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有喜欢玩弄公子这种癖好的,不可能真往家领吧。常哥你也说过他那个人其实身份很特殊,那么包着他的那个人,自然也不可能是甚么地位低的人。」当时他听了这话总是要跟这群人干一架的,这么讲我老相好,你找打还是找死啊可到底也是有几年去茶渡小筑的时候,未曾不是底翻天的找找看有没有甚么可疑的东西。只要去了他那儿,他铁定是要把甚么都翻一把的。没甚么特殊之处,只是一个人生活的迹象。而且,那时候自己身上事还多,谢常欢每年总是不定时的去寻他。次次都寻得到,偶尔一两回他不在家,那必定是到当日初见河溪处钓鱼去了。如果他真是谁人的那甚么的话,那总得有那人来找他、或者他和那人去了哪里的情况而不在家吧。而且自己的行踪也太过飘忽,每次又不是商量好了去找他的,多是搞突袭的次数多。所以谢常欢後来更加有底气揍他们了说一次往死里揍一次,只揍的统统闭嘴没人再敢胡乱揣测这件事。总以为自己其实已经足够了解老温了,可这次叫他陪着自己一出来,谢常欢才发现自己其实一点也不了解他。便是连吃甚么的口味,也不曾多留心过。起先总想甩脱自己那一身事,然后干干净净的站到他面前来自己没有身后那一屁股的债,亦没有还不尽的恩情。自此之后我不再是任何人,我仅仅是你的谢常欢。可你真的也仅仅是我的吗一开始未曾不是信过老温他自己所言的,财路是来自于他的暗器流通。可聂白那日回来后偷偷同他讲的话,到底像是一颗暗刺扎进了心底,驻了根不说,就恐其还会发了芽,自此愈长枝叶愈旺盛,倏忽间便遮天蔽日,遮住自己一颗本就辨不太清的真心,也再也无法停止下来猜疑。尤其是,谢常欢知道的,温浮祝身边原先真的存在过那么一个人。有时候也不是未曾揣测过欸,那俩人是不是十多年前吵了甚么架於是互相不搭理谁了温浮祝也搬出来独居了所以才叫自己找着了形单影只的他可怎么又联系上了呢。似乎也得知了自己缘何那么招羽鸦恨了自己除了大赌伤身小赌怡情闲着没事逛逛花楼听听曲子捎带杀杀人放放火之外,他可真是压根没做一丁点要逆了隗昇的事情啊凭甚么便要被羽鸦盯上简直莫名其妙简直岂有此理说真的,十多年前他第一次遭受羽鸦的暗袭之时,他百思不得其解,後来被羽鸦轮番攻击的狠了,他就已经习惯成了自然,倒也懒得思索是为甚么了。那帮狗腿子,可能只是看不惯自己吧,反正自己又不可能真落在他们手里玩完儿,那自己且自顾逍遥好了,由得屁股后面一群追随者,有甚么的起先还寻思过,莫不是那个暗中情敌盯上了自己,可再仔细一想,时间对不上啊,十多年前,自己还没找着温浮祝这个人呢那个有权有势的男人吃的哪门子的鬼醋所以谢常欢也一直在说服自己,其实那俩人之间没甚么的,可能自己只是曾经做过些甚么让隗昇高层看不惯的事罢了。如今其他消息一综合,又想起前些时日的事。谢常欢就挺不是滋味的。说白了,正如他前几年不敢老是烦扰温浮祝那因为他自己身上带的事太多了,自己不是个清清白白的人,所以他才拼命的想把所有过往统统斩断,这才有底气一清二白的站到他面前去。如今,真站到这人身边去了,才觉得,自己仍旧那么那么的渺小。那么那么的,不可与之相配。他谢常欢一生真没求过甚么别的,甚么事基本都是人家求到他门上来了,他这才又勉为其难的应下了,後来承了许多恩情,再到日后交友广泛,广布天下,实际都是一个顺其自然的结果,没甚么特别的争与不争。所以他其实挺不愿掺和一些不干不净的事。尤其是,在感情里面有杂质,他受不了这个。此刻又转念想着许不定羽鸦的人现在便有暗中紧随的、也许不定那个人也在屁股后头跟着,不知怎了,忽然猛的一抬头,顺着他的下巴颏便恶狠狠的咬了一口,接着双手也恶狠狠发力将他勒进自己的怀里,头一次带着点怒气去堵他的唇。