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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6(1 / 1)

撑腰的。方才看到姜氏出现的那一刻,叶凡心下就有了不好的预感,如今见这长史如此行事,更加肯定了这一想法。正思量着如何应对,他便听对方问到了自己头上。“哪个是叶凡”袁长史的声音就像是从鼻子里哼出来的。叶凡上前,不卑不亢,“草民在。”袁长史把眼一眯,声音尖得刺耳,“大胆刁民,见了本官为何不跪”“草民是首告,依律无需跪拜。”“呵,你倒挺懂。”袁长史并未发作,反而笑了。只是,那笑容绝对称不上和善,倒像是憋着更大的怒意。“来人将这个知法犯法的刁民给本官拿下”县衙中的官差们面面相觑,正迟疑着该不该应声,早有那长史带来的人上前,将叶凡扭住,押着半跪下。“凡子”叶大姐原本站在堂外,此时一见,不管不顾地往衙内冲。那长史早听了姜氏的谗言,瞧上了叶大姐手里的卤味方子,正愁没由头治她,她就主动送上了门。他眯了眯眼,单等着叶大姐冲进来,治她个“扰乱公堂”之罪。就在这时,先前那位衙头快步走到门边,将她拦住,“大人在此,岂能容你放肆”他面上表现得凶恶,实际却背着身给叶大姐使了个眼色。叶大姐看到了,还是担心,拽着他的衣袖求道:“我不放肆,就想进去跟大人说清楚,让他放了凡子”衙头稍稍让开半步,刚好能让她瞧见叶凡。叶凡扭过身,冲叶大姐摇了摇头,提醒道:“阿姐,别冲动。”叶大姐呆呆地站在原地,面上满是担忧。衙头松了口气,重新站到谭县令身后。袁长史的诡计就这样被搅和了,阴恻恻地瞪向衙头。那衙头就像没看见似的,大马金刀地站在那里,目不斜视。袁长史无法,只得把火气撒在叶凡身上。“幸亏本官在此,否则就让你这奸诈之徒得了逞”他把证言等物往案上一拍,厉声道:“你说你买的青铜器是假的,证据何在我看是你偷梁换柱,意图栽赃陷害”不用叶凡辩驳,谭县令便代为说道:“大人,此事下官已查明,造假的窝点俱已找到,一应人等也已捉拿归案”不等他说完,袁长史便轻咳一声,眼神中带着浓浓的警告。即便如此,谭县令还是不紧不慢地说了下去,“若说栽赃,总得有个由头,下官想不通,叶凡为何要栽赃于林生”袁长史冷冷一笑,“由头自然是有。”“下官愿闻其详。”袁长史朝外招了招手,“姜氏,你来说。”那姜氏理理衣角,大步走至堂中,先是给林生、姜大使了个眼色,继而才看向叶凡,尖声尖气地嚷道:“大人有所不知,这厮早就将酒坊卖与了我家夫君,如今却是反了悔,不想给了,因而才会使出如此奸计”叶凡翻了个白眼,根本不想搭理她。谭县令沉声问道:“叶凡,可有此事”“并无。”他又看向姜氏,“你说他把酒坊卖于你家,可有字据”“他当时遇见难事,急着用钱,因是亲戚,原想着过了难关再说,因此当初并未立下字据。”姜氏说得有头有尾,真的似的。叶凡差点就信了,“我何时犯了难,要卖酒坊换钱”姜氏拿眼瞅着他,煞有介事地说:“年前舅父走时,等着钱下葬,你忘了”叶大姐一听就炸了,“姜氏你个不要脸的娼妇还敢在这里提我爹也不怕下元月半睡觉不得安生”姜氏眼神一慌,当真生出几分惧意。袁长史趁势拍下惊堂木,“叶凡,你先是毁约不认,后又勾结恶人陷害林生,可知罪”若不是眼下的情形略苦逼,叶凡还真想笑上一场这货可以呀,不看卷宗,不管证据,自己就把故事编圆了试问,这姓袁的为何如此偏帮姜氏说到底,为的不过是个“利”字。一来,姜氏不仅给了他大量钱财,还允了他状元酒坊的三成红利。要不说这个妇人有些才能呢,单是三言两语一说,就如此空手套白狼地将姓袁地拉到了同一条船上。二来,青铜器造假、黑钱庄坑人两样,涉及的人事众多,在这安州地界也算是难得一见的大案争功贪功这种事,姓袁的做了可不止一回两回了。