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双眼,问:“要不要我帮你我是说,你躺着,我坐上来,你进我身体里。”“不需要不需要”吕仲明道:“现在不用,用你的那个来那个我就可以了”尉迟恭笑了起来,说:“那以后,你就是我媳妇了。”“谁是谁媳妇不是一样的么”吕仲明道。“妈的,你太讲究了。”尉迟恭干净利落把袍子一脱,雄躯健壮,抱着吕仲明,伏在石上。“冲着你这句话。”尉迟恭道:“夫君干你一辈子,好好伺候你,你想怎么来我就陪你怎么来”“唔。”吕仲明被吻住唇,忽然想起一件事油膏呢他不会是这样就要进来吧会死人的啊然而一阵冰凉感浸润了他的身后,吕仲明便放下了心,知道尉迟恭带着润滑用的东西。这是他的第二次,然而比起第一次,感觉更强烈,也更持久,这一次尉迟恭弄得他有点疼了,几乎没什么耐心做前戏便硬梆梆地顶了进来。吕仲明痛得叫出来时,尉迟恭便马上停下,小心地吻他耳朵,吻他胸膛。完全进入以后,尉迟恭一直很温柔,吕仲明的痛感便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充实,他一刻也不想离开尉迟恭,他先是躺在石板上,任由尉迟恭进入,尉迟恭又抱他起来,两人面对面地抱着,让吕仲明跨坐在自己腰间。直到许久后,两人都是大汗淋漓,太阳西斜,吕仲明有点难受了,感觉自己已经麻木,说:“我不行了,可不可以不来了”尉迟恭衔着吕仲明耳朵,一边啪啪啪,一边道:“不行。”吕仲明:“”尉迟恭亲着他的唇,狠狠地几下冲撞,吕仲明难受至极,最后一次被尉迟恭顶得快要尿出来,然而已射不出来什么东西了,他求饶道:“你再顶我就要”紧接着,他的小腹上一阵温热,尿液迸出,尉迟恭喘着气,狠狠吻上他的唇,一轮猛撞后,肩膀微微耸动,肩上的汗水顺着手臂淌下来。“就要怎么样”尉迟恭道。“已经尿出来了”吕仲明虚弱地抓狂道:“你你”尉迟恭长长地吁出一口气,看着吕仲明的俊脸,吕仲明眉眼间全是汗,眼里仿佛蕴着水,温润的唇不住发抖,尉迟恭忍不住又狠狠吻上去。“还来吗。”吕仲明道:“太阳已经要下山了,不行了好脏,我要去洗洗”“不来了。”尉迟恭摸摸吕仲明的头,连射三次,自己也有点虚,坐起身,吕仲明忽然听到响动,大惊道:“有人”尉迟恭被吓了一跳,忙用衣服先裹着吕仲明,回头却见是远处一群鸟雀飞向天际,吕仲明哈哈地笑了起来,两人那模样,当真充满了狗男男既视感。尉迟恭哭笑不得,穿上长裤,把自己的袍子给吕仲明穿上,两人到山下的小溪去洗澡,这次没有再做了,只是抱着温存了一会,吕仲明把头靠在尉迟恭肩上,胸膛抵着他赤着的健壮胸膛,感觉着彼此火热身躯下的心跳,只觉说不出的安心。“我不想离开你。”尉迟恭又道:“还是一起去吧。”吕仲明犹豫了片刻,几乎就要说好了,尉迟恭又笑笑道:“算了,我不想当个你的跟班。”吕仲明笑道:“你一开始不就是来当我的跟班。”“那不一样。”尉迟恭走出水来,张开双臂,说:“伺候我,你是我媳妇。”吕仲明想了想,上前去,给尉迟恭穿上衣服。彼此对视,目中温柔,心有灵犀。“我走了,待你回来的时候。”尉迟恭道:“我会在长安给你一个家。”“好。”吕仲明笑道:“我会尽快回来。”两人又一吻,尉迟恭牵着吕仲明的手,回到兵道上。所有人已经等了足足一下午,尉迟恭骑上马,吕仲明策马慢慢离开,到了路的尽头,勒住马缰,白云驹一晃一晃地转过头,吕仲明远远地看着尉迟恭,目中带着依恋之色。尉迟恭又有点想过去,但最后还是忍住了。吕仲明遥遥道:“记得诗经里怎么说的么”尉迟恭道:“不记得了,都是世民教我的,不是为了讨好你,谁费心思去背那些”吕仲明笑了起来,无奈摇头,挥挥手要走。