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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1(1 / 1)

去替他掀开。传说中的小侯爷探出头来,神情极度不悦,青羽清晰的听见他对两位拿刀的人说:“把这些刁民赶走,照这么下去我们天黑都到不了老宅。”拿刀的侍卫明显也是按捺不住,拿出长鞭往空中一挥,发出啪啪的声响。“退让,退让,队伍加速前进。”“退让通通退让”他们已经不管拥挤的人潮会不会伤害到老幼妇孺,强行将人群往两旁压缩。碍于他们的长鞭,站前排的人只能不顾一切的往后躲,霎时间,整条街都乱了起来。青羽本想拉着铭渊撤退,谁知那熊孩子一溜烟的跑不见了。铭渊不是一般孩子,到不怕他在踩踏中受伤,只是这种弃自己于不顾的行为很是让青羽恼火。“啊芷儿”正想施法把铭渊绑起来的青羽蓦地一顿,他目光所及之处一个幼女倒在马车的车轮之下,眼看就要被碾压致死。也不知道母亲声嘶力竭的呼喊触动了青羽哪根弦,他想也不想一跃而上抱住了那个孩子,车轮从他的背脊处撵了过去。作者有话要说:、老宅魅影“压死人啦”许多人在为青羽呼喊,也不知道是看热闹多些还是真心想救人的多些。总之青羽没等到该来的帮助,而是见到了一双满是金丝绣线的靴子。其实这点伤对青羽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只是当时太急不记得用障眼法给自己换副样貌,现在既然要装凡人,怎么说也得晕一会儿再起来吧他感觉怀中的孩子被人抱走了,焦急的女人和哭泣的孩子的声音在渐渐远去,青羽在等待着时机苏醒过来。可惜“把人给我抬回去。”又是那个不耐烦的声音,青羽决定不等所谓的时机了,该醒时就醒,免得不知会不会被当成牲口拖到哪去埋掉。“青羽你怎么了”铭渊原本在看热闹,却不曾想热闹里的人会是他。他慌慌张张的朝青羽扑过去,一瞬间铭渊仿佛又置身于失去天宏时的那种恐惧中。他不自觉的放下敌意,真真切切地表达了自己的担心。就这一声饱含深情的呼唤酥的青羽心尖儿都颤了一下,他颇为惆怅的想:救了渊儿这么多次总算开始有回报了。因为贪恋多一刻的温情,青羽无耻的又多晕了一会儿。铭渊小小的手一直没从他身上放开过,就像拽着救命稻草一样用力。青羽被人安放在一张床上,很快就有大夫来诊治。年迈的大夫捻着胡须道:“此人脉象强健,应该没受内伤,我开副跌打药让他醒来后按时涂抹。”老大夫走后青羽才决定醒来,他拉住铭渊的小手,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傻孩子,哭了没”青羽含笑看着面前的这只红眼小兔子。小兔子猛的抬起头,咬着嘴唇,坚决不肯发出一点声音。哗哗流下的眼泪狠狠地刺痛了青羽的心,他把人揽住,轻声地哄着:“对不起,让你担心了。”铭渊拍开他的手,沉默的站在一旁。陆朝生把脸上的湿巾取下扔给一旁的侍女,懒洋洋地看了一眼官家,说:“人既然没事,就打发十两银子让他滚蛋,这等小事还来与我说什么。”老管家低头不敢看这位新主子,可有些事又必须有人来说,他只能硬着头皮道:“他人已经走了,只是那位先生留下了点东西,让我们务必交给你。”陆朝生长眉一挑,露出少许厌恶的表情问道:“难不成他今天是拦车告状的”“不是,不是。”老管家赶忙替他澄清,“那位先生不是普通人,他他应该是位得道高人。”“哼哼徐伯,你真是老糊涂了,一个神棍的话你也信他是不是说我们府里有妖邪,需要施法捉妖”陆朝生很是不满地批评着,“这种人我在京中见得多了,接下来就会弄一套把事骗你花钱消灾。”他嘲笑道:“现在的神棍真舍得下本钱,为了接近侯府连命都可以豁出去,穷疯了吗”徐伯多少知道这位新主人的脾气,只得把满肚子的话先咽回去,他把青羽留下的一道符拿出来,递给陆朝生道:“这是他留下来的平安符,让您这些天必须带着,您看带着也不费事儿”“东西留下来,你下去吧”陆朝生挥手把人赶走,一看就根本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徐伯担忧地叹口气,摇着脑袋退了出去。