如此大的馅饼摆在面前,由不得他不尽心。再者,这姓袁的私下里派人查了叶凡的根底,不过是个没了爹娘的孤子,虽说祖上与李家交好,如今根本没听说两家还有交情。他早就盘算好了,只要寻个由头把叶凡往牢里一关,狠狠地用上几次刑,不怕他不招。就这样,袁长史只凭着姜氏的一面之辞,就硬生生将整个案件翻了过来。“来人,将叶凡押至大牢,本官要亲自审问”叶凡猜透了他的想法,哪里肯就范因此把心一横,拼了命地反抗起来。叶大姐也顾不得许多了,跌跌撞撞冲到衙上,试图护住叶凡。姜氏一见,不干了,当堂和她撕扯起来。一时间,衙中大乱。县衙的差役大多是谭县令的心腹,谭县令没说话,他们便不动。袁长史带来的人就那么几个,在叶凡剧烈的反抗下,很难得手。胖团趴在叶凡头上,气得鼓圆了小身子,看到谁欺负叶凡,就咻咻咻地朝他放冷箭。于是,以叶凡为中心,那些同他扭打的人不是莫名其妙崴了脚,就是平白无顾摔了跤。袁长史气得站起身来,冲身边的长随吩咐:“拿上本官的信物,请司马大人过来让他把那二百州兵都带上,就说有反贼作乱”谭县令一听,当即变了脸色,“大人,反贼之说未免太过严重了”“都要刺杀本官了,不是反贼是什么”袁长史气极败坏地推了长随一把,“还不快去”那长随连忙应下,疾步跑向衙外。没成想,这人刚至门口,就仿佛撞到了什么似的,突然倒飞出去,重重地跌到了地上。阮玉掸了掸鞋帮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嬉皮笑脸地站到了门边。紧接着,一条长腿跨过门槛。深蓝色的锻面短靴,坠着玉豆的马面褶裳衣,鱼鳞叶齐腰明甲,鎏金护肩,东珠玉冠至于那英武的面容,寻常人根本不敢直视。李曜在堂中站定,冷冷地扫了一圈,直把那袁长史一伙吓得两股战战,方才不轻不重地说:“本侯听闻,这大宁县内出了反贼”袁长史颤着腿,慌慌张张地跪爬过去,“侯、侯爷,下官参见侯爷”非是他见了大官就怂,只是因为这人是李曜。即便他如今没了官职、没了兵权,那也是曾经以一人之力干翻契丹三千兵将的战神呀走路带着阴风、浑身环绕着冤魂的那种第36章 一更醋是什么, 好吃吗墨青趁人不注意,凑到门边, 戳了戳阮玉的腰。“侯爷怎么亲自来了”“不是你传的信么”阮玉咂了咂嘴, “我还说呢,出了什么大事, 吩咐咱们一声不就得了, 怎么还亲自来。哈哈,废了朝廷命官这么大的事, 咱们还真干不了”墨青抿了抿嘴,没吭声。他要说吗他给侯爷的飞鸽传书上写的是“叶小郎有难, 属下是否出面”“朝廷命官”什么的, 半句没提。墨青瞅了眼自家侯爷, 直觉告诉他,不说为好尤其不能告诉阮玉这个大嘴巴。李曜一来,方才还乱成一锅粥的县衙立即安静得落针可闻。在绝对的权势面前, 任何阴谋诡计都会失去它施展的空间。李曜虽没有官职,但在自己的封地上, 他就是天。他在大宁县境内做出的任何决策连官家都无权干涉前提是他够强,保证自己有命领受这份殊荣。这一点完全不用替他担心。此时,李曜坐在了正位下首, 没人敢往上坐。谭县令站在他身侧,不谄媚,也不倨傲,恰当地尽着下官的本分。袁长史跪趴在中堂, 冷汗一茬茬地往外冒,绛红的官袍湿了一大片。其余人,如林生、姜氏等,方才还狗仗人势,算计着谋财害命,此时却一个个吓瘫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出。就连叶大姐也心中忐忑,不知这李曜将如何行事。唯有叶凡,最是放松。他就像坐在自家炕头似的,盘着腿,支着脑袋,笑眯眯地看着李曜微红的脸,蓬乱的发,似露非露的小虎牙李曜只淡淡地扫了一眼,这模样就一直一直往他眼前晃。赶不走,便不赶了,自动把那慵懒的身影替换成一只毛嘟嘟的小虎崽,明明被欺负得皮毛乱炸,却骄傲得仿佛打了大胜仗。“侯、侯爷”堂下响起一个颤颤巍巍的声音。