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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台下的孟竹亦是眉头深锁。可孟竹更多的是疑惑。楚家自成为浔阳城城主以来,城内城外杀人夺宝之事是少之又少,无论是修士还是平民,都可算上是自得其乐。可这柳家不过担任城主之位八年,失踪的修士却是不计其数,近日甚至有了丢失孩童的传言可这柳家对此却是完完全全放任的姿态,竟是不曾做过一点调查追击的事情而子元现在却偏偏是在帮这么一家子去夺什么西山孟竹怎么想也不明白,当初因为母亲的死而誓与柳家再无相干的子元,怎么会在这样一个关头,替柳家打这么一场仗无论是于仁于义,还是于亲于孝,子元都断没有这么做的道理啊。就在孟竹这番思量之际,擂台上已然有了新的变化。楚枫下一记冰刃直插莫子元胸口,莫子元倾身避开,却不料另一记冰刃自背后而过,留下一道横穿脊背的伤痕。一时间血迹侵染,将白袍染得通红可楚枫下却没有给莫子元一丝喘息的机会。楚枫下又是万千冰刃齐发,惹得莫子元在台上左窜右挡,狼狈不堪。可即便莫子元使出十二分的力气,却仍是没有躲过这些冰刃,四肢躯干皆是布满了累累伤痕。莫子元忍着身上各处的疼痛,勉力幻化出一条水龙,飞向楚枫下那水龙张开血盆大口,似要将楚枫下整个吞下。而楚枫下则是冷笑一声,幻化出一只冰剑,向前一指,那剑竟是迎着那水龙的血盆大口而去冰剑飞过的地方寸寸结冰,就连那水龙亦是如此偌大的水龙就在空中成冰,忽而楚枫下大喝一声:“爆”那水龙,哦不,是冰龙,就四下爆裂开来一时间,冰雨四下,就连擂台下的看客都有受伤,更何况首当其冲的莫子元莫子元全身上下皆是鲜血,整个人都好像从血海里滚过一遭。楚枫下阴郁的脸上更显狰狞,手下的动作亦是愈发狠辣。楚枫下不停地舞着手中的冰剑,招招皆往莫子元的要害处招呼,却偏偏不让这场擂台结束。就好像猫捉老鼠一般,享受着胜利的滋味。莫子元此刻早已是站立不稳,可倒在地上更是难以躲避楚枫下的攻击,只能毫无还手之力地任楚枫下宰割。可偏偏就在此时,楚枫下好似被什么东西缚住一样,手脚皆不能动,只能在台上左摆右晃就好像,好像八年前那场城主之位的擂台赛一样一样的莫子元与楚枫下,一样的决定成败的第三局,一样的楚家必胜的局面,一样是楚枫下灵力被缚,不能动弹的现状一切都好似在冥冥之中注定好了,这柳家就好似是命定的霸主一般,就是要在此时此刻,成为浔阳城的不二权势。台上的莫子元怎么会让机会轻易的逃脱莫子元从擂台上挣扎爬起,就一记灵力席卷而去,将楚枫下扔在了台下一如当年。而台下的孟竹则是一阵心慌,何以会有人帮柳家,帮子元隐隐约约之中,孟竹似是抓住了什么,可却又偏偏不敢再往下细想。莫子元此时已然是耗尽了最后一分力气,只能一身之血地伏在在台上。孟竹见此,无论心中如何纠缠挣扎,也终究狠不下心,放任子元倒在台上。忽而纵身一跃,也不管台下如何争吵喧哗,也不管楚柳两家神色如何迥异,带着子元便离开了此处。楚枫下倒在台下,眼里心里是满满的愤恨。此刻楚枫下的手脚已然恢复,之前的僵硬束缚也已是毫无痕迹,就好像之前台上的种种皆是他自己作假一般。楚枫下握紧双拳,是谁,是谁要这般害我忽而一蓝色金边绣鞋映入眼中,楚枫下抬起头来,就看见楚梓言神色平静地站在自己身前。“这次,你还要说什么,被缚住了手脚吗”楚枫下看着楚梓言,他好想从楚梓言的眼睛里看出什么。可他仍是什么都没有看见。看着看着,楚枫下忽然笑了,那笑若繁花,似盛锦,竟让见惯了他阴郁狠辣神色的楚梓言,莫名地悸动了。楚枫下慢悠悠地从地上站起,一双眼睛死死地盯住楚梓言,“若我说是呢你可信”楚梓言见他笑得灿烂,可却比那连月不开的阴郁更让人压抑。