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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落。待他走近一处寻常小巷时,却听见了一阵杂乱窸窣之声。孟竹停下脚步,凝神细听,那里似乎还夹杂着些许喘息呻、吟之音孟竹心觉不对,运起灵力,一息之间便进了那小巷。“你个小杂种,跟你那爬少爷床的贱奴娘亲一样,都是一副贱人骨头,若非爷爷说你还有用,不能要你的命,你又怎么能活到今日”说这话的,是一个华服少年,此人站在巷子中间身形不动,可手下却是不时运起几个火系法术,往巷角处瑟缩着的一人身上不要命地招呼。而窝在墙角那处的人,不是莫子元,还是哪个莫子元此时被四、五个膀大腰圆的大汉围在小巷一角,白色的长袍已看不出原本的颜色,皆是被烧焦后留下的斑斑黑渍,小脸更是青一块紫一块,显然是遭受了一番毒打。孟竹见此,如何还忍得住当下一记土系灵力就往那旁边的华服少年席卷而去。那华服少年不过堪堪练气四层,如何抵挡的住练气八层的孟竹的全力一击待得灵气袭来,便直直扑倒,嘴里更是猛地吐出一口鲜血来,当下便就染红了胸前一大块衣襟。看到自家少主被不明来历的人打伤,那四五人自是连忙放开莫子元,向孟竹奔来。“我竟不知柳家已经势大到可以当街诛杀正阳宗内门弟子的地步,我真该对柳元柳家主道声恭喜。想必楚城主还不知道吧,是否让我通传一声”楚家柳家是浔阳城的两大势力,二者相争相斗已有千年的历史,不过楚家一直略胜一筹,直到十几年前楚氏夫妇双双亡故,楚家势弱,柳家便渐渐张狂起来,七年后的城主之争怕还是得有一番龙争虎斗。如此说来,十几年前楚氏夫妇双双亡故的事情,怕也与柳家脱不了关系。那五名筑基期的打手听见对方是正阳宗的内门弟子时,行动上已有了些许动摇。别说自己这柳家了,便是这浔阳城都是正阳宗在庇护,正阳宗几位元婴修士可不是自己能得罪的起的孟竹见他们已经犹豫,便又推澜:“我不知道这地上趴着的人还能撑多久。”这五人略一思量,要是少主真的出了什么事,怕是他们怎么也担待不起的,便救起那少年,风也似地往柳家主宅去了。若要孟竹一个练气修士对阵对方五位筑基修士,怕也和莫子元一样,只有挨打的份,故而此时也只能用师门压一压他们了。也亏的那几个人有所忌惮,否则怕是连孟竹都没法子全身而退。孟竹见那几人走了,便上前扶起莫子元。而莫子元显然是被欺负的狠了,竟是连站都站不起来,只能趴在孟竹肩头,喘着粗气。孟竹从乾坤袋里拿出一颗蕴灵丹给莫子元吃了,又顺了顺他的背,“待我们找一家客栈,我再替你抹些止血伤药。”怀里的人没有答话,只是微微点了点头,可那双手却是还紧紧的攥着孟竹的衣袖,然后不可避免地,就在孟竹的青衫上留下了些许血污的手印。想来莫子元心里的伤痛便如那青衫上的污渍一般,如何也抹不去了吧。而一路将莫子元送回去的孟竹,却是在心里头升起了一种怪异的情绪。也正是因着有这股子情绪在,孟竹在将莫子元安顿好之后,并没有着急地离开,而是在床边守着莫子元。床上的莫子元面无表情,只是直愣愣的看着房顶。可这副表情,却让孟竹心里一时无措。莫子元从来都是一副欢乐无忧的模样,何曾这般冷漠惨淡的灰败模样孟竹走向前去,坐在床沿,握住莫子元的手,“若是心里难过,便同我说说吧。”莫子元的眼神缓缓从屋顶移开,一寸一寸的向孟竹望去,那眼里仿佛什么都没有,又仿佛吸纳了星辰万物,竟让孟竹心中升起些许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来。“还有什么好说的呢,不过是另一番痴心女子负心汉的故事罢了。”孟竹听到这里,只觉得心中闷闷的钝痛将自己撕扯的难受,便一把将床上的人儿揽在怀里,用手紧紧的箍着莫子元。“你莫要这般说话,我听着心里难过。自你五岁上山后,哪日不是开开心心的,况且你母亲也不希望你还为了她的事情不得快活,过去的事情便过去罢,柳家你若不想认便就不认,反正正阳宗才是你的家。”