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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持续到很久很久。我自然是不愿意的。走掉的那个人没有一点消息,一开始我答应的绝对不找,到后来慢慢就成了绝不打听。最后,我为了让自己好过一点,暗自做了决定,我不主动去查他的行踪和消息,但如果这些消息让我听到了,我就要行动了。可惜上帝并不想给我这个机会,我没有从任何渠道听到过关于他的消息,下面的伙计偶尔几次提及,都是些没有用处的漂亮话。他就像个传奇,被那些下斗的人传得越来越神,后来我甚至怀疑,闷油瓶会不会真的只是个传说,是我的臆想。我的命是他的,质疑他的存在,同时也是质疑我的存在。所以我需要偶尔不吃止痛药让自己好好地感受疼痛,越疼,就越真实。不知不觉中,时间就长了。我像从前他去了长白山我等他的时候那样,买挂历,一天一张,或者两天一张,过了就撕。用越变越薄的纸页来告诉自己,离他回来的时间,越来越近了。直到撕完两本完整的挂历,我把那张薄的几乎半透的纸业从挂历上拽下来的时候,看着上面红色的12月31日,鲜艳,刺眼。两年零五个月,我的耐心越来越差了。2009年第一天,我坐上了飞往北京的飞机。下决定到实行的过程我都反复告诉自己说,做事情要主动。没有丝毫挣扎,没有欣喜期待也没有害怕担忧,只是累,很累,做这件事,几乎用了我所有的勇气。所以,闷油瓶,别再跟我玩捉迷藏了,我现在接受不了打击。我要去找张天朗或者张素娥,他们可能知道他的行踪吧。千万别让我找不到你。我把长沙的事情都托给了小平头,让他有事找就阿柳。他在电话里嘟囔了声我不厚道,我笑了笑,说让他做当家的。他说不要官要钱,这句话让我想起了王盟。我在开玩笑,他也是。这样的关系让我很舒服,不是冷冰冰的从属关系,他不怕我,能和我开玩笑,我们更像是朋友。到了北京我给胖子打了个电话,他很快就过来接我了。胖子见我没带什么行头,“咦”了一声,说道:“天真,你这是没准备多呆会儿” 我跟着胖子坐上车,道:“办完事就走。”胖子笑着道:“什么事儿啊这么上火”我看向车窗外,沉默了一会儿,道:“我来找张天朗。”胖子现实疑惑了一下,然后就想通了,乐呵呵道:“你他娘的终于想起去找小哥了,都这么长时间了,胖爷我都以为你要抛弃小哥了”我不以为然:“我哪敢啊,小爷一直只有被抛弃的份儿”“瞧瞧这嘴脸活脱脱一个小怨妇。”胖子讲话依然那么不靠谱,我连白眼都懒得抛了,闭着眼睛假寐,一直等到车开到了胖子家。这天我和胖子聊了会儿,他说要陪我一块儿去找地中海,我瞧着他的表情是有什么路子了,就问:“那咱们上哪儿找人”胖子挑了挑眉,对着嘴巴做了一个拉拉链的动作,我急道:“死胖子你这样不厚道啊我告诉你”胖子很奸诈地笑了:“天真,我这回帮你了你可得好好回报胖爷啊寻夫之恩呐”“什么鬼你别满嘴跑火车,你怎么不说杀父之仇夺妻之恨”我张口骂道,“死胖子,你是不是又要让小爷帮你销赃了你什么时候又跑去下地的,你说你一把老骨头了还不知道消停点”胖子伸出两只手,道:“打住打住啊,怎么能是销赃呢,那可全是好东西你胖爷爷精神着呢,什么老骨头我这不是偶尔下个小斗练练身手嘛,万一哪天组织需要,咱铁三角再出江湖大战群粽,我也不能丢人不是”我伸手按了按太阳穴:“行行行,你要怎么着都行。说正事儿”胖子乐了,直接告诉了我张天朗的老巢地点,我听得皱起了眉:“胖子,你的意思是咱们找上门去”“不然呢你还想让他发个邀请函然后找个地儿候着咱们大驾光临”胖子说道。我原本想着他最近要是能有什么行动,要去什么地方,我可以在外面找他,既然没有外面碰头的机会,也就只有找上门了,反正我只是问个事情,总不至于对我怎么着吧,再说了小爷现在好歹也是吴家管事儿的,今时不同往日其实也差不了多少于是乎,我和胖子简单商量了下,就把这事儿给定了,明天就去。