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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0(1 / 1)

事确实和他们有关系。”“我早就料到如此,我的消息要比他们都来的准确,都以为我真是嚣张跋扈,不理世事的纨绔子弟哼”轻蔑的笑了笑,便把手中的酒杯捏的粉碎。“小皇子,大智若愚才是胜者。”“刘蒙,你什么时候也学会拍马屁了”安陵禹灝邪邪的问着。“小小皇子,我就是在说事实而已,没没拍马屁啊”刘蒙紧张的解释着。“哈哈,刘蒙啊刘蒙,不要总一副认真的表情嘛,偶尔也要放松一下的。”“是,小皇子。”“你没救了。”“回小皇子,刘蒙的确没救了,已经身患了顽疾。”“什么身患顽疾,怎么可能,你身体那么强壮看御医了没有”安陵禹灝急切的询问着,迅速站起来上下打量着刘蒙。“哈哈,小皇子当真了刘蒙骗你的。”刘蒙一副奸计得逞的表情。“什么好大的担子,你敢骗我”安陵禹灝神色正经的怒问。“小皇子,属下知罪,刚刚你说偶尔要放松一下的,我我就顺着名刚才的话语想开个玩笑而已”声音越来越低。“哈哈,刘蒙,这不就挺好的嘛,你何罪之有啊”“那你刚刚的表情”“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把戏,只是顺着你演呢”“小皇子”刘蒙无辜的表情。“我要亲自救出紫宁公主。”“小皇子又说笑了刘蒙才不会上当的。”刘蒙胜券在握的样子。“你觉得我这回是在说笑吗”眼神坚定的望着刘蒙。“小皇子,你该不会真的要自己去救公主吧”刘蒙试探的问着。“你认为呢”说着,安陵禹灝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寰昭国都“父皇,我查到一些消息。”凌卓溪向凌晗说道。“哦,说来听听。”“父皇,还记得你说的鬼门的疾展吗”“我怎么会不记得,那个像鹰一样锐利的目光从未在我的脑海里消失过。”“他在你的大婚之日销声匿迹了,对吧”“没错,一直就从未出现过。”“据孩儿这些日子调查,那个叫疾展的人去了安陵皇城,改姓氏为李,并且在那里结婚生子,像一个正常人一样的生活,不再过问江湖之事。”“难不成重新开始”“你也觉得不可思议吧,那样一个有着野心的人,怎么可能会归于平淡”“他的确不像一个甘于平庸的人。”“但是奇怪的是,就在10多年前,他竟然和刺杀安陵皇子的案件扯上了关系,最后竟然承认是凶手,遭到了灭族的结局。”“灭族”“确切的说,除了他的儿子是唯一的生还者,被人救走后便下落不明。剩下的人全都葬身火海,也包括疾展。”“看来的确有疑点。”“如果他真的是隐居,为什么要刺杀皇子他真正的目的是什么如果他确实是想淡出江湖,那么这件事不是他的做的,他也不可能承认,凭他的本事,完全可以全身而退而不会落得这样的下场,这就是问题所在。”“那么你的意思是”“这次劫走紫宁的是鬼门的人,鬼门在平静这么久之后仿佛一夜之间遍布全国,这绝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所以”“所以,这一直是一个阴谋,鬼门从未消亡过,他们一直在暗地里积蓄力量,而疾展绝对是一个重要的人物,他不可能轻易就死掉。”“分析的好,溪儿,你果然长大了,不愧是我们寰昭国都的希望,看来你已经足以胜任,肩负一切。”“孩儿不敢,还需要多像父皇学习呢”“这些日子恐怕你要多忙碌了,你要知道,身为国君,有太多的无可奈何与身不由己,我不能相信太多的人,唯有你值得我去相信了。”凌晗的拳头用力的捶了捶凌卓溪的坚挺的臂膀,流露出只属于父亲的无奈与疼爱的表情。密室中“这几日她怎么样”威严的声音回荡在回廊间。“回鬼王,这几日她不吵也不闹,而且按时吃饭,异常听话。”“这样啊把门打开。”“是”“我可爱的公主,看来这几日很是惬意啊”虽是轻松的问话,却透着阴森的气氛。“哼”紫宁头也不抬的不屑着的回应。“看来我们的公主心情不太好啊”“把你囚禁起来,你心情会好”“哈哈,果然脾气和凌晗一样的暴躁呢。”“不许提我父皇的名字。”