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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9(1 / 1)

廷式沙发上,这个男人架腿而坐,跷着一只脚。左右两侧分别坐着一个漂亮姑娘,身后还站着一个。三个女人清一色的身材惹火,衣着暴露,显然都是他的情人。靳宾手指托着自己的下巴,饶有兴味地对狼川说:“把手放下,让我们看看你的身体。”没有听从元首之子的命令,年轻人反倒将身体的正面贴向了墙角。缩着脖子,眼神闪闪躲躲,竭力躲避着与一屋子的男女视线接触。“他很害羞。”见对方不肯听话,靳宾微微勾着嘴角,只轻轻巧巧地动了动手指,一串发出冷冷蓝光的电流就爬上了那具身体狼川惨叫一声便痛苦地抽搐在地上,白皙光溜的皮肤上一刹布满了大理石花纹般的血管和青筋,连着胯间的肉棒都因遭受电击而胀得怒红,直翘翘地挺了起来。“他的身体是不是很美”靳宾侧了侧脸,笑着问身旁的一个漂亮姑娘。五官脸型各具风情的女人正环绕着这个英俊男人,她们像见了正被逗弄的宠物一般,同时咯咯笑出声来。“你们看他长得像小狗一样可爱,让人真想揉揉他的头发。”“我倒觉得他胯间的家伙更可爱,真想伸手摸摸”重新爬起身的狼川跪在地上,将性器夹在两腿之间,又为躲避旁人的嗤笑佝偻起了身体。肉体遭受的痛苦远比不上心灵蒙上的屈辱,这种被当作玩物赏看的目光来自四面八方,毫不留情地砸向了他,令他感到羞赧又愤怒。这些女人对靳宾而言不过随时可以被抛弃的旧物,但身为情人时总能表现得慷慨十足。挑了挑眉,他冲三个姑娘中最漂亮的那个说:“这个小美人被饿了好几天,一直没有进食。你可以给他喂食,那副狼吞虎咽的样子非常有趣。”一个卫队士兵托着一只银盘走了进来,上面盛着一块渗着血水的生牛肉。那个最漂亮的姑娘在靳宾的授意下,拿起夹子夹起了牛肉,“啪”地一声扔在了年轻人的身上。厚重的肉片打在腰间又掉在了地上,血水沿着流畅的腰线缓缓淌落,最后凝在了一瓣小巧饱满的臀丘上,引得靳宾的视线在那上面打了个转。尾椎微微凸起,像一方小丘,真漂亮。确实很饿。狼川爬起身体,瞪着眼睛看着那块牛肉好一会儿,咽了口唾沫后又别过了脸。“你不是喜欢直接用手进餐吗”靳宾挑了挑眉,作出一副不解的样子问,“怎么不吃了”只要稍稍表现出不肯服顺的模样,坐在他对面的男人就会毫不留情地摁下手中控制器的按钮。尽管再次遭到电击,狼川仍然不配合地别着脸,既不肯搭理对方,也不肯屈服于对方的指示。他的喉咙里冒出哧哧的怪异声响,一直试图挣脱捆缚自己的枷锁。“这样没问题吗”一个漂亮妞担心地问,“这样频繁电击不会伤害到他吗”“这家伙很神奇,不会受伤,恢复能力迅速,”靳宾用目光示意童原把腰间的激光枪递给自己的情人,为博美人一笑他竟授意对方去做这么残酷的事,“你可以试试看。”“这可太有趣了”那美人嗲声嗲气地喊了声,然后就颤着双手,朝地上的年轻人扣动了扳机光柱射偏了。激光枪的后座力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可她还是做出一副被吓坏了的娇弱样子,一下将枪丢在了地上。瞧见这美人儿嘟嘴跺脚地生起了气,靳宾笑着弯腰将枪拾了起来,随即走了上前,抬起手臂,用枪口顶住了狼川的额心。他神情极其严肃,微微眯着眼睛,连着眼角下那颗妖娆的泪痣都似发出了瘆人的光。被枪口牢牢指着的年轻人怔了住,眼睛一眨不眨地睁了大,睫毛却不由自主地因恐惧而簌簌颤动他刚刚与死亡擦肩而过,一枪穿脑,再强的恢复能力也无济于事。无声地僵持片刻,靳宾的手腕陡然一转,将枪又递还给了身侧的童原。他掰过狼川的脸,将一副严肃的面孔恢复出温和笑容,问:“你对我姐姐做了什么她的温柔近乎愚蠢,善良得也有些矫作,怎么会因你变得如此失态”狼川依然别着脸,连个正眼都不愿投给对方。