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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6(1 / 1)

”钟翎擅自决定,车钥匙和大衣一股脑甩给应予,再朝着易濯打个马虎眼,然后功成身退。于是应予驾车载着易濯到达钟妈妈经常去的超市,开始艰难的购物之旅。生鲜区,应予比照着便条纸很茫然,兜兜转转一刻钟,购物车仍是啥东西没有。易濯实在看不下去,指着两个方向说:“乳制品在这边,熟食在那边。”应予望上两眼,方向都没错,扬头问道:“你来过”易濯东张西望,不经心地回:“超市不都这样么,就你不知道。”人长的高有个坏处,矮的人能清楚地捕捉到细微的表情变化。应予瞄到易濯眼角的闪躲,瞪着他不说话。易濯又说:“门口那不是有布局图么,你没看到”他理直气壮,哪儿还有躲闪的迹象,就差来一句“超市白痴有资格怀疑我么”。应予挪开视线,从架子上拿东西。易濯按着脖子扭了扭,轻吁一口气,购物继续。生鲜区转熟食区,应予看见两样东西差不多就都要了,量多量少她不管,人家给称她就拿。易濯忍不住问:“你缺东西的时候都怎么搞定”“周洲给我买。”“上高中你不就自己住了,那时候有周洲么”应予又扬起头,还是刚才那副神情。这回易濯特坚定地看着她的脸回复:“应总的传奇,随处能得知。”“我的传奇”应予呵呵一声,道:“哪儿比的上彭总。”话刚说完,她如愿地看到易濯的脸僵了,彭岚就是他的死穴。接下来仍以一问一答、一乐一僵的模式进行购物旅程,凡是易濯找事儿,应予总能扯到彭岚身上,搞的易濯元气大伤,后面他只监督东西的质量和数量,多余的话不想说了。购物车填的满满当当,应予比对着清单一件件往收银台上拿,都全了。“还有牛肉。”易濯在后面出声。应予正反检查一遍,没看见“牛肉”俩字。“哪儿写着。”“这儿。”易濯上前一步,附在应予的手上扯开便条的边角,上面有个英文单词,是牛肉。应予迅速抽回手,便条揉成球,错开凑在边上的人,烦声说:“不要了。”“你在门口等会儿,我去拿。”易濯返身往购物区走。应予没来得及阻止,人就消失在视线里,她只能付完帐到超市门口等着。外面的天空比来时阴暗了许多,不一会儿飘起了雪花,地上还没融掉的皑皑白雪被风吹的飞舞在空中,看着让人兴奋也冷出了鸡皮疙瘩。应予站了半刻,提着东西上了车。超市一过十点人就多了,易濯走到最里面再出来结账用了半个小时,找人花了一刻钟,超市里没人他又去了停车场,这才发现车不见了。大雪天的,他被甩了,真是无语短短几分钟,天空像扯破了的羽绒枕头,雪花纷纷扬扬。易濯静立在空空的停车位上,身上片刻变成白色,外面有车进来按喇叭提醒,他才挪了地儿,随便找个挡雪的地方坐下,大风呼呼刮着,浑然不觉。不知坐了多长时间,风里出现个不耐烦的声音,他蓦地抬头。应予拎着大纸袋迎雪走近,又埋怨一声:“你去哪儿了害我好找。”“这话应该我问你吧”易濯的腔调也不怎么好,仍坐着道:“你要走不该跟我说一声”“谁跟你说我要走”应予没好气地反问,费劲再开车进来又顶着大雪找他,招谁惹谁了。她阴沉着脸反击:“我怎么跟你说,你让我超市里喊你”两人同一屋檐下住着,却没交换过联系方式,至少应予没有。易濯想掰扯突感无力,抿抿唇什么也没说。应予占了上风,瞧他干净的一身还是来气:“你倒会找个地方坐着。”她拍掉肩上的雪,甩出了纸袋。易濯慌忙接住,“这是什么”“我不白拿别人东西,还你的。”应予扔完话低头拍身上的雪,长发散落挡了她的脸,看不到表情。易濯一时懵愣,直接把袋子里的东西倒了出来,一件连帽的灰色羊绒大衣横躺在腿上,他更愣了。