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呢头次撸管花旗显得十分生疏,动作不仅没有节奏,反而加大了马力,这顿捯饬,直到迸发后也没体会到什么感,反倒因为肥皂关系,一连好几天走路都是连抓带挠,害同班男同学一见到他就说:“花旗,你牛牛咋了”有了第一次教训,花旗潜心研究,终有了结果,随后便有了今天他。花旗猜不透庄肴是怎么想,总之就当做他也想了,于是他探身过去,解开了庄肴腰带,就露出里面白色底裤时,花旗低头凑了过去,他半软不硬二弟上舔了一下。很,庄肴有了感觉,慢慢支起了帐篷。花旗见时机差不多了,伸出食指勾住他内裤边缘,正准备往下拉时候,一声突如其来震响吓了他一跳。花旗蹭坐了起来:“咋了”庄肴也有些不知所措,刚从椅子上直起身,就听到车外面有人喊:“唉唉唉,这里不让停车,你们不认识字吗”庄肴来不及穿上裤子,只好用衣服挡身前,摇下车窗探出头说:“怎么回事”车外站着一个穿着保安制服老头,他拎着好似电棍棒子指了指墙上大字说:“这里有高压电,是不允许停车。”庄肴看了眼墙上大字,点点头:“不好意思,刚才没注意看。”老头瞪了庄肴一眼:“你刚开车过来我就盯着你了,赶紧开走,小心电死你,到时候去阎王爷那儿报到。”庄肴沉了脸,摇上车窗都来不及提裤子,打着火调头往高速路上奔去。卡车开了有一小段距离,终于熬了到前方收费站,这时庄肴才有机会把裤子提上。花旗庄肴伸手到窗外接票据时候,小声说:“哥,你生气了”庄肴低沉道:“艹,这要换了平常,我早把那人拆吧了。”花旗偷笑道:“那你为啥没动手呢”“艹,人家占了理,我能动手吗”庄肴怒视着前方,看样子气不轻。花旗没说话,斜头靠车窗上,他一直觉着庄肴是个好人,虽然平时脾气挺火爆,动不动就骂自己,可有些时候,他总能发现庄肴爆脾气下隐藏着优点。花旗偷偷打量着庄肴,越看越觉着稀罕。庄肴下了高速路之后,一处人工桥下面与车队会和了,随后十几辆卡车排着队近了一个小煤矿场院儿。场院儿里除了一个办公楼外还有四五排自建房,看上去有些年久了,墙上还裂开了许多缝隙,也不知道里面住人会不会冷。花旗跟着庄肴下了车,庄肴关上车门后说道:“花小狗,我上楼去谈点儿事情,你要冷就去门卫室待会儿,我估摸着半个小时就下来。”花旗点点头:“知道了,你忙你,我四处溜达溜达。”“别乱跑,到时候找不到你人。”庄肴给了花旗一个警告眼神,随后带着王文涛进了办公楼。花旗漫无目大院儿里闲溜达,总觉着煤城并没有传说中那么神,烂地儿也是大把大把,倒是灰多是个不争事实。家里老人总说,煤城夏天可怕,穿着白衬衣到街上溜达一圈回来,都能变成灰色了。虽然现是冬天,抬头一看仍旧能感受到朦胧感。“哎呀,你别乱放,这个不应该放这里”“可是我觉着挺好呀”“哥说对,就该这么放,别听他。”花旗顺着声音看了过去,是三个小男孩大院儿墙根下雪地上攒雪球、堆雪人呢。花旗从远处看着,竟然发现其中一个孩子带了一顶大耳朵狗皮帽子,耳朵上带子并没有系好,看上去好似随意耷头上。这个帽子花旗也有一顶,还是上小学时候外婆给买呢,不过颜色不同,花旗帽子有点呈乳白色,而且小时候花旗白净又胖乎,狗皮帽往头上一带,配上熊猫斑点毛球大衣,无论走到哪里,都会有人说:“哎呀,小花旗长真俊,比小姑娘都好看。”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这样款式帽子还有卖。花旗微笑着,童年时候让他很是怀念,于是迈着大步走向了那个三个孩子。