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一样,我刚上初中那会儿也这德行,见个女人都会脸红。”说着,逄帅又对床上的人说:“嗨,让那两妞叫的大声点。”于是,嘶声裂肺的声音开始了,每一声都惊的花旗肝儿疼。逄帅看的乐呵,偶尔低下头看花旗的身下:“艹,你还没硬啊”花旗惭愧道:“老板,我和你说实话吧,每次我看毛片都是盯着男人看的,从来没注意过女的,您就饶了我吧,我真不行。”“艹,我还真就不信了。”说着,逄帅拽着花旗的手就往身后的小姑娘腿上摸,花旗吓的牟劲儿收手:“老板、大哥、你是我亲哥,我真不行,我对女人不来感,我喜欢男的,喜欢带把的,还是大的那种,您就饶了我吧。”逄帅纵然有力气,可也拗不过花旗的意思,想了想便松了手,花旗得到自由之后蹭的站了起来:“老板,我先回去了,您忙着。”说完,花旗拔腿就跑。“等会,我让你走了吗”逄帅跟着站起身:“我还就不信这个邪了,真的有男人见了男人会有感觉的”说完,逄帅就在花旗面前把唯一的一条短裤给脱了,他低下头看了眼自己的二弟,抬起头时带着痞笑说:“咋样,看我这根大不来感不”花旗不禁咽了咽口水,他不得不承认,逄帅这根和庄肴比起来是有过之而不及。另外,逄帅的身材和庄肴一样的好,属于精壮型的,没有多余的赘肉,而同样又在左肩上刺上纹身,唯一不同的是,庄肴的身上多了许多伤疤。逄帅见花旗看的眼睛发直,不禁砸吧砸吧嘴,又往前迈了几步:“花旗,你们男人咋做的”花旗没吭声,只是看着,因为这一刻他开始想念庄肴了。“你是撅着那个”逄帅又问,手却在硬起的二弟上撸了几下:“想不想舔”花旗抬眼看着逄帅,忽然脑中闪过一个想法,不禁嘴角一勾,脸上维持着原有的微红,他迈着碎步走向逄帅,毫不犹豫的一把握住逄帅的二弟,贱兮兮的说了一句:“老想舔了,老板你让不”逄帅蹙眉没吭声。花旗心里偷笑,装模作样的弯下腰,就在张嘴预备含住逄帅的二弟时,逄帅一声大吼:“艹你吗,赶紧给我滚,给你女人你不要,喜欢这玩应。”逄帅一扭身,二弟顺势从花旗手中滑脱。花旗微笑着站起身:“那我走了,老板您忙着。”花旗丝毫不再犹豫,风一般的速度冲出了包房。这是一场胆量的赌局,若不是花旗有十足的把握,他也不敢冒这么大的风险。出来混的男人是最好把握的,他们要面子、很爱玩、玩的也相当胆大、刺激,但这些都要归功于正常的思维逻辑,稍微逆反常理的,就未必会接受了。当然了,这其中要刨除破罐子破摔的、溜冰玩毒、豁出去的亡命徒。成功脱险之后,花旗回了澡堂子,这时已经临近半夜1点了,澡堂子里空荡荡的,里面回荡着从地下传来的轰隆隆的音乐,在配上花旗的脚步声,听上去点像恐怖片里的场景。这家洗浴城是系列型的,从迪厅酒吧、到洗浴按摩、高档餐厅洋洋俱全,在花旗看来,用不了多久,这家洗浴城就会改名为娱乐城了。不过,就算这里在怎么改变,花旗仍旧是这里一名小小的搓澡工。折腾了一天,花旗有些累了,脑袋一碰到枕头就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已经地第二天十点了,离开工还有半个钟头。“啊”花旗打了个哈欠,从被窝里伸出胳膊,十根手指还来回乱动着。“你醒了”花旗扭头看着旁边床上的胖师傅:“恩,醒了。”“给你的。”胖师傅顺手扔过来一个小瓷瓶,花旗眼疾手快接了过来,凑到眼前一起瞧,是瓶治疗淤青的药膏,花旗诧异道:“给我的”“恩,我的珍藏,治疗你腿上的淤青最合适了。”花旗眨巴眨巴眼,心想这太阳是西边出来了如果不是,这胖子怎么突然善心大发该不会又有什么阴谋诡计吧“放心吧,没毒的。”胖师傅冲花旗笑了笑:“我听老板说了,昨天你找了他,让我代替你的位置,我还真是没想到。”“啥”花旗诧异道。“哥们以前对不住你,往后咱都是自家人。”胖师傅起身走到花旗面前,笑道:“你还可以在赖半个小时床。”看着他肥胖的身影,花旗不禁感慨世态炎凉。花旗被逄帅降了职,从师傅又变成了一名搓澡工,其实在花旗的心里,师傅和员工没的差,一样都得干活,干的还比普通员工多。此时,花旗开始担心自己的薪水,不知逄帅有没有通知领班给他降薪,一想到这里,花旗的心就开始剜痛。一连两天,花旗都没出澡堂子,伙食饭都是胖师傅让人打来的,吃的倒也乐呵。有几次领班过来,花旗很想问问自己薪金的问题,但话到嘴边又咽回去了,于是这茬就没人再提了。至于逄帅,自打那天晚上过后,就跟人间增发了似得,直到第三天晚上,他才再次出现在洗浴城里。“我说你们澡堂子把卫生弄好点,一会老板有朋友过来。”领班开门冲胖师傅吼道。胖师傅笑道:“您放心吧,我保证没问题。”“那就好,一会就到哈。”事实上胖师傅一早就得到了逄帅的命令,让他把澡堂子的卫生打理好,花旗从胖师傅的口中得知,这次要来的人物就是这个洗浴城的另一个投资人,只不过是刚刚入伙的。