尉迟恭又遥遥问道:“诗经里说什么”“鳞片可以联系”吕仲明喊道:“五十元包月只要你够想我,跨过万里之遥,我也能呼应到你”尉迟恭眉头深锁,喊道:“诗经里这么说的怎么不押韵”吕仲明笑了起来,骑着白云驹,摇摇晃晃,沿着大路离开,秋风吹过,田野上的树木一瞬间被吹出万千黄叶。吕仲明边骑着马,边悠悠然唱道:“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瑶,匪报也,无以为好也”尉迟恭刚转头要问,李靖便一本正经解释道:“尉迟将军,吕道长想拿木瓜砸你,再见面的时候当心了,记得戴好头盔。”尉迟恭知道李靖在调侃他,不由自主地笑了笑,俊脸微红,犹如初恋的少年郎一般,又抬头看了一眼,只见吕仲明已消失在道路尽头。便下令全军动身,带着兵马,回援长安。卷二扬州慢完卷三沧海龙吟43、第四十二回:扬州故人西辞黄鹤楼,烟花三月下扬州。孤帆远影碧空尽,唯见长江天际流。吕仲明单骑匹马,徜徉于大道上,沿途一路往江南走,触目所及,大地一片荒芜,到处都是拖家带口逃难的百姓。风萧萧兮路茫茫,偶有秋雨萧条之夜,站在破烂民居的屋檐下避雨是,他便感觉到尉迟恭几乎一时不停地在想着他。金鳞的波动阵阵传来,每一下涌袭,便让吕仲明意犹未尽,心里被牵动。这天傍晚他已到江都城外,曾经的声色犬马之地已现出浮华过后的破败之相,天空布满阴霾,小雨在天地间飘着,运河畔的垂柳折枝败叶,几艘画舫孤零零地飘在河心。不知道为什么,吕仲明越感觉到尉迟恭的思念,就越想忍着不以水镜之术找他,这日黄昏他站在江都城外,仰头看城墙,便先找个驿站住下,吃了饭,洗过澡,收拾自己,独自在房内祭起水镜之术。嗡的一声,光线幻化,现出那边尉迟恭的身形。尉迟恭拿着一块腰牌,正在昏暗的灯光下端详,见金鳞发出光,马上放下手中事,看着吕仲明,笑了起来。“到江都了”尉迟恭道:“吃得饱不”“还好。”吕仲明拿着一块饼,边吃边道。尉迟恭问:“想我了没有”吕仲明:“想了。”吕仲明吃得满嘴芝麻,尉迟恭忍不住好笑,又问:“你打算怎么进城去”“我正在想呢。”吕仲明道:“所以问问你,世民有要招揽的人么”尉迟恭想了想,摇摇头,说:“我对朝廷的人也认不全,不必问他了,你想混进城内,为什么不飞进去”“天子龙气未灭。”吕仲明答道:“进得了城,进不了皇宫,周围又有佛寺,飞不进去,我想了个办法,你看看成不成。”尉迟恭道:“最近有什么人进宫没有”吕仲明:“老公,你等等。”尉迟恭:“”吕仲明把水镜一推,让尉迟恭的脸朝着角落里,自己转身去翻包袱,片刻后,从侧旁倏然现身。吕仲明:“当当”尉迟恭:“”只见吕仲明披散长发,穿着一身女装,朝尉迟恭笑了笑。尉迟恭倏然意识到了什么,大叫道:“你想做什么你”“我听说军队都跑得差不多了。”吕仲明捋起袖子,煞有介事道:“那昏君还在甄选美女,找后妃,我就打算这么混进皇宫里去,找到东西以后走人。”“不行”尉迟恭怒吼道:“万一他对你动手动脚怎么办”“我会怕他吗”吕仲明得意道,撩起长裙,一脚踩在案上,露出些许脚毛,说:“我保证没几天,佛门的人就都跑光啦。我美不美”“你另想办法。”尉迟恭道:“我这就去打听一下,你俩哥哥从前说不定有相好的在杨广身边”吕仲明:“不必麻烦啦”就在这时,秦琼与罗士信进了帐内,秦琼道:“敬德,开始商量攻城你在做什么”秦琼与罗士信二人看到水镜那头的吕仲明,刹那就傻眼了。