莫子元听此一言,心中一愣,眼里似闪过什么,嘴角却不由微微勾起,将头往孟竹怀里蹭了蹭,便缓缓点了点头,“恩。”且不管孟竹这厢如何温存,咱们先来说说秦煜那边。得知是正阳宗飞阳峰峰主秦怀安独子秦煜到了,柳家家主柳元,也就莫子元的亲爷爷和莫子元的亲爹柳清便就亲自去大厅迎接。不过待得他们到了大厅的时候,秦煜已经四仰八叉的躺在椅子上了。那穿着云纹黑靴的脚就架在椅子旁边的桌子上,将上面的茶盏果碟打了个七零八碎,而许藜许狗腿子则在一旁扇着秦煜的紫乌扇,背微微弯着,实打实的一副谄媚相。“柳老爷子好大的胆子啊。”作者有话要说:喜欢小亏就把小亏收藏了吧、柳家门内敲竹杠上回说到秦煜四仰八叉的占了人家柳家大厅,还上来就给柳家老爷子扣了一顶大帽子。这秦大少自是惬意非常,但却苦了站在一旁的柳元。柳元听到秦煜那小祖宗上来就说自己好大的胆子时,头上便已冷汗涔涔,心里头更是不由思量,我这又是哪里得罪这小祖宗了不过不管柳元心里怎么想,他那嘴上却还是客客气气的:“秦道友说笑了,莫说我柳家,就是这九渊大陆的任何一方势力也莫敢在正阳宗前做什么不敬的事啊。”柳元身形矍铄,眼放精光,到是一个精明模样。不过边上站着的柳清却是唯唯诺诺,一副胆小怕事的样子,不过细细看来,到是眉目清秀,一派难掩的书生气。秦煜也不答话,脚还在桌子上摇来晃去,自是一派慵懒惬意姿态。许藜见秦煜不理睬那父子二人,便知是秦煜有意晾一晾那二人,故也眼观口,口观心,一心一意为秦煜摇起扇子。到是柳氏父子在一旁站着,心似在寒水里泡,又似在油锅里煎,不上不下的,悬得难受。忽而柳元精光一闪,回头就对底下人不知吩咐了一句什么。要不说脑补是病,得治呢。秦煜还没有想好怎么敲诈这老狐狸呢,他就自己撞到怀里了。不过多时,两列八名少女自门外鱼贯而入,手中皆端着一红木托盘,上面琳琅满目流光溢彩,皆是些灵石法宝丹药符篆之流。秦煜像是想起什么来了,缓缓站起身来,将袍子抖了一抖,便迈步向那些少女走去。伸起手来,将那些东西翻来翻去,挑来挑去,回身对柳元说:“知道柳家主出手向来大方,这些东西自是念及家父多年照料,特意给的谢礼,是吧”鬼才知道秦怀安有没有关照过自家,可秦煜即是如此说了,柳元哪有不应的理,“自是如此。”柳元摆手作揖,“多些秦峰主多年照拂。”“家父得知柳家主心意,心中自会倍感欣慰。”柳元还想谦虚几句,却不料秦煜还有下文,“只是我师兄弟几人来此,人生地不熟,盘缠之事”柳元闻此,哪有不上道的,自是满口应承,“秦道友不必担心,来者是客,既来了浔阳城的地界,小老二自是要略表心意的。小老二拿出一千上品灵石供秦道友游玩。”秦煜此刻正起身子,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在正阳宗的时候,就听家父说柳家家主为人豪爽,不拘小节。今日一见才知此言不虚,柳家主当真慷慨。”柳元闻此,心里着实松了口气,可算把这小祖宗送走了,可不待柳元这口气松完,秦煜又言:“只是我这小师弟子元也算是柳家嫡亲,听闻柳家在子孙教养上都是一等一的重视,想必在灵石方面也不会吝啬吧。”柳元一口老血堵在嗓子眼,心里可算亮堂了,这秦煜兔崽子就是来敲诈的。可自己碍于正阳宗的面子还不得不被这小崽子坑,真正气煞老夫也。柳元咬了咬牙:“这是自然,话说子元也是许久未回家了,待他回家,我这个做家主的,自是要好好打点一番的。”果然是老狐狸,不说给不给东西,只说人来了再说,一副不见人不给银子的架势。不过秦煜许藜二人也不是为了敲诈而来,二人目光一汇,心中已是明白,子元不在此处。既然已得所求,二人也不愿耽搁,席卷了柳家大笔灵石之后,二人便欲相携而去。却不料一直站在柳元身后的柳清开口喊住了二人:“秦道友留步,”柳清似是下了什么决心,小心翼翼的开口,“那个,子元,可好”秦煜不知这柳清究竟是什么个情况,一面对子元母子二人不闻不问,一面却又摆出这副牵挂模样。“子元现已练气八层,假以时日,自会有所成就。”