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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凝重。“皇上凡事不要让自己太累,也不要一个人去承担,臣妾虽然柔弱,不能替你分忧,但是只要你需要,我会永远守护在皇上身边,无论天涯海角,因为我我如此深爱着你。”凌紫宁借着微弱的烛光,泪眼朦胧的闪烁着晶莹的大眼睛,一丝红晕扑在了脸上,满是娇媚的模样。“宁儿”安陵禹灝看着她此刻的羞赧脸庞,如娇艳欲滴的花朵般迷人,终于缓缓吻上了那樱桃般的香唇。第一百八十五章轻轻闭上双眸,凌紫宁便醉在了这一池春水中,阵阵涟漪,搅动心房。逐渐褪去了衣裳,安陵禹灝带有掠夺的吻开始侵占着自己的嫩白肌肤,女人的香气逐渐散发弥漫,整个气氛更加的情动。终于缓缓的放下薄纱幔帐,安陵禹灝的眼眸只是轻瞥了一眼幔帐落下的方向,却就在那一刻,忽然静止了一切的动作,仿若永久的定格在那里,纹丝不动。凌紫宁早已经红晕的脸庞上写满娇羞,却也有些惊讶看着安陵禹灝,纤细的双手不禁有些主动的解开他略显凌乱的衣衫,却也莫名其妙的被他禁锢住双手,似乎在制止自己的动作一般。“那是什么”安陵禹灝终于还是透过薄纱望向放在房屋中央的木桌,有些好奇的问道。“皇上,你说的是”凌紫宁很是疑惑的顺着安陵禹灝的眼神望去,却也只是看见一个只有手掌大小的东西伫立在木桌上。“只是感觉有些眼熟。”安陵禹灝小声的说道,如自言自语一般。“皇上”凌紫宁看着安陵禹灝此刻认真的模样,不禁娇嗔的小声呼唤道,玉手不禁试图抓过上等的蚕丝被,以此来遮盖早已经暴露在空气外的如玉肌肤。安陵禹灝缓过神来,邪邪的看着凌紫宁,嘴角略过一丝的笑容,生硬的抓过凌紫宁细弱的手腕,不许她有任何的抵抗般按压过头顶,听着她强烈的呼吸声,不禁再一次俯下身子。一阵凉风袭过,轻轻的卷起了落下的薄纱幔帐,安陵禹灝就这样在不经意间又一次看到了桌面上的物品。顿时如受了什么刺激一般,惊慌的从凌紫宁身上起来,猛然的像是有一股怒气般撕下薄纱,自己却也无所顾忌的走向了木桌。“这是什么,为什么会在这里”安陵禹灝终于看清了眼前的物件,那便是一个只有手掌大小的木制雕刻。凌紫宁匆忙的系好衣衫,也随之从床榻之上走了下来,仔细的看着他手中栩栩如生的雕刻,有些惊讶的说道:“这不是你吗”“难道不是你雕的吗”安陵禹灝看着同样惊讶的凌紫宁,不禁更觉得有些奇怪。“这样精湛的刀功,臣妾还是没有这样的能力。”凌紫宁不禁感慨,她其实要更加奇怪,为何这皇上的房间内竟然摆放着这样的物件,是对安陵禹灝有些如何细微的观察,才能雕刻的如此精致,“莫不是一些小国谨献给皇上的礼物”安陵禹灝只是看着手里的雕刻有些愣神,不过片刻的功夫,竟然没有留下任何话语的便匆匆离开了房间。“皇上”凌紫宁无奈的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声音却也显得无力。牢狱中阴暗潮湿的黑暗角落中,萧堇墨一个人安静的坐在地面上,阵阵的哭喊声、鸣冤声、谩骂声不绝于耳,想来这里也是一个让人充满恐惧的地方,然而就是在这样的环境里,萧堇墨反而觉得自己的内心平静了很多,他想到了对自己百般呵护的父亲,想到了素未谋面的母亲,想到了忘记自己的安陵禹灝,想到了身边的那些来去匆匆的朋友,人生也不过是如此。“也不知这新登基的皇上,究竟还可以支撑多久。”隔壁牢房的男人声音传入萧堇墨的耳中,竟像带着一些沧桑的老者。“哼,那个性格孤傲的安陵禹灝我看他可没有他爹的两下子,国家在他眼中如同儿戏一般,还不如让罗侯爷夺了去。”另一个有些尖细的声音接过话来。“我看倒未必,他是大智如愚,今日为何那般风光的亲自迎接皇妃不过是为了拉拢寰昭国,毕竟这个时候招惹了他们,也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老者思考着。“那不是说翻脸就翻脸的事吗倘若皇妃哪一天不高兴了,参奏给他老爹,那么怕是安陵禹灝就要孤自奋战了,这鬼门一直是先皇心头的疙瘩,没有了寰昭国的联合,怕是鬼门倾向他们,联手对付我们安陵国啊。”