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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2(1 / 1)

,呲个牙、笑一笑、眨巴眨巴眼,怎么看都觉着自己挺好。花旗刚才被庄肴压身下时候想起了一句话,还是鼓浪屿搓澡时候一个搓澡工经常说话,那时候领班还是个女人,胸大腿长,特别喜欢穿一条黑色紧身小短裙,每次大厅里查岗时,不少搓澡工都跑出去看他,回来时候聊不亦乐乎。没过多久,女领班迎来了自己人生第一个春天,那就是她终于成功嫁给了鼓浪屿老板,他们结婚半个月后,女领班就不穿裙子了,大伙都纳闷,那么漂亮腿怎么就不露了呢后来才有传言说,鼓浪屿老板喜欢玩大腿,女领班大腿上被他啃青一块一紫一块,所以不能穿裙子了。后来搓澡工们经常会聚一起聊天儿,其中就有人说,现露不露又咋样,反正都如愿以偿了,不过还真就应了那句话,要想美咱就得露大腿,傍大款还得露大腿。那时候,花旗只当听了个乐呵,现回想起来还真有点儿道理,虽然自己不是女人,但终归是个可以尝试办法啊。想到这里,花旗对着镜子长喘一口粗气,替自己加个油,随后回身开了门。此时庄肴穿着保暖内衣斜躺床上看电视,电视里正播放着宋丹丹主演我爱我家,正巧是重塑自我那集。“家里有人吗”电视声音很大,花旗顺口卫生间里接了一句:“有人啊。”庄肴一愣,挑着眉看着卫生间。卫生间门是开了,可花旗始终不出来,庄肴不耐烦道:“花小狗你折腾够了没老实给我进屋待着。”话音刚落,卫生间门口伸出一条修长白净光溜溜大腿,脚趾来回动了几下:“先生,需要特服不”庄肴笃瞪大了眼睛,诧异道:“花小狗,你干嘛”花旗从卫生间里探出头,傻笑道:“哥,你稀罕我不”庄肴噗嗤笑了:“花小狗,你跟我耍呢是吧过来让我好好稀罕稀罕你。”花旗脱jj,还真不太好意思出去,一番思想挣扎过后,他豁出去了,舍不得果体套不着庄肴,花旗双手挡身前,慢慢晃悠出了卫生间。庄肴打量着花旗,瘦是瘦了点,不过倒是挺白,特别是那两条大长腿,一根汗毛都没有,就跟娘们腿似得。花旗走向庄肴,站床边刚要开口说话,庄肴猛伸出手把花旗拽倒床上,还是以腚朝天姿势倒下。“花小狗,我让你嘚瑟。”说着,庄肴抬脚踢花旗屁股上,大脚趾向上一翘,很灵活花旗屁股蛋子上狠狠拧了一下。“妈哟,哥,我不闹了,你别拧,疼”花旗疼直晃腚。“你也知道疼啊”庄肴又是狠狠拧了一下:“我这是稀罕你呢。”花旗用劲全身力气把手从庄肴手里抽了出来,起身跪床上,捂着腚说:“我不用你稀罕了,当我啥都没说。”庄肴嬉笑道:“没事儿,我稀罕人从来都这么稀罕。”花旗撇撇嘴,拉过被子盖身上,随后一翻身躺庄肴大腿上:“江浩说方法一点都不管用,还是我自己招好使。”庄肴疑惑道:“江浩和你说啥了”花旗翻过身,挪了挪位置,额头贴庄肴小腹上说:“江浩说了,对付你这样人得欲拒还迎,我刚才就是想试试管用不,结果还是我方法好使。”庄肴嗤笑道:“你们这些玻璃,一天到晚不想好。”花旗没有反驳,反而闭上眼睛说:“哥,摸我耳垂呗”庄肴怔了怔,没吭声也没有拒绝,慢慢抬起手凑到花旗耳朵旁边,用大拇指和食指轻轻揉着。花旗从小到大有个毛病,特喜欢让别人摸他耳垂,小时候花旗总躺表姐腿上让她摸,长大之后就不行了,然后就自己摸,自己失眠时候。花旗耳垂很大,摸起来又圆又润很有手感。“哥,我困了。”花旗朝庄肴怀里挤了挤。庄肴低头看着花旗侧脸说:“困了就睡。”说着,庄肴拿起遥控器把电视关了,随后靠枕头上,慢慢揉着花旗耳垂。花旗想起老妈曾经说过话,耳垂大是好事,证明你有福。他觉着,这话一点都不假,他福气来敲门了。