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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受到惩罚的杀人凶手,而仅仅跟随着自己父亲的步伐,丰华魁也选择了沉默,甚至,选择了成为那冷酷凶手的帮凶。却从来没有想过,那个时候自以为天衣无缝的做法,会在多年后的今日,仍旧被人耿耿于怀的谨记在心,然后,以最为残忍、最为直接的方式,“回馈”在他自己的身上。“墨轩,你有没有觉得,这衣服的锁边和缝制的方法,有些特殊”从沉沉的思索中抽回自己的思绪,没有忘记自己尚且处在勘查现场之中的顾白羽,继续低头认真地查看着受害者身上所可能留存着的线索,那充满锐利的目光,却是被受害者身上肮脏不堪的衣服走线,所深深的吸引。“锁边和缝制的方法”下意识地重复着顾白羽说出口的话,凑过身子的苏墨轩,极为认真地看着顾白羽抬手递到自己面前的布料。那布料的锁边走线密密麻麻一如平常,然而仔细看去,却是能看得出,那隐藏在密密麻麻针脚之下的,一条婉若游龙似的走线。眸子里的目光瞬间严肃起来,然而手底下,却是默不作声地,悄悄的将那有缝线的一角衣料撕扯了下来证据需要完整的保存,却更需要,在不被拦阻的情况下,尽最大可能的,让它说出自己所代表的事实真相。漆黑深邃的眼眸微微眯起,苏墨轩抬头看着,那不远处脚步匆匆地向着自己方向赶来的郑太守郑一毅。“苏侍郎,顾仵作,有劳,有劳,”大老远地,颇为眼尖地看到苏墨轩抬起头来看着自己,郑太守面容带笑的,加快脚下的步伐,三步并作两步地走到了抛尸现场,挤过喧闹的人群,来到了苏墨轩的身边。“老夫这几个手下也着实不懂事了一些,出了这么大的事情,非但没有先来禀告老夫,反而是跑到客栈里去麻烦苏侍郎和顾仵作,真是不应该,不应该,待老夫回去,好好教训他们这些手下一顿。”满面笑容,凑到苏墨轩身边的郑太守,微微躬着身子,对着苏墨轩语带恭敬的出声说道,却是话里话外的责怪着跟在身后的章明松章捕头,没有第一时间将消息通知到自己手里。“没什么不应该的,我是刑部派来查案的刑部侍郎,正在查办的案件中有了新的受害者,章捕头不第一个通知我,难道要第一个通知满面笑容的郑太守你么”淡漠的话语中丝毫不留情面,站起身子,硬生生高出郑太守大半头的苏墨轩,低垂着眼眸看向站在近旁的郑太守,目光之中,尽是散漫和不屑。“苏侍郎话虽如此,但老夫我好歹是一城之太守,城中出了这么大的事情,理应禀告我才是。”满面的笑容微微的僵了一僵,听出苏墨轩话语中的不甚亲近,稍稍有些愠怒的郑太守,强硬着态度,对着苏墨轩出声说道。“理应”剑眉轻挑,苏墨轩看向郑太守的目光中,带了几分不怀好意,忽然间抬起右手,苏墨轩直直地指向座落在身侧的“望月楼”,说话的语气瞬间冰冷下来,道:“理应的事情有许多,郑太守你自己,究竟做到了多少连着四起命案,受害者的遗体都被抛弃在这望月楼的后巷之中,郑太守你自己说,这望月楼的老板,是不是理应出现在本侍郎的面前”、366第366章 第四个受害者二眉目如剑,苏墨轩声音冰冷,仿若寒星般的眼眸,紧紧的盯着面前脸色微变的郑太守郑一毅,连声责问,斥责的,皆是他作为一城之太守的失职与不察。“这个这个”满面的笑容瞬间僵硬在脸上,被苏墨轩这连声责问的冰冷气势所震慑,郑太守语意踟蹰,众目睽睽之下竟是半晌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苏侍郎,这个事情呢,也怪不得我们郑太守,”眼见着郑太守面色之间似乎颇有些无法应对的站在那里,丁捕头那赔笑着的模样,便顷刻之间出现在苏墨轩的面前。“这望月楼的老板自己不愿意出现,我们郑太守虽然是一城太守,但到底也是不能强求于人,所以苏侍郎您就莫责怪我们郑太守了。”满面赔笑的说完口中的话,丁捕快原本抬头看向苏墨轩的目光,悄悄的转移到一旁的郑太守身上,企图能够从他那里得到几分肯定和赞扬,却不想,迎上的,反倒是郑太守那愈发黑沉而严肃的凌厉目光。“大胆苏侍郎在这里同本官说话,哪里有你插嘴的份”面色黑沉且严厉,始终踟蹰不语的郑太守,毫不留情地对着丁捕快呵斥出声。