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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净修长的手就不远处,应予恢复往日的神采,扬起眉眼道:“不是你找我的么凭什么要我主动。”话落,纤瘦的胳膊抬起,继而搭在宽厚的肩膀上。易濯在她扬手的瞬间靠近,轻易抱起她放到餐桌上,凭着身高的优势下压,一手握着细腰,吻上微张的唇瓣,急切又炽热。舌尖忽然被攫住辗转纠缠,应予轻颤着后仰,发梢落在碗筷上。易濯手指一挽,长发在他手里打了个圈,他顺势托住她的后颈不断深入,在每个角落扫上他的印记。麻酥酥的感觉充斥在舌根和腰间,应予抚上削瘦的下颌,拇指擦过喉结,易濯突然退了出去,她胸口不断起伏,呼吸着空气嗔怪:“用不用这么急”“我们没有时间浪费,你不觉得么”易濯轻咬着泛红的唇边说完,再次长驱而入,攻占属于他的领地、第52章 有印记喂了一顿吻,又喂了一顿饭,应予真的饱了,懒洋洋地趴在桌子上看易濯收拾残渣剩饭。都说做家务的女人最性感,应予觉得男的也适用,宽肩窄腰刷盘子的感觉,挺萌的。水池清理出来,易濯洗完手拽起应予往客厅走,享受着她的注视。“看不出你有家庭妇男的潜质。”“你不知道的还有很多。”易濯低头在她耳边呵气:“等你开发。”应予坐到沙发上躲开,取笑道:“开发什么,像刚才那样我说你挺心急的,忍多久了”易濯挨着她坐下,“我早就想做了,今天才等来机会。”“什么时候想的”“数不过来了,每次你靠近,我都想。”易濯很诚实。靠近不是一回两回了,应予变脸道:“合着你看见我都打这种心思要不要脸。”哪知易濯说:“能把你抢到手,要脸做什么用。”果然是不要脸的最高境界,条件反射似的,脸不臊地脱口而出。手里塞上一瓶热牛奶,应予想发作也没动力,回道:“也是,你整天上杆子管我的闲事,有脸的人干不出来。”易濯后椅圈住盘坐的人,让她舒服地靠在自己肩头,颇为认同地说:“你说对了,我就管你的闲事,别人的我不感兴趣。”“管闲事也没见你有多帮我,经常藏着掖着。”应予撮了口牛奶,不满道。“我都说给你听,以你的性格,你觉得自己会控制住么”应予挪开杯子想了想,自觉也是,拿邹峻的视频门举例,如果不是和他有约定,她肯定会利用的彻底,遭殃的不单单是情敌一人,娱乐圈会掀起轩然大波。“我不知道你报复的原因,只觉得你大诫一下就好,我不想你越界。”易濯抹掉唇角边残留的奶印,轻声道:“我收回那句话。”应予不解:“哪句话”“和她比起来,你确实够仁慈了。”应予回忆起来,是圣诞节他指责她下三滥的话。她简短地哦了声,说:“我不记得了。不过我又挨了一次推,再仁慈我就不是人。”易濯皱了下眉,对着冷厉的眸子说:“我管闲事的最主要原因是怕你陷进去,不要为了解恨让自己变的和他们一样。”他信息里的应予随性不受束缚,就像他们儿时的对话,她不该为了报复丢失自我。应予缓和了眼神,她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是怕她做出违背法律和原则的事,最后再把自己搭进去。“我有那么蠢吗”“蠢不至于,我有理由觉得你控制不住自己。”易濯举了例:“在瑞典的时候我从不关心别人,但你的事听了不少。那些想欺负你的人都被修理的很惨,花样还很多,不记得了”应予出于本能地回:“不整个狠的,他们能记住么”“那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俗话说三岁看到老,应予是没什么可狡辩。某人的脸色不太好,易濯给个甜枣缓冲一下:“不过你重回二十二岁,二十七才动手,挺能忍的。”