靠近时,花旗才听出来,他们起了争执,因为雪人鼻子,其中个子高一点说应该用胡萝卜,而另一个却说应该用扣子,小那个帮衬着个子高,于是三个小男孩争执不休了。“应该用胡萝卜。”花旗突然出声,惹三个小男孩僵硬看着他。花旗笑了笑,走过去从高个子男孩手里拿过胡萝卜,低头一瞧,还是已经刮了皮,应该是大人没有来及吃,却被几个小家伙偷拿出来了:“用胡萝卜好看,我小时就用胡萝卜来着,如果用扣子说不定雪一化就看不到了。”说着,花旗把胡萝卜根部扎了雪人头上。花旗向后倒退两步欣赏道:“啧啧,鼻子真够尖,一点儿都不好看。”说完,他又把胡萝卜从雪人脑袋上拔了下来,咔哧一口啃掉了胡萝卜尖儿,再次放上去时候,花旗心满意足嚼着胡萝卜说:“这样就好看多了。”三个男孩从头到尾都没说过话,直到花旗把胡萝卜咽下肚之后,小那个哇就哭了:“妈,有人把咱家胡萝卜吃了。”说完,小男孩拔腿就跑,留下花旗和那两个男孩面面相觑。花旗砸吧砸吧嘴:“那是他家胡萝卜啊”高个子男孩点点头:“对,他从家偷出来。”男孩扭头看着雪人:“我咋觉着特像格格巫呢”“格格巫”花旗不禁用手指摸了摸自己牙齿,也不是兜齿啊,那咋还能啃出鹰钩鼻效果啊“花旗”那声音让花旗身子一僵,保持摸牙姿势慢慢撇过头,诧异目光看着不远处站着人。“还真是你啊”江浩拍了拍身旁小男孩脑袋说:“就是他吃了咱家胡萝卜吗”小男孩带着鼻涕说:“恩,我妈刚削好皮就被他吃了,回家我得挨骂。”江浩笑了笑:“没事儿,舅帮你扛着。”江浩抬手招呼了雪人旁边两个孩子说:“你们去屋里玩儿吧。”两个大点孩子很有眼力劲儿,跑过去带着小不点进屋了。江浩冲花旗笑了笑:“两三年没见了,我都差点没认出来你。”花旗揉了揉眼睛:“你咋这儿呢”江浩笑着走了过去:“我现这儿工作啊。”江浩习惯性推了推鼻梁上金属边儿眼镜。花旗上下打量着江浩,诧异道:“你好像变样了。”“是吧。”江浩温吞一笑:“以前当搓澡工那会儿都不怎么收拾,现这个小煤矿当调度倒懂得讲究了。”正如江浩所说,现他和以前完全两个样子,以前是半长头发,穿着也是很随意,现是寸头一身休闲装,还带了眼镜,看上去干练了许多。“你现还搓澡呢吗”江浩见花旗不说话,再次开口道。花旗点了点头:“恩,还搓呢,你为什么转行了呢”江浩笑道:“听过一句话没,叫教会了徒弟饿死了师父,为了不被饿死,我只能转行了。”花旗十分诧异:“你不搓澡是因为我吗”江浩惭愧道:“也不能这么说,毕竟搓澡挣不了多少钱,我终归还是有野心。不过”江浩眯眼看着花旗:“不过说和你没关系也不完全,毕竟你当时拒绝了我,对我打击很大呢。”花旗尴尬干咳几声,傻笑道:“别逗我,我这人不抗逗。”江浩仰头望天笑着说:“怎么样,这两年多过好不”花旗说:“挺好,要不是你教会了我这个手艺,我说不准真就去井下采煤了。”江浩低下头,看着花旗说:“你要是采煤可真对不起你这张脸啊。”“我这样,就算长再好看能咋地。”花旗吸了吸鼻子,傻笑着。江浩叹了口气:“对了,还没问你,你怎么跑这儿来了”花旗笑道:“陪我哥过来谈生意。”花旗抬手指着办公楼下面十几辆大卡车说:“那都是我哥。”江浩蹙眉道:“以前没听说你有哥啊”花旗低头笑着:“认干哥。”江浩打量着花旗表情,从他闪烁眼神中便可看出端倪。“是你男朋友吧”花旗一愣,急忙解释:“不是不是,他喜欢女人。”“你和直男勾搭上了”江浩诧异道。花旗不知所措点着头:“算是吧。”江浩颇为有兴致道:“那你和他一起了做过了”花旗把下巴埋羽绒服领口里,嘴里咬着拉锁说:“恩,做是做过了,不过都是用嘴。”