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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57(1 / 1)

儿等他。而事实是,他不仅看到了乔亦初,还看到了另一个男生。诸葛霄顿时有点不爽,心想,靠,老子大老远的飞回来,你就带你基友一块儿来接机啊,这不当着整个机场的面给老子扣了定大绿帽吗靠老子成绿毛龟了靠诸葛霄心里想什么都写在脸上。乔亦初眼看着他从见到他第一眼的欣喜接着瞬间变了脸,就知道这货肯定是脑洞开大了。因此他见到诸葛霄第一句就是先介绍一下,“诸葛霄,这是周北岑表弟,余哲。”接着又转向名叫余哲的男生,“这是诸葛霄。”“你好。”余哲冲他友好地伸出了手。诸葛霄脑子里正艰难地算着周北岑的表弟那跟乔亦初得是什么辈分关系呢,动作就慢了半拍。余哲以为他不太爱搭理陌生人,有些尴尬地对乔亦初笑笑,把手收了回来。直到上了车他还没算清这乱七八糟的辈分,扭头问道,“怎么称呼”余哲笑了笑,“叫我名字就可以。”诸葛霄心想我又没问你你答这么快干什么。又一想,甭管怎么叫,反正他俩是亲戚,绝对不能有猫腻,心里更踏实了一些,微微偏过头,从后视镜里打量余哲。靠,大男人怎么长得这么娘了吧唧的。诸葛霄不排斥男人长得漂亮。乔亦初长得就十分漂亮,赏心悦目的,每天早上起来睁开眼就是这么张美人脸,诸葛霄简直要巴不得黎明早点到来。但余哲不一样,漂亮是漂亮,但过于阴柔,留个长发,s女人肯定毫无压力。乔亦初专心开车,半天没听到诸葛霄讲话,这才觉得车厢里有点过于安静了,笑着问道,“怎么不说话。”诸葛霄心想你大爷的,带个外人来接机,你让我怎么跟你说话,老子要说的全是十八禁,少儿不宜。乔亦初只好先起话头,“余哲是北大的,也是自主招生进去的,不过他本来就是北京人。周北岑说趁暑假让他给我传授点经验,毕竟自主招生和平常的考试区别还是挺大的。对了,他就比较早到了一两天,是吧余哲”他从后视镜里抬头看了眼后座的余哲。“两天。”诸葛霄没接话,余余余,于于于,他一会儿想起施译那个好朋友,特别花痴乔亦初的校花于念白,一会儿又想起烦死人的于周周,这会儿又添了个余哲,靠,怎么姓这个音的一个两个都那么烦人。以后碰到这姓的得绕远点儿。乔亦初并没有察觉到诸葛霄剧烈的心理活动,只当他是累了,“在车上先睡会儿。”说着把车内的冷气调小了点儿。诸葛霄竟也真的这么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印象中没听到乔亦初和那个余哲有过什么对话,更安心了一点,睡得也更沉了。也因此乔亦初叫他时,他花了好几秒才清醒。到了乔亦初家,乔楚还没去上班,周北岑还没下班。乔老板显然是刚起床,一边打着哈欠从冰箱里拿牛奶,一边跟诸葛霄打招呼,“早啊。”诸葛霄满脑袋黑线。乔楚这房子买的早,当时也没计较那么多,就两个主卧,一个客卧都没有。诸葛霄一进房间就发现乔亦初卧室有人睡过。他瞬间黑了脸,如果现在有人证实他心中的猜想,他能冲上去把余哲的脖子拗断。乔亦初拍了下他的肩膀,“晚上现在这儿吃晚饭,然后跟我一起回紫荆花园那儿睡。这两天我刚住进去,东西也添得差不多饿了。”简简单单一句话,不动声色的就把诸葛霄的疑虑给打散了,同时也没让余哲觉得尴尬。为了给诸葛霄接风洗尘,乔老板定了y市最好的酒店。诸葛霄早就习惯了这种名义上是家庭聚餐实则全部都是大男人的诡异情形。联想起自己第一次的心理不适,不知出于什么心理,他偷偷扭头去观察余哲的反应,却见他淡定得很。这才想起来人家都上大学了,怎么着也该比高中生成熟点儿,不那么大惊小怪。席间乔老板一直要灌诸葛霄酒,说是高兴,诸葛霄一概应了下来。乔老板是什么人啊,y市最好的酒吧就是他开的,喝酒跟喝白开水一样那是他职业技能种族天赋。虽说x市出来的小伙子酒量都不差,但也禁不住乔老板这种职业人士,诸葛霄很快就醉了,被乔亦初扶着去厕所吐。稀里哗啦吐了一阵,乔亦初一边拍着他的背帮他顺气,一边按按钮冲水。诸葛霄现在的状态是脑袋晕乎但理智尚存,还能进行简单的逻辑思考,就是情商全部都被狗吃了。