“不想和我说话那我换一个问题霍兰奚对你做了什么”漂亮男人伸出手托住年轻人的下巴,强行将他的脸孔掰向了自己。他附身向对方逼近,声音刻意压得低沉魅惑,“他竟然让一个怪物有了羞耻之心,表现得像模像样。难道说擅于飞行的空军少校,同样也擅于驯兽”“笨蛋”“兽”字激发了这家伙埋于心底的愤怒,他瞪眼大吼说,“他没有对我做什么我们只是”皱眉回忆了一番那晚的场景,那薄俏的唇角竟突然泻出一个可人的笑,“只是做爱了”“你你说什么”靳宾大吃一惊,旋即又马上大笑出声,“怎么可能你”话音蓦然而止,他重又俯下身,认真打量起年轻人的脸,微眯的眼眸让这张俊美脸孔布满了阴鸷气息。金绿色的眼睛亮得惊人,整张脸的轮廓算不得俊美绝伦,可那种如同临刑羔羊的可怜神态、那份矛盾并立着的天真与邪气,让这家伙看来有一股子说不上来的、莫名强烈的吸引力。确实令人向往。“也对霍兰奚本就是个怪物,他真正会爱上的,当然也该是个怪物”靳宾恍然大悟似地轻声自语,一丝令人捉摸不透的笑容渐渐扬起于唇角,便又低头凑向了狼川的脸,“看来你忘记了我的话,我让你重见天日,重获新生,我说过你只属于我,由身到心,完完整整。”靳宾解开束着的棕色长发,修长手指看似漫不经心地拨弄了一下,那微微蜷曲的头发就垂在了肩下。他挺直身体,回头对童原笑了笑,“你来操他,现在。”“什、什么”童原吓了一跳,抬手指了指自己,“我”“不是你,难道还是我吗”神态戏谑地耸了耸肩,见对方一脸不情愿的样子,元首之子又拉下了脸,语气生硬地说,“这是命令,上尉。”童原拧着眉头,一双亮锃锃的眼睛也显得黯然无光。他对男人从没有过兴趣,何况这家伙在他眼里连男人都算不上,顶多算是牲畜。然而总指挥官的命令不容置疑,身着军服的男人犹疑片刻,终究还是解开了自己的皮带,又将军裤上的拉链拉开。卫队队长将性器端在掌心,将圆润似松蘑的龟头对准了狼川的脸。身前身后都有人,自己的属下,还有元首之子和他的情人。童原潦草地套弄起自己的阴茎,但他很尴尬地发现,对着这家伙,自己根本硬不起来。“你太紧张了,简直像个初涉性爱的小男孩。”靳宾看出了对方的尴尬,突然就笑了,“你可以让这个小美人先替你预热一下。”卫队队长的眉头拧得更紧了,眉心现出鲜明的、河汊似的纹路,两道粗黑的直眉绞得似要将头皮扯下。他看了看被卫队士兵们强迫着跪在自己身前的年轻人,几番语言又止之后,终于说:“他他会把它咬断的。”“想法子帮帮你们的队长,”靳宾一甩披风走了上前,以眼梢一指另一名蜂党士兵,眼底唇畔笑意更显,“别让他的老二受伤。”于是那个士兵想到了一个最简单的法子,他伸手捏住狼川的双颊,用指下的力道迫使他将嘴巴张开,张大。肩膀被两个卫队士兵一左一右地按住,两颊也被捏得生疼,可他仍在奋力挣扎,怎么也不肯向这些家伙屈服。元首之子和他的美丽情人们放声大笑,就连一贯面目冷酷的蜂党士兵们都忍不住改换了面色,期待这场好戏的上演。当童原的那根家伙即将送入他嘴里的时候,狼川突然迸发出惊人的力气,猛力地、噶的一声甩动起脑袋和胳膊,终于为自己挣得了一丝丝喘息的空间。他失控地哭了起来,满心愤怒与委屈,像个脆弱无助的孩子:“为什么要这样我是人啊”他是真的不明白,为什么所有人都如同对待怪物般对待自己,除了那个男人。就像那个夜晚霍兰奚曾对自己做的那样,那只挣脱出来的手突然抓住童原的手摸向自己的心口,恰好就摸在那四个黑青色的数字上。眼泪啪嗒啪嗒地打落下来,他哭着说,“我是人啊我的这里和你一样,会激动地狂跳,也会难过地疼痛,”努力转动脑袋,目光依次落在周围那些冷漠的脸庞上,“我和你、和你、和你、还有你一样,都是人啊”这双金绿色的眼睛被晶莹泪水完全浸润,如同浮着一层亮晶晶的油花。这个年轻人哭得非常可怜,乞求的眼神简直和锤子一样,硿地一下就抡向了童原的心口。