楚梓言眼神闪了闪,躲开了他的眼睛:“如今楚家不再,我也不再是什么楚城主,你亦不必再为楚家所累,为我所累。”说罢,竟是再没有看楚枫下一眼,径直走了。只留楚枫下一人,一身孤寂萧索,伫立街头。作者有话要说:、西山惊见修罗阵孟竹先是将莫子元送回飞阳峰,多方照料后这才回到了自己的小院。却不妨已有人在此等候多时。孟竹躬身行礼,“楚姑娘。”楚梓言回过身来,对着孟竹亦是一礼,“孟师兄。”孟竹引着楚梓言坐在下首,自己坐在上首,看了茶后,这才问楚梓言:“不知楚姑娘来此所为何事”楚梓言倾身看向孟竹,“西山一事。”孟竹闻此,略略抬了抬头,“胜负已定,孟某亦是无力回天。”楚梓言微微一笑,“我却不是为这输赢。”“正阳宗里,唯有孟师兄为人正直,我也唯有孟师兄可以仰仗。这西山一事,孟师兄当真不觉得一点蹊跷这柳家早不来夺,晚不来夺,偏偏此时来夺。况且枫下两次败于莫师弟,这当真是巧合”“小妹创立竺懿盟就是想为这天下安稳略尽绵力。如今魔修虎视眈眈,柳家,当真就与这乱象没有半点牵扯”楚梓言步步紧逼,直把孟竹不敢想的事放到青天白日下,就是孟竹再想躲闪亦是不能。忽而楚梓言又问,“修仙一途,所谓何事”不待孟竹回答,楚梓言便说道:“降妖除魔,问鼎大道。”“孟师兄,你当真不想一探究竟”孟竹猛地看向楚梓言,孟竹,你当真不想知道当夜,孟竹和楚梓言便一齐出现在了西山。西山一地本就冷清,如今和着那惨白的月色更是显得荒凉无比,忽而一阵阴风吹过,到真真叫孟竹有了凄凄之感。若说千百年前,这西山一地也算是有名,因为方圆百里的灵石皆是此地所出。不过接连开采至今,灵石的产量已是逐年递减,虽仍是一块宝地,可却也到不了能让柳家为之定下生死局的地步要知道此时柳家已然得到了城主之位,定了这生死局之后,却等于是又将这浔阳城当做了赌注。若是莫子元不幸输了那局,那么此时离开浔阳城的,便是他柳家孟竹和楚梓言到了此处,就开始四下打探起来。四处皆是藤蔓草石,而那半身高的杂草更是挡住了孟竹和楚梓言的去路。孟竹抬手,正欲除去那杂草,却不妨被楚梓言抓住了手臂:“这是捕灵阵。你只要一使用灵气,就会被立即发现。”孟竹闻言,更是疑惑:“他们不过今日才得到这西山,怎会这般快的就布了阵”楚梓言摇了摇头,“这西山早在半年前,就已是楚柳两家争夺的地方了。只不过楚家力所不及,在对这西山的管制中,不过是挂着个名头罢了,早已没了实权。而我又常年在外,若非此次生死局,我也不会这么快就发现这西山的古怪。”说罢楚梓言便拿出几张符纸贴在了自己和孟竹的身侧,然后隔空在周围画了几笔。赤如朱砂的灵气随着指尖划过的地方蜿蜒,在空中结出了一个三尺方圆的阵法。这阵隐隐泛着赤色,竟是将两人悉数包裹。“这阵是锁灵阵,凡是包裹在此阵下的灵气,决然不会泄露出去,别人自然也就无所察觉了。”“早知道楚师叔深谙阵法一途,想来楚姑娘必是已得楚师叔真传。”楚梓言略略笑笑,“处在这么个世道,总得要有点什么东西强于他人吧。”二人说罢,便再不多言,专心在那赤色红光的笼罩下,往前寸寸摸索起来,直到在西山山脚处发现了一个矿洞。孟竹与楚梓言二人堪堪对视一眼,双方都自觉地噤了声。楚梓言更是将那红色小阵撤了干净,换了几道照明符,但也不过是仅仅照亮前路三尺来许。二人沿着那矿道一路前行,只见四周皆是斧凿痕迹,倒是与那平常矿洞并无二致。忽而楚梓言顿步留在一处拐角处,以手扶石,仔仔细细勘探了起来。孟竹见此,亦是顿下脚步,观察起此处来。这处山洞左侧拐角灵石遍布,而右侧则是贫瘠不堪,可这路偏偏是开在了右侧,开在了一处注定不会有所收获的一边。岂非怪哉孟竹亦是发现了这处古怪,转过身子,就往那左侧那里走去,忽而人影一闪,竟是没了踪迹楚梓言看见孟竹一瞬间就不见了身影,一下就明白了。障眼法。