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笔趣阁>综合其他>妾本多娇> 分节阅读 38
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分节阅读 38(1 / 1)

刘彻便又上了陈阿娇早已安排好的牛车,往鸿宁殿而来。殿中,仍只有她一人跪着。刘彻问了一声,方知道太后和皇后今日都未曾来,只有刘启的姬妾和各位皇子公主来过。太后是大病了,皇后也病了,只是她那苍白的脸刘彻脸上出现一抹讥笑,想起早间去拜会两人时候,看到王娡那张苍白的脸:脸色是白的吓人,只是却有一大股水粉味道。他跪下身,刚同陈阿娇说了一句话,却听外头有些喧哗,原来是皇后强撑着病体来给他二人送食了。不知为何,看着王娡身后的婢女拎着食盒走来的模样,刘彻却是心头一慌:“阿娇姐,你待会儿只推说不想吃,那些都给我吃,好不好”陈阿娇身上的绝子之毒早就解了,自然也不可能在时时刻刻念着这事。所以被他这话说的一愣:“你很饿”“恩,”刘彻仓惶地点了点头,“你先让给我食,待会儿我再遣人给你做”陈阿娇看着他满脸紧张的模样,忽然想到了一件事。她心头明了,便点了点头:“好。”王娡这时悲悲切切走来,先对着刘启的灵位一通痛哭,又悲伤地险些晕了过去。待宫人将其扶起后,方又如梦初醒,将食盒打开,交给了陈阿娇:“娇娇,彘儿,你们都累了一日了,唉,也是我这身子骨破,不然今夜就让我在这里守着,你们回去吧。”废话,她这一副随时要晕厥,一句话便要喘半天的模样,他们要是让她今夜在这里守着了。估计明日便要成为这大汉最为人看不起的太子和太子妃了。孝道两字重于山,他们还不想被压死。刘彻自然是拒绝了这要求,还顺带着说了一大通好话。王娡从始至终都关注着他,见他表情不似作伪,便放了心,以为昨日刘彻与她有离心之象只是错觉。她放了心,便又说了几句,眼睁睁的却是要看着他们吃完放才愿意回去休养身体。刘彻借口太饿,将陈阿娇的那一份抢了过来开始受用。陈阿娇看着他这明显吃饱了,却还在死撑的模样,心头越发断定:果然,刘彻想要吃两份,其实是因为这食物是王娡做的,换而言之,他是太珍惜王娡给他的关爱了。其实不止她如此想,密切关注着鸿宁殿中一举一动的窦太后悠悠醒转后听到这消息,也是忍不住想:难道母子之情便是如此的难分难舍,刘彻居然到了此时还这般珍惜王娡的一餐饮食这可不行就是个对权利没的,她也不愿被王娡爬到了头上去,更何况,王娡此人心狠。还没当上太后前便给陈阿娇下药,这如今马上要成为太后,岂不是更能肆无忌惮了窦太后岂能忍得“将王娡这些年所做之事,想个法子,让太子自己慢慢发觉,”窦太后对心腹道,“若是他能同王娡离心再好不过,若不行。先看着,他若是个好苗子也罢了,若不是”那就废了他,另立个皇帝。可若是,便只能想个办法,让陈阿娇离开皇宫了。窦太后闭上眼:她错了,当年在阿嫖说想给阿娇找个寻常人家时,便应该同意。而不是非得将她留在身边刘彻可不知道他这一行为险些导致了没媳妇。王娡看刘彻强忍着吃了两份心头倒是很高兴。原因无他,这哺食中她什么手脚都没做,刘彻吃了陈阿娇的那份,在王娡看来,这明显就是刘彻在思念她这个阿母了。至于陈阿娇没吃到额,她王娡还是个病人,宫里头有的是人手,岂有能不做哺食的王娡带着儿子一如既往十分粘我的好心情心满意足的离开了鸿宁殿中,待她一走,刘彻立刻叫人给陈阿娇做哺食,自己则是强忍着排山倒海的呕吐欲,去了更衣处,哇地一声,吐了个干干净净。他不敢吃,一想到这哺食里头说不得也是下了药的,便再也尝不出滋味来的。待吐尽,他挥手遣退了宫人,自己扶着墙忽然笑了起来,只笑的眼泪直流:“阿娇姐,阿娇姐,我的孩子,我未来的孩子”如果当时那一碗汤羹是他喝下的,或是,陈阿娇喝了那汤羹后能同他此时一般尽数吐了出来,该有多好。