温浮祝没想到常欢这是又抽了哪门子的疯,只当他是刚才那只烤蝉吃后反过恶心的劲头来了,起先还顺着他,心说捋捋毛,别真生气甚么的。可没想着这人手上使的力气真不带虚的,搞得温浮祝觉得自己整个后背都要被他勒碎了,便忍不住提肘克在他胸前,想要迫他松手。忽然间舌间尝到了丁点血腥味。温浮祝忍不住低吟了声,也带了点真动手的气力二度去迫他离开自己。谢常欢被这一下抵的终於是后退了些许身子,只是又一个猛子扎回了温浮祝怀里,二人的马也被刚才的动作激的有些想要乱扬身子,此刻又扬不得只好一个劲刨地猛打响鼻。都说马是通主人性子的,那匹马先是被谢常欢所救,後来又不知跟了他多久,此刻这般浮躁温浮祝愣了愣,心说谢常欢倒也跟匹难以驯养好的野马似的,此刻也不愿细思嘴里的血腥味,只是轻轻拍了拍他的头,「你到底怎么了」「温浮祝,我喜欢你。」他发声闷闷的,像是个没抢着甚么糖吃的孩子。温浮祝愣了愣,随即淡然一笑,声音柔的像今夜月下暖风,「谢常欢,我也喜欢你啊。」作者有话要说:w 跟大家分享个生活小窍门或许并不。。事情是这样的,咳我前阵子出去浪的时候,为了赶早上一班高铁走的太急了,然后手上常带的一串佛珠忘在酒店了。。。其实在这之前我前前一阵子的时候就已经丢过一串我母上大人亲手给我串起来的桃胡。。。只不过那个是放在我背包里,而且很久之后我掏包才发现没了的。包挂袋位置比较偏,很容易被甩出去,而我单肩往上挂包的时候总喜欢帅气的一甩。让你特麻痹耍帅母上我不要跪搓衣板你原谅我于是当时就在过安检那时候,我一抬手才发现手上怪怪的,直到坐上座位了才“啊卧槽放我下去嘤嘤嘤”t t然后车已经要开了,哪怕酒店就在高铁站旁边就5分钟我特么也来不及狂奔一趟了啊虽然那佛珠并不贵重,但当时看到很喜欢就立马买了,再加上。。。戴了一阵有感情了啊突然觉得它要落到别人手里或者直接被冲马桶了怎么办。当时正好在和一个前辈联络安全问题,顺道就吐槽说这件事。然后我这位前辈以一种“你是煞笔吗”的语气告诉我:只要是全国连锁酒店,你去打电话前台,他们能找着,就可以邮寄回来给你,噢当然这个邮费得你出。对,要分享的就是这个技巧。我不相信这个世界上就我一个人能粗心大意到这种情况。然而其实也并非全是粗心的成分,毕竟那天起来的有点晚赶路太急没来得及仔细检查。大家可能也会碰到这种囧的时候,这个时候你只要打回酒店那边就ok啦。然后就是顺道报个平安,我的佛珠几经辗转现在已经重新回到我手上啦w它一定很怀念我的体温。佛珠拟人:我的主人是个自恋狂我好嫌弃他我才不要被他天天戴在腕子上摩擦摩擦我是不是暴露了什么。。。再就是提醒下大家放暑假了吧都,呵呵哒都得出去浪了吧都,退房前一定都给我好好检查一遍房门啊摔活生生的栗子就在你们眼前w暑假愉快。s:我才不会说我今天上游戏竟然领到了暑假礼包呢哈哈哈。再就是我果然对年龄大的人有一种天生的膜拜感啊各种阅历都好棒,能及时把我这只迷途的小羔羊领回歧途哦不,是正途。毕竟我当时朋友圈里同龄人的回复都是“哈哈哈你个傻屌好粗心哦”“找得回来吗”“找不回来吧。”“哈哈哈哈喜闻乐见。”“哈哈哈我也在酒店丢过东西。而且没找得回来。”哈哈哈你们哈哈哈个球啊我摔“什么时候下高铁晚上副本来不来”“号给我缺一暴力输出你不来我开你号顶上。”“丢了就丢了吧,你那玩意又不值钱。重新买呗。”我日戴久了会有感情好吗哪儿能说扔就扔啊“在外面浪多久什么时候回来啊游戏城走起美食走起”这个可以有。自以为在三次元里是一个足够严肃且正经认真的人,至少在同龄人面前装领导者在小朋友面前装前辈都足够担得起一本正经。