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笔趣阁>综合其他>王妃唯墨> 分节阅读 61
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分节阅读 61(1 / 1)

他就是选择当场自刎而终也不会去做一件违心的事情。“那你是担心”“我只是感慨,你的一石二鸟之计还真是漂亮。”郝连成静默不语,瞳眸里爱意和歉意交相翻滚。“想当初表哥失踪的日子,你高高在上看着我忧心如焚、奔走无路,私底下却在玩弄着你的觅贤纳贤之计。我好傻是不是,天底下的便宜都被你占尽了”她清楚的记得,当时的她是如何放下一切身段去求他,又是怀着怎样的心情踏入了他的寝殿。“对不起墨儿,我得承认,那段日子我是疯了,为你疯了。”郝连成大步走到她身前,握起她手至胸口。“你以为我跟卫表哥是”“是。当时,我想着我不远万里寻你回到身边,你万般不从却最终为了保住卫府而依从了我。回到宫中我自认用尽一切努力,可无论怎样都无法让你回心转意。而当我发现你费尽心思出宫与他相见,分别后又是那般依依不舍,当时的我真的受不了。”郝连成的反应让唯墨禁不住一个动容,眉眼间软和了道:“那你还让高公公把令牌给我,打发我走。”颇为无奈的笑了笑,郝连成深吸了口气道:“墨儿,你表哥确实是个品貌绝佳的人物。我想我要谢谢他,是他让我学会了放下。当日,我虽然无法直面你说出去你想去的地方吧,这就是我所期望的那样的话,但若非季芙的搅和,或许这一转身,就是一辈子。”“为我带上它”“墨儿你”面露惊喜,郝连成深邃的眸子里炽热如火。“怎么,你不愿意”“谢谢你墨儿。”“傻瓜”看着郝连成为她把荷包别上,唯墨微抬小脸,正好撞上他刚扬起的视线:“成,你是不是要离开此地了”“又被你猜到了。”郝连成平静的点了点头,内心却浮起了一层忧虑。“下边是先去嘉禺城还是沧黎城呀”“你以为呢”“要我说呀,沧黎统将单广是个粮贩子出声。传言他遇事斤斤计较、顾虑重重,是个胸无大志之人,他此番一定只想保住家底。我们如果先攻打沧嘉禺,他必定是观望在先,不敢贸然出兵。而嘉禺统帅丁律,野心勃勃,武艺精良,且嘉禺精兵陈列,我们若先攻打沧黎城,他必定会抄我们的后路。所以,我想你会先取道嘉禺。”“是。先打败丁律,再灭了单广,最后全力挥师直捣邺国京邑。”发丝缠绕在指尖,郝连成扬起了笑意,“还真是长进神速呢”“得了吧”脸色一动,唯墨越发熬不住了道,“你就别绕弯子了,你倒是老实告诉我,这次是不是不会带上我了”“墨儿。”心下一沉,郝连成怔怔然的停了手中的动作道,“往下的路很危险。”柯桥此番大胜,虽是大快人心。但与胜利接近的同时也意味着往下的路会更加艰险不易。为了她的安全,他思虑了再三还是决定暂时把她割舍于此。“我知道。正好啊留下来陪着柯桥解解闷呗。”唯墨知道郝连成为难,心中虽是难耐但也不再多言。和他相处至今,她发现自己已经依恋他至深了。一想到到他即将远离她出征,心间的忧郁便开始浓烈起来。不舍得也要舍得呀。幽深的眸子中光彩浮动。捧起小脸,郝连成吻了口轻语道:“对不起墨儿,一定要等我回来。”“成,我想回家了。”家又何尝是他,所有的祁国将士都会怀抱着这样的期许。“我答应你,我会尽最大的努力赶紧结束这场战争,带你回家。”帐子里灯火通亮,女子谈笑的声音浮动在暖色的空气中。“这么说来,祁国此番派入邺国的谋士可是位了不得的人了。”“还真被唯墨你说中了。”绝美的容颜中露出淡淡的喜色。“此话怎讲”“就说前次芩关一战,你可知为何如此顺利吗”“我曾听闻,说是芩关最得力的将领孟寻在战前几日突然毙命。”“是。但你可知这突然何来”托着腮帮,唯墨凝望着病榻上的人儿不解道:“这我还真不知了,柯桥你倒给我说说。”“为了除掉孟寻,那谋士可是想出了一个借刀杀人之计。