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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还能有谁,当然是章弛了。”王师傅怒不可遏道:“我来车队时间长,自然知道你和章弛什么情况,现在好了,你把他当哥们儿看,他倒来挖你的墙角了。”庄肴严肃不语,想了许久挥挥手说:“这事儿我知道,我会处理的,回去忙吧。”王师傅又道:“庄肴啊,你可不能心软,这做生意可不能讲情面啊。”“我知道了,我会想办法的。”“那好,我去忙了。”王师傅走后,郭靖突然出声道:“哥,你说章弛真能这么干吗”庄肴点点头:“能。”庄肴快步往宿舍走去,花旗和郭靖互相看了一眼急忙跟了过去。而后的几天里,庄肴便开始了早出晚归,每天回到宿舍都是后半夜了,花旗只能等啊盼啊的才能看到他,眼瞧着周五就要到了,花旗不得已在庄肴回来的时候主动钻进了他的被窝。庄肴紧闭着双眼,鼾声越来越大,花旗很想把他叫醒做一次,但却没能叫出口。花旗搂着庄肴一夜没睡,第二天不到五点庄肴就挣扎着爬了起来,迷迷糊糊的套上衣服,临走时和花旗亲了个嘴。庄肴走后,屋子里一时间静的可怕,花旗躺在被窝里干瞪眼,一直瞪到早上八点多他才起床,简单收拾了一下之后,便离开了庄肴的宿舍。如果自己有能力帮他,他是不是就不需要这么累了花旗第一次觉着自己是这么的废物。忧怨的心情一直伴随花旗回到了五行空间,一进五行的大门,这里竟然有了翻天的变化,就连员工都是一张张生疏的面孔。花旗站在门口不知是进还是退。“先生,请问几位”门口的服务小姐穿着红色的旗袍,妆容淡雅显得十分清秀,花旗看了她两眼,礼貌道:“我找章弛。”服务小姐稍有愣神:“你找我们经理”花旗点点头:“对,是他让我来的。”“花旗。”大厅的一头传来磁性的嗓音,花旗扭头看去,章弛正笑意盈盈的往门口走来。临近时,章弛笑道:“挺早啊,我以为你会拖到下午才来呢。”花旗微微一笑:“我昨天一夜没睡,怎么会下午过来。”章弛一皱眉:“回来工作另你这么兴奋啊连觉都睡不着了”花旗慢慢收敛了笑容,轻声道:“不是,我只是比较心疼庄肴而已,他这几天早出晚归的,累的不轻。”“原来是这样啊。”章弛眯眼笑着。花旗扫过他微笑的面孔,疑惑道:“你都不问问他在忙什么吗”“不用问我也知道,不就是因为我抢了沈阳钢材厂的合同单子吗。”章弛歪了歪头,示意花旗跟他去里面说。花旗跟上章弛的脚步,这时章弛又道:“昨天下午他来找过我了,对于这件事儿我很抱歉,可我必须要这么做,不然车队就没办法生存了,而章远欠下的钱我就没办法偿还了。”花旗眉头深锁,小声问道:“那他怎么说”章弛侧过头,笑道:“庄肴心眼好,这件事是我对不住他,只要给我一次机会,我以后会加倍偿还,至于庄肴,他也同意了。”“他真的同意了”花旗诧异道。“是啊。”章弛长叹一声:“他说这不是看在和我的哥们情义上,我知道他是在给章远面子。”章弛仰头看了眼天花板,微微一笑:“行了,这事儿你就别参合了,就算你想参合,庄肴也不会同意的。”第62章 醉眼迷离没错,正如章弛所说的那样,自己根本就没办法搀和。五行已经有所不同了,这是花旗回来后的第一感觉,花旗按照章驰的安排回了男宾部,一进门,那些人的眼神顿时让花旗明白,从今往后,一切又要重来了。很多事情都在无休止的循环着。这是花旗回到五行工作的第二天,刚刚忙完手头的活,准备找个隐蔽的角落去休息一会儿,因为晚上才是上客的高峰期。花旗绕过更衣箱,后面是一张废弃不用的黑色软床,他慢慢坐下,靠着墙壁深深呼了一口气,开始闭目养神。