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稳了,揉着自己被虐待的手腕儿,蹙眉看着眼前的地界儿,这里被圈成一个独立的地方,里面有几顶极大的营帐,比颜辛朗这个将军的帐子还要大,扭头看着一脸怒气的颜辛朗,“这是什么地方”突然间不知道从哪里传来女子的尖叫和哭喊,声音撕心裂肺,似在垂死挣扎。芦影揉手腕的手一僵,双眼瞪大,那声音是从里面传来的。颜辛朗扭头瞟了一眼他揉着的手腕儿,冷哼一声,背手走了进去,“进来。”“将军,您怎么过来了。”一个略显瘦弱的老叟从一边一个小帐篷中走出来,躬身朝着颜辛朗行了一礼。瞟到颜辛朗身后的芦影,不禁愣了一下,这姑娘实在是很特别,不能说是极漂亮,只是那还双透亮澄澈的眼睛实在是招人疼,就算是放在京城最大的青ou里也该是个数一数二的人物。颜辛朗挡住老头儿的视线,身上冒着的冷气让人不敢直视,“几天了”敢用那样欣赏货物的表情看他的女人,实在是找死。老头儿听出颜辛朗的警告,弓着的身体更弯了,“回将军,两天。”“啊不要救命啊,求你放了我啊啊”,突然的尖叫让站在颜辛朗身后的芦影下了一跳,她往前两步贴紧了颜辛朗的身体,伸手抱住他的胳膊,这里是什么鬼地方,怎么到处是哭闹声,尖叫声。听着那些清晰的喘息,媚叫,哭泣声,嘶吼声,颜辛朗气血有些翻涌。而芦影的突然靠近,更是让他身上有些灼热,口干舌燥。他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看了眼站在一边的老头儿,“控制一下,好好照顾她们。”“是”老头拱手作揖,抬头看着揽着那女子离开的将军,他若是没有看错,他们身上穿的是一样的布料,手抚着下巴上的长胡子,低笑出声,“呵呵”还是喜袍。芦影紧紧抱着颜辛朗的胳膊,任由他拖着自己,头脑里还在回响着那女子的喊叫,好吓人,就像是被剥骨抽筋一样地歇斯底里,那里难道就是军妓住的地方这样的认知已经超出了她的理解范围,她像是失了魂一样走着,眼神空洞,没有灵气。颜辛朗扶着芦影在塌边坐下,看着她失神的模样,甚是心疼,还是让自己变得冷血,声音冷然没有感情,“那里便是军妓住的地方,她们要夜以继日地经受着肉体和精神上的折磨,军营里每个月都会有被逼疯和用死的军妓。”“既然要留下来,就要解决兄弟们的需要”芦影呆呆地坐在塌边,耳边回响着颜辛朗的话。如所愿,得所愿芦影闭上眼睛,一滴泪滑过脸颊,落在唇边,是苦的。妓,以身侍人,原来,自己来南疆路上,在那画舫楚馆听到的污言秽语,喘息,就是这些。妓就是妓,即便加上了一个军字,一个官字,都一样逃不掉被蹂躏的命运。褪去罩衫,伸手解开系在腰上的锦带,已经过去了一个大半个月了,自己的时间不多了。手指探向衣襟,闭着眼睛将它褪到肩膀处,红衣映衬下肩膀上的肌肤更显白皙细嫩。颜辛朗看着她的举动,咽了一口吐沫,她明明那么伤心,明明那么不情愿,为了留下来就能够牺牲这么多么那,若是有人答应她留下来,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跟她来一夜春梦想到这里,颜辛朗眼前闪现着她被的场景,眼中妒火熊熊,冲过去,伸手将芦影的衣襟拉起来,扯开一边的薄被捂在她身上,声音粗厉,带着剧烈地喘息,“想留下来是吧,我答应了”说完转身走出了营帐,芦影微愣地看着他的背影,那样宽厚的背,真是让人眷恋。揉了揉自己依旧有些疼的手腕儿,嘴唇扬起一个弧度,脸上是明媚的春光,她就知道,只要努力下去,肯定会有什么意想不到的收获其实,若不是因为自己时日无多,也不会做到这一步。但既然做了,就不后悔。可为什么还是有冰凉的眼泪滑过脸颊,落在紧攥着衣裳的手背上。颜辛朗跨上马背径直冲出了军营,朝着深山里跑去。踏雪也感觉到主人的怒气,扬蹄大步上前,能让他情绪不受控制的只有那么一个人,不对,只有那么一棵草,虽然现在的她变成了一只虫,早知她会让主人如此不安焦虑,当初它就该一口把那芦草吃掉,一旦到了它的肚子里,看她还能玩出什么花招。