这左边并非无路,只是我们看不见罢了思虑过罢,楚梓言也往那里走去,忽而人影一闪,也便随着孟竹到了那内里乾坤。那里头却全然不似外头,通明的灯火将石壁映得通红,再加上空气中隐隐飘来的血腥气,生生让人在这么个明亮如白日的地方,泛起了森森冷意。孟竹更是一步一步走得艰难。子元,在这么一个布满鲜血的地方,你究竟,扮演了什么角色孟竹和楚梓言二人各在自己身上拍了一张隐身符,一步一探地就往前面走去。这里的矿道较之之前的更是蜿蜒曲折,洞壁四周更是每隔三步就有一颗夜明珠。若说这是一处矿洞,到不如说这是一座地宫。这矿道一直向下,直往那地底下而去,而随着孟竹与楚梓言越往下走,那弥漫在空气中的血腥味亦是越来越重。这浓稠的腥味扑面而来,直教人胃里翻腾,只想作呕。待二人大约走了半刻钟之后,眼前突然豁然开朗。只可惜等在前方的不是与世无争的桃花源,而是杀人索命的修罗场。十丈来许的大厅中,雕梁画栋好不华美,可与那华美格格不入的,却是正中一处,那白玉所就的方池。可这方池装着的不是洗汤温泉,而是满满的鲜血这鲜血不停搅动翻滚,冒出一个一个三尺来许的血泡,而在那血泡里,更是夹杂着无数人体身上的各式骨头这么多的血,要有多少人,才能凑得起氤氲的血气袅袅而上,渐渐汇聚而到了一个人的头顶。莫子元孟竹见此不由目眦具裂,心中钝痛那个今日午时还躺在床上无法动弹的子元啊,那个本该待在飞阳峰上养伤的子元啊,面对这满室鲜血,你怎么可以就这么静静地坐在那里,你怎么可以做到这般坦然自若用这么多人的生命来换取修为,你怎么忍心子元啊,子元,我可曾真真正正地认识过你一道意识自楚梓言处而来,“这是天罡地煞修罗阵”天罡地煞修罗阵,第一层,取三十六童男,七十二童女的生气收归自身,运转七七四十九日后即可炼化成魔修修炼所用的魔气,修为更是可以直逼金丹。第二层,再取那三十六童男,七十二童女的皮肉炼化成丹,至此,魔丹已成。第三层,将那三十六童男,七十二童女鲜血的精气吸入丹田,炼化成婴如今莫子元正是在炼化那鲜血的精气这是直逼元婴的修为可令这天罡地煞修罗阵最为出名的,不是这阵法的厉害,而是他的主人,魔修右使无天孟竹此刻心中已是一团乱麻。那个笑的灿烂无邪的子元仿若还在眼前,可这血淋淋的现实却又在不断地告诉孟竹,那一切不过是莫子元演出来的假象莫子元的真正身份是魔修右使无天,那个传言心狠手辣,杀人如麻的大魔头就在孟竹不知所措之际,一道神识出现在孟竹脑海:“孟师兄。莫子元的修为非你我可及,一切来龙去脉还得等莫子元束手就擒之时方才能弄个明白。还请孟师兄即刻回到正阳宗,将此事禀告老祖宗和诸位长老,以便捉拿莫子元。”孟竹此时身形一顿,目光看向楚梓言。若将此事报告给诸位长老,莫子元焉有命在可若任由莫子元为祸世人,自己又如何能心安楚梓言见孟竹只是看着自己却不答话,便又传去一句神识,“孟师兄”孟竹缓了缓神色,略微点了点头后,就大步往外头去了。而楚梓言则是盯着孟竹的背影出神,莫非今日,不该带孟竹前来所谓因因果果,前尘后缘,皆是冥冥之中天意所定,无论是谁都奈何不得,更是猜测不得。如若今日与楚梓言同行的人不是孟竹,而是其他任何一人,也许最后的结局都将不同。那么现在我们所要讲的这个故事,大概也会换一副样貌吧。再说孟竹。孟竹出了那地宫,离了那满室的血腥气后,不由大呼一口浊气。此时夜凉如水。繁星满目。那夹杂着青草泥土气味的冷冷空气让孟竹清醒了不少。而此时孟竹的脑海却是被昔日的莫子元占据了个满满当当。那个在自己面前插科打诨肆意玩闹的子元,那个在自己面前取巧耍赖贪吃爱玩的子元,那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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