吕仲明热泪盈眶道:“罗大哥秦大哥我想shi你们啦”吕仲明一时间已忘了自己穿着女装,罗士信张着嘴,难以置信道:“你是女的”“不是”尉迟恭马上大叫道:“别看了”罗士信那一刻的呼吸仿佛窒住了,秦琼也吓了一跳,尉迟恭挡着水镜要解释,秦琼却道:“你走开点”尉迟恭:“他不是女扮男装我看过”秦琼道:“不是就不是你让我看看我小弟会死啊挡着做什么走开”尉迟恭只好让开,吕仲明这才想起自己穿的女装,满脸通红,忙去找袍子,一边换一边给他们解释自己的计划,袍子刚换到一半,李世民又带着个年轻人进来了。李世民平生所见之事,再没有比这个更疯狂的了,自己手下三员大将,对着一个发光的屏障看,屏障里是个女人在换衣服李世民认出光屏里那人是谁时,险些喷鼻血,大叫道:“仲明你是女人”那年轻人素未谋面,显然是第一次见这诡异情形,不禁哈哈大笑,忍不住跑了。吕仲明好不容易换好袍子,一本正经道:“世民,长安局势如何了”接着吕仲明又脱线地仰起头,摸摸自己的喉结,示意他们看,数人这才恢复正常,都是哭笑不得。李世民道:“今夜会突袭长安,你有话说没有”“天佑你大唐,此战必胜。”吕仲明道:“祝你们马到功成。”李世民点点头,每次开战前,吕仲明的话都能给他吃下一剂定心丸。秦琼又问:“什么时候回来”“很快。”吕仲明道:“今明两天,办完事就回来。”李世民容貌似乎有点憔悴,吕仲明与他透过水镜,彼此对视一会,吕仲明几乎心有灵犀,说道:“有什么事,待我回来解决。”李世民点头道:“好,等你。”吕仲明又寒暄了几句,将他们送走后,尉迟恭哭笑不得道:“杨广要是对你”“放心嘛”吕仲明笑道:“世民怎么样了”尉迟恭道:“知节和徐世绩一来,就被招揽到建成军中去了。现在咱们这边,剩下我和你哥哥们。”吕仲明眯起眼,尉迟恭又道:“昨夜长安城中有人连夜出来,你猜猜是谁是你认识的。”吕仲明皱眉,冥思苦想,实在想不起来有认识的人在长安,尉迟恭这才道:“魏征。”吕仲明讶然,转念一想,程知节与徐世绩已投唐,说不定正是因此,才联络上长安城内的魏征。尉迟恭道:“那小子了不得,说起话来头头是道的,与建成谈了一夜,也穿着道袍。”吕仲明道:“让人叫他过来,我有几句话朝他说。”“已经回城去当内应了。”尉迟恭眉头微拧,答道。吕仲明知道他在担心什么,这一仗,想必是李建成要得首功了,打下长安后,李建成当仁不让,居功至伟,魏征也没有投奔错人。然而李世民这队人却要去打前锋,设法攻下城。攻进长安后,一切都会重新衡量,李渊若是称帝,李世民便将成为太子,这场战,无疑会推动兄弟二人的关系,以目前情况看来,显然不是什么好趋势。尉迟恭又道:“连李靖也被建成要走了,打下长安后,只怕要重新分配军队。”说着忽然又想起一事,回头看了帐外一眼,朝吕仲明说:“还有方才那名叫房玄龄的,渭北城尉,没有战功,现在跟着世民管管文书。”吕仲明沉思,两人便保持着这种安静,尉迟恭眼里带着笑意,看吕仲明认真思考的表情。“想什么”尉迟恭笑着问。“想你。”吕仲明抬眼,微微一笑。又静默片刻,吕仲明道:“好好打仗,我走啦。”尉迟恭马上道:“别,再让我看看”吕仲明道:“温柔乡就是英雄冢呐尉迟将军,886”尉迟恭惨叫道:“我好不容易才把那首诗背下来的”吕仲明笑着朝他抛了个飞吻,抬手一抹,将水镜关上。这边关了水镜,吕仲明便想了一会,换上一身女装,偷偷摸摸地爬窗子出了城,夜间一片漆黑,吕仲明挽着长裙,摸到江都城下。快来个人对我动手动脚吧吕仲明心想。奈何扬州城内宵禁,鸟都没一只,哪有人来非礼他等了半个时辰,吕仲明只得在城下自导自演,开始精分。吕仲明:“嘿嘿嘿,小姑娘哪里跑”吕仲明:“救命救命啊”这叫声登时惊动了城楼上的守军,马上有人喊道:“谁在那里”吕仲明:“救”士兵打着火把下来,朝吕仲明照了照,吕仲明马上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