这一夜我根本没有睡意,房间还是上次的房间,现在一个人对着天花板,总有些物是人非的伤感。不过明天也许就能得到闷油瓶的消息我有那么一点点的兴奋,但我还是很清楚,只是也许能得到。再算上那些个意外情况,比如地中海不知道闷油瓶现在在哪,或者闷油瓶已经不再他说的那个地方了,再或者我历尽艰辛找到他了他又不肯跟我走寻夫路漫漫呐次日,胖子和我开着车就准备直捣黄龙,没想到半路上杀出个程咬金。刚出了潘家园我们就被堵在了路上,来的人在意料之外情理之中。不过这倒省了我们跑一趟去找地中海了,我下意识就觉得,找眼前这位,比找地中海管用。是张素娥。“我说你这个小娘们儿又想干什么”胖子对她没什么好印象,说话也不客气。张素娥并不介意地笑了笑,道:“吴邪,我知道你要做什么,我觉得我们该谈谈,你说呢”她开着三张车,人却没多少,她自己加上三个司机一共就四人,这让我隐约觉得她来找我并不是因为地中海的命令。我想我们确实是要谈一谈了,我道:“换个地方说话吧,这些阵仗可以撤了。”张素娥笑了笑,道:“我是怕一张车堵不住你们。”我们就近来了一个茶馆里,胖子一直没吭声,他实在不待见张素娥,不过他也知道张素娥对我们找闷油瓶很重要,不能把人轰走,看着他憋屈的模样我不禁觉得有些好笑,想不到他堂堂胖爷被一个张素娥压了气焰。“张张小姐,有话直说吧。”我完全没心思慢慢喝茶,满脑子都是闷油瓶。张素娥看了一眼桌上的茶,也没动作,神色间是不同于往日的严肃:“吴邪,我跟你说实话吧,现在张起灵在哪里根本没人知道。”我一下子就懵了,胖子猛地拍了一下桌子:“不带你这么耍人玩儿的啊,不知道还堵我们”张素娥道:“不堵你们也没用,张天朗也不知道,去了也是白去。而且”她看了我一眼,又道:“最好不要惊动他。”“为什么这么说”我问。“还记得我上次跟你说的那些话吗不管你信不信那些都是真的。只不过上次我没有告诉你一个很关键的信息。”张素娥道。“关键信息你怎么不告诉我”我脱口而出,张素娥表情依然很严肃,眉头微蹙,道:“那是因为那个时候这个信息并不关键,可现在不同了。张起灵失去了行踪,张天朗一定会采取行动的。”“等会儿,怎么你说的好像是你们一直知道小哥的行踪一样”我打断她的话,张素娥点了点头,道:“张天朗一直派人暗中追查他的行踪,一个月前突然没了音讯。”“张天朗为什么这么做”“吴邪,这就是我要告诉你的关键信息了,张天朗与老九门的动机是截然相反的,老九门之前所做的是为了试图毁掉终极,而张天朗并不是这么想的,他想用终极的力量达到他的目的。张起灵之前并没有毁掉终极的想法,但是他却突然变卦了,张天朗上次找他是为了试探他,看来结果并不如他的意,所以他才会一直追查他的行踪,现在张起灵失踪了,他肯定会有行动,绝对不能让张天朗先找到张起灵”张素娥突然说了这么一大段话,我脑子开始飞速的运转并且消化这些东西。反正意思就是只有闷油瓶能毁掉终极,原先闷油瓶并不想毁掉终极,所以张天朗并不担心,反而觉得他们会是一路的,谁知后来闷油瓶改变了想法,这样一来就成了张天朗的敌人。那么张天朗为了不让终极被毁,他肯定会去找闷油瓶,找到之后难道要杀了他吗这样是不是就意味着再也没人能毁掉终极了这样的结果绝对是极其糟糕的,不管是从他要杀闷油瓶还是从终极会永远留在世间来看,这都是一件恶事。我开始后悔,后悔没有早一点来找他。我他娘的就不该听这个闷油瓶子的鬼话他现在的处境很危险。“怎么找他”我问道。这才是目前最大的问题,闷油瓶已经失去消息,要去哪里找张素娥从手提包里拿出了一个盒子,像是装首饰的锦盒,我有些疑惑的盯着看,只见张素娥把这个盒子小心翼翼地双手捧出,看来是很珍贵的东西。她把盒子放到了我面前,我拿起来看了看,问道:“这是什么”“打开看看。”张素娥道。