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判断阿天是往自己的住所附近逃跑的。一路搜查过去,他总算想通为什么今晚一只夜游动物都没有了。一定是秋月把它们都赶去排查了,真会挑时候,不然还可以抓个猫头鹰什么的替自己报信。青羽来到阿奴所居的偏院,他敲敲门,想提醒他注意安全。谁知大门突然从里面猛的撞开,一个高能带电的火球差点把青羽给炸成几瓣。堪堪避过青羽还是不小心被燎了半边袖子,他愤怒的盯着阿天,冷冷地说:“放开他,交出玉心,我让你死得舒服点。”阿天东躲西藏已有些力竭,他原本同阿奴一样只是个侍童,得到新神官的信赖才得以修习法术。早前用过魔灵珠,可应付了青羽这么久已差不多到了极限。他艰难的喘着气说:“昆仑根本不把我们这些侍童当人,我宁可毁了玉心也不能再让你们得意。”他把阿奴拉到身前,狞笑着说:“他是你们的狗,我先杀狗呢还是先碎玉心”青羽紧皱着眉头看着阿奴,阿奴则是面无表情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生死无关、哀莫心死,青羽实在不忍心看到他全然放弃的表情。他能体会到阿奴的绝望,想必他心里根本不认为会有人去救一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虽然不知道在阿奴身上发生过什么,但青羽就是看不得别人生无可恋自暴自弃的样子,也许死过一回的人会格外敏感。所以他无论如何都要救下阿奴。他忽然扔下手中的剑,响声惊动了阿奴和阿天。“你放了阿奴,我来做你的人质怎么样说不定他们会放你走。”青羽还很有诚意的封了自己的灵力。阿天没想到会有这么大的转折,最后一线生存的希望他要牢牢抓住。“闭了你的气海穴。”阿天为了以防万一,决不让青羽钻一丝空挡。青羽怔了一瞬,毫不犹豫地照做了。阿奴漠然的表情终于有了变化,带着不易察觉的焦急从他口中说出:“长老不必为了小人至此”“闭嘴换人。”气海穴不是普通的穴道,常人封闭半个时辰就会因阳气受阻而死,修仙之人虽不说死的这么快,但那种痛苦也不是谁都承担得了的。说话间青羽已经是疼的浑身都被汗浸透了。阿天见青羽已然发作,立刻推开阿奴就要去抓青羽。就在他放手的一刹那,青羽看准时机从袖子里滑出一张束身符扔向阿奴,符咒顷刻间形成一张大网将他牢牢锁在里面修道之人岂能完了本行。青羽飞快解封穴道,再顾不得形象仰面倒在地面上喘着粗气。阿奴连爬带滚的跑过来,想要把他扶起。“别别碰我,我现在全身都疼等会儿气息畅通就好了。”青羽从来没像今天那么狼狈过,还不如刺他一剑,让他痛快的晕过去。外面已经传来脚步声,青羽不得不站起来撑场面。这些姗姗来迟的人一进来就冲阿奴大呼小叫,后者又恢复了一脸不问世事的漠然,指了指地上成了蚕蛹的阿天说:“你们要的人在这,青羽长老抓到的。”青羽感觉好了点才想起来还有正事没干,他直觉在场的人里只有自己和阿天知道玉心的事,他只有亲自押卸阿天到秋月那去。秋月不知何时已经换了衣服,要不是苍白的面色青羽差点以为刚才受伤的另有其人。“青羽带着他跟我进来,”秋月面色微沉,不容置啄道:“剩下的人先回去休息,明日晨会再来。”半夜被闹起来又什么事都没做成的人面面相窥,最终还是听从神官的话,乖乖撤退了。“关上门。”生硬的语气不像秋月平日的风格,青羽关好门以后就回到他身边,关心的问道:“长老,你没事吧”“他怎么会没事”阿天嗤笑道,“那一刀下去肺都给捅穿了,要不是让你躲了一下,这刀应该扎在心口上的,哈哈哈哈哈哈”“别跟他废话,快把玉心拿来给我。”秋月此刻再不似刚才那般精神,弓着腰捂着伤口,好像疼的很厉害。在青羽面前他没必要再装,眼下快点治伤才是。青羽把玉心从怀里拿出来,递给秋月,这是他乘人不注意从阿天身上拿回来的。秋月接过玉心的刹那,青羽见到了不可思议的现象。原本毫不起眼的一块玉石迸发出柔和的金光,秋月淡的没有血色的唇立马像涂了胭脂一般,整个人容光焕发,病态全消。