“还真是个好女儿啊。”“你到底想怎么样要杀便杀,不要那么啰嗦。”“第一次见人这么急着想死,脾气还那么倔强,和我还有几分想像啊,有意思。”“谁和你像啊侮辱人。”“哈哈你比凌晗有意思的多,不知道他们此刻会不会记得他们宝贝女儿呢不会忘了吧,继续逍遥的生活呢。”“如果你只是来说一些无聊的话,那么就请你出去吧。”“哎呦,我们的公主不耐烦了吗果然在温婉的外表下,内心还是很强大的。外表像母亲,真正的内心还是随父亲吧。”“你到底了解我的母亲多少和我们又是什么关系”“了解多少了解你所不知的一切。”“算了,我也没兴趣知道。”“你知道你的母亲为什么死了吗”“我不想知道。”“人真是可怜,明明想知道真相,却要硬生生的吞咽下去。”“我只是不愿再次感受那悲伤。”“那你就一点也不好奇”“皇室的深宫大院,有太多的无可奈何,不是吗”“当然,一份永远也得不到的爱,对于一个女人来说便是无法言说的痛。”“我父皇很爱我母后。”“爱凌晗不配。”“你有知道多少”“一个男人竟不能好好保护自己的女人,让她落得自杀的下场,这是爱”明明没有语气的问话,却感受到那一丝的忧伤。“请你出去,我要睡觉了。”眼眶泛红的紫宁不愿继续谈话,只是深深的埋着头,独自舔食着忧伤。第三十一章安陵国都木屋握住时光,禁锢记忆,来去匆匆间,只愿一声轻叹,若有来世,你可愿爱我“枫儿,这几天身体觉得怎么样”寒煞细心的询问道。“并无大碍啊,哥哥,你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啰嗦了”萧堇墨打趣的说道,眉眼间的笑意正浓,仿若那个满怀心事的他真的一去不复返了。“那就好,无大碍就好。”寒煞轻轻的松了一口气。“哥哥,我们什么时候回家我有点想父亲了。”萧堇墨低声的说道。“想家了那我们明日便回去,可好”是满口商量的语气。“嗯”萧堇墨终于再次绽放出那灿烂无比的笑容,灵动的双眸透着清澈,一尘不染。安陵皇城乐寿宫“明成,这些日子的你看起来好疲惫。”安若关心的叹道。“安若,现在看似平静的背后蕴藏着巨大的危机啊,看来一场浩劫就要来临了。”安陵明成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的不安。“明成,我永远会陪在你身边。”安若坚决的说着。“安若,跟着我,你快乐吗”“明成,直到遇见了你,我才懂了什么是幸福和快乐,谢谢你给我的一切。”“这些日子,也辛苦你了。”安陵明成抚摸着安若的长发怜爱的说着。“和你比起来,我所做的又算得了什么呢”“据寰昭国都的密信来看,这次的鬼门和疾展有着莫大的关系”“我师兄他他出现了”“只是都在怀疑,我也暗中调查了,如果没有查错,记得当年那次刺杀安陵禹灝的那帮刺客吗”“那次的事件,要不是一个孩童相救,说不定灝儿他但是却也使他一夜间白发,不能手刃鲜血的癔症啊。”“没错,当时我们都忽略了那个承认案件的刺客李念。”“难不成他就是”“疾展你的师兄隐居后的名字。”“什么那不是自寻死路为什么要承认而不逃跑呢”“这也困扰着我们,而且我们还查出,那日安陵禹灝大婚之日的那个拔剑自刎的男子叫萧堇墨,而他的父亲萧肃和李念,也就是和疾展有着密切关系的人。”“所以,你怀疑他们真的和鬼门有关系”“不过关系密切也不见得就和鬼门有关联,探子回报说萧堇墨至今也没有回去,而且萧肃好像也毫不知情,他认为他的儿子和好友出去游学了。”“这次的事件自然是封锁了,不知道也不足为奇,但是在危机时刻,不能放过任何一个有疑问的人。”安若深思熟虑的说道。“是啊,所以只好严加防范了,不过安若,那日在大殿之上,那个孱弱的男子”安陵明成仔细的回忆着。“我懂,那种静若处子的神态,深不见底的眼眸,艳绝尘寰的容貌,天下之间只有两个人能与他相媲。”“是啊,纵使那么完美的两个人,也只是拼合在一起才能与之相比。”安若不禁感慨道。“只可惜天妒英才,悲剧收场的又何止他一个”安陵明成紧蹙起眉头。“明成,又想起玄天了吗”安若轻声问道。