数月前,他派人把孟寻的画像悬在一室,于是再有意把邺国的使官引了进去。当时,使官就好奇了,他也不说何故。直到那使官把此事报给了邺国主帅,主帅念得孟寻曾经向他要求带兵出战,就以为孟寻与祁国有勾结,所以啊”“所以就借故把孟寻杀了”“嗯听闻邺国主帅以慰劳为名,把剧毒放入了酒里。孟寻哪想得主子会对他有嫌隙,最后就一命呜呼了。”137第二卷第一百三十七章 带我走“这谋士的确有过人之才呢”“确是如此。”“不过柯桥你从何得知”“不瞒你说,我与那谋咳咳士曾有过一面之缘。”捂住胸口,柯桥有些吃力地接下话。“哎呀,你还好吗”“小姐,人柯桥小姐才病好没几日呢,您都跟人家聊了一个时辰了。”帘子掀开,莲侍端着一药碗进了来。唯墨接过碗,几步坐近了递给柯桥道:“对不起啊,聊得尽兴都忘了分寸了。”“咳咳咳没事,这些几天静养着,我也闷得慌。平日里,总是忙到不行,如今闲下来了,又恨不得上战场。”柯桥饮毕,揉了揉心口兴致依旧道,“也不知道成哥是何时觅到这等英才的。”难得亲耳听到柯桥的夸赞,莫非是“你可知那谋士姓名”“好似姓卫。”“你可确定”唯墨嘴角一弯,一时间心潮澎湃。“芩关一战并非我领战,但应该不会错。”放了药碗,柯桥突然想起了什么沉静了道,“对了,算算也快到大军前行的时辰了,你是不是也该去送送大哥了”“什么”大军前行还没从先前的话题中缓过来,现下柯桥的意思是“你不是不知道吧今夜,大军要前往嘉禺一带了。”“是么”该死的郝连成,她不问他也就不跟她说了是吧唯墨脸上虽有笑容,内心瞬间似被掏空了般。也就是说,过不了多时他就要离开了是吧。他怎么能不告诉她呢“那我先回去了。”柯桥瞧见唯墨表情,心下明了。“好,柯桥就不远送了。”“嗯,你好好休息养着。”帐门外,人马纷扰。她是知道郝连成最近要出征,只是没想到这么快,还竟是今夜这几日,她预感着人马有动,只当他会亲口跟她说。话说这些日子来,他们二人虽然在大营里处着,但更多时候是他忙他的军务,她做她能做的事。毫不夸张的说,他们相处最久的时段便是与众军师大将商讨军情的时候。袖中握紧了的拳头松了开。也好省得腻久了舍不得。主帐前,高挺的背影出现在视线里。还真是,他人怎么不进去如今倒好,连进去跟她道别都省了。“喂”见郝连成一动不动地凝神站着,唯墨已是忍不住到了他身后。“哦,是你。”月色打落下他拉长的影子,失神的瞬间郝连成很快恢复了平和,“我以为你”“在大帐里边”唯墨冲郝连成轻柔笑笑,自个儿径上前掀了门帐进去。榻上刚坐下,郝连成也是跟着进了来。“你来做什么”“大军马上要前往嘉禺了。”“我收到了。”郝连成见唯墨一脸淡然,片刻竟也不知如何是好了。他选择现在告诉她,不就是害怕难舍难分吗如今倒好,他也不知道自己在郁结什么了。“就这样么”“那祝王上此番马到功成,顺利平下敌军。”唯墨不冷不热地说着,心中却是千回百转。“天底下哪有娘子这样送别要出征的夫君的”“那你现在不就见着了。”“死丫头,要是碰上性情差的夫君,早就不知被休了几回了。”“喏,案台上有笔墨纸砚,现在写为时不晚。”觑了案台一眼,唯墨竟是没好气了,“我累了,想早点休息。你自己保重”唯墨面不改色,抿了抿唇,和衣背身躺了下来。多说无益,反正都要走的。她心里虽堵得难受,可她还能怎么办眼下就等着郝连成赶紧走人了。半晌闻着帐内没了动静,他人该是走了吧想着,唯墨小心地回了身过来。刚睁开眼,就见着郝连成依旧凝立于榻前几步。“怎么还不走”“临行前多看我的墨儿几眼总行吧”郝连成扬唇一笑,微眯的眼里溢满了柔情。“你少来了。”唯墨本就浑身不自在,手上拽紧的毯子已是布了细汗。“不过我想在临走前确定件事情。”“什么”“关于,柯桥的药。”“药”唯墨不知郝连成何意,突然坐了起来道,“那药方子我没有啊,你想知道不该问军医么嗯要不等回去后,我们再找寻那商旅来问清楚话。”“倒不是这个。”“那你想确定什么”柳眉一蹙,唯墨被郝连成弄糊涂了。