说到应允,应予的脸色更不好。“应允比我小六岁,对付一个未成年有什么意思,还违法。我要的是彻底的摧毁力,让她攀至高峰再摔个粉身碎骨。所以忍是值得的,她不可能翻身。”“那他呢五年都能相处下来,挺舍不得的吧”这酸溜溜的味儿,应予觉得挺好闻。“我重生醒来是下雨天外拍发烧入院的那天,花了一天接受现实。他在医院照顾我,特别正常地倒水削苹果,我实在想不出他为什么见死不救,越想我越恨不得拿着他手里的刀子捅他几下,但是我没做,就那么忍下来了。能重活一次,我不会捅他几下就算完,再说还有另一个。”她转眸相对,又道:“因为我给他机会反击,我又躲着不说话,你就觉得我舍不得了”“好像不止我这么觉得。”易濯偏过头不和她对视。他说的没错,杨沛和钟翎等一众熟悉她的人都是这个想法。应予不乐:“你们都当绯闻和内幕是白炒的我不给他使绊子,他能迫不及待上市么他不上市,我能这么快让他玩完么不给他点成就,能有落差打击么你们都当算计一个人那么容易的”炮轰似的连番发问,好像是那么回事儿,易濯忙点头给回应。应予挑眸再问:“还觉得我舍不得么”易濯甚是欣慰:“不是就好。”应予嗤了声,对见死不救的人念念不忘,那是烧坏脑子了。“既然不是,那我告诉你个消息。”“什么”“他们要订婚了,就在明天中午。”今天下午,不知从哪儿传来薄少承和应允订婚的消息,无人问津的应允上了把头条,对她的描述大多是第三者要嫁人,问大家怎么看。大家的看法当然很多,奚落、吐槽、妒忌、攻击皆有,也有对薄少承发表看法的,褒贬不一,说他想吃软饭的居多。应予扔掉瓶子,默着声坐到一边。易濯挑出压在衣领子下的长发说:“我确认过了,湖边没有监控。我给你作证也没用,她肯定会反咬。”“那地方的路不好走,她几乎不穿平底鞋,早就计划好了。”“传话的那个人,你还有印象么”应予一般看人只记有特点的地方,不用细想就能回忆起来。“记得是记得,找她有用么”“如果能找到她们碰头的监控,让她来作证,会起点作用。”这属于间接的证据,应予觉得不妥,应允只要死不承认就没效果,没准还会反告他们污蔑诽谤。“她没以前那么蠢了,再有薄少承和徐向珊给她支招,我爸不会帮我,不是直接的证据没用。”应予思忖着,突然想起一事来:“对了,我那天穿的外套呢”易濯想了想说:“落在湖边了。”那天她穿的是羊绒外套,浸水变得又沉又凉,上岸他给脱了扔在草坪上。“赶紧去找回来。”应予急忙站起来,睡了一天把重要的事儿耽搁了。“里面有什么”“我当时开了录音笔,找到就没问题了。”应予说着往玄关走。易濯拽住她的手腕拉回来说:“过了一天不可能找到,一定被清走了。”“那是最有力的证据,再说我手机也在口袋里,一定要找回来。”“等会儿。”易濯松开她打了个电话,描述了衣服的颜色和款式又嘱咐几句就挂了,应予好像听到有人在问她的情况。“你让谁去找”“你认识,开展的时候见过一面。”应予很快想到一个人:“彭家的小儿子”易濯嗯了声,拉着她坐到自己边上,拿过薄毯裹住她。昨夜受了凉,要时刻保暖才行。应予瞧着他仔细的动作,问道:“怎么不管我了,不是觉得我这样不好么”“你觉得我会让一个置你于危险的人逍遥么”易濯抬眸质疑。“我啊”应予慎重思考一番,说:“以为你是圣父呢。”易濯嘴角一抽,回道:“我说我也给她使过绊子,你信么”“什么时候”“就没停过。”自搞臭应允后,水军仍此起彼伏,黑子从不间歇,特别前段时间跟踪曝料应允的狗仔层出不穷,更逼的她不能出门。应予着重处理星夜的事,没太管她,还以为是群众愤怒没消。应予前面的疑问解开了:“我说怎么老有拨人跟在我后面炒话题,人不火了还有一堆狗仔跟着,都是你”“差不多。”易濯模模糊糊地回完不继续说。