始终一脸嫌恶的卫队队长终究动了恻隐之心,他用另一只手将性器迅速收回裤子里,然后侧过脸,用征询的目光望向了自己的长官。他有些讶异地发现,从不轻易为泪水打动的靳宾似乎也怔了住,微微眯着眼睛,整个人看来不知所想。爸爸,我的心和你的一样,会跳也会疼,我是你的儿子啊眼前的这一幕似曾相识,将这个男人完全拉入了遥远又模糊的回忆之中,那些往事足以让他腔膛内的那颗心脏倏然如同盛夏般热得够呛,倏然又封冻如铁。长时间的缄默无言之后,靳宾一把扯下了猩红色军装上的黑色披风,裹在了年轻人赤裸的身体上。身后的女人们异口同声地叫了起来:“怎么了我们还等着看好戏呢”“玩够了。没意思。”靳宾皱着眉,露出了一个厌烦的表情,随即就更显冷漠傲慢地板下脸孔,命令起卫队士兵,“把他押回芬布尔监狱。”在那个满面惊愕的年轻人被押走时,元首之子又朝对方投去了一个极为鄙夷的眼神,冷声斥骂道:“还说自己是人,无能的蠢货”旋即他便返身走向了那三个曼妙无比的情妇,口中亲昵呼唤起美人的芳名,让这个令人倒尽胃口的家伙彻底远离自己心情的疆界。这地方可以算作是元首之子的别馆,位于一大片高大银杏树的尽头,此刻正披着一身晨间的阳光。外观形似堡垒,武装齐备,守卫十分森严。若非至亲至信的人,绝对不会知道还有这么一个地方的存在。前来探望自己弟弟的靳娅,就这么与被卫队士兵押着的狼川相遇于半途。“靳娅靳娅”狼川像看见亲人那般惊喜万分,奋力摆脱了身后卫队士兵们的牵扯,冲上前一把拉住了靳娅的手。他无比期望地望着这个女人,还未说出自己的恳求就已红了眼眶,最后只得呜呜咽咽地说,“带我回家”童原试图把狼川带走,但对方怎么也不肯撒手,女人的手臂被抓得生疼。“靳娅”狼川又呜呜哭了起来,他现在仍然无法如一个正常人那般控制自己的喜怒哀乐,“带我回家靳娅,带我回家”“对不起,真的对不起”靳娅也红了眼睛,那颗泪痣被眼眶中盈盈浮动的泪光衬得分外哀伤,她强忍着不让自己心软,摇了摇头,对如此渴求地望着自己的年轻人说:“可是不行不行,那是我和霍兰奚的家,不是你的”“靳娅”狼川愣了愣神,手指稍稍一松,立刻又被童原强行押走了。卫队士兵们拽起年轻人脖子上的铁链,强大的拉力一下将他带倒在地。他们像牵拉一条狗一样把他向外头拽去,粗暴蛮狠的动作令对方的气门骤然堵塞,额头青筋尽露,整张脸涨得通红。“靳靳娅”狼川双手扯住脖子上的锁链,用两腿使命地蹬着地板。他使出浑身力气不肯被士兵们带走,并声声呼唤女人的名字但这一切显然徒劳无功。靳娅看了看手臂上留下的一道血红的抓痕,几次想开口制止士兵们的暴行,几次又最终强行逼迫自己将到了嘴边的话生生咽下。她在心里默念出声:对不起,狼川,对不起她站在原地,无所作为,眼睁睁地看着那个年轻人被拖出自己的视野。26、26、芬布尔之冬2靳娅拭去面颊上的眼泪,收拾好心情,便走进了屋子。那三个风情各异的美人不知什么时候已被打发了走,屋内只剩下靳宾一个人。女人见到了弟弟,一开口便向他请求:“你能不能对他好一些不要伤害他”靳宾正站在窗前眺望窗外,目光不知落向了哪里。棕色长发垂落在肩膀下,两道尾稍凌厉上扬的眉微微蹙着。阳光透过交错的枝桠照进屋子,一块斑驳的流光痕迹映在缀有泪痣的那半张脸上。这对好样貌的姐弟除了同样位置的一粒泪痣,确实无一处地方相似。听见姐姐的声音,他头也不回,仅是不屑地勾了勾嘴角:“我带走了狼川,达成了你的心愿,你现在表现出的懊丧与仁慈不觉得有些虚伪吗”靳娅一时语塞,想到狼川刚才哭泣的样子,大约也能猜出他这些日子所遭受的非人待遇。她自疚地埋下了脸,又在心里剧烈斗争起来,要不要告诉霍兰奚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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