似乎带着一丝的担忧。“那就看皇上身边都结交一些什么样的人了,国家兴亡匹夫有责,皇上若是被一些小事蒙蔽了双眼,那么国家都会葬送在他的手中,后果不堪设想啊。”老者不禁感慨。萧堇墨安静的听着他们的对话,虽然看不见与他一墙之隔的人,但却也听得真切,坚定的心终于还是开始了动摇,或许自己的这般执着太过自私,既然安陵禹灝忘记了自己,何不就这样结束曾经无数次为了国家大义而要离开的自己,怎会变得如此贪恋何况是早已所剩无几的生命,即便唤醒一切,又会有怎样的意义不能与他白头偕老,又怎忍心辜负他的韶华现在不仅仅是儿女情仇,而是国家兴亡的大计,自己怎可以成为绊脚石呢萧堇墨终于再一次重新开始冷静的思考。忽然听见外面有些惊慌的脚步声,接着是死一般的沉静,萧堇墨也从思绪中被拉回,心想定是又有哪个犯人被关押了进来。却也眼看着有两个牢头向自己的方向走来,而他们的身后竟然还跟着一个身形高大的人,因为牢狱的昏暗,再加上墙上面的一处光线照耀,使得萧堇墨并未看清那个人到底是谁,便早已经走进了自己的牢房。牢头竟然恭敬的搬来一把椅子,细心的放在了牢房内的平坦处,谨慎的看了一眼萧堇墨,“大胆奴才,还不跪下”萧堇墨还没有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就看见牢头留下门口处伫立的人,也并未锁上牢房,竟然悻悻的离开了。借着昏黄的光亮,看着逐渐走近的身影,萧堇墨的神情也定格在略显苍白的脸上。“禹皇上”终于有些惊讶的望着坐在眼前的安陵禹灝。“见到皇上,为何不跪你可知道,单凭这一项,我就可以治你的罪。”安陵禹灝冷冷的看着萧堇墨。萧堇墨愣了一下,却也还是温柔的看着眼前令他陌生的安陵禹灝,即便是所有的记忆,也不过是消逝而去,终于缓缓的跪在冰冷的地面上,刺骨的疼痛让萧堇墨不禁微皱了一下眉头。“抬起头来”安陵禹灝看着低下头去,并未正视他的萧堇墨,心头不禁有些无名的怨气。看着纹丝未动的萧堇墨,安陵禹灝竟有些愤怒的一把挑起萧堇墨削瘦的下巴,“我让你抬起头来。”却也在这瞬间,看见了这个柔弱男子的深眸中闪着晶莹,在这昏暗的牢狱中,如宝石般愈发的璀璨。萧堇墨不愿让安陵禹灝看见自己这般娇弱的模样,他并不是因为跪下的委屈,而是愈发觉得自己所有的行为究竟是这般的不可原谅。“你觉得委屈吗”安陵禹灝看着他的表情,不禁有些惊讶,却也没有任何的温柔。“罪臣只是这几日仔细想了很久,实在不应该隐瞒皇上。”萧堇墨终于下定了决心,“请皇上降罪,臣的确犯下大错,不应与罗胜川勾结。”“怎么不过才在牢狱一日而已,便想通一切了”安陵禹灝似乎有些讽刺的语气,却也没有料想到他竟然这般的痛快的认罪。“还请皇上降罪”萧堇墨不愿有任何的回答,只希望皇上给他一些处罚,他清楚的知道,安陵国都的刑罚上对于逆贼同党的处罚上也是没有任何心慈手软的,最轻的还是流放异国,永逐安陵。安陵禹灝看着这几日来,所有人都似乎为其说着好话的萧堇墨,没有想到他自己竟然承认了罪责,“你可知你所犯下的错要如何处置”“罪臣不知。”萧堇墨却也无畏的回答。“理应秋后问斩。”字字有力的说了出来,似乎在等待着眼前这个安静男子的表情,却也没有看到任何的变化。“你后悔吗”“罪臣绝不后悔。”萧堇墨淡淡的说道,的确如此,对于选择这样的道路,他宁愿就这样的死去,“只怕皇上还未等到那个时候,罪臣的身体就已经坚持不到那一天了。”安陵禹灝凝神的看着萧堇墨,虽然他不知道那句话是何意,却也被他那满是不在乎的表情所震颤,没有人不对死亡恐惧,没有人不对生命敬畏,而眼前的瘦弱男子,竟然如此的坦然而淡定,无视一切。“你必须等到我的处决,否则任何人在那之前夺走你的一切,我都会不允许的,哪怕是地府的阎王。”安陵禹灝尤其憎恨上天的安排,他依旧是敢与天违的轻狂男子。最后看了一眼萧堇墨,缓缓的从椅子上站起,而手中似乎却一直紧握着什么,一点也不愿放松。“不过我忽然想问你一个问题,既然听说你如此的博学,那么这样精致的雕刻,你可曾见过”犹豫了一番,却终究还是把木制雕刻拿到了萧堇墨的眼前。