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了起来:“都买啥了”王文涛多少有些失落,无趣道:“这个时间点儿能有啥啊,我两去附近粥铺买了两碗皮蛋瘦肉粥,又买了点小菜,你们两个将就吃点吧。”王文涛把买来吃放桌子上,又问道:“章弛人呢”庄肴穿着底裤下了炕,下意识往桌子上瞄了两眼:“我让你买烟,烟呢”“这儿呢。”郭靖赶忙从怀里拿出一条长白山:“本来想给你买黄鹤楼来着,结果没有了,对付着抽。”庄肴没那么多讲究,拆开包装从里面拿出一盒说:“时间也不早了,你们两个跟着忙活了一晚上,回去睡吧,今天就不用去车队了。”“没事儿,我们两回去睡不着,一会儿去麻将馆打两圈牌,然后直接回车队。”王文涛伸手从桌上袋子里拿出一根鸡腿叼嘴上说:“走了啊,你们吃完了也早点睡。”说着,王文涛走到炕边儿,见花旗正闭着眼睛装睡,他毫不留情大吼一声:“吼”花旗吓一哆嗦,赶忙睁开眼睛查看到底发生了什么。王文涛逗直乐:“说真,以前没觉着你咋样,现倒觉着挺不错一人。”庄肴走过去踹了王文涛一脚:“滚蛋,他脑袋都开瓢了,你还这么大嗓门吓唬他”王文涛揉着腚,啧了一声说:“哥,你这是心疼了”庄肴皱眉笑着:“赶紧滚。”王文涛捻着鸡腿往外走,刚到门口,庄肴又道:“还有,以后别叫他花小狗知道不”王文涛回过头:“知道了,你能叫,我们不能叫。”王文涛收敛了笑容,严肃道:“哥,你说章远那边用盯着点儿不”庄肴想了想:“暂时不用。”“你就那么肯定不是他做”王文涛反问。庄肴点点头:“肯定。”王文涛叹了口气,又笑了起来:“那行,没事我们走了,你们两个继续。”话音一落,两人推门跑了出去。庄肴走到门口把门关上,回身对花旗说:“饿不饿”花旗眯着眼说:“哥,我头疼。”庄肴急忙走了过去:“估计麻药劲儿过去了,赶紧吃点东西,吃完了就不疼了。”花旗慢慢爬了起来,摸着头上绷带说:“哥,我头晕。”庄肴想了想:“你转过来靠墙上。”说着,庄肴连人带被抱着一起调了个方向,当花旗靠墙上时,庄肴赶忙把枕头垫他身后:“就跟这儿吃吧。”庄肴回身走到桌子旁边儿拿了粥,又从袋子里夹了点儿凉菜放粥碗里,回来时坐花旗身旁说:“感觉有点凉了,赶紧吃。”花旗靠墙上,眯着眼睛,半死不活道:“哥,我头疼,疼我手都抬不起来了。”“我喂你行不”庄肴哭笑不得看着他。花旗迷糊道:“行。”“艹你大爷,你就装吧。”庄肴边说边笑,一甩手把那盒还没拆开烟扔了被子上,随后用勺子舀了粥,凑到花旗嘴边时,呵斥道:“张嘴。”花旗故作下了一个机灵,捂着脑袋说:“唉呀妈呀,我头疼。”“疼死你算了。”庄肴压制住怒火,赔笑道:“来,听话赶紧吃,我喂你哈。”花旗睁大眼睛,笑嘻嘻把嘴凑了过去,一张口只喝了小半勺粥,跟着喉咙上下一动,身体一颤,张着大嘴往外哈气道:“妈呀,烫死我了,舌头都烫破了。”庄肴怔了怔,纳闷道:“我没感觉烫啊”说着,庄肴舀了一勺粥凑到嘴边喝了进去,咽下后说:“艹你大爷,这也叫烫你玩我啊”花旗继续装:“不信你喝一勺,这回别咽下去,就跟嘴里含着。”庄肴依照他话做了,粥含嘴里没办法说话,他只好瞪着花旗。花旗绽放微笑,不等庄肴反应过来就扑了上去,当唇与唇相贴时,花旗毫不犹豫伸出舌头,撬开他牙关,让他嘴里粥流入自己嘴里,这种味道该如何形容呢有点儿甜又有点儿咸。庄肴惊讶慢慢化作平淡,任由花旗自己自己口中索取,当花旗放开他时候,他眼中慢慢流露出温柔:“自己吃,我抽根烟。”庄肴把粥碗硬塞到花旗手中,转身背对着花旗抽烟。花旗端着粥碗说:“哥,你难为情了”“滚蛋,我有啥可难为情”庄肴依旧背对着花旗不肯转过身来。