“虽说都过去了,只是我一想到我的亲弟弟最后跌落悬崖,尸骨无存,我连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如果当初不是让他放弃太子之位潜伏到寰昭国都,如果他能多听我一些劝告早日回头,或者如果我能早日结束这一切,一切的一切便不是这种结局,我这个做哥哥的真是失败啊”安陵明成痛苦的怒吼着。“明成,不要自责了,不怪你,真的不怪你,任谁都逃脱不了命运的枷锁,安陵玄天不能,凌晗也不能,我们都无能为力,不是吗”安若狠狠的抱住安陵明成说道。“那就是一场阴谋,得知他是安陵国都的太子玄天后惩罚,不慎跌落悬崖只不过是他们的一个借口罢了,一个皇子的死当然要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而我现在却还要大言不惭的和寰昭国都的凌晗喜笑颜开的共同联手,这难道就是命运吗”“我们别无选择,机关算尽都只为国家存亡,这就是现实,弱肉强食下没有绝对的敌人与朋友,人的力量有时真的很渺小。”“安若,你说玄天现在幸福吗”“一定会幸福的,因为他把世间的痛苦都吃尽了,剩下的只有幸福。”安若深吸了一口气,眼角划过了一滴晶莹的泪水。寰昭国都愁云惨淡,寒星稀疏,一抹寂寥的月光洒进昏黄的书房,把那丝丝惆怅深深浸泡。缭绕的熏香,纷乱的案台,烛光隐隐的闪烁,就这样一个英俊不凡,气宇轩昂的男子在那里轻拄额头,美目微颤,似是在哀伤的回忆亦或是因疲惫而不堪仅仅那微蹙的眉头便足以勾出一缕寂寞的寒烟。一件温暖的大衣轻缓的披在了他的肩头。“玄天”仿若惊慌的从梦中清醒般。“皇兄,是我”一个冷峻的男子淡淡的回答道。“凌肃”渐渐的看清了现实的凌晗,眼神由刚刚的明亮瞬间又变回了死寂,接着一股悲伤便袭遍全身。“你始终忘不了他,对吗”凌肃逼问道。“已经不能回头了,对吗”没有回答,却又反问道。“他背叛了你,背叛了我们。”“我也负了他,保了天下。”“如果肉体不在了,灵魂却能永远让你铭记,那我是真的羡慕他。”“你在说什么傻话”“皇兄,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你会永远记得我吗”“凌肃,你怎么了”凌晗不解的问道。“你还没有回答我。”“我当然会,我会记得你的一切。”“如果我也像玄天一样犯了不可原谅的错误呢”“依然信守诺言。”“皇兄,我也值了,只要你知道一切都是为了你就好。”“深夜来访,有什么情况吗”凌晗询问道。“紫宁的事情怎么样了”“现在可以确定的是,此事的确是鬼门的人所为。”“所以呢你打算怎么办”“不能硬来,只能智取,我必须救出紫宁,不论付出多大的代价。”“让我去吧”“不可以,我们都了解鬼门,这种冒险的事,我是不能让你去做的。”“皇兄,有你这句话就够了,你还不信我的实力吗”“凌肃,总之我不允许你冒然行动。”凌晗态度坚决的说着。“呵呵皇兄不用这么紧张的,溪儿近来怎么样”“三弟啊,溪儿真的长大了,有时候我都会觉得自己老了,赶不上年轻人啦,他果然有你的风范啊”“皇兄,不许你再这么轻易的乱说了。”凌肃正经的说道。“三弟好好,下不为例,我让他暗中去安陵国都询查一些疑点的事件。”“疑点”“没错,是关于疾展的事情。”“那个当年鬼门疾展吗”“没错,就是他。”“这样啊”凌肃若有所思的应和着,目光中却透出不易被察觉的诡异神色。安陵国都安陵皇城寒冬腊月的天气,依旧是雪花漫天,飘飘洒洒,纯白的世界完美无瑕,那耀眼的白,已刺得睁不开眼,却清晰的印记着那张抹去的脸。“刘蒙,准备的怎么样了”安陵禹灝认真的问着。“小皇子,已经准备好了。”刘蒙再次确认了身上的物品。“好,那就出发吧。”是安陵禹灝一贯坚定的语气。“小皇子,真的决定这么做了吗”刘蒙再一次问道,希望安陵禹灝能回心转意。“身为安陵国都的皇子,我不能让别人看不起,我要树立威信,让那些愚臣心服口服,这次不是为了私人的恩怨,而是为了我的父皇,为了我们的国家。”安陵禹灝第一次这么雄浑的气魄,似乎是君临天下的誓言,有着不可阻挡的力量。“小皇子,刘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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