看着那个雕刻,一刀一笔都是那般的熟悉,萧堇墨竟然有些失神,却也没有明白,为何一直在自己身上的物品,怎么会跑到他的手中“不知皇上可否喜欢”萧堇墨抬头,望向站在眼前的安陵禹灝。“那是自然,能有这样手艺的人自是才能非凡,不过这个人真的是我”安陵禹灝并没有继续问出口,因为在这个雕刻的人偶身上,他仿佛看到了满眼的温柔和满身的幸福,那样的他真的存在吗第一百八十六章安陵禹灝看着有些愣神的萧堇墨,不禁把脸更是挨近了他惊艳的容貌,“莫非你真的认识”依稀可以看出萧堇墨的眼神绝不是简单的注视。“不不认得,罪臣从未见过。”萧堇墨凝眸望向安陵禹灝,眼中却也尽是坚定。原本燃起的希望,就在萧堇墨给出答案的时刻,却也瞬间跌入了谷底,就像谜团一般,让安陵禹灝的心久久不能平静,却也愈发觉得熟悉。终还是瞥了一眼萧堇墨,只是眼眸不再冷漠,却也没有曾经的温暖与炽热,然后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萧堇墨望着安陵禹灝离去的背影,灵动的眸子再一次忍不住的闪烁出晶莹,早已经麻木的双腿,几乎撑不起瘦弱的身体,只是试图轻轻站起,便不自主的倒了下去,重重的摔在了冰冷的地上。“隔壁可是萧堇墨”就在一点点努力的爬到墙边之时,气喘吁吁的倚靠着,却忽然听闻有人惊讶的语气。“在下正是,不知您是”萧堇墨没有想到在这牢狱之中,会有人认得自己。“果然是萧公子。”墙那边的人竟有些激动的语气。“你可千万不要想不开啊。”萧堇墨此刻更是一头雾水,完全不明白对方的身份,更别说是否认得他们了。“恕萧堇墨愚钝,在下真的不明白大人话中的意思。”萧堇墨依旧满是恭敬的语气,因为从刚刚听他们的对话中,他就判定隔壁的两个人肯定是对朝廷有建树的人,却也不知为何沦落狱中。“那我就让你明白明白,敢问萧公子的父亲可是萧肃”好似经过一番考虑,却也问询道。“正是家父,莫非大人认得他”萧堇墨听到他们说出了父亲的名讳,更加确定他们一定不是一般人。“哈哈哈,何止是认识呢老夫与你家父可是有着莫逆之交啊,不然刚刚听到你与皇上的对话,我怎能猜不出是他的儿子呢这几日早就听闻你因为被认定为罗胜川的党羽而被抓了进来,没想到竟然关在了我的旁边,真是老天长眼啊。”老者的话语中满是兴奋,似乎早就已经关注他的动向了。“家父的确广交善友,平生四海皆是朋友,只是没有想到在这里竟然也能遇见。”萧堇墨不禁感慨,毕竟这是牢狱之中。“无碍无碍,只要能找到你,别说是牢狱之中,即便是天南海北我也要找寻到你。”老者沧桑的声音中透出执着。“找我这又是为何”有些好奇的问询道。“你们都消停一些,最好闭上你们的嘴,有什么话留到公堂上去说吧。”牢头忽然拿着圆柱的木棍,不断的敲打着铁门,示意他们安静下来。“等夜半时分,我再和你详说,这可是关于你母亲的事情。”神秘的声音小声的传来,却足以让萧堇墨寝食难安。聚宾苑安陵禹灝漫步在聚宾苑的回廊内,虽然寒风吹乱了银发,却也觉得胸口有些憋闷,不愿走进房间之中,明明已经不自觉的来到了这里,却也依旧只是在外面停留。“皇上,您真的要在这寒夜中伫立一晚”身后传来男子雄厚的声音。安陵禹灝没有回身,便也知道了身后的人是谁,“你不是也在这漆黑的夜中,难道不是为了陪我”“皇上,不如我带你去一个地方,你或许会有些感触。”鬼月的语气竟有些凝重,却也显得神秘。“哈哈,这安陵皇城之中,有哪个地方我会不熟悉”安陵禹灝觉得鬼月的话语实在有趣,他可是从小便在这里成长的。“那倒未见得去过我所说的地方。”鬼月自信满满的语气。“好”安陵禹灝转过身子,看着鬼月嘴角扬起的笑容,却也跟随在后面,离开了聚宾苑。寰昭国无眠之夜,注定有人相随,凌卓溪静坐在房间之中,脸色红晕,眼神迷离,竟然满身的酒气,这样的他确实很少见到,如今这般痛苦却也只为一人。他清楚的记得安陵禹灝谈及萧堇墨的神情与语气,那不是刻意的隐瞒,而是永久的忘记,倘若真的如自己所想那般,那么萧堇墨现在的处境不是很危险原本觉得父皇让用皇妹和萧堇墨交换的方法有些欠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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