花旗睡着了,睡很香,嘴微微张开着,嘴角似乎挂着一丝透明,庄肴歪头看了几眼,没有任何嫌弃,反而用手指擦过他嘴角,接着笑了笑,慢慢闭上了眼睛。这里冬天天黑特别早,日头逐渐落下时候,外面飘起了小雪,冷风从窗前刮过,吹呼呼直响。花旗慢慢睁开了眼睛,屋子里暗沉沉,看上去特别冷。此时,花旗却感觉到一只温暖大手搭自己肩膀上,缓缓抬起头时,庄肴正闭着眼睛熟睡着,胸膛一上一下起伏很有节奏。花旗盯着庄肴熟睡模样欣赏了一会儿,碍于肚子太饿了,不得已伸手庄肴肚子上戳了几下。庄肴醒了过来,睁开眼睛时看见花旗对自己笑着,不禁心情大好,伸手掐着花旗脸蛋子扯了扯:“花小狗睡醒了”花旗打了个哈欠:“哥,我饿了,咱两出去撸串呗”庄肴拿出手机了眼时间,已经七点多了:“行,穿衣服去吧。”花旗舍不得离开温暖被窝,嬉笑道:“哥,我衣服都卫生间呢,你帮我拿来呗”“你就是个傻逼。”说完,庄肴笑着去卫生间把衣服拿了出来,花旗穿戴整齐之后,二人一同出了宾馆。这是花旗第一次粘庄肴身边一整天,感觉上倍儿充实,虽然只有短暂一天一夜,但他却无比满足。这种满足是用言语无法表达,有人能体会到吗第二天下午,煤场定好饭店里吃过饭后,车队就按原路返回了,但回来时间比去时候要长了许多,因为每辆车上都载了一吨至两顿煤。终于回到了小城,是晚上二十点半到达。向安区路口,花旗裹紧了羽绒服,低着头说:“哥,我回家了。”“嗯,回吧。”“那个”花旗抬起头说:“宿舍外面雪地里还有三十多个饺子,你要是饿了就自己煮了吃。”“嗯。”“还有,我你宿舍柜子里发现了一个热水袋,我都洗干净了,你晚上睡觉时候可以放脚底下,暖和。”庄肴笑了笑:“行了,你咋跟我妈似得,赶紧滚蛋。”花旗跟着笑了,点点头:“那我走了。”花旗回身往车站走去,他每走一步就和庄肴拉开一段距离,越行渐远,心里空落落感觉很不舒服,为了缓解压抑情绪,花旗抬起双手脸蛋子上揉了几把,随后坐上了开往郊区公交车。“妈,我回来了。”花旗进门甩掉了脚上棉靴,还不等换上拖鞋,就看见老太太拿着扫帚冲了出来,骂咧咧道:“你个窝囊废,又被人辞退了,你还能干点啥”老太太拿着扫帚各种招呼花旗屁股和大腿。花旗不痛不痒笑着:“妈,你可狠,我是不是捡来啊”老太太一愣:“你个小崽子,我看你是翅膀硬了,被人辞了还能笑出来,我看你就是个没心没肺傻缺。”花旗撇撇嘴:“这不都随你吗。”“放屁,你妈我哪没心没肺了”花旗嬉笑道:“我可啥都没说。”花旗跐溜钻进了里屋,正要脱羽绒服时候,老太太跟了进来,说道:“小李昨儿来了,说你被辞了,到底咋回事”“妈哟,我行李。”花旗是离开了五行,可自己行李还那儿呢,里面藏了三天澡钱,还有一块帝舵手表。“妈,我先出去一趟,回来再和你解释。”花旗窜到门口穿上鞋,开门跑了出去。从郊区到铁东区又花了四十多分钟,花旗抵达五行洗浴城时候都十点半了,正是洗浴城迎客好时间段,花旗站门口犹豫了一阵儿,终究是鼓着勇气走了进去。“你还知道回来啊”领班看到花旗并没有惊讶,反而嘲笑道:“你还真是脸皮够厚。”花旗一愣:“啥意思”领班哂笑道:“行了,你也别装了,四爷医院等你呢。”“医院他咋了”领班冷哼一声说:“你别问我,四爷说你要回来就让你去医院找他,你要辞职总得经过他同意。”“哪个医院”“第二人民医院,36”花旗转身出了洗浴城,这个时间小城公交已经停运了,不得已他只好打车赶往医院,站36病房门口时候,花旗透过玻璃往里看了几眼,里面坐了至少六七个人,他犹豫了一会儿,推开了病房门。病房里几个人看到花旗站门口,有些震惊。“你们出去吧,我有事儿和花旗说。”逄帅靠床头轻声道。“恩。”几人起身出了病房,其中一人经过花旗身旁时还狠狠瞪了花旗一眼。“把门关上。”