“哎,你们听说没,咱们老板要结婚了。”“真的假的”“真的啊,我是听吧台的刘姐说的。”接踵而至的便是开更衣箱的声音,随后另一个声音响起:“结婚就结婚,我连咱们这个老板什么样都没见过。”“那是你刚来,我跟你说,咱老板还挺帅呢,听说和他结婚的那个女的长的也漂亮。”“你见过咱老板”“没有。”这个声音似乎有些犹豫,跟着压低声音说:“我和你们说,我听以前走的那批员工说,咱们现在的经理不是啥好人,他趁着老板忙着准备婚礼的时候,硬是把五行给弄到手了。”“啊不会吧我怎么感觉章经理挺好的啊”“那都是表面现象,我听说,章驰的表弟和咱们老板有合作,后来因为资金情况撕毁了合同,可你在看现在,他不是还好好的在五行当经理吗”“你的意思是,这里面有猫腻”“绝对啊,我还听说,章驰坐过牢呢。”“算了,别说了,这些事情和咱们没有关系,好好干活吧,反正他又不少给咱们钱,至于别的事儿,最好别去管。”更衣室里嘈杂一阵,随后便陷入了沉寂当中。花旗自始至终都在详听他们的谈话,当听到逄帅要结婚了,他自是难掩心中的震惊,似乎难以置信更多一些。有些人是扛不住念叨的,逄帅便是这种人。那是一个平凡无奇的晚上,花旗穿着半袖在澡堂子吃着冰棍,五毛钱一根的,冰多奶油少的那种,花旗盘膝而坐,吭哧吭哧吃的倍儿香,突然大厅里传来一阵笑声,接着澡堂子的门开了,逄帅穿着一身黑色的西服走了进来,看到花旗时,挑挑眉笑道:“哟,这不是花旗吗,怎么回来工作了不怕我把你怎么着”逄帅越走越近,花旗赶忙说:“都要结婚了还闹啊”“哟,消息挺灵通啊,听谁说的”逄帅嬉皮笑脸道:“我可是警告过章驰不准他告诉你的啊。”花旗摇头笑道:“不是他说的,我听别人说的,还有,为啥不让章驰告诉我啊”逄帅突然抬起手,指尖扫过花旗的脸蛋子说:“我怕你听到我结婚心里不好受。”“啥玩应”花旗惊的瞪大双眼:“你结婚我为啥不好受”逄帅只是眯眼笑着,刚要说话就听见章驰在门口说:“你咋又逗花旗呢吃饱了没事儿干了”逄帅回头冲章驰说:“没事儿闲的慌呗。”“你要是没事儿就上楼去,你媳妇的婚纱都送过来了,如果不合适赶紧改,别到时候干着急。”章驰催促道。逄帅耸耸肩:“知道了。”逄帅回过头,冲花旗笑道:“五毛钱的冰棍你也能吃的这么嗨,我真是佩服死你了。”“我乐意。”花旗张大嘴巴咬了一口冰棍。逄帅厌恶的撇撇嘴:“行了,我走了,你吃你的冰棍吧。”逄帅在章驰的催促下出了澡堂子,他们前脚一走,后脚就有人跑过来对花旗说:“哎哥们,刚才那人是咱老板吧”花旗嗯了一声。“你跟咱老板还有章经理挺熟的是吧”花旗不想隐瞒什么,解释道:“五行开业我就在这边搓澡,期间家里有点儿事回去了,最近才忙完。”“哦,这样啊。”那人嬉笑道:“以后罩着点哥们儿呗”花旗尴尬的笑了笑:“如果我能帮上忙的话,绝对没问题。”“有你这句话就够了,我先忙去了。”那人站起身,跟着指了指花旗手里的冰棍:“再不吃就化了啊。”花旗冲那人一笑,接着啃冰棍。到了晚上,花旗正跟澡堂子里忙活呢,眼前是一个体重两百多斤的大胖子,肚子上的肉跟随着花旗搓澡的动作不停的颤动着,身上的泥似乎有两三个星期没洗过澡似地,噼里啪啦的往下掉。搓了一小会儿,花旗抬手看了眼澡巾,上面挂了一层厚厚的泥,花旗看的有点儿反胃,心想还是换条新的吧,正转身往工具包里摸澡巾的时候,澡堂子的门被推开了,章驰站在门口冲花旗摆摆手:“花旗,你先把手头的活放一放,跟我上楼一趟。”花旗冲章驰使了个眼色,章驰明了便对澡堂子里的另一个搓澡工说:“你先顶上,这个算你双份的澡钱。”花旗见有人接了自己的工作,这才简单收拾了一下,跟着章驰上了楼。