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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锦予前,应予在公司里随便找几个点走了走,没有碰到陆翰和薄少承,倒瞧见一副副花样百出的嘴脸,无非是听说她要入主董事长之位做出或惊讶或惊慌的反应,销售部最明显。这一帮人由蛀虫带着,跟着蛀虫啃主人家的粮还往上面泼脏,欠不欠收拾他们心里门儿清。应予来走这一圈就是给他们个提醒,哪个自觉着自己要滚蛋就提前收拾好东西备着,等她出手就甭指望留着脸面走出锦予的门。上车的时候她接到钟妈妈的来电,钟妈妈问她怎么还不去看应晏邦,声音比较严厉,她不可避免接受了一通道德教育,在钟妈妈再三叮嘱下调转车头去探视。她原打算过个一两天再去,今天碰上陆翰这么一人物,去问问也无妨。探视间里,应晏邦穿着监狱发的棉服,弓着背,胡茬也不刮,俨然成了小老头。应予来了几分钟得知他给钟妈妈打了好几遍电话,就为了让她到监狱一趟,她平心静气地说:“您在里面过的不好可以直接给我打电话,我妈有自己的家庭,不太方便管您的事,我给您解决。”应晏邦面有怏色:“我先找你,你能来吗”应予对他的敌意,他已然习惯,才去找的钟妈妈。入狱的这些个日子,他过的心酸,过年那几天,有的狱友家人来送东西,他只能瞪眼看,真真切切地体会了一把孤家寡人的滋味儿。他这么大年纪了无所谓,就是想起小女儿的境遇,悔不当初。“您有事直说吧,我跟您不适合聊天。”应予单刀直入,应晏邦一时堵的无言,她觉得还是由自己先说效率高。“我这有三个事,一个是您有儿子的事我已经知道了,股份我拿到手了,跟您说一声。二是我会尽快接管公司。三是想问问您和edgar百货陆翰的关系,他说你们是老友”应晏邦神色紧张地问:“你见过他了”“他去锦予让薄少承带着参观,就今天上午的事儿。”“他去锦予了”事情比应晏邦预想的要快,他慌忙嘱咐:“你一定要小心,全部的事都是他搞出来的。我着急让你来,就是要跟你说他的事。”“他搞出来的”应予不明,“那薄少承是怎么回事。”“他们之间我不清楚,能肯定的一点是陆翰利用薄少承策划了这一切,表面上看着是薄少承找我报仇,其实是他在背后处心积虑地策划了这些事。”“您跟他有仇”应予语出便觉得自己说了句废话,换了个问法:“您跟他有什么仇”应晏邦轻叹一口气,徐徐道出缘由,还是二十多年前周瑞杰的案子,这次他和盘托出,说出当年没见光的部分。、第66章 最后的机会“我和他一起举报的周瑞杰,他给我的证据。我不过是被他利用,最后怕自己也落得周瑞杰一样的下场才把所有的事掀到他身上,但我没想到他为了脱罪拉岳父一家下水,最后只交了点罚款跑去国外躲债。”“他是主谋,您是帮凶”应予呵笑一声,几个月而已,她经历了多少个转折,先是薄少承,再是钟妈妈,这会儿又是应晏邦,真是开了眼。“您有什么把柄在他手上”她一语戳中重点,应晏邦艰涩开口:“你妈有没有说你出生时候的事”“说了,跟这个有关系”应晏邦以为能得到不同的反应,然而应予还是冷冰冰,他不免灰心,低沉着声音道:“我第一次挪用公款掩饰的很好,第二次出了问题,是陆翰发现的,因为他也挪用了不小的数目,拿别的账目补亏空的时候发现了账目里的蹊跷,包括周瑞杰的。他和周瑞杰的过节比较大,我只是不服周瑞杰晋升的快,没有太多的利益牵扯,而陆翰不同。他们俩为升迁明争暗斗,周瑞杰还算正直,陆翰心胸狭隘,野心很大。他知道靠自己赢不过周瑞杰,才打上我的主意。”“您不可能不知道他是什么想法吧再说您不也知道他挪用了公款,还怕他告发”“陆翰这个人心狠胆大,当时他威胁我不和他一起举报就将我捅出去,他不怕身败名裂,反正有我陪着,可我不行,我还要照顾你妈和你”应予听到后面笑了一声:“您后面那句话确定不是开玩笑”“小予,我那会儿被逼到份上了,有些事是不得不做。