我慢慢地打开这个锦盒,绒布上静静躺着一个玉镯,是我从未见过的墨绿,暗色中又透着碧色鲜亮的光泽,翠绿下蕴含着深沉的墨色,相辅相成。颜色我从未见过,可这形状确实奇特,比一般的镯子要小些,而且偏椭圆,似乎很眼熟。“这是”“二响环。”张素娥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随之而来的是张家楼中的记忆。我和胖子就曾在棺材板里侥幸见过这镯子留下的痕迹应该是有两个才对。胖子从我手中拿过这玉镯满眼惊喜的把玩着,还隔着锦盒上比较柔软的绒布轻轻敲了一下,清脆空灵的两下响声,这玉镯的珍贵身份已然确保无疑。“这和找小哥有什么联系吗”我看向张素娥,问道。她垂下眉眼,似乎是无奈的笑了一下:“我接下来要说的事情,你可能不会相信。其实我自己都不太相信,因为没试过。”“是不是能找到小哥的方法你说吧,再扯淡我都会去试试的。”我道。张素娥看了我一眼,神色复杂:“吴邪,你相信世间有神力么”胖子“噗”的一声喷出半口茶来,我立即瞪了他一眼,随后又道:“这世间有什么没有什么,谁也说不准,连终极都有,神力没准还真有。”张素娥道:“那你有没有听说过苗疆的起灵谣”“什么窑”胖子出声问道。“起灵谣。”张素娥重复了一遍。作者有话要说:、起灵谣上第五十九章起灵谣上“你已经决定好了吗”“是,小花这是我能找到的唯一方法。”“我支持你的决定,瞎子也一样。”“你一直都是这么做的不是吗”“知道就好。”“谢谢你们”我和胖子在离开北京之前和小花见了个面。我告诉他我们找到一个特别悬乎的方法,悬到明知道是扯淡也要去试试。他只是笑着问我“你已经决定好了吗”,于是就有了上面那段对话。小花对于不能和我一起去表示遗憾,我跟他说去了可能也是白去,我就当旅游算了。他帮过我了,不能总麻烦他。特别是这一次,我想用自己的力量。至于胖子那是个意外。如他所说,铁三角的命,只有一条。要么同生要么共死。黑眼镜上次惹了小花,回来之后真的带回很多宝贝明器,这次来北京没见到他,小花说他一个月前离开北京去倒一个湘西的斗,一直没回来,一周前小花又派了一批人过去,现在也没了音讯,多半是出了什么事。小花准备亲自去一趟,看他神色中隐隐的焦灼,大概早就原谅黑眼镜了,还嘴硬说要把他逮回来算总账。不过一个月前,闷油瓶也是一个月前失去踪迹的,这,是个巧合吗闷油瓶会不会也在那个斗里我看了一眼小花,否定了这个答案,要真的不是巧合的话,恐怕小花也是要白跑一趟的。他们如果存心瞒着所有人,去找也是找不到的。比起这个,我还是去求起灵谣更好,要是闷油瓶真能听到,好歹也能提醒一下他,走得够久了,该回来了。如果依然抽不开身,报个平安也是好的。只要,别像现在这样无影无踪的。我和胖子真的就带了旅行的东西,他还说不备点总是没安全感。两天前,张素娥在茶馆告诉了我苗疆有一种叫做起灵谣的东西。世上也许真的有神力,不过神力似乎不曾眷顾过我,我通常有幸见识过“神力”的时候,都是会发生一些要命的事情。张素娥说起灵谣是送葬时奏的歌,顾名思义。我一听,这他娘的不就跟哀乐一样嘛。她告诉我,苗疆送葬和汉人不同,汉人都是要送魂,而苗疆是要召魂。那里的人们一直认为,人死了三魂七魄就会尽散,成为游荡于世的孤魂幽灵,逝者无法获得安宁,更无法转世。所以送葬时要由德高望重的老人为逝者奏起灵谣,齐聚三魂七魄送逝者入轮回道。我坚信我的理解能力是没有问题的,可是我反复斟酌揣摩依旧没有看出这些和找闷油瓶有半毛钱关系。张素娥那天的确还说了一切理论上有用的东西,一般的起灵谣只是为亡人送葬当然没有什么特别,奏曲前后只用一只二响环敲在棺材板上,响两声。如果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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