李曜的好心情顿时打了折扣。“阮玉。”他一开口,旁的人连喘气声都下意识地放轻。“属下在。”阮玉颠颠地从门边跑过来。“念。”“是”阮玉清了清嗓子,学着李曜的口气,沉声道:“袁沧,你身为州官,既无监察之责,又无审判之权,却公然干涉大宁内务,收受贿赂、颠倒黑白,现革去官袍牙笏,移交刑部处置。”那袁长史一听,不知从哪里生出不要命的勇气,嘶声辩解,“侯爷即便下官有错,也该交由吏部主审,断然不该是刑部哇”“吏部吗”李曜点点头,“那就吏部。”说着,便随意招了招,立即有两名挎刀披甲的部曲上前,将袁沧的官衣官帽扒掉,人也如小鸡般拎了起来。袁长史虽形容狼狈,却大大地松了口气,神情间还带着隐隐的得意。只是,这模样没维持多久,便听李曜再次开口“谭县令,代本侯上表一封。”谭县令躬身,“侯爷欲奏何事”“犯官袁沧,押解归京途中不幸染疾”李曜瞄了眼桌上的茶盏,杯沿处不知沾着何人手印,皱了皱眉,没碰。继续道:“暴毙。”话音刚落,就听“咚”的一声,那袁沧竟晕厥过去,脑袋直直地磕到了门槛上。一旁的部曲躬身请罪,“属下失职,没扶稳。”“无妨。”李曜看都没看一眼。两名部曲再次将人拎起来,一人抓着一只胳膊,双腿拖在地上,就这样拖了出去。清凉的风吹进衙内,竟带出来一阵尿臊味。显然,有人吓得失了禁。李曜皱了皱眉,起身欲走,抬眼看到对面的角落。那蓬乱着头发的小少年,正抓起一个茶杯就往嘴里灌,许是打架打累了,竟一口气喝下去大半杯。喝完才觉察到不对劲,苦得直咧嘴。李曜将将欠起的身子又稳稳地坐住了。“谭大人。”“下官在。”“县中诸事繁杂,平日里办公辛苦,也该备些好茶才是。”谭县令愣了愣,耿直道:“下官俸禄微薄,平日里简省惯了,未料侯爷突至,怠慢之处,还望见谅。”“堂堂七品县令,买钱的银钱都没有,区区白身,家无永业,动辙拿出上千金银”李曜的视线往堂下一扫,目光冷肃,“本侯听闻,袁大人下榻之处倒有不少,阮玉”“属下在。”“回头把驿馆收拾收拾,挑些好的给谭大人送来。”“好嘞”阮玉嬉笑着应下连官府设的驿馆都敢抄,果然是他家侯爷的作风。谭县令可没阮玉这么心大,一时间连“李曜是不是想起兵造反”这样的想法都有了。李曜并不在意,只淡淡地说:“宣判罢。”“下官遵令”谭县令愣了愣方才应下,仔细听的话,语气中还带着些小惊喜。李曜来了大半晌,谭县令的心都是悬着的。打死他也不敢认为李曜是来给自己撑场子的,甚至,他不惮以最大的恶意去猜测,兴许李曜就是第二个袁长史呢直到他说出这句话,谭县令的心才彻彻底底地放下,那些奸恶之徒的命运也就此改写。林生谋夺他人财物、伪造契书、贩卖假货等,罚抄没家产,充役。姜大作为其同伙,因没有直接参与,只判罚归还钱财,坐牢三月。姜氏扰乱公堂、贿赂犯官、颠倒黑白,本应抄家充役,念其膝下有二子,尚且年幼,现贬为贱籍,待次子成年,则发配崖州。其余诸人依着情节轻重或罚没家财,或充军充役,也有几个身上背着人命的,自然是以命相抵。一番宣判结束,涉案之人大多面如死灰、惊惶不已,还有人破口大骂,或大声悲哭,到头来也只是挨了顿打,徒增笑料罢了。从前他们牟取不义之财时有多得意,此时就有多落魄。尤其是那姜氏,原本没她什么事,偏要凑上来,得了个“贬为贱籍、发配崖州”的下场。她若就此豁命去,大闹一场倒也痛快,可笑的是,想到家中二子,她偏偏保有一丝理智,不敢大闹。就这样,一干人等被衙役们拖得拖,扯得扯,胡乱弄了下去。林生再次经过叶凡身边,叶凡没看他的脸,只注意到他软瘫的腿从地上拖过去,留下一片湿渍难闻得很。叶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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