我知道你妈说的对,可已经回不了头了,我不想你妈跟着我过苦日子。”时至今日,说这些没多大意义,应晏邦不过是在传达自己的悔意。“不容易来了好日子,你妈提出离婚,我不同意,她铁了心不跟我过,僵持了一年多我放的手。后来我一直忙公司的事,不常去看你们,她又带着你去了国外,更没见面的机会。不过我去看过你们,只是没露过面。我和徐向珊没多少真感情,无非是上了一条船下不来,凑合着过罢了。”说着正事又扯这上面来了,应予立马打住:“您跟我妈说这些比较合适,我不感兴趣,您也别指望几句话就想感动的我痛哭流涕,如果有那么一天,那我只能您看见的绝不是我本人。”她转回话音:“您对陆翰没别的要说了”回忆无用,应晏邦除了感慨着父女缘分浅薄,实在没别的可说,他道:“他来过这儿,就在上次你走后不久。”“在我后面”应予并不记得在门口见过陆翰,“他都跟您说了什么”“来看看自己的杰作。”应晏邦阴暗了面色,继而叮嘱道:“你不是陆翰的对手,公司直接丢给薄少承,依我看他没那么听话,有了资本一定会和他反抗,而你一定要全身而退。”“我为什么要全身而退”应予不喜欢这个建议,“是不是对手要试过才知道。”“你必须听我的。”应晏邦的语气不容置疑,为了应予的安危,他要再硬气一回。“恐怕不行。”应予断然拒绝,“不瞒您说,应允一步步变成这样基本是我的功劳,原因说给您听是白费功夫,不过您应该知道她和徐向珊一起勾搭薄少承的事。我不想薄少承好过。”应晏邦深蹙起眉,不太能接受她的话,对她的敌视行为,他很想知道缘由。“他们到底对你做了什么”应予直言道:“我说他们杀了我,您信吗”应晏邦一副惊愣不可信的模样,她哑然失笑:“开玩笑的,别在意。”名片放到桌上,她添上座机号递过去说:“您有事就联系我,请不要找我妈,她已经有了自己的家庭和生活,不应该被打扰。您有别的事一起说了吧,最近我应该没时间来看您。”应晏邦看着手中的四方名片,心里酸楚不已,彼时常用的小物件竟成了此时最有念想的东西。他贴身收好名片说:“陆翰通过洗钱走了不少账,后来全部嫁祸给岳父一家,就是钢厂的一个合作商,所以他才能在调查的时候脱罪。他岳父一家姓陆,他的原名是易安博。”“易安博”应予猛然一愣,怎么会有那么巧的事。“你既不听我的,我只能帮你这些,我劝你还是不要参与。”“再危险的事我都受过了,他能把我怎样。”应予不放在心上,起身说:“您在里面好好改造,争取早点出来。”挪步之前她有一丝犹豫,最终还是调头回来道:“这句话说的有点晚了,祝您新年快乐。”应晏邦僵了僵,望着走出栅栏门的女儿不禁两眼湿润,迟来的祝福也好过什么没有。回公寓的路上,应予漫不经心开着车,后面的车不停按喇叭,她恍然发现红灯变绿,开出去十几米后,她突然变道停车打电话。嘟嘟声过后,应予抿了抿嘴角问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在医院陪床。”易濯汇报完,有点担忧地问:“你那边还好吗”熟悉的关心拂于耳边,应予心里一紧,握住方向盘回他:“没什么事。外公怎么样了”前一天,易濯的外公病情突然恶化,他接到电话就走了。“情况不太好,我可能要晚点回去,你要注意准时吃饭休息。”“嗯。”应予沉沉地回了个音,无声几秒压不住焦躁,问道:“你没有什么事要跟说我”“有。”“什么”眷恋的低音传过来:“我很想你。”失望慢慢蔓延开,应予又问:“再没别的了”“别的”易濯不解地笑出声:“你不该说也想我么”应予下意识地张口,但没发出那个音,转而道:“你尽早回来。”易濯嗯了声,关切道:“有事给我打电话,出门注意安全。”“好。”