“我操,你小子够能耐,直男都让你搞到手了。”江浩大笑着,只是笑容多少有点难看。花旗斜眼看着他:“没你说那么夸张,他好像对我没那个意思,所以才认我做弟弟了。”“我艹,这话你也信,如果没意思怎么可能和你做,要我说,他肯定迷糊着呢,心里找不到方向。”花旗疑惑道:“真假那该咋办啊”江浩单手托着下巴,沉默片刻:“是不是你主动”花旗点着头:“恩,每次都是我主动,有时候我都觉着自己粘人厉害。”“嗨,粘人没啥不好,听我说,你不仅要粘着他,还得对他好,关心他,然后再不理他,知道欲拒还迎不”花旗说:“上学时候学过这成语。”江浩笑道:“知道就好办了,你就按照我刚才说做。”“管用吗”“肯定管用,你就听我吧。”花旗点点头,目光不自觉飘向办公楼,说来也巧,庄肴正好带着王文涛从里面出来,两人瞬间四目相对,只是庄肴目光不太友好,怒气冲冲朝花旗走了过来:“这人谁啊”花旗一愣,赶忙说:“我师父,就是他教我搓澡。”江浩率先伸出手:“庄先生是吧,我是这个煤场调度。”庄肴脸色有所好转,笑了笑:“你怎么知道我是谁”江浩说:“上头一早就有消息透出来了,而且花旗也说了,是和他哥来谈生意,我估摸着就是你了。”庄肴保持着微笑,随后对花旗说:“走吧,事情谈完了。”花旗嗯了一声,扭头对江浩说:“师父,那我先走了。”江浩笑道:“留个电话吧,没事聊聊”花旗摇摇头:“我没有电话。”江浩失落道:“那好吧,咱们师徒缘分够浅。”花旗惭愧笑了笑,转身往庄肴身边跑去。庄肴从车里拿了包下来,随后关上车门说:“今天回不去了,你跟我去招待所住一晚上吧。”花旗一愣:“啊不是说能回去吗”庄肴无奈道:“煤场明儿定了饭店,得留下吃一顿才能走。”“哦”庄肴把包挎肩上:“先吃饭,还是先去招待所”花旗想了想:“招待所。”招待所是煤场附近一个小胡同里,算不上多高档,却出奇干净。进门时,花旗连忙跑到鞋柜跟前拿了拖鞋,待庄肴进屋后蹲他脚边儿说:“哥,我帮你脱鞋。”庄肴皱了皱眉,认同了。花旗脱了庄肴皮鞋,随后又把袜子脱了,给他换上拖鞋时候,花旗想起了江浩那番话,欲拒还迎。想到这儿,花旗脸色一沉,啪一声把拖鞋扔地上:“自己换吧。”庄肴一愣:“你他吗抽风啊”花旗瞪了他一眼进了卫生间。庄肴有点儿蒙,心想这花小狗不是抽风了吧就这时,花旗开了卫生间门,端着一盆温水出来,笑意盈盈道:“哥,泡个脚吧,一会儿我帮你按按,保证舒服死。”庄肴彻底沉了脸:“花小狗,你是不是中邪了”花旗笑而不语,端着水盆放庄肴脚边儿,捧着庄肴脚放进了水盆里,跟着一起身,黑着脸说:“要洗自己洗。”庄肴气脸红脖子粗,扯着花旗衣服硬生生按到了床上,跟着一抬腿,顾不上脚上有水便跨坐花旗身上,怒气冲冲道:“花小狗,你是不是有病找揍啊”花旗慢慢露出微笑,挑起小手指庄肴手背儿上慢慢挠着。第25章 要想美就得露大腿花旗不知道这样够不够诱惑,能否像江浩所说那样,做到欲拒还迎。想到这里,花旗小手指又庄肴手背儿上挠了几下。庄肴猜不透这花小狗到底抽什么羊癫疯,但看他那股子贱不拉几劲儿,还挺招人稀罕,再加上手上被他挠直痒痒,自然而然火气全消,哭笑不得道:“花小狗,你是不是中邪了”花旗顿时跌落谷底,看来没效果啊,难道自己表现不够好许多想法花旗脑壳里混成一团,思索片刻后,花旗沉着脸硬是把庄肴从身上推了下去,跟着下床进了卫生间。庄肴盘腿做床上,皮笑肉不笑猜想着。花旗卫生间里捣鼓了半天,把自己脱了个精光,站镜子前面左右打量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