他一手扶着墙,一手搭在乔亦初肩膀上,一边吐一边断断续续说,“乔、乔亦初,老子刚下飞机,连家都没回,就先来看你我都替我爸妈委屈”乔亦初半抱着他,哄着,“好好好,明天就陪你回家看爸妈。”诸葛霄发出一声浓重的鼻音,嗯了一声,又换了一茬,“我不喜欢表弟。”乔亦初笑了,“又不是你表弟,你还得叫哥呢。”诸葛霄靠了一声,“周、周北岑表弟那怎么才上大二靠,留了多少级才上了北大”乔亦初觉得这时候给诸葛霄解释有些人就是岁数小辈分大估计得给他直接绕晕,因此就附和着,“是是是,他笨死了,你最聪明。”诸葛霄又呕了一下,没东西吐了,浑身绵软无力的,好不容易才直起身子,一步一晃地推开洗手间的门,拧开水龙头,哗啦啦就开始接水漱口。乔亦初一直在旁边扶着他,给他递纸巾。诸葛霄漱完了口,站直了,从镜子里看乔亦初,乔亦初也从镜子里看他。诸葛霄喝完酒脸皮也厚了很多,转过身来直接抱住乔亦初开始亲。他都想了一整个夏天了,想了一飞机了,想了一路了,想了一晚上了,还不许他亲吗靠必须得亲乔亦初回抱住他,把人压到墙壁上,猛烈地吻上去。诸葛霄被他迷得晕晕乎乎的,亲了半晌才想起来,一把推开乔亦初,脸色涨成猪肝色,“靠,老子刚刚才吐过”乔亦初淡定地抹抹嘴角,“是我的事又不是你的事。”说罢又压上去吻。诸葛霄舒服地哼了一声。迷迷糊糊地想,乔亦初是他的,是他的。紧接着,门被推开了,余哲一脸被惊住了的表情,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正吻着的这对小情侣也惊了一下,马上分开,乔亦初刚刚也喝了酒,加上接吻,脸上染了层不正常的红晕,恰到好处地点染在他白皙的双颊之上,漂亮得不得了。他有些尴尬地对余哲一笑。余哲连连往后退,“你们继续,继续”体贴地带上了门。诸葛霄靠墙冷眼看着余哲。打从一开始,他看向乔亦初的眼神就不如他脸上所表现的那么惊慌失措。、77甜蜜和争执。第二天乔亦初陪诸葛霄一起回x市看爸妈。两人在高铁上相邻坐着。诸葛霄昨晚上因为喝高了,直接就睡死了过去,倒是乔亦初伺候着他又是洗澡又是端茶倒水送醒酒药的,忙活到大半夜才睡下。早上起来诸葛霄眼睛是肿的,脑袋是晕的,他用他那肿成单眼皮的眼睛盯着乔亦初睡得相当沉的睡颜,盯了好一会儿才俯下身去亲他。乔亦初昨晚睡得实在是太晚了,到这会儿四个小时都没到,因此被诸葛霄这么一弄,起床气就爆发出来。诸葛霄亲得兴起,冷不丁被乔亦初一巴掌糊开,愣了愣后也来了劲,索性一个翻身,骑了上去,推高乔亦初的睡衣,用嘴唇四处点火。乔亦初哼哼两声,悠悠睁开眼睛,眼神由迷糊转向清醒。意识到诸葛霄正在做着什么后,他略略把他往后推了推,半抬起身子,沉声问,“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诸葛霄抬起头来,勾起唇角邪气一笑,“点火。”乔亦初本着把起床气化为行动的理念,反客为主,狠狠要了诸葛霄两次,一直到他浑身疲软腰酸腿乏哭着求饶才作罢。诸葛霄直到上车后也还在抱怨乔亦初的索求无度,乔亦初却觉得自己委屈死了,主动撩拨的又不是他,他只是从善如流地满足他的欲望而已。由于现在是暑假期间,高铁一票难求,两人只好退而求其次,买了火车票。半小时的路程一下子变成了两小时。车上冷气开得足,两人都有些冷,便从包里抽出薄外套盖着。乔亦初“劳累”了一上午,想趁路上补补眠。闭眼前,他看了诸葛霄一眼,却见诸葛霄也刚好扭过头看他,四目相对,诸葛霄哼了一声,白了他一眼,颇有暗示意味地把两只耳朵的耳机都塞上了。乔亦初勾起唇角笑了笑,把外套往身上拉了拉,盖过手臂,在脖子下掖好。诸葛霄察觉到乔亦初想要握住他手的意图时吓了一跳,瞪大了眼睛不解又有些羞涩地看着乔亦初。乔亦初不由分说和他十指交扣着,拉倒自己怀里,用外套盖着。诸葛霄往他那边挪了挪,有些心虚地往后面看了看,又低下头去试试看能不能从座椅缝中看到前排人的身体,发现看不到时才安下心,一直僵硬着的半边身子渐渐柔和下来,甚至有往乔亦初那边挨的趋势。手掌交握的地方传来温暖而舒适的触觉。“喂,其实你根本不冷吧。”