“墨儿,我说你是最近分析军情分析傻了呀”郝连成说话的时候,人已是自觉地凑近了她身边。一手环于她肩上,郝连成越发笑得深沉了。“为什么当初来军营的时候莲侍没一起跟着来”“我忘了取东西所以让她赶紧返回了。”唯墨眼神躲,他不会是想问这个吧“取的是什么东西”“自然是重要的东西。”“好,重要的东西那是什么”“知道了还问。”唯墨脸一红,垂了眼眸。“那药,最初是为我准备的”郝连成欣赏着怀中人儿娇美的容颜,此刻他被浓浓的甜蜜和幸福包围着。她独自一人前往大营,为的是他的伤。她以为他受了很重的伤,她是为他来的“是又怎样”。“怎么了”复杂的情绪被撩拨而起,唯墨闪躲过郝连成倾覆而下的亲吻。明显感觉到怀中人儿的欲要挣脱,郝连成倒也是柔了声的哄道,“看在你夫君我即将远行的份上,你就不能”“别,别,我有话要说。”“什么”郝连成被她这么一折腾,只好稍稍松开身子。“成我反悔了,你带我走吧。”唯墨说着反环住他的腰,埋首至他脖颈间,喑哑了声音道,“我不怕危险,你带我一起去好不好”她哭了。泪水滴落在他的甲衣上,每一滴泪水都搅得郝连成难耐的心疼。他知道她的担心,知道她对他的爱。纵使是他们相处最甜蜜的时刻,她都很少会主动。多数时候,他甚至觉得他在“强迫”她,而如今她为了陪伴他身边竟哭着哀求他明显感觉到他人的一滞,唯墨缓下情绪开始懊恼起来。刚刚,她太失控了。战场上的事情,就是事关生死的事情,她不该这样的恍然间摇了摇头,唯墨扯过一丝浅笑解释道:“对不起,我说的玩笑话。成你知道的,平日里我玩笑惯了。我会等着你的,你也是时候该走了吧。”紧绷的身体渐渐放松了下来,唯墨擦了擦泪痕走出温暖的怀抱。“墨儿,我带你走。”如释重负般,他作出了决定。这些天来,带她走的念头不断地闪过脑海。终归,他还是放不下她。她留于此,他会担心;让她随他前行,他也会担心。不如留在身侧,或许心中更为安宁。一路至今,她于他已经不仅仅是“重要”了。那种恨不得将她融入骨髓的爱意,无法形容“成,谢谢你。我这就去准备”唯墨眼角再次溢出水光,最后的话语被相拥的热吻隐没。138第二卷第一百三十八章 有什么错冷夜里的秋霜凝落了一地的白。树影斑驳,映在发光的地上。邺国王宫深处,闪耀着一殿的灯火。“大帅,嘉禺城一带持续了大半月雨势,两军相持至今都无法交战。”回应来人的是短暂的沉默,袖中微合的双手不觉开始颤抖。“嘉禺城的粮草还剩多少”“这”“还有什么别的消息吗”“回大帅,据回来的消息说,随祁国大军前行的还有一名女子。”“说下去。”“只是探知这女子一直在祁国王上身侧,具体是何人还无法得知就没,没有了若有新情况,末将一定及时回复大帅。”“传令下去,无论如何严守住沧黎,直到有新号令。”“是,大帅。”主座上之人一个手势,将人揖拜而去,“末将告退。”脚步声渐息,空阔的殿中滑过一声低叹。“驸马为何哀叹”。“公主以为呢”珠帘叮咛摇曳,尊贵的娇躯从内殿走了出来。“不过是嘉禺军大雨里困守观望,驸马何以判定我军此战必输无疑”如画的秀眉一挑,她尽量保持着平静的神色,“况且,我们邺国在嘉禺城的兵力明显多于祁国军,粮草之事完全可以从附近城池补给,这似乎还没怎么开战吧”“啊哈哈明耀啊明耀,枉你自认该站在郝连成身边的人独独是你,你是不是该想想,纵使郝连成攻城准备不足,如今又天降大雨,祁国军队行动不便,老天似乎也在帮着邺国,可是妙就妙在郝连成的缓兵之计上。”不顾他言语刺激,明耀冷冷开口道:“孙誉,把话说清楚。”“如果祁国军急于进攻,企图速战速决,要么会迫使嘉禺守军凭借优势兵力作困兽之斗,徒增伤亡;要么迫使嘉禺守军突围逃跑,但这样郝连成就是占领了嘉禺也无大用。相反他拖延至今,嘉禺城内缺粮日益严重,必然引起守军军心涣散。祁国军再战而胜,可谓是不钝而利可全。”“那你知道其中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