一想到大婚第二日从长乐宫中回来,陈阿娇缠绵病榻的模样,刘彻便心凉的骇人。幸好,幸好。今日的哺食没让陈阿娇沾手。他舒服了些,方收敛了笑容:“来人。”“诺,”董封进来了,“太子”“将这秘密送到太医令处,”他指着那呕吐物道,“不要假与他人之手,去让太医令查一查,这里头这里头有什么蹊跷”刘彻换了衣裳,重新回了鸿宁殿时,陈阿娇正在一侧用哺食。他走过去,有些饿了。陈阿娇听到他肚子一声叫,有些奇怪:“你不是吃过了”而且还吃了两人份。“那哺食不合胃口,刚刚吐了。”刘彻漫不经心道。不合胃口吐了陈阿娇忽然想起了当日下毒之事,难道“你身子可有什么不妥”她虽然不信王娡竟会在送给他二人的哺食中下毒,却也不敢轻举妄动。刘彻看她满脸关切,心头的酸楚竟少了许多:“没事,我很好。”“不行,须得叫太医令来,”陈阿娇放下了著子,“说不定是着凉了,这殿里头冷”刘彻忽然抓住了她的双手:“我不冷,你看,我比你的手暖。”“手暖的人命好。”陈阿娇忽然想起了这句俚语。“那我就把阿娇姐的手捂暖,永远捂着,捂得暖暖的,再不会让它凉。”刘彻突然道,陈阿娇有些被吓到,为何明明如此正常的一句话,他的语气却却有些委实太过正经了“还是叫太医令吧,”陈阿娇道,“来人,唤”刘彻忽然捂住了她的嘴:“莫,莫,阿娇姐,我无事,要太医令也不能这样去叫,会让人传闲话,说我们给父皇守灵还拿乔。”、第39章次日,刘彻又去了未央宫前殿同大臣争论谥号之事。他脸上的疲惫已然十分深重,没法子。他是太子,依礼便是要为大行皇帝守够七日灵堂的。这是殊荣,也是折磨。可除了太子妃外,能有守灵资格的,也只有他那个生病在塌的阿母王娡了。他现在还有几分清醒,那也是昨夜陈阿娇硬推着他去休息了两个时辰才有的。他的亲母有无缠绵病榻他是不知道,可陈阿娇的旧伤发作了,他却是清楚的。只是,就是这样,也不能召太医令来,为怕人说太子妃有意拿乔,他要为她讨瓶药都地叫个内侍偷偷摸摸地过去。陈阿娇委不委屈他不知道,可他替她觉得委屈。好在今日讨论一番之后,可用谥号之字便只剩下三个了。刘彻起身:“我明日去同大母问安之时,也会将这三个字告知大母,问问她的属意。”这不合礼法,但却合乎孝道。众臣无不感叹太子事孝,刘彻笑了笑,便出了殿,上了牛车往那鸿宁殿中去了。平阳长公主此时正在同陈阿娇说话,语气是同王娡十分相类的谦恭。刘彻过来时,正巧平阳长公主也说到子嗣之事,语气婉转温和,说的还是希望能早日见到太子妃有孕。只这一句,便将刘彻的怒气全部勾了起来。“这孕子之道啊,还是在于妇人,”平阳长公主笑道,“我家襄儿”“大姐今日进宫为何不将襄儿带来”刘彻走了进来,跪在陈阿娇旁边。“襄儿已然来过,现在在阿母宫中。”平阳长公主笑道。“大姐这就不妥了,阿母病着,就连父皇灵堂尚且不得来,岂能再因幼子让阿母劳累”刘彻却道,“此,恐不是我等为人子该为之事。”平阳长公主脸上一阵青白,以为是王娡装病不来为刘启守灵之事让刘彻有些恼怒,她犹豫了下便道:“我受教了。”“恩,”刘彻道,“天色已然不早,大姐祭拜完阿父还是早些离去吧。原本应该去给大姐拜年的,只是如今”平阳长公主听得心里头一酸:“唉。阿母处我会劝劝,你也要注意身子。这守灵之事”她看了看陈阿娇,有心说让陈阿娇守着便是,却又不好直当着刘彻的面张口,便叹息一声离开去了椒房殿。这到了椒房殿自然又是对王娡一阵劝。可王娡哪里是无利愿起早的不过说了句,我是故意这般做,好叫世人都晓得彘儿孝顺。便堵住了平阳长公主的千言万语。此时说不得让平阳长公主也十分愧疚,竟不敢再去鸿宁殿了。第二日,刘彻拿着昨日选出的三个字去见了窦太后。窦太后合目细细想了一番:“圣闻周达曰昭,安民立政曰成,布义行刚曰景。彘儿啊,便在这成字和景字中择一个吧。”刘彻听她说话有气无力,便看了看她,只见年前刚刚做好的衣裳,如今竟是宽大了许多。