“吁”一声轻忽,颜辛朗拉住了缰绳,看着前面的悬崖。他翻身下马,背手站在悬崖边上,望着下面青葱繁茂的山林。眼中沾染了那满山的浓翠,瞳孔深处的浓黑让即便是陪伴他多年的踏雪也看不清其中隐藏着怎样的情绪。“若真是遇到了悬崖,尚且可以勒马。可,一旦爱上了一个人,就真的是深陷其中,无法自拔了。”颜辛朗回头看着瞪着大眼睛看他的踏雪,嘴角微扬,伸手摸了摸它的脸,“踏雪,你说遇到她到底是我之幸,还是我之噩梦”“嘶”踏雪扬起前蹄扬长了脖子一阵嘶鸣,两只大眼睛盯着颜辛朗眨了眨,那还用说,当然是噩梦了以前你没事的时候都是陪我,现在你没事了,就知道看着她给你的芦花想她她就是一个小三儿,破坏我们的感情,硬插进我们之间,你到底什么时候才会清醒过来,明白我的心呢。颜辛朗看着它,无奈地摇了摇头,“我怎么会跟你说呢,你哪里听得懂呢”谁说我听不懂你不知道有多少小母马为我争风吃醋呢不过主人不要担心,踏雪对你的心可是天地可鉴踏雪蹭了蹭颜辛朗的手,无声抗议者。“就算是噩梦,我怕是也醒不过来了。当初只是想寻求一种简单的安心平静,就连我自己不曾想到,在目睹了母亲绝望而死之后,还会深陷爱情深潭,母亲说,她一生也不曾后悔爱上父亲,虽然他留给她的总是一个绝然的背影。”仰头望着天空之上的云朵,眼神迷离,就像是又回到了年少之时,母亲握着他的手写下一个个大字,母亲说,这是你父亲的名字。忆往昔,不悔兮“一生不曾后悔”一声低低的叹息响在颜辛朗绝尘而去的背影之后,不知从何处飘来一股淡淡的紫藤萝的香气,随之而来的还有一场紫色的花雨。花瓣深处,是血红色的衣裙,白色的发迎风而起,与那紫色花瓣交缠,女子细眉亮眼,鼻挺唇薄,泪眼朦胧中一滴泪啪嗒落在那扬起的花瓣之上。“不后悔在那个人绝然地移情别恋之后,竟然会不后悔真是愚蠢男人都是多情的生物,看上的不过是你韶华时的一张美貌容颜,待时光老去,留下的只是他们绝然离去的背影,有那么一句话倒是经典,对于爱情,男人永远那么专情,不管到了多大的年纪,喜欢的都是十几二十岁的姑娘。”也许在爱意最浓的时候分开,才能让那份美永远珍藏,不会变质。“婆”站在一边树枝上的点点看着她落泪神伤的模样,心中一疼,张口就要唤醒它,却被虬冽伸手捂住了嘴巴,他低头看着点点,轻轻摇了摇头,示意他莫要打扰了她。点点仰起头,甚是疑惑地看了他一眼,滴溜溜的眼睛里朦胧困惑,不管是在谷中的时候,还是外出,他就经常看到婆婆这样发呆,直到眼泪流尽了,她才会恢复到原来的模样,拎着银壶银杯仰头喝酒。虬冽没有再看他,只是遥望着兀自站着的女子,那紫色的花瓣打在她身上,落了满地。还记得在紫辰宫的时候,她最喜欢在这样的花雨下舞蹈,乌黑的发灵动地挑起坠落的花瓣,一身紫衣飞扬,裙角划出最美的弧度,脚尖一点,在空中旋转,而那时候他会一动不动地注视着她,似要将她装进眼眸,永远珍藏。而那个人会一飞而起,揽着她的腰,深情地拥着她,慢慢落地,那紫衣交缠在一起,结成同心结。“你们两个躲在那里做什么”突然的声响传至耳边,让虬冽身体猛地一颤,看她站在一边的树尖儿上,手中指尖擎着一只银色的酒杯,媚眼如丝,唇角微扬,挂着揶揄的笑意,“难不成想将自己喂了蚊子助它们修炼成精”“啊啊啊我才不要”点点惊叫一声,挣脱了虬冽搂着他的胳膊,从树上跳了下去。仰着头,看着女子甚是委屈得嘟着嘴巴,一张小脸儿似要哭出来,“都是虬大哥,他非要拉着我,还是让他一个人喂蚊子吧,我太嫩了,不好吃的”衣袖微抬,女子脚尖一点,踏着虚空翩飞而下,那赤红色衣袖展开就像是火红的蝴蝶。不过一瞬,她就站在了点点身前,抬手摸了摸他发髻上的铃铛,眼睛眯起来,唇角挂着笑意,魅惑着小孩子的心,“可我就喜欢嫩的,要不要被我吃掉呢”“你”点点却是很不给面子地看着女子,上下打量了一番,随即一把上前拉住她的胳膊,来回摇晃,就像是一只讨好主人的小哈巴狗,“婆婆,您要吃,点点一定要洗干净了亲自奉上嘛,但是呢,我怕自己塞了您的牙”相见欢,绝情毒依照颜辛朗的话,要想留在军营里就不能吃闲饭,任何人都不能例外,她也一样。