“属下”赔着笑的脸色骤然之间变得难看异常,显然是没有料到自己的谄媚奉承会得到如此的结果,丁捕快张了张嘴,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还不快给我到一边去”再度厉声呵斥,郑太守看向丁捕快的目光中,带了几许的意味深长。“是,属下告退,属下告退。”忙不迭的应声而退,因为太过紧张和茫然,丁捕快并不曾看到郑太守对他自己使出的眼色。“苏侍郎您责问的对,这件事情的确是属下一时失察,属下总觉得凶手屡次将受害者的尸体抛弃在望月楼的后巷,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望月楼也是受害者。既然望月楼的老板不愿意露面,属下便也没有强求。既然您将此事提了出来,属下便立刻去办,保准今日,便将望月楼的老板给您找来。”看着丁捕快那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的背影,郑太守面上的神色,又恢复了先前的从容,只不过,没有了刚刚那满面的笑容苏墨轩在话语中的警告让他忽然反应过来,眼下他身在之处,是第四个受害者被抛尸的现场,那副满面笑容的模样,着实是不应该出现在这个地方。冷眼看着郑太守和丁捕头在自己面前的惺惺作态,苏墨轩沉默着不置一词,转过身子,看向刚刚从受害者尸体旁边站起身来的顾白羽,出声问道:“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发现”“根据受害者尸体脸部眼窝处的肌肉状况来看,凶手是在受害者尚且活着的时候,先用利器将受害者的眼球反复刺穿多次,等到情绪发泄完全之后,方才用另外一种利器,将受害者的眼球整个剜了下来。”摘下满是斑斑血污的肠衣手套,顾白羽一面走向苏墨轩的身边,一面语气平静的出声说道,面色淡漠无澜,她侧过身子,抬手指向正在被捕快收敛着抬走的丰华魁的尸体,暗藏机锋的眼眸,却是盯着面前的郑太守,继续出声说道:“受害者身上所穿的衣裳,是在死后被凶手刻意换上的,并非是他失踪时所穿的、属于受害者自己的衣裳。”冷眸看着郑太守那微微有些变化神色,顾白羽一字一顿,故意地将她和苏墨轩一早便有的发现,当着众人的面说给郑太守听。“凶手还给受害者换了衣裳”粗重的眉头皱在一起,郑太守做出一副初次听说的惊讶神情,口中略带惊诧的出声,他看着顾白羽,语带疑惑的继续出声问道:“顾仵作何出此言难道受害者被杀害之前,顾仵作曾经见过受害者”“郑太守,你的这些问题,只需要仔细看看受害者尸体的状况,便全都能够知晓。”淡淡的看了郑一毅一眼,顾白羽那清秀的脸庞上,看不出分毫的情绪变化。“受害者丰华魁体型较为瘦弱,那穿在他尸体上的衣裳,又肥又大,明显的并不合身,受害者这个年纪的少年,出门的时候,怎么可能会穿不合身的衣裳再者,”说话的语气顿了顿,顾白羽明眸若星,“再者,受害者生前曾经遭受到了凶手的暴虐责打,但是受害者穿在身上的衣裳,却完好无损,甚至连撕扯破裂的痕迹都没有分毫,倘若不是凶手在杀死受害者之后又重新帮他换上的,又怎会如此”“原来如此,”恍然大悟的神色之中带着几分难以掩饰的如释重负,郑太守习惯性的想要在脸上浮起笑容,却又忽然想到了身在何方,而硬生生地咽了下去,“还是顾仵作目光如炬,本城仵作在前两个受害者身上,竟然都不曾有所发现,顾仵作,老夫佩服,佩服。”仍旧是惯常那副阿谀奉承的姿态,郑太守看着顾白羽那没有变化情绪的容颜,在心中重重地松了一口气。“郑太守此言差矣,”丝毫不领情,顾白羽没等郑一毅的话音全然落地,便再度出声接口说道:“郑太守您不要忘了,第三个受害者丰庆贾,也是我亲手验的尸,但同样没有检验出来。因为我记得很清楚,第三个受害者尸体上穿着的衣裳,虽然也并不是他失踪时所穿的那件,但却是破破烂烂的,与遭受虐打的尸体痕迹颇为吻合。”“你的意思是,凶手是临时改变了杀人过程中的手法”沉默已久的苏墨轩,终于沉吟着出声,却是故意违背实情的,将案件调查的方向,引向了其他地方,好令郑太守郑一毅以为,他们侦查案件的方向,已经被他成功的引向了错误的方向。