“那就好,那就好。“柳清敛眸喃喃,只是那声音飘在空中,悠悠然然的,听不真切,像是在对秦煜说,又像是在对自己说。不过秦煜显然没有探究柳清心理活动的意思,带着许藜说了告辞之后便扬长而去。也正是因为二人早走了这么一步,他们才没有看到之后柳家少主柳云负伤回来后,柳家那副鸡飞狗跳的样子。实乃大幸呦。而待得秦煜许藜寻到孟竹二人所在的客栈小院时,抬头看到的就是孟竹带着小雀儿坐在花墙上发愣的这副模样。什么你问小雀儿是哪个不就是许藜替莫子元偷回来的小仙鹤喽。什么你问小仙鹤是不是还是黑乎乎的这个,好像白回来了,为啥额,这个,大概是吃了秦煜炼的清净丹“孟呆子,大白天的发什么癔症,子元可寻到了”许藜一记金系灵力自孟竹耳际穿过,唤回了孟竹神游在外的意识。孟竹从墙上下来,向秦煜二人走来,眉头轻蹙,眼里是深深的担忧。“找到了,被那柳家少主堵在小巷里欺负了一顿,现在情况不是很好。”秦煜闻言略挑了挑眉,“柳家总归是子元的父家,你我也不好插手。之后子元认不认那个家,还得他自己做主。这些日子,孟竹你多陪陪他,子元爱那些小玩意儿,便买来逗逗他吧。”说罢将一个乾坤袋扔给了孟竹,“都是从柳家搜刮来的,该是柳家欠子元的,你且替他收着。今日便让他静静吧。”孟竹攥着秦煜丢来的乾坤袋,点了点头。“扑通。”三人往声源看去,便见小雀儿倒在地上,呈死尸状。三人:“”蠢鸟,站都站不稳么之后三日,秦煜一行就留在这浔阳城,变着花样地逗弄莫子元,总算让那阴沉的小脸有了些许笑意。秦煜将柳清问起子元的事与子元说了,不过子元没什么表示,临了也没有进过柳家大门。四人一鸟付了四块中品灵石,进了传送阵,直往太一门山下小镇青阳镇而去。作者有话要说:、太一山下是非多太一门乃是道俢正统,无论是正阳宗的开山祖师无尘子还是天衍宗的不败神话天机子都是师出此门。大抵是道俢渊源所在,还保持着道家清静无为,淡薄寡欲的传统,门内弟子不称俗名,自上山起就断绝俗缘,甚而大多修的都是无情道,双修道侣之谈皆是无稽。可要不是说有人的地方就有是非呢,且不说这太一泱泱千人大宗,就是这山下数十万人口的青阳小镇就你来我往,熙熙攘攘,恩怨情仇的纠葛不知凡几。而秦煜一行说来也巧,刚刚到这青阳地界儿,连东南西北都没有分清,就看到了那万人空巷,持法斗殴的一幕。太一门规森然,门下弟子不得私下斗法。不过好战争胜之心自古就有,久而久之,太一弟子转战门外,倒叫这青阳镇斗仙台的名号越来越响。不过今日斗法的人绝非什么无名鼠辈,不然也不会是这般空前的场景。目光穿过里三层外三层的重重包围,秦煜一行总算看见了正站在台上斗法的二人。台上二人皆着太一道袍,这道袍以青灰为底,背面是一阴阳八卦图案,腰间的银白腰带显示了二人的身份太一门掌门玉衡子的亲传弟子。此时,台上左面一魁梧俊朗大汉使出一记雷霆万钧。只见空中光芒大盛,无数雷蛇攀曲蜿蜒自天际云端直面右面玉面修士而去那右面的玉面修士不闪不避,磅礴的水系灵气喷涌而出,将那无数雷蛇尽数包裹,而在那水膜与雷蛇拉扯割据之际,玉面修士左手掐指拈决幻化出一面金属镜面。忽而水系灵气尽退,雷蛇径直冲向镜面,谁知镜面毫发无伤,反将雷蛇反射回魁梧修士眼前那魁梧修士自不可能后退,又使出一记雷蛇,两道雷蛇于半空中交汇,进而消弭,一时间光芒大作,就连台下的人都被那光芒刺伤了眼睛,更别提在场中的二人。可偏偏就在此时,异变突生。原来那玉面修士在左手拈决化镜时,右手竟暗藏了一记木系藤蔓那魁梧修士被强光刺目,一时失察,竟被那藤蔓环绕捆绑。所以当强光尽退时,台下诸人看到的就是那魁梧修士被绑成粽子丢在台下的样子。好巧不巧,正丢在秦煜脚边。“他奶奶的腿,你小子看什么看,还不快给你爷爷我松绑”秦煜左看右看,终于明白这魁梧修士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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