芦影每天早起跟着所有士兵一起出操,而且如今军营里只有她这么一个半吊子的赤脚医生,所以将士们若是有个头疼脑热,或者受伤包扎,都要她亲力亲为。为了不让自己的半吊子害了谁的命,她总会在晚上洗好了那些沾血的纱布之后,躺在矮塌上翻看医书,每次都是翻了两页就会迷迷糊糊想要睡觉。医书落在一边的地上,被风吹起,掀动两页。颜辛朗就远远看着她,看着她抓着沉重的长枪艰难地挪动脚步,修长的手指为伤员们包扎整理伤口,一个人端着一盆染血了的纱布在不远处的溪边洗净,打着哈欠眯着眼睛翻看医书药典。他想让她知难而退,可没想到,柔弱如她却是如此倔强,倔强地让他心疼。不管是休战还是战乱之时,她都不应该留在军营里,谁也不知道下一刻会有什么事情发生。“夫人,将军要见你”刚刚洗净了纱布,芦影抱着沉重的木盆从营外走进来,就被人拦住。小兵伸手接过芦影手里的木盆交到另一人手中,“您随我来。”初听到小兵的话,芦影还有些呆愣,实在没想到他会找她,这么些天了,他从没来见过她,即便是在训练场出操的时候,也只是陆彦,陈姜,周泽和李塍他们四个主持,他从未出过,如今怎么会派人找她,难不成终于应承了自己待在这里的事实小兵走在前面,扭头偷看了一眼身后的芦影,她白皙的脸颊上因为劳累有些潮红,整个人瘦弱娇小,让人心生怜惜,实在是不明白将军怎么会放任自己的娇妻就这么在军营里受苦。他们这些人每天完成了训练,就可以休息,说是养精蓄锐,可她却还要去照看伤员,洗涤纱布,晚上的时候还要查看医书,实在是劳累不堪,真不明白,她这么一个小女子是怎么坚持下来的。“夫人,到了,将军让您在此等他,他很快就来。”小兵看着不远处的灯火通明的地方,朝着芦影拱了拱手,转身退下。“欸”她张口想要唤住那小兵,谁知道那小子竟然像是落入水中的游鱼,在黑暗中消失不见。四处看了一下眼前的地方,不禁蹙眉,这里好像是去那里的路啊,她拖着疲惫的身体沿着记忆中的方向往前走了走,果真到了那个地方,听到了女子的尖叫和哭泣声,还有男子嘶吼的怒叫。突然她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伸手整理着自己的衣袍从里面往外走,那人脚步轻盈,模糊中能看到他脸上的春意,芦影脚步有些发软,不禁往后退了两步,心中一阵剧烈的疼痛,他竟然会出现在这里。他让自己来,就是为了让她看这些么心中努力建造乌托邦突然崩塌,她不清楚自己留在这里的意义是什么,他为什么会如此羞辱自己,他就这么不想见到她,就这么想赶自己走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夺眶而出,每天的繁重劳作,累得她躺在榻上的时候,就想这么沉睡过去,再也不想醒过来,可即便那样她依旧不曾想过放弃,可如今,再不放弃,还有什么意义转身,踉跄着步子就要离开,她不想待在这里,一刻也不想待在这里了,她要离开,原来世间男子多薄情,是自己太痴了。脚下虚软,已经没有了支点她一下子摔倒在地上,怕不起来,双手紧握成拳,眼泪啪嗒啪嗒,如同决堤之水,心中之城一点点崩塌,已经是血淋淋一片。远远地他就看到她,剑眉深拧,瞳孔深邃幽暗,他走了两步,蹲下身,将芦影扶起来,抬手拭去她脸颊上的泪水,她的泪水粘在他的手指,手下她的温度那般冰凉。芦影微抬着头,望着他,看到他眸中没有任何歉疚的冰冷,哈战场上的他杀人不眨眼,现在不过是与别的女人发生了关系,他有什么好歉疚的。她闭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眼泪滑过脸颊,再睁开眼睛,眸中已是清亮一片,只是那泪水却是止不住了。她伸手打开他的手,手撑着地面慢慢爬起来,一步步挪动。颜辛朗依旧保持着蹲坐的姿势,歪着头看着她的背影,纤弱不堪风吹,眼中闪过一丝懊恼的疼惜,宫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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