花旗从被窝里伸出腿,脚心贴庄肴背上,用力推了推他:“哥,你是不是也有点儿喜欢我了”庄肴被他前后晃着:“你个死变态。”花旗呲牙笑着,一勺一勺喝着粥,当粥见底儿时,花旗说了声:“我吃完了。”这时,庄肴才转过身,眼神飘忽不定道:“吃饱了没”花旗点点头:“饱了,就是粥有点儿咸,给我倒杯水吧”庄肴嗯了一声,伸手拿过粥碗,起身走到桌旁给花旗倒了一杯水,递过去时候,庄肴故作放松站着,撇头不看花旗一眼。花旗喝水时也不忘抬眼看着庄肴。庄肴等有些不耐烦,砸吧砸吧嘴,又用手挠了挠肚皮,终于熬到花旗把水喝完,这才回身把杯子放桌上,回来时急忙关了灯,黑暗中,他爬上了炕,掀开被子躺花旗身旁。“哥,你不吃了啊”“不太饿,明早再说。”花旗朝他凑了过去,庄肴不用想也知道花旗要干嘛,他果断张开手臂让花旗钻进自己怀里,轻声道:“老实点儿睡觉。”花旗本就没有想法,实是因为脑袋太疼了,一胀一胀疼,就好像充气气球,慢慢向外膨胀。花旗没再说话,安静躺庄肴怀里睡着了。再次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花旗从被窝里露出头,却发现屋里空荡荡,庄肴也不知去向了,花旗打了个哈欠,掀开被子爬了起来,他冲着门外喊了几声:“哥哥你不”没有动静,花旗又提高嗓门:“庄肴你不,我头疼。”还是没有人应声,花旗无趣道:“疼个屁啊。”花旗拿过自己衣服套身上,下炕后开门往门口瞧了几眼,依旧没有人影。这是花旗第二次庄肴家单独待着,上一次情况危急没有多多观察,而这一次他站屋里,环视着这间有点古老却充满了古代气息屋子。花旗打量着屋里每一个角落,当视线落角落一个四方形柜子上时,他透过玻璃看到了一张照片,花旗走了过去很想看看那张照片,犹豫半晌他推开了柜子玻璃门。那是庄肴满月照,穿了一身红色衣服,袜子是毛线针织,两只脚丫又小又胖,看他模样,眉中点了一个红点,表情似是生气,手中拨浪鼓被他狠狠抓着,胸前长生锁似乎太长了,都搭到小鸟上了。小时候庄肴倍儿可爱,特别是他小鸟,花旗笑着挑起指尖照片上小鸟位置弾了几下。花旗欣赏够了,便把照片放回原位,正当收回手时候,花旗突然发现柜子里还有一个相框,是倒扣着,他纳闷拿了出来。照片上是四个小孩,其中一个穿了海魂衫,下面是一条军绿色裤子,身旁一辆大型二八自行车比他还要高,而他此时笑豪放,那好看小脸一眼就能看出来他是谁,花旗瞧着心里透着美。而庄肴身旁,是比他高出半个头章弛,他亦是豪放笑着,斜眼看着一旁庄肴,他手搭庄肴肩上,显得十分亲密。至于身后两个孩子,一个是王文涛、一个是郭靖。花旗很是羡慕,心里一酸赶忙把照片放回原位。柜子里还有几本武侠小说,上面放了一个铁质文具盒,已经掉漆了。而书旁边竖着几盘光碟,花旗一把全部拿了出来,一盘一盘看。几盘光碟中,有两部枪战片、一部海战片,对于这类题材电影花旗十分没有兴趣,正想放回去时候,他突然看到后一张碟片是日文和英文混合,外皮是白纸一张,他好奇打开一瞧,竟然是一张毛片。花旗看不懂上面外文意思,不过从图画来看,应该是属于刺激型。庄肴家有dvd机,花旗拿着碟片放了进去,回身坐到炕上欣赏。距离上一次看毛片至少有一年多了,如今听着哼哼哈哈声音,还有屏幕上那强女干场面,着实让花旗难以控制,二弟硬难受。看了有一会儿,花旗终于扛不住了,三下五除二脱了衣服,光着身子炕上打起了飞机。而就这时,屋门被打开了,庄肴拎着买来午饭走了进来,当他看到屋内景象时,皱着眉说:“你让我咋说你好呢。”此时花旗不仅没有紧张尴尬,反而平淡自若,依旧撸着,笑道:“哥,你家有绳子没”“绳子干嘛用”庄肴偷偷看了眼花旗二弟,不算大但也不算小,颜色尚好,一看就是不经常用那种。