阿娇笑了,心头不知为何却有些不舍:如今他还小,自然是愿意听她的,可日后呢待他长大了呢迟早有一日,他还是会与她渐渐生出离心,渐渐不再依靠,渐渐开始防备吧她咬了咬唇,用轻微的疼痛驱走心头这莫名的思绪:到底是怎么了等终于到了那一日,她也该走了。这些年来,她已然劝了阿父阿母和大兄收敛再收敛,只等阿母将封邑当众还给刘彻作为表率,一切便尘埃落定。再等到匈奴败退,次兄归来,她便能服下那假死药,从此改名换姓,与刘彻江湖不见了。“此时宜早不宜迟,我看如今便叫人将这张榜,让举国贤良之才都能看到,”陈阿娇笑了,“即使无有也没什么,千金买马骨,千里马总归会来的。”三月,杨柳依依。董仲舒同一青衣人在沿岸行走:“兄台高论,我董仲舒如今方知何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那青衣人却是一笑:“高论的不是我,而是我家主子。实不相瞒,这些日子来同你的辩驳,皆是我家主子的示意。”董仲舒一怔:“这些日子我同兄台的辩驳,皆是随意而出,难道”那青衣人点了点头:“我家主子皆猜中了。”董仲舒大骇:“世间竟有如此兄台此言,难免让我心驰神往。敢问兄台主人如今现在何处”“自在该在之处,”那青衣人笑了,“我家主子叫我告诉你,不是她不愿见你,而是你曾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只可惜,我家主子两条都占齐了。”董仲舒更是惊讶:“竟”竟是个女子且不知为何,竟自喻小人。当真是稀奇青衣人说罢一拱手,转身便离开了。第二日,董仲舒终于忍不住去寻了那青衣人所落脚的客栈。见面一拱手第一句话便是要求见他的主人。那青衣人脸上带着笑容:“董兄不避讳女子了”董仲舒满脸羞愧,只道了一句:“如此女子,若果如兄台所言,也是个女巾帼,自不可同一般妇人而论。”那青衣人哂笑一声,转身道:“跟我来,主子等了你许久了。”、第41章董仲舒做梦也没有想到,他竟是以这种方式见到了大汉的国母,而这大汉的国母在坦诚了自己的身份后,一开口便是向他提出了这般的要求。一阵难熬的沉默后,董仲舒终于忍不住开口询问:“皇后娘娘,我可否问一问,为何您要这般处心积虑的接近我”处心积虑,此言不虚。陈阿娇点了点头:“董仲舒,广川人,孝景帝时曾为博士,而立之年便已与经学大师齐名,且广罗门徒,授业解惑。曾闭关三年,三年后,一部春秋繁露闻名天下。”董仲舒听着,也忍不住挺直了腰来。“或许天下人不知道你想要什么,但我知道。”陈阿娇忽然道。董仲舒一怔:“皇后,您这话是什么意思”“春秋战国时期,诸侯争霸,民不聊生,然而诸子百家如雨后春笋纷纷冒出。其后始皇帝一统天下,焚书坑儒,百家如花凋零,唯有法家能横行于世。”陈阿娇一边说一边打量董仲舒,见其脸上流露出怀念和愤怒之色,心头不由打定:看来,这半个多月来叫次兄留下的人去接近董仲舒还是取得了不小的成果,否则,此时董仲舒岂会听她说这些“先秦时代的儒家,”董仲舒叹了口气,“孔子奔波于诸侯之中,举世悲绝,却心头仍存梦想,发出悲愤道一句: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就是这一句,便成为千百年来儒者的铭刻,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啊”他广罗了天下才子,传授儒家思想,可他的心愿却从不敢与他们透露分毫:他要,要这天下儒家为尊当年秦始皇罢黜百家,焚书坑儒,独尊法家。为何如今他不能让这天下再次罢黜百家,却独尊儒术呢“好一个明知不可为而为之,”陈阿娇击掌而叹,“叔孙通、贾谊与晁错大夫,哪一个不是这般”“不一样”董仲舒此时竟有些狂妄起来,“贾谊同晁错大夫不过是昙花一现罢了,我要做,却要做着天上的星辰,要做地上的磐石,绝不让儒术轻易凋零”待他说罢,方想起面前人的身份,又慌忙低头:“小子狂妄了,请娘娘勿怪。”陈阿娇一笑:“怪何你并无错。董仲舒,我之所以找你便是想告诉你,你的梦想一定能实现,但不是此时”董仲舒一怔,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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