逄帅吩咐道。花旗按照逄帅吩咐把门关好,随后问道:“你咋了”逄帅冷笑道:“这不是明摆着呢吗还用问”逄帅脑袋上缠了厚厚纱布,左眼角已经淤青发紫,惨还不是这些,而是他右手和左脚都打着厚重石膏,身体显得十分僵硬。花旗看胆战心惊:“谁打”逄帅嘴角一勾:“庄肴过可好”“你啥意思”花旗反问道。“不明白啊那就等他进医院时候你就明白了。”第26章 光腚爱下去前天夜里,也就是花旗和庄肴刚刚抵达煤城那个夜里,逄帅只身一人从洗浴城出来,他有点喝多了,脑袋晕沉沉,而且步伐凌乱,他没办法亲自开车回家,靠车门上想了一会儿,便晃着往路口走去。逄帅是想打车回家,就他胡同口等车时候,突然背后冲出来六七个人将他团团为主。逄帅不认得他们,都是一些生疏面孔。逄帅嘴上叼着烟,冷笑一声:“要打也得说个名吧别我死了都不知道是谁干,那多亏啊。”“艹,豹哥说了,决不让你见到明天太阳。”说完,一群人朝逄帅冲了过去,他们其中有人拿了铁棍,有人拿了匕首,每一下都直逼逄帅要害。逄帅虽然混有点晚,但绝不是吃素主儿,第一个人冲上来时候,逄帅一脚将其踢倒,转身朝相反方向跑去。逄帅喝了不少酒,一早就想吐冲动,再加上跑有点急,胃里就跟翻江倒海似得,忍不住地往上反。逄帅跑了一会儿,速度逐渐慢了下来,就他想找个地方躲起来时候,身后人却已经追了上来,一棍子打他肩上。逄帅吃痛倒地,挣扎着想要爬起来时候,腿上又挨了狠狠一棒,那一刻,逄帅似乎听到了自己骨头断裂声音,他要紧牙关,抬手一拳打那人鼻梁上。那人吃痛向后倒退几步,嘴里骂着:“艹你吗,今儿我就废了你个狗杂种。”说完,一群人再次冲了上来。逄帅不是神,他只是个平凡人,一拳难敌四手,当他躺血泊里时候,他慢慢闭上了眼睛,而再次醒来时候,他已经医院里了,听医生说,他右臂和左小腿骨折,右手二根手指筋也被利器挑断了。事实上是五根手指都被挑了,但另外三根并无大碍,修养一段时间便可恢复正常,但另外两根手指就花旗认真仔细听着事情经过,而每一个字眼儿都像针一眼扎他心上,让他汗毛竖起。逄帅用左手夹着烟,笑道:“故事听完了,有没有什么听后感”花旗咽了咽口水,喉结上下一动:“不可能,这件事绝对不是庄肴干,这两天我一直和他一起,他从没叫人去打你。”逄帅挑起手指,烟上轻轻点了点,烟灰瞬间弹落。“我说都是真,庄肴绝对不会暗地里阴你,他不是那种人。”花旗极力替庄肴辩解着,说完,花旗低下头,又说:“这个时候你该养伤。”逄帅笑了笑:“花旗,我发现你就是个傻逼。”花旗抬起头,目光直视着逄帅。逄帅将烟屁从手间弹落,随手垫脑后,望着天花板说:“你根本就不了解他,你也不知道他是一个什么样人。”逄帅撇过头,看着花旗笑道:“我今天让你来是想告诉你,我这一身伤会如数还给庄肴。”花旗一愣:“老板,这件事绝不是庄肴干,不信我叫他来,你们当面对峙。”“得了吧,谁干了坏事还会承认这个世界就是这样。”逄帅眯起了眼睛,从细微缝隙中透漏着杀气说:“如果我是你,现还是去看看庄肴吧。”“你你让人去找他了”花旗震惊道。逄帅仰头笑着,从无声慢慢变成了大声,病房里到处充斥着他刺耳笑声。花旗看了逄帅几眼,转身跑出了病房,当门关上那一刻,逄帅压低了笑声,别急,好戏后头呢。花旗一路狂奔出了医院,门口拦了一辆出租车,继而赶往庄肴车队。抵达庄肴车队时候,似乎没有发生任何不寻常事情,花旗冲到车队办公室时候,里面几个司机正玩着斗地主,他们看到花旗气喘吁吁进门,其中一人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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