诸葛霄有些嫌弃地看了眼乔亦初身上盖着的外套。乔亦初微侧过头,“也冷啊。”所以这算是一举两得诸葛霄被自己的吐槽弄得红了脸。到家时已经将近十二点。刘艺言特意请了一天假,更难得的是她自己下了厨,准备了一大桌子菜。自从刘艺言在飞机上和诸葛霄进行了那一场推心置腹,相当“深入”的谈心之后,诸葛霄就觉得自己再也没法正视他妈了。再一想,靠,不能光我尴尬啊,必须把乔亦初也一起拖下水。于是把母子俩的谈话内容添油加醋成一盘活色生香的十八禁,全盘转述给了乔亦初。饶是淡定如乔亦初,也在诸葛霄的转述中感到了一丝尴尬。此刻见到“丈母娘”,更是不自在得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好。当刘艺言围着围裙从厨房里转出来时,就看到两大男孩同步率爆表地冲她僵硬地咧了咧嘴,扯出了一个疑似抽出的“笑容”。刘艺言狐疑地上下打量两人,也没细想,随手招呼,“先坐着,我马上把菜端出来。”诸葛霄他们家口味是略微偏辣的。诸葛霄在学校天天吃食堂,在乔亦初那儿又吃y市本帮菜,嘴里能淡出个鸟来。此刻一闻浓浓的辣椒味,就有些迫不及待。刘艺言刚把酸菜鱼端上来,就看见诸葛霄伸长了胳膊把一盘辣子鸡端到自己跟前来挑挑拣拣,攒了小半碗的鸡块后心满意足地放回去。诸葛霄正口水直流地想把那被辣椒染得红艳艳的鸡块往嘴里送呢,眼前一花,刘艺言ia的一下把他马上就要到嘴的鸡肉给拍到了桌子上。诸葛霄此刻看着在桌面上咕噜滚着的鸡块,泪流满面呈尔康脸:鸡肉你别走“妈你干嘛”诸葛霄一脸悲愤,要是他妈不给他一个正当的理由,他非得到他爸那儿告她一状不可刘艺言嗯哼一声,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态,她看了乔亦初一眼,接着面无表情地在围裙上擦擦手,“你吃那个。”说着,把一盘清炒白菜端到了诸葛霄面前。诸葛霄傻眼,“啊”“还有这个。”上汤娃娃菜。“还有这个。”清汤豆腐。“然后这个。”金玉满堂。诸葛霄又悲愤又不解地瞪着刘艺言,张了张嘴,正想问为什么,被乔亦初一把捂住嘴巴。诸葛霄抗议地呜呜两声,抓着筷子的手在空中乱舞,乔亦初,连你也欺负我乔亦初一脸尴尬,“别问了快吃吧。”诸葛霄转转眼珠子,目光在刘艺言十分不自在的脸上流转着,脸色刷的一下红了。饭后吃哈密瓜时诸葛霄用牙签把好好一块瓜戳了个稀巴烂。刘艺言隔了这么长时间才见到诸葛霄,自然有很多话想问,抓着诸葛霄,让他老老实实把学校里的学习生活情况一五一十地交代了一遍,这才算罢休。两人在x市呆了一星期。这一星期中,刘艺言十分有眼力见的把两人的卧室安排在了三楼,由着两个血气方刚的大男孩折腾。偶尔提点两句让注意身体的,有时候明明是指台风来了预防感冒,或者多喝水等等,说出来却总是怪怪的,一出口就变味,弄得老老少少的都尴尬的要命,终于连诸葛城都受不了了,“你别瞎操心,都这么大了,什么都该懂了。”刘艺言翻一个白眼,反问,有本事你来当妈试试看一句话就成功地堵住了自己老公的嘴。一星期后两人又回了y市。对于他们来说,假期已经结束了。乔亦初继续准备自主招生考试,诸葛霄则为他的中央财经努力。让他不爽的是,两人之间分明是混进了什么奇怪的生物。余哲摸摸自己的鼻尖,“我脸上有东西”诸葛霄低下头去继续做题。余哲见他没说话,重又靠上沙发读他的专业书。他学的是工业设计,开学了升大二,一堆的专业课等着他临幸。乔亦初并不理会两人的互动,低头写英语作文,笔尖在试卷上发出流畅的沙沙声。这样诡异的情形已经持续好几天了,或者说,自从两人开始暑假闭关特训开始,就一直这样的状态。诸葛霄有时候觉得挺奇怪的。余哲顶着辅导乔亦初的名头而来,却压根儿没见他对乔亦初进行过什么辅导,或者说,他能对乔亦初辅导什么呢乔亦初自学能力很强,又很自律,基本上高中课程他能毫无压力地自学下来,而不用劳烦任何人。就算有时候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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