可以想象得到,他身体里的伤口也已恢复如初。原来如此,青羽此刻才明白为什么说昆仑神官可以不老不死,全都是这块玉心的功劳。玉心逐渐暗淡下去,变成普通玉石之后在秋月手里凭空消失了,青羽不解地想:阿天究竟是怎么得到玉心的作者有话要说:、熊孩下山秋月吐了口浊气才缓缓张开眼,他走到阿天面前说:“我就问你一个问题,接近我你是早有预谋还是途中被人收买”青羽仔细观察秋月的神情,依然是神圣不可亵渎的庄重,如果不是眸中闪烁着波光粼粼,青羽当真会以为他是个无情无欲的人。阿天哑口无言地看着秋月,多年主仆的情意有几分真、几分假他自己比谁都清楚。只是事到如今,再提起这些又有何用他狠下心来咬牙道:“当然不是心甘情愿任你驱使的,我不是人吗为何生来就要被你们奴役”秋月:“想走那你为什么不同我说”阿天笑了,笑得满脸都写着绝望:“连自己都被困在这该死的地方,至高无上的神官又如何百年后你救得了自己吗”秋月深吸口气喃喃道:“或许我可以改变你的命运”“哈哈哈哈哈哈”阿天狂笑起来,“你不行,只有魔尊才可以哈哈哈哈棋差一招。”阿天忽然安静了下来,他近乎虔诚的恳求道:“请你看在我们多年主仆的情分上,赐我干脆利落的了断吧”秋月静静地看了他许久,道:“好。”阿天心满意足的闭上眼,几乎在同时,秋月的长剑贯穿了他的心脏。不再看倒在地上的躯体,秋月收剑后转头对青羽说:“今晚所见烂在肚子里,有人问起你也不必回答,我自会给他们交待。明日你就带渊儿下山,今后务必要好好保重。”说完秋月不再理会他,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青羽无奈的看了一眼地上的尸体,鲜红的血液还在源源不断地流出。再看他的脸,神色安详与睡着无异。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怎奈何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青羽施了诀,让他看起来整洁一些。然后他轻轻掩上门,最后再看了门顶上的牌匾一眼问心居,恐怕要到下一个百年才会有人来住了。天还未亮青羽就把睡的跟小猪似的铭渊抱出了昆仑,当他一觉睡醒时,惊恐的发现自己不在奢靡富丽的寝殿里,而是在一架抬眼就能望见天,低头还能闻见阵阵臭味的牛车上。而周围他唯一认识的人正和位衣衫破烂的老汉并排坐着赶车,他们一路谈笑风生,丝毫不担心车板上的小孩儿会被颠下去。“青羽你绑架我”铭渊揉着被粗粝的木板硌得生疼的小脸,起床气夹杂着各种新仇旧恨直喷青羽一后脑勺。青羽转过身若无其事地笑着说:“渊儿醒了再坐会儿等下就进城了。”铭渊淘,但他不傻。他注意到青羽没再穿那身白衣飘飘的道袍,而是一身半旧的月白长衫。自己常穿的绫罗绸缎也换成了很普通的料子,这些都是修士下凡间最标准的装扮真是一点新意都没有。不过看在他带自己出来玩的份上,铭渊决定原谅他擅自做主的不敬之罪。“他是先生的弟弟吗”老汉听见小孩的声音就转回头看看,这一眼就定住了,好一会儿才道:“你们这对兄弟长的真不像人”铭渊:青玄:这老鬼能好好说话吗铭渊张口就要骂人,猝不及防被青羽一手捞过去抱在怀里。“他是我儿子。”青羽赶忙把炮火转移到自己身上。老汉显得更加痴呆了,他张着漏了满口风的嘴所有的褶子都汇聚成我不信三个大字。“先生看起来也就弱冠之龄,怎么会有个这么大的娃娃,孩子他娘呢”铭渊奋力把脑袋从青羽怀里伸出来,恶狠狠道:“就凭他哪里生得出貌若天仙的我,老头,我是被虏来的,快让你们的皇帝来救我。”“别乱说话,你还吃不吃糖葫芦了”青羽的揉着他的发顶,对老汉尴尬一笑:“其实他是我大侄子。”老汉实在没搞明白他俩的关系,不过对于自己的正确猜测他很愉快地笑了出声:“我就说先生太年轻。想要儿子还不简单,就您的长相,我们安康镇的小姑娘纷纷排队抢着嫁。说不定县老爷都想招你做女婿,要不让我替先生打听打听。”