“给我的”“我说的话对你来说是不是可听可不听”“当然不是。”“那你说是给谁的”应予的口吻特像训一个小孩儿。易濯哦了声,木愣着把大衣塞了回去。“你不穿”应予脱口而出,奇怪的眼神看过来,她别开脸道:“别感冒了连累我们。”易濯又哦了声,翻出大衣来,标签没拆就穿上了,大小正合适,略略收腰的设计显现了他修长的身条。不得不说,好看的衣服考验穿的人,也考验挑选的人。应予看完全套动作,无言以对。这人该不会是冻傻了吧“你也不嫌难受。”应予去翻开领子摘掉标签,挽着碎发说:“愣着干什么,走吧。你不冷我还冷呢。”易濯不哦了,亦步亦趋地跟上,心里纳闷:这天冷吗怎么感觉挺热的呢。车子慢慢行进,气氛沉默的诡异。应予随便找了句话问:“干嘛不戴我妈给你的围巾。”“舍不得戴。”易濯快速回复,不谄媚,是实话。虽是随口问出的一句话,应予没料到会得到这样的回答,回问道:“织来就是用的,你没听我妈说”“话没错,但一样东西对每个人的意义不同。”易濯一偏头,高深地道:“你不懂。”瞎聊聊还拽上了,应予嘁一声,再张嘴她就一个月不碰牛奶。大雪忽至,回家的路程多了半个钟头,他们一进门,钟翎就出来找事儿。“回来啦,时间有点长,是不是在超市迷路了”应予略过他,问了句:“你不是要出去么”“我朋友有事,改到明天了。”钟翎发现了新奇物件。“出去的时候可没这身,chery给你买的”易濯自己还没缓过劲儿来,只给了个嗯。钟翎稍稍一想,佩服道:“这招高。怪不得你没带几件厚衣服,原来早就打算好了。”他又陷入忧伤:“她可没给我买过衣服,我都赶不上你的待遇。”“钟翎”厨房里传出悠悠的一声。“开玩笑的,没衣服还有别的不是,我姐最好了”钟翎回头喊上一声,转回来比了两个大拇指,小声说:“胜利在望了。”易濯帅眉一抖,道:“同志你想多了,革命还有很长的路要走。”钟翎兴奋脸变惺惺相惜:“同志辛苦了”、第34章 圣诞节后bergan家的圣诞夜不狂欢、不单调,老少聚在一起聊聊家常、吃吃大餐,格外温馨。钟翎的祖父母都是八十多岁的老人,身体依然健朗,还很健谈,和易濯特聊的来。应予没想到易濯还会瑞典语,资料上写的他在北美长大的,她挺意外,那边的外语都以法语和西班牙语居多。晚餐过后,大家坐在客厅的地毯上聊天,钟妈妈泡茶的技术也是一绝,吃着点心喝香茶,人生一大享受。钟翎中途找来吉他助兴,唱了首瑞典民谣,老jonny摇铃鼓伴乐,屋里回荡着轻动的弦音和清脆的铃声,应着暖暖的节日灯光,添了几分恬静。他助兴结束将吉递给易濯,让客人“献丑”一下。易濯不推脱,抱着吉他试试音,下秒就响起了舒缓动听的弦乐。他唱了首情歌,声音不低沉、没磁性,轻柔却有力,听着特别舒服,尤其是当鼻音哼起的时候,婉转到挠人心。短短几分钟,歌里表达着甜蜜、惆怅和思念的感情变化,像在讲述一个跌宕起伏的爱情故事,听者不禁陷入联想。长指有节奏地拨动,随着最后一个单词落下而停止,屋里没一点儿动静。钟翎最先反应,带头鼓掌,抛个眼说:“看不出你挺有两把刷子。”易濯浅浅地笑了笑,道:“献丑了。”他放下吉他看向唯一没鼓掌的人,扬了扬唇角。应予只对视了几秒便挪了眼,轻揪着眉心看杯里的茶叶片旋转下落。三代人坐一起话题太多,越聊越嗨,时针过了十二点,应予扛不住趴在沙发沿上,只看不说,没多会儿眼皮耷拉下来,趴着睡着了。钟妈妈端水的时候才发现应予睡了,“car,抱chery上去。”钟翎正和朋友发短信,回道:“等一下,我在”他猛地抬头,改口道:“我要接个电话,要不你去吧。”“你”指的是易濯。“car”钟妈妈瞪小儿子。“您看,来电话了。”钟翎做出个着急的模样站起来,拿着没响的手机往厨房走,啊哦咦个没完。“这孩子。”