“既然前三个受害者身上没有这种情况,那么这也只能是唯一的解释。”点点头,顾白羽默契的配合出声,“能导致凶手作案手法改变的,只有受害者自身。凶手肯在受害者被虐杀而亡之后,替他重新换上完好无损的衣裳,很大程度上说明,受害者丰华魁对凶手来说,有着特殊的意义。”“章捕头,”沉吟片刻,苏墨轩出声唤道,登时之间,不远处那一众忙忙碌碌着的捕快中,便向着他跑来一个颇为壮硕的深青色身影。“属下在,苏侍郎您有何吩咐”没有片刻耽误的出现在苏墨轩的面前,章明松的脸庞上带着的,却是一如既往的严肃和沉静,就仿佛,昨日那一场争执并不曾发生。“去仔细查查第四个受害者丰华魁的身家背景,涉及到的时间和范围要尽可能的广泛,不管发现什么再微小的可疑痕迹,都要尽数汇报上来,不得隐瞒一分一毫。”俊朗的容颜上淡漠之色依旧,苏墨轩的话语中,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此事关乎我们能否一举抓获这个残忍的凶手,章明松,你务必动作要快,不得拖沓,”紧跟着严肃出声,郑太守不知是故意做个样子配合着苏墨轩,还是暗自庆幸着想要将他们调查的目光继续引向别的方向,他目光严厉的看着站在面前的章明松,继续出声说道:“只要得到了分毫的消息,就一定要立刻上报,不要错过蛛丝马迹。”“是,属下遵命。”面色沉郁依旧,章明松双手抱拳,应声而去。彻底的将抛尸现场勘验结束之后,苏墨轩并着顾白羽一行人便随着被捕快抬走的第四个受害者的尸体一起,来到了武华城府衙的验尸所中。不同于前日夜里他们匆匆而来所见到的疲懒萧瑟景象,从措手不及中回过神儿来的武华城府衙,竟是在一日之内,将这验尸所重新布置了一番。为逝者引路的长明灯点燃,高高挂起的纸幡,在和缓的风中轻轻飘荡。武华城府衙的表面功夫,做的着实不错。提步踏入简陋的验尸间,顾白羽抬起头去,在苏墨轩那漆黑的眼眸中,看到了同样的话语。验尸的过程一如往常,尽管在章捕头的及时通知下,率先赶到抛尸现场的他们保住了受害者身上被凶手可以替换的衣裳,然而抛尸现场的环境实在太过污浊,还是将受害者衣衫上可能会存在的证据,污染销毁的再无法分辨。脑后重物袭击留下的伤痕,口中唇边乌黑的血迹,遍布全身的虐打痕迹,还有那被活生生刺穿并剜掉的双目,无一,不在明明白白的召示着,凶手心中那不可抑制的愤怒与仇恨。“你们有没有闻到这验尸间中,有一股什么奇怪的味道”细心的将受害者尸体上的解剖痕迹缝合完整,抬起头来环顾四周,顾白羽黛眉微蹙,语带探寻的出声问道,却是还没等站在验尸间内的苏墨轩和郑太守开口,便又再度出声说道:“不对,不是验尸间里的味道,而是穿在受害者身上的那身衣裳所散发出来的。”、367第367章 甜腻的气息三“奇怪的气味”浓眉皱起,站在验尸间中的郑一毅率先出声,下意识地出声重复着顾白羽口中的话,顺着她目光投向的地方看去,郑一毅继续出声,道:“顾仵作,受害者的尸体在被人发现之前,始终是浸泡在泔水和垃圾堆中的,他身上穿着的衣服,自然会有奇怪的气味,而且,还不是一种奇怪的气味。”尽管内心已然有所克制,然而郑一毅的话语中,还是无可避免的带出了几分好笑和不屑。“不是垃圾和泔水的恶臭。”没有理会郑太守话语中暗藏着的讽刺意味,抬眸看向望着自己的苏墨轩,顾白羽摇了摇头,蹙起的黛眉皱得更紧,她向着堆放衣裳的地方凑近几步,似是想要再度确定一般的,顿了顿,方才继续出声说道:“是一股特别甜腻的气息。”“特别甜腻”快步走到顾白羽的身边,苏墨轩抬手拿起那堆放在面前的污渍斑斑的衣裳,剑眉微蹙,仔细地分辨着,半晌,方才抬起头来,看向身子近旁的顾白羽,眸色郑重的点了点头。正如刚刚郑太守所说的那般,随着受害者的尸体一起浸泡在泔水和垃圾中的衣裳,自然是恶臭怪味不少,然而,却没有哪一种奇怪的气味,是这般若隐若现,却又仿佛根深蒂固一般的不可掩盖的甜腻。根深蒂固莫非这股奇怪的甜腻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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