通话结束后,应予倚在方向盘上想了很长时间,又拨出一个电话,吩咐对方:“你去查二十几年前钢厂的贪污案,我要知道edgar百货老总陆翰和这件案子的关系,还有他在国外的发家史。资料不好拿,你要仔细点。”她稍等了等,心里再不愿意,还是说了出来:“易濯的档案给我一份完整的。”那边说了几句话,她回道:“他很有可能做了处理,一定还有别的。档案对我很重要,尽快查清给我。”临市,重症病房外的走廊上,易濯握着手机在座椅上弯着腰,嘴角残留着勉强撑起的笑容,眼里尽是疲累。前方的病房门打开,他整理好表情直起身,等着另一番追问。舅舅陆宁轻手轻脚关上病房门,过来问:“给你妈打电话了”易濯牵了牵干涩的唇角回:“没有。”陆宁有愠色:“我怎么跟你说的,快给你妈打电话让她今天就赶回来”易濯敛眸没有动作。走廊外的阳光忽隐忽现,稀疏斑驳的树影轻轻晃动,就像当年一样。回到公寓后,应予一直坐在沙发上出神,铃声响过不知第几声,她才回过神往大门走。开门前,她瞄过一眼可视门铃的屏幕,上面显示的是她最不想看到的人,这屋里就她一人,她绝对不会开门。“我知道你在家,我们不至于连说句话的机会都没有吧”薄少承在门外悠然道。应予没回答,等上一会儿他还不走,是笃定她在家。她凑近门铃说:“我不觉得我们有话可以聊。”“我是带着好消息来的,这样也不给开”“你能给我什么好消息,不是坏的我就谢谢你了。”应予没工夫跟他闲扯,准备关了门铃回去休息。薄少承不紧不慢地回:“既然我说的是好消息,听听也无妨,至少没什么害处。况且依照现在的局面,任何消息都可能是翻盘的转机。你确定不要听”门外有保安走进问话,应予思量片刻,给他开了门。住宅区安保严备,量他不能怎么着。门开的瞬间,薄少承就将整个屋子看了个遍,不无惊奇,他迈进去感慨:“我还是第一次进你家。跟我想象的完全不一样。”“我让你进来不是想听废话,没正事说就自动消失。”应予自顾自往客厅走,瞧他一眼都懒得慌。客厅里整齐干净,茶几边角放着摄影的杂志,另有个单反压在上面,右侧的床尾搭着一件男士外套,这些物件不用猜就知道是谁的。薄少承逐个扫过,神色不似进门前怡然。他挑个地方坐下入正题:“我想我们联手。”应予失笑:“逗我呢,你们不是一伙的么”“我现在想摆脱他。”“你摆脱他关我什么事,我凭什么帮你。”应予盖着毯子窝在沙发一角,就像平时一样闲适。“凭你没有胜算。”薄少承还算坦诚:“当然我也没有,我们联手会事半功倍,效率也会更高。”“你来之前有没有打草稿你觉得这么说我会信你”“我想不出你不信我的理由。”话不投机半句多,应予讥诮地挑了挑嘴角,点出重点:“他能不知道你来找我”“自然是知道。”薄少承不隐瞒,从容道:“既然他非知道不可,那我就找个正当理由见你。”“比如”“比如说服你把锦予交出来。”应予哼笑:“他傻么从哪儿来的凭据信你。”薄少承不客气地回:“凭我是你的前任,也凭你是个女人。”“那得让他失望了。”应予眉眼间满是轻视,“我对你这个前任毫无留恋感。作为女人,我并不觉得他有多少能耐,随你转达。”“毫无留恋”薄少承低声重复,又打量着亲密过的女人道:“轻松地说出这种话,我有点小看你了。”“那你想怎么着,对你念念不忘”应予说这话都觉得反胃,“我对你的家庭表示遗憾,但能回到刚回国的那会儿,我不想再遇见你。”薄少承眸光很沉,仍秉着一贯的谦谦笑容道:“遇见他就是好事”他从大衣兜里拿出一份弯折的牛皮纸袋放到桌上说:“为了表示我的诚意,我给你一个可靠的资料。你不用急于回答我,看过之后再给我信儿。”他扬起眼观察了一下大落地窗,坐的稳当。应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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