钟妈妈无奈又生气,觉得儿子越来越不靠谱了。“我来吧。”易濯接下重任挪地方。钟妈妈要制止,人已经走到应予边上,只能作罢。易濯先唤两声,确定应予真的睡熟了才掰过她的肩倚到自己身上,一手搭腰一手搭腿,轻轻松松来个公主抱。钟翎“接完”电话回来了,把应予垂着的胳膊搭到易濯肩头,嘱咐道:“千万记得不要拉窗帘。”易濯不明用意,哦着应了一声,朝楼梯走了。钟妈妈目送前面的两人上楼,问钟翎:“你怎么回事。”钟翎环着钟妈妈,讨好似的问:“您不觉得他们挺配”“配不配由你说的算”钟妈妈堵回去一句。前前后后几天,钟妈妈看出易濯和钟翎的用意来了,她不太赞成。薄少承和应允的事炒的沸沸扬扬,钟妈妈和应予谈过一次,应予的表现比旁人还淡然,她觉得以应予现在的状态,还是先调整一下比较好。两位bergan老人听不懂中文,只看出钟妈妈不太高兴。老jonny在一旁点着头意味深长地说:“我觉得挺配。”有老爹帮忙,钟翎摊手:“您看”钟妈妈虎脸,半是好笑地推了老jonny一把,“你听懂了吗,还挺配的。”老jonny呆滞地晃了晃,一脸茫然地道:“我抱不动chery,易来抱,不是挺配的吗”扑哧,钟翎乐倒在沙发上。钟妈妈无声叹气。楼梯上,应予迷迷蒙蒙地感觉自己在移动,潜意识的驱动下,她抱住易濯的脖子,头搁在他肩窝里,呢喃一句:“借我的蜡烛还我,我有用。”她说完找个舒服的位置把肩膀当枕头用,显然以为是钟翎在抱着她。软软的鼻尖蹭着喉结,易濯停在最后一层台阶,另一只脚怎么也迈不上去。他望向天花板,然后闭上眼深吸气,而后呼出来,尽力忽略掉颈间薄热的呼吸,脚总算听使唤了。落在床上的一瞬间,应予自动侧卧,稍稍蜷起身体,冲向窗户的位置,头发有点乱。经过上楼的颠簸,她处于半睡半醒状态,能感到有人在理顺她的头发,动作温柔小心,她起疑却又懒得睁眼,干脆接着睡。在意识完全迷糊之前,应予又感到一股热源靠近,在面前停留了很长时间,随后热源落在唇上,软软的,特像刚出锅的驴打滚,她想应该是开始做梦了。大雪停了一晚,第二天上午又下开了,屋外银装素裹,屋内也清冷的很。应予坐在飘窗上,旁边燃着两支白色蜡烛,烛苗轻轻晃动,是这屋唯一在动的物体。早晨到现在,她坐了两三个小时,一动不动,早饭也没吃。“别老盯着外面,对眼睛不好。”易濯一声不响出现在屋里,拿走蜡烛放了三明治和牛奶。应予转头看他,怀疑又提防。易濯背对着窗户坐下说:“我是怕你还没回去眼就睁不开了,还怎么算计人。”烛苗化作青烟,应予转身将还剩一大截的蜡烛扔进垃圾桶里,看着怪浪费的。“最佳新人奖的威力不小,有什么想说的”易濯倚到窗框上,神情惬意。电影节开在圣诞节前夕,应允不出意外夺得当年的最佳新人奖,含金量不小,她在娱乐圈又提升一个高度,名声都飘到了邻国,广受好评。应予没搭他的腔,问道:“你冬泳过么”“冬泳”易濯不明所以,却认真思考回道:“没游过,那得多冷。”是的,那很冷,冷到应予不愿回想,但她又不得不用回想来提醒自己。易濯没收着回答,侧着身审视一番说:“你游过看不出来。”“我不会游泳。”既是不会,为什么要讨论这个话题易濯一扫闲适,探究着看向一旁的人。窗外雪花在飘,除了隐没在雪里的房屋和马路,再没什么景物。应予端过牛奶道:“你不是要看戏么马上就上演了。”她像喝酒似的将牛奶一饮而尽,慢慢勾起唇说:“真正的贺岁档。”“完了完了”隔壁组的小张大喊着飞奔而来,没刹住车,撞在钱语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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