他的目的是让应允出不了门,但此时看来限制她的活动范围远远不够,最好是剥夺她的自由,是她应得的惩罚。应予默了默声,大度道:“哦,那你当着她的面泼我,我就不跟你计较了。”“”易濯无言,计较的还少么。“我那不是给你提示么,谁知道你欺负的人那么多,压根不记得我了。再说我那天只看你去了,哪儿有功夫关注她。”“过了那么长时间,谁能记着。”应予白他一眼,对那次的“透心凉”行为耿耿于怀。易濯静上会儿,坐直身子对她说:“是我查的不够细致,也考虑的不周,为此郑重地道歉,以后绝不会再出现这种情况。能否原谅我一回”他那一本正经的模样,应予挺不适应。忍着想笑的冲动,她很勉强地说:“勉为其难原谅你。”易濯松口气,摊出手询问:“那能给我抱会儿么”应予思索着等了等才趴到他肩膀上,衣领间的柑橘甜味沁入心鼻,她凑近嗅了嗅,瞬时被圈紧,跪坐到易濯右腿上。两人的动作太引人遐想,易濯身上像挂了个树袋熊,手触及的地方是玲珑的腰背曲线,饶是他自控能力强,也有点那啥应予不觉,揪着领子一角问:“你喜欢喷香水”易濯仰在沙发上,拉开一定距离,沉嗓道:“我不用那种东西。”“那为什么有香味。”“香么”易濯左右闻了闻,没闻到什么,兀自断言道:“可能是洗衣液的味儿。”“”应予暗里鄙视自个儿的问题,却继续伏在他肩上闻着,甜而不腻的味道,她很喜欢。据说若是喜欢一个人,会从他的身上闻到一种特殊的味道,是独有的印记。、第53章 寻证地上铺着一堆垃圾,应予顶着一股酸味,拿着树枝挑来挑去,这是第三堆了。彭朗捏着鼻子,怪声怪调地说:“我这可是丢面给你搞回来的,咱以后能别对兄弟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吗”易濯睨他:“你少让我帮忙了”“得,成还人情了,都是兄弟,计较个什么劲。”“你知道就好。”彭朗在兄弟这儿没讨着好,向应予爆起了料:“美女,我哥们对你上心着呢,从来没见过他追在哪个女的屁股后头,都是人家追他。你是没瞧见那晚上紧张的喲,我都吓一跳。还有那个男模的视频,大晚上找我给他黑人家的”易濯推了他一把,“边去儿,贫什么贫。”彭朗晃悠出去两步冷切:“不知道是谁那副颠颠的模样,还不让说。”应予停手看了看他俩继续翻,嘴角悄悄翘了起来。翻完这边的,她去了另一头,挑开一个黑色塑料袋,里面散出一堆厕纸,看着真够恶心的。彭朗麻溜地站远了,看都不看,他洁癖着呢。塑料掉挑到一边,应予的外套露了出来,她走进要戳起来,易濯接过树枝说:“我来。”接手两分钟,应予又腾了地儿。彭朗捂着口鼻凑到应予边上啧啧:“你跟他客气什么,让他都翻完行了,你翻一分钟他都不落忍。”长的挺文质彬彬的人,性格完全不符合长相,应予瞧他一眼,没说话。北向的湖面上起了风,吹的长发凌乱,应予往耳后抿了抿。“是你”彭朗倏地吆喝一声,动静飘出去好远。这一惊一乍,应予侧眸看他,挺无语。易濯检查着外套口袋,没抬头。“你就是那个小女孩”彭朗特惊奇,“他还真找着你了,我以为他放弃了。”“你知道我”“那必须知道。”彭朗有识破秘密的畅然感,“他有你小时候的入学照,右耳垂上有个红痣,我还和他打赌那是耳洞呢。”他细细地看了端详了应予一圈说:“怪不得他上杆子追你,你对他啊,那是拯救了”一坨脏歪歪的厕纸乍然现在眼前,他跳出去老远。易濯扔掉树枝,瞥了个眼神过去。“有味儿,慎张口。”彭朗紧捂着口鼻,疑惑地瞅了瞅他,挪出去两步远。“你有我的照片”“这些事适合关起门来说。”易濯故意俯身说了句悄悄话,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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