可现在仔细回想起当时在电话里交谈的那个语气又懊恼又是烦闷和我长辈在电话里那种沉声冷静的“你是煞笔吗”的语气真是形成了鲜明对比233印象最深的那句:“慌什么慌,佛珠没了又不是你人没了。”还好当时没打通我父上的电话,我觉得要是打通了父上电话,他的话应该就是“一点破事就让你乱成这样成何体统”不,等等,现在来看为什么我的长辈们都有鬼畜属性。。。扶额。再就是,当初写悬灯的时候,曾经写过:“失而复得”这四个字向来需要运气。当初是为了剧情顺口写了这句。但这句话对我印象也很深,因为牵扯到文中几个人一直在失而复得几个人的信任与情感。更多的是想注重精神层面。然后真的经历过这种事才发现这四个字不止需要天大的运气,还需要莫大的担当。感悟又深一层w嘤祝各位暑假愉快哟、第三十六章。「所以你今天到底怎么了」温浮祝有点无奈,哪怕重新恢复常态的又夜行了小半宿,他在心底也思索不出谢常欢刚才那一举动的初衷到底是甚么。果然呐,情之一字终归毁人。连他竟然也开始有想不明白问题的时候了。「没怎么。」谢常欢也调整了会儿情绪,总归是不该怀疑老温的才是啊,可是有些话,他不问,他就不说。他问了,他还不说。你说气不气人。又在齿间碾压了三四番,谢常欢到底忍不住又开了口,「老温,你先前遇见我的时候」「我就再没喜欢过别人。」温浮祝可算是想明白问题的突破口在哪了。此刻不等谢常欢问完,便已胜算满满的回过头来。所以说,自己先前真是亏了他太多么谁叫他那么没皮没脸的,总觉得这种勾心话不必说太多也能叫他安心相陪在侧。毕竟他温浮祝并不是个太喜欢讲情话的人,有甚么事情,他也都喜欢身体力行的去证明。所以说原先莫名其妙死在温浮祝手里的人,也适用此理,他们有时候都不知道自己为甚么会被盯上了,杀人的时候温浮祝也向来不喜欢和别人多作解释,亦不废话,他只证明结果。可,可这般忽然要和谁人有了共遣余生的打算,温浮祝也觉得,自己的一些老习惯得改改了,偶尔说些甚么安抚的话好像也是必须的。但心里晃过去但凡是能跟情之一字沾边的话,还要面对着这么一个跟自己一样的大老爷们说出来,温浮祝总觉得有些难为情。我陪着你你陪着我便是了,纵使生死无常,纵使夏雨寒霜,我身边一直有你,你身边也一直有我,这不就已经够了么好吧好吧,其实先前倒也没舍得让这么有趣的人同自己真就一同被栓牢在这遮天蔽日的鸟笼里。可现在,这人已经飞不出去了,自己还客气个甚么劲呢「那,那之前有没有人对你动过甚么乱七八糟的心思」「有的。」温浮祝咳嗽了一声,再开口时莫名其妙便带了份严厉之意,哪怕唇角带笑也让听者浑身一寒,「还挺多。後来,那些摸过我左手的人让我剁了左手,摸过右手的剁了右手。还有个存了想猥亵我心思的,被割下脑袋喂狗去了。以上所言是比较常态下的情况,偶尔一二登徒子赶巧碰上我心情好了,我一般就拿他们试新作的暗器,或者试新配的药效了。」温浮祝勒着马后退,退至与他并排的位置,然后施施然的伸展开自己的手臂揽过了谢常欢的肩,这才微侧了脸,略敛了眉,但这次绝不像往日那般温柔模样,好像这人终于把他温和的面具卸下,眉梢眼角俱是丝丝寒芒微敞,毫不掩饰这人的野心,亦不掩饰这人的狠戾,可他的话语却非得拿捏的极轻极轻,轻的像是在哄骗着婴孩入睡,「所以啊常欢,现在你再告诉告诉我,你是不是特别庆幸,我还没把你剁细碎了去喂狗」「老,老温不是吧你」「怎么不是我唬弄你做甚么」谢常欢下意识的咽了口唾沫,瞬间便觉得他搭在自己肩上的手臂好似有万千锋芒蓄势待发。自己一瞬间就透心凉的成了个气囊,可以撑个旗杆挂起来在风中飘呀飘了。「我早就说过,你的那些朋友不一定看得惯我,我也融不进去。我这种人,看起来可能是长得像是会招人的那种,但是,我究竟是不是那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