这座老宅有百多年历史了,人丁虽不算兴旺,但也子孙延绵。自从老侯爷在皇帝跟前立刻大功,举家搬往京城,老宅就空了下来,只留下几个老人打扫看守。半年前,徐伯在梦中被一种奇怪的声音吵醒,就像谁在不停的推着桌子。他拖着老迈的身体起床察看,才走出房门差点没把他吓尿了祖先牌位、桌子摆设、连同祠堂的门窗都给拆了下来堆在院门口。老宅的小院何其多,这些分明是冲着他去的,说不定是有人报复。刚开始徐伯也认为是认为的,没几天又原样发生了一次。后来他带人把守祠堂,开始几天相安无事,到了第六天守卫的人不小心打了个小盹儿,再醒来祠堂里的东西又片纸不剩的堆到了徐伯的小院里。老宅里的人都觉得毛骨悚然,接下来这样的事大约十天半个月就发生一次。他找过道士、和尚,竟都是陆朝生口里说的神棍。有次请了位张大仙来施法,谁知他竟成为了第一个受害者,手脚都被咬烂了,死相及其凄惨。徐伯他们不敢声张,偷偷把人给埋在了后山。从此他们摸出个规律,只要顺着那东西,不反抗它,它就不会伤人。那天抬回来的青年,才见到自己就出言道:“贵宅不祥,最近发生了什么怪事吗”徐伯顿时心生警惕,没支声,想这么敷衍过去。谁知他又说:“妖气于活人不利,切莫留久了。头疼恶心的话称些黄芪入药,会有所好转。”他取出两张符,交给他:“你和你家主务必贴身佩戴,妖邪久留不去必成祸害,想通了到城南胡同王大娘家来找我。”徐伯没办法忘记那人嘴角那一缕浅浅的笑,依稀是在嘲笑他的愚昧,又像是让人放心的安慰。不知怎地,他就是无可自拔地相信了那人。所以即便小侯爷不同意,他也要去南城走上一遭。青羽不确定是不是自己作恶被揭穿了,望着铭渊那张不喜不怒的脸他莫名的心虚起来。回去的路上买糖买小玩意儿不间断的哄着小祖宗,总算在日落西山前给人整出了点笑脸。青羽觉得哄小孩比闯秘境还累,他想起秋月那张天人般的脸,幽怨的叹了口气。饭点王大娘准时来请他们过去没办法,凡人总是要吃饭的,他们要装的像样。吃饭的时候铭渊祖宗似乎已经忘了白天发生事,食物的诱惑使他忘记了一切的不开心。一旁的王大娘直叹这孩子可怜,连土豆烧肉都没吃过。青羽只得干巴巴的解释道:“他家里信佛,所有人都得跟着吃素,没怎么见过肉。”铭渊很配合的点点头,他从小确实是吃仙丹仙果长大的,昆仑再神里边也不会养厨子。王大妈心疼的又给铭渊夹了一筷子肉,铭渊乐呵呵的塞进嘴里,油乎乎的小嘴在烛光下闪闪发亮。晚饭后,青羽带着铭渊在院子里晒月亮。他伸手把小孩捞到腿上放着,从后面环着他道:“看见天上的月亮没教你些捉妖的常识好不好”铭渊撇撇嘴,一脸无所谓的模样,却不自觉靠在青羽肩上乖乖地看着月亮。“圆月当空,妖力最胜,这样的晚上常人要避免出门,捉妖人也一般不在这时行动。”青羽搂着小孩儿,就像搂着团软绵绵的棉花。八岁的孩子还带着点婴儿肥,又漂亮又可爱,要是脾气再好点儿该有多好,青羽得寸进尺的想。铭渊从小就是跟妖兽混大的,见了小妖就抓,遇上大妖就怂,被追着跑几乎成了常态。从没分过什么月圆月缺,现如今还不是好好的在这。他对青羽的言论嗤之以鼻道:“全都怪你太废物,让秋月哥哥来什么都可以打趴下。”你是没见过他被打趴下的时候青羽捏捏他的小脸,也没跟他计较。“我就是告诉你,还过三天就是满月了,像你这种仙家子是妖怪们最喜欢的补品。它们可不像昆仑山里的那样和善,抓了你吃掉没商量。”铭渊立刻想起了当年的那条大蛇,他狠狠地打了个哆嗦,咬着嘴唇一个劲往青羽怀里缩。青羽也没点破他的害怕,笑着说:“有我在什么妖怪都伤不了你。”翌日,青羽起了个大早,替铭渊买好了早点就坐在院里等着,果然不久后有人找上了门。徐伯还没张口就被青羽抢白道:“妖气越来越重了,昨晚贵府一夜都没有安宁吧”“先生”徐伯已经确信无疑,认定只有青羽能救他们,他激动的就要下跪。“老人家请起,修道之人不注重这些俗礼,还是把贵府的情况与我说一遍吧。”