这天,洗浴城里没有接散客,所有人看上去都比较闲,一直到了晚上十点半,一大群人浩浩汤汤进了洗浴城。“来了来了。”服务生冲门口喊着:“看样子刚吃完饭,喝的五迷三道的。”花旗多少有些好奇,挤到澡堂子门口往外看,正巧看着逄帅攀着一人的肩膀走了过来,花旗撇撇嘴准备缩回澡堂子,正当他把脖子往门里缩的时候,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花旗,你小子怎么在这儿”花旗条件发射又探出头,看到那人时,花旗一愣,连忙说:“你认错人了。”说完,跐溜钻进了澡堂子。第20章 身材倍儿好逄帅是这座小城里后起之秀,刚出来混时候吃过不少苦头,每天打架斗殴争地盘,收拾了这个打跑了那个,为严重一次,是将一个死对头捅成重伤,跟着跑路到别城市躲了一年半载,没想到再次归来时,他却突然崭露头角,名声大噪了。或许,这就是命中注定。话又说回来,逄帅虽是风头正盛,黑白两道都吃开,但毕竟出来混年头少了些,庄肴和章远面前这么一比,就显得稚嫩许多,辈分儿和经验上就体现出来。不过,逄帅也有逄帅优点,那就是豁出去不要命心狠手辣。有人说,出来混有几个把命看很重那真错了,出来混不代表不要命,而是为了名利双收,别拿混子不当人看,他们也是有血有肉有感情。有人总说,混子是社会人渣,如果这话让这三人听见,保准赏你一个大嘴巴。没错,混子是被外界看不起,总觉着搞社会上乌烟瘴气,可那都是混不起来小地痞小流氓,真正混起来,有几个没有原则说到原则,不得不提逄帅和章远之间勾当,这两人不知什么时候暗地勾搭上了,起初是逄帅先投出橄榄枝,章远顺手接过来意思意思。没想到逄帅趁热打铁,立即软化了章远心思。逄帅开这家洗浴城一方面为了消遣娱乐,另一方面是配合铁东区官员炒些地皮房产,不过碍于他资金有限,洗浴城怎么都没办法做大,这也是为令他头疼原因。说道实力、资金、手段厉害当属庄肴,但逄帅就是看不惯这小子,自己还没有混出人样时候,逄帅曾倒贴着想倚靠这个大树来乘凉,谁料,庄肴紧紧一个鄙视眼神扼杀了他所有想法。这也是逄帅和庄肴对着干主要原因。如今,逄帅联络上了章远,而章远逄帅分析见解中逐渐看中五行洗浴城这块肥肉,纵然章远也吃过逄帅小亏,但他绝对不会和钱过不去,该合作时候还是要合作,用他话来说,别为了一点小恩怨就打破了一口盛满黄金砂锅,不值当。于是,今天洗浴城大张旗鼓宴请宾客,便是章远。“花旗,你小子怎么这儿”花旗和章远紧见过两次面,一次洗浴城、一次派出所门口,两次加起来时间不超过二个小时,这么久过去了,他对这个人印象自然而然淡化许多,就章远叫出他名字时候,他探出头瞧了几眼,忽然看出逄帅攀着人是章远后,他脖子一缩:“你认错人了。”花旗跐溜钻进澡堂子,小跑似想找地方躲起来,谁料地面湿滑,花旗一个重心不稳便仰面朝天倒了下去,只听一声闷响,配上花旗一声惊叫妈呀,那场面,不得不让澡堂子里所有人笑前仰后合。逄帅并肩和章远走到澡堂子门口,看着花旗四仰八叉躺地上,表情十分痛苦,一皱眉骂道:“花旗,你他吗想干嘛给老子丢人呢是不”“没事没事。”章远笑意盈盈道:“我和花旗是老相识了,以前我们之间有点小故事,不过我可没想到他会你这儿上班。”逄帅一愣,诧异道:“你和花旗是老相识”章远不以为然点点头:“恩,以前去鼓浪屿洗澡认识。”说完,章远带着微笑进了澡堂子,油光锃亮皮鞋踩瓷砖地面上激起微微水花,他走到花旗身旁,弯腰蹲了下来:“你一见我就跑是为嘛我有那么可怕吗”花旗这一下摔不轻,腚都要摔成四瓣了,他杵着湿漉漉地面爬了起来,故意口歪眼斜道:“先生,你认错人了。”章远哭笑不得道:“别逗了,你小子化成灰我都认得。”他伸手扶着花旗胳膊,又说:“你小子怎么跑这儿上班了怪不得我去鼓浪屿都看不到你呢。”花旗连忙恢复了原有面部表情,一甩手脱离了章远掌控,不情愿道:“我去哪工作用你管啊”“嘿,花旗你怎么说话呢”逄帅从门外走了进来,假惺惺道:“你是不是不想干了”章远连忙摆手:“没事没事,我认识他比你早,这小子只爱钱。”说完,章远转了转眼珠,玩味一笑:“还爱一个人。”花旗一怔,生怕章远把自己和庄肴那点事儿抖搂出来,连忙打岔道:“你管得着吗,边凉去。”章远眉毛一皱,脸色一沉,估计是所有耐心都耗光了。花旗这人还有个优点,那就是察言观色,一瞧章远脸色不太好看,故作困倦打了个哈欠:“先生,您搓澡不不搓我可就忙别了。”章远总算又有了微笑:“成啊,我来洗浴城就是消遣,你手法那么好,我求之不得呢。”说完,章远又扭头对身后逄帅说:“有包房没咱哥两边聊边搓。”逄帅看了足够戏码,心满意足道:“有啊,四楼包房空着呢,就给你准备。”章远笑着走过去:“哥们够敞