对上铭渊看好戏的眼神,青羽不好意思的咳了一声,推辞道:“多谢您的好意,我们叔侄俩居无定所、随意漂泊,并不打算在某处常留,不好委屈了哪家的姑娘。”老汉也有一双识人的眼睛,看他们器宇不凡断不会是一般俗人,像安康镇这种小地方看不上也正常。他没再纠缠这个话题,只是笑道:“真想知今后哪家姑娘有幸得先生青眼。”“我也想知道谁那么倒霉。”铭渊也开始换牙了,毫不介意地敞开让别人欣赏,笑的无比灿烂。呵呵青羽的手突然有点痒。“你把我弄到这么个地方来干嘛”铭渊被青羽牵着,脑袋仍然很不安分的扭来扭去。凡人的集市他还是第一次逛,难免好奇的四处张望青羽老挂在嘴上的糖葫芦到底是什么东西“秋月让我带你出来历练,我们都在山上关久了,出来融入下尘世也好。”青羽半真半假地说道,历练只是其中一部分,更重要的是避开魔界的人不能让他们找到铭渊。谁也不知道这样做是对是错,到底小孩总有一天会长大的,到那时他会怎么选择青羽到安康镇来并不是随便决定的,他听天鉴事的长老说此处有不明的妖气,正好缺人手还没轮到它,青羽就自告奋勇的过来了。先找个地方安顿吧,不过小镇上的客栈太破,青羽想了想为了不影响别人的生意,还是租一个院子好些,这熊孩子就是只跳蚤,到谁身上都闹的慌。小地方没有好的客栈,但租房子确是容易,青羽他们凭着脸轻易地租到了一家还算过得去的偏院。“你打算住多久我只给你几天时间,毛毛太久没见到我会发脾气的。”铭渊其实也不愿意回去,难得出来一趟他感兴趣的东西太多,只是毛毛是他才交的朋友,扔下它一个自己会过意不去的。青羽想了想没直接回答他,问道:“毛毛是谁”铭渊心说:我才不告诉你毛毛是只白虎呢,噗见他高高翘着的尾巴,青羽也不打算去碰壁了,正准备回房把东西收拾下,忽然听见远处传来敲锣打鼓的声音。“咦,这是什么声音”小孩儿也顾不得扮孔雀了,赶忙凑过来问。青羽哪会知道,他凝神听了会儿,喧嚣的锣鼓声把其它声响都给盖了过去。正好房东王大娘路过,他赶忙追上去问。“王大娘,请问今日是有什么节庆吗外面好热闹。”文质彬彬的俊秀书生是很讨女性同胞喜欢的,八岁到八十岁都不能幸免。王大娘已年逾五十,常年风霜在她脸上留下了深刻的痕迹,她依旧坦然地笑的像朵菊花道:“听说是小定远侯回来祭祖,连县太爷都到咱们镇上迎接他来了。”铭渊没见过大场面,十分乡巴佬地跳起来嚷嚷:“去看,去看,我还没见过县老爷长什么样。”“哎呦,县老爷有甚可看的,大伙可都是冲着小侯爷去的。听说他还未至而立,人长得可”王大娘看见青羽,把俊俏两个字咽回了肚子里,改口说:“总之侯爷要比县老爷好看。”青羽无论对小侯爷还是县老爷都不感兴趣,但他知道大多数人感兴趣的妖怪也感兴趣,所以去走一趟也不是不可以。他谢过王大娘,转头对铭渊说:“你先答应我不乱跑,不闹事,我就带你去。”青羽这么说只是为了让他长点心,追踪符早就放到他的身上,跑到天涯海角都能把他翻出来。看在有得玩的份上铭渊勉为其难的点了点头,可一出门他就像屁股上着了火似的一个劲往前冲,刚才答应下来的话全成了过眼云烟。青羽望着他迅速消失的背影,无奈地摇摇头。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安康镇不大,集市所在是唯一一条较宽阔的路,也仅仅只够两辆马车并排而行。现在别说马车,人走都艰难得很。镇上的居民好像都跑出来看热闹了,要不是青羽反应灵敏,脚上的鞋早不知掉了几次。原来捡鞋人的职业真不是传说。前方不到十丈处就是欢天喜地的锣鼓队,后面跟着两位骑士,再后方才是车架。一切都挺简单,想必那位小侯爷是打算轻车从简,低调来低调去,谁知运气不好走漏了风声。就在他们一行人经过青羽年前时,一只养尊处优的手从车帘后伸了出来,立刻有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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