青羽带他到石凳旁坐下,凝神确认房里的人未醒才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徐伯把从半年前开始的怪事从头到尾说了一遍,又说:“昨晚祠堂不仅被搬空,甚至连院里的花草都没有放过,今晨起来侯爷还大发雷霆,责怪下人把他房里弄的满是腥味。”徐伯擦了把汗道:“小侯爷就是不信府里发生了怪事,坚持说是人为的,刚才命人报官去了。我也是没法,才偷偷来找您。”青羽蹙眉想了一会儿才道:“从你的话里我猜不出来是什么所为,但可以肯定它绝对是一只快得道的妖怪。这种妖一般会躲起来好好修炼,它既然没有特意伤人可见对你们留了余地,所以能看出它的目的是冲着小侯爷来的。你实话告诉我,你家小侯爷是不是招惹过什么东西”作者有话要说:、无妄之灾徐伯摇摇头:“小侯爷两年没回来过了,我无从得知他在京中做过些什么。”青羽忽然站起来,原因是他听见房里传出的声音祖宗快醒了就会不停的翻身,睁眼要是见不到人一天都会喜怒无常。“你想个办法带我进侯府,我直接问那妖怪。”青羽说完转身就进了房门,许久后徐伯听见里面传出的声音。“你在外边儿跟谁说话”“吵到你了下回我换个地方。”“汤包买了吗”“买了,现在冷热正好,快起床吃吧。”“给我穿衣服。”徐伯恍然又见到了他家小侯爷幼年的样子,只不过这俩不是叔侄吗下午,青羽带着铭渊前往定远侯府。徐伯早已在门口恭候多时,他见到青羽时抱歉地说:“实在对不住先生,我家侯爷不信这些,所以只能委屈您从后门进。侯爷此时正在午睡,我们得快点儿。”“他以为自己是谁,能让昆仑的人来给他捉妖是他三生修来的,最讨厌这种人了,青羽我们走。”铭渊霸道惯了,见到同类本能的排斥起来,拽着青羽的衣袖就要走。“渊儿”青羽无奈地叫住他,蹲下来看着他说:“还记得出门前答应我什么了吗咱们这趟不是出来玩的,五年后要回去给秋月交代。”徐伯生怕他们就这么走了,连连鞠躬道歉,见他一把年纪怪可怜的,铭渊只得暂时忍下了脾气。青羽揉揉他头顶,无声的给他表扬。当他们走进大宅,青羽敏锐的感觉到与昨日相比妖气又重了一层。他一会儿就找到了妖气发源的地方,指着门内道:“这是哪里”“这是是小侯爷院子。”徐伯低声说。“能进去看看吗”徐伯有些为难,探头探脑拿不定主意,青羽也不再坚持,默念了个诀往里扔了张符咒。在符咒落地的瞬间忽地烧了起来,原本平静的小院忽然黑气大盛,而黑气间隐隐显出一张巨大的狐脸来没见过世面的徐伯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哆嗦着问:“那那是不是狐狸”“它跟昆仑的七尾好像。”铭渊也觉得惊奇,当然他肯定不是因为害怕,而是以为见到了熟人。青羽看着那黑气散去才道:“它只是普通的狐狸精,不是九尾那一族的。”“你们侯爷的院里已经妖气冲天,想必这只狐狸精是冲着他的命来的,不能等了,让他马上离开此地。”青羽话还没说完就跨进了院内,徐伯想阻止都没来得及。“出来。”青羽轻喝一声,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把湛蓝的长剑。锐利的剑锋指着主屋的正门口,一道黑线与之若隐若现的相连。“小子,不要多管闲事。”房门正中出现了个实体的狐头,眼里闪着绿色的狐火,加之森冷的獠牙,一看就不是善类。青羽收了剑,打算先礼后兵。“修行不易,你没必要为了凡人破杀戒,你现在走的话之前的事我就当不知道。”狐头毫不忌惮地发出嘲讽的笑声:“就你那点修为能奈我何话我原样还给你,现在走狐爷我也当没见过你。”青羽眉梢一动,不客气地说:“既然谈不妥,那我们只能一比较高下了。”话音才落,原本收起的长剑忽然暴起,分成万把飞剑直追目标而去。狐妖长啸一声,化作虚影遁去。“狐爷我今日没空,有种再等我两日,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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