电梯里,章驰轻声道:“从刚才就皱着眉,看上去老气横秋的,有心事啊”花旗无奈道:“我是气不顺,你说那些搓澡工啊,天天把累活都给我,刚才那大胖子,那身上的泥就算我一辈子不洗澡估计都赶不上,越搓越恶心。”章驰笑道:“你得跟他们打好关系,不然往后咋整难不成让我帮你出头啊”“我可没这么说。”花旗在电梯的反光镜上打量着自己,此时的他已经长出了头发,不长不短的看上去特向刺猬:“哎,你觉着我帅不”章驰突然被花旗这么一问倒是蒙了:“你啥意思”“没啥,我一直都觉着自己不丑来着,可庄肴为啥就是不肯说喜欢我呢”花旗郁闷道。“这你不能问我,得去问他啊。”章驰嬉笑道。花旗叹气道:“他是要肯说我就不用问你了。”花旗在电梯门开了之后率先走了出去,熟门熟路的往包房走去。临近时,包房里传来嘶吼声,好像是在划拳“在划拳”花旗回头问道。章驰嗯了一声推开了门。“你可回来了,花旗来了没”逄帅光着膀子,手里拿着半瓶啤酒,肩膀上的纹身也在酒精的作用显得颜色更加鲜艳。“来了。”章驰走过去坐下,脱了衬衫光着膀子说:“花旗别愣着了,赶紧坐下来。”花旗不明所以,开口问道:“叫我来干啥的”逄帅举着酒瓶子说:“叫你来吃饭的,过两天我结婚也没办法请你去,所以今儿提前补上。”说着,逄帅搂过身旁一个姑娘,笑道:“花旗,这是我媳妇,以后的老板娘。”花旗看了眼他怀里的姑娘,长相甜美,笑起来的时候两颊还带着酒窝。“老板娘好。”花旗笑嘻嘻道。那姑娘听后笑道:“快过来吃饭吧。”花旗听话般的走了过去,坐章驰身旁坐下,身形刚一坐稳,一瓶啤酒就递了过来:“来,陪我喝点儿。”逄帅此时已经双眼通红,脸色自是不用说,记得有句话是这么说的,喝酒脸红的人好交,心眼实在。“想啥呢快点。”逄帅催促道。花旗不得已接了过来,逄帅二话不说和他碰了瓶,仰头咕噜咕噜的喝着啤酒。花旗犹豫半晌,只能举起酒瓶仰头喝了几口。逄帅喝的尽兴,笑呵呵道:“媳妇,我让鲲子先送你回家,我估计今天得喝到二半夜去呢。”“行,那我先回去,你少喝点啊。”逄帅媳妇从一旁的桌子上拿了包,临走时又嘱咐了几句才离开。逄帅见自己媳妇走了,大声道:“现在没外人了,我今儿高兴就多喝点,谁要是喝的少了,那就是不给我面子。”餐桌上除了逄帅只剩了三个人,花旗、章驰、王振。“来,咱哥几个继续划拳。”逄帅招呼着章驰和王振继续划拳,花旗自然被晾在了一边儿。“六六六啊,八回首啊”花旗看着眼前几个大老爷们儿一边喊一边笑,那场景还真挺好笑的,偶尔也会跟随他们的节奏在桌底下伸手划着。“操,又输了。”逄帅丧气道:“不玩了,输了一晚上了。”章驰笑道:“既然不玩了,那我先下楼看看,别有事儿。”章驰拿过衬衫套在身上,起身时拍了拍花旗的肩膀说:“你就在这儿坐着,不用跟我下去。”花旗是想借机跟章驰下楼的,结果却被他的话堵住了口。“花旗你敢走,你要是踏出这屋半步,我今儿弄死你。”逄帅眨了眨眼,神色有些迷离,看样子是喝大了。章驰独自出了包间,门刚关上,王振捂着肚子说:“我得去拉泡屎。”他从桌上的烟盒里拿了一根烟就窜了,留下花旗独自面对着逄帅。屋子里静的让花旗难以适应,左右晃了晃身子说:“你哪天结婚啊”逄帅眯眼注视着花旗,久久不语。第63章 突如其来花旗是从什么时候起开始不适应和逄帅单独相处的仔细想想,应该就是被他压在身下那次又或许是在更早之前总之,花旗已经不能用平常的眼光以及平常的心态去看待逄帅这个人了。花旗见逄帅盯着自己也不说话,自己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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