停灵七日后,刘启的谥号终于订下。七十二人浑身素缟抬着孝景皇帝的梓宫,出了汉宫大门,身后六十四位引幡人高举万民旗伞,接着便是手捧灵牌,身着重孝的刘彻,其后便是皇后王娡和太子妃陈阿娇,在其后便是皇子皇孙同刘启的妃嫔,再其后便是宗室藩王、文武百官。接着是孝景皇帝的卤薄仪仗队,千人之多,他们举着各种兵器、幡旗和各式各样的“烧活”,浩浩荡荡,十分威风。车轿连绵不断。还有大批道士身着法衣,手执法器。此时雪已停,满城素缟之中,百姓皆跪伏于道路两侧,为他们的帝王送上最后一程。孝景皇帝刘启葬于阳陵。七日后,开朝,百官请太子登帝位,太子以父丧凄凉而拒。百官再上,再拒。一直二月初,刘彻终于继位。二月十二日,陈阿娇在太子宫度过了她十八岁的生日,第二日,便是正式入主了椒房殿。叮咚当陈阿娇踏入椒房殿的一刻,系统的提示音在耳畔响起阿娇请注意一级任务开启,三年内削掉所有藩王国,将封地尽数收回,任务完成奖励:积分1000,失败则清空当前所有积分陈阿娇吓了一大跳:“清空所有积分”要知道,她目前所有的积分不过2369,且全是她一点点积攒下来的。三年内若不能削掉所有藩王国便要清空所有积分这简直太为难人了。系统似乎知道这样很为难,是故在说完任务后,竟匿声了。“不能再宽限一下了”陈阿娇问,“如今大汉大大小小藩王已然十数个,且此次父皇山陵崩后,所余皇子又要封侯裂土。晁错冒进削藩,引出的七国之乱才过了几年三年,未免太急迫了。”她想的法子,便如同推恩令的做法一般,慢慢在诸侯国内部挑起不和,让其自己削弱自己,待化整为零后,再一一吞食。如此一来,安全系数增加了不少,只是时间却是需要许多。系统没有说话,陈阿娇明白,这估计又是什么硬性规定,让系统无法更改了。她叹息了一声:“一次得到一千积分的任务果然不是那么容易的。”看来推恩令这法子是用不了了,当务之急便是要拖住刘彻的兄弟们,不让其就藩,以免又多出许多藩王才好。陈阿娇想到了,刘彻自然也想到了。照惯例,待他登基封赏天下之后,他的兄弟们便可以就藩,领着自己的阿母去做土皇帝去。从前他也以为,身为天子富有四海,随意封个地什么的,那不过是把东西从左手放到右手,是他的,永远都是他的。可经过去梁国之事后,他才惊觉:是从左手放到右手不假,只是这左手是他的,右手可就不是了。此时眼看着这些兄弟便要分了他的江山,刘彻坐不住了。在今日唐姬之子刘发婉转的提出想要带母亲去就藩之后,他立刻搪塞了几句。然后马上回了后宫去找陈阿娇商议对策。“不能让他们就藩,我如今想要削藩都来不及,若是就了藩,岂不又多出许多藩王来”刘彻道,“阿娇姐,你说我们该怎么才能拖住他们”“拖什么”陈阿娇道,“如今天寒地冻的,你忍心叫他们离去且其余的藩王既然到了长安,无论如何也得到了暖春再说走的事,否则未免让天下人嘲笑我们对待亲戚竟如此冷情。”刘彻一愣,转而便是明了,他鼓掌道:“果然如此,天寒地冻的,虽与礼法相悖,但关乎人伦,且让他们住在宫中。各地藩王也都在长安好好呆着。”“对,”陈阿娇道,“你如今年少,便说是年少失父,想要同兄弟们多亲近,料想百官也无什么话说。”“是,”刘彻道,“藩王且留到暖春时再徐徐图之,而我的兄弟们么,有了”他心生一念:“我且令人在长安城为他们修葺府邸,又将太妃尽数让他们领到府邸中。”“光是在这长安城呆着,只怕形同软禁,反倒要落人口实。”陈阿娇提醒他。刘彻深以为是,他想了想,便笑了:“那就在给他们一些不重要的职务,让他们开始上朝。”他越想越觉得好:“如此一来,只说是我还需要他们帮助,一来彰显兄弟之情,二来显示我对他们十分信任。如此这般或可以拖住他们不使其就藩。”“对外还可以将他们的黄庄封邑都改一改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