“你去找一根来,好长点。”庄肴拒绝道:“没有。”“我有急用,你赶紧去,我头疼。”庄肴哭笑不得道:“你头疼还自己撸管我看你就是欠揍。”“你去不去不去我可真头疼了。”花旗放开二弟,捂着脑袋说:“妈呀,我头疼死了。”庄肴笑道:“你吗逼,我真是该你。”说完,庄肴开门出去了,过了没多会儿,庄肴拿着一细麻绳走了进来:“废了好大劲儿才后屋找到。”花旗瞧了眼绳子,还是全麻神,一点灰尘都没有。“你要绳子干啥”庄肴问道。花旗噗嗤笑了,指着电视屏幕说:“哥,咱两玩强女干吧”第39章 强了你这小和尚庄肴家电视还是前两年买,那时候刚兴起液晶显示屏超大尺寸,镶嵌两个柜子中间。用花旗话来说,电视就是要大看着才爽,那人物大脸,突然一场顿时能让你吓个机灵。此情此景,花旗到不觉着电视大了会吓到人了,只觉着电视屏幕将人物关键部位都给放大了,超清超大超仔细,看让人血脉扩张。当花旗说出玩强女干时候,庄肴第一反应是脑袋有问题,过了一会儿又想了想,再加上电视上强女干画面,身下一阵燥热。花旗把昨晚睡觉时铺好褥子卷好,自己靠上面时,慢慢分开了腿,分很开,当关键部位暴露空气当中时,花旗笑着说:“赶紧上来。”庄肴苦笑道:“你这是玩强女干啊我可没看出来谁要被强女干了还这么主动。”“啊说也是啊。”花旗赶忙合拢了双腿,做出一副很不情愿模样说:“你这个畜生别过来,过来我就死给你看。”“去你吗,你这是演电视剧呢”庄肴憋不住笑。花旗砸吧砸吧嘴,思考了半天,急忙用被子裹住自己,惊恐道:“大哥,这屋里东西你随便拿,只要你别伤害我就成。”庄肴觉着花旗这回表演倒是像模像样,只是“操,我没工夫陪你玩,赶紧吃饭,吃完饭吃药。”庄肴坐炕边上拿了一根烟,背对着花旗点着了之后说:“过几天我妈就回来了,你这儿养着吧,好等伤好了之后回家。”花旗哪有心思吃饭啊,只想管满足了自己那一丁点愿望。花旗甩开被子,跪着慢慢爬了过去,抬手顺着庄肴腰一直往上抚摸,到了脖子周围,他单手搂住了庄肴,凑到他耳边慢声细语道:“哥”花旗轻声叫着他,张嘴伸出舌头,慢慢探入了他耳洞里,里面来回搅拌着。庄肴浑身一颤,微眯着双眼说:“别闹。”花旗舔认真,那粘湿温热感觉爽庄肴直缩脖。“哥,你硬了啊。”花旗收回舌头,低头看着庄肴身下支起帐篷。庄肴笑道:“虽然你是个男,但你这么勾引我能不硬吗”“既然硬了那就好说了,赶紧上来,绳子不是都准备好了吗”花旗搂着他嬉笑道。庄肴微微扭过头,抬手花旗光头上拍了一巴掌:“脑袋都开瓢了还不老实。”花旗赶忙捂住脑袋坐到一旁,盘着腿,单手竖放胸前,姿势端正严谨道:“阿弥陀佛,贫僧法号戒色,施主这厢有礼了。”庄肴被花旗逗直乐,低头往花旗身下看了一眼:“小和尚,你露鸟了。”“阿弥陀佛,贫僧这是度化施主,望施主能领悟其中真谛。”说完,花旗唠唠叨叨不知念叨着什么,事实上他自己也不知道,胡乱念一通之后又说:“施主,色非空、空非色,只有你随我一起堕入情欲中方可理解。”别说,花旗有时候还是挺有才,看上去特搞笑,庄肴和他认识这么久了,似乎就没有生气过,就算生气那也是装出来。庄肴二弟裤子里憋难受,再配合电视上传来画面与声音,庄肴也忍不住了。“施主,你还不上来”花旗自己都忍不住笑了。庄肴站起身,痞笑道:“小和尚你给我等着。”说完,庄肴站花旗面前开始脱衣服,一件一件慢慢脱,脱到只剩下一条底裤时候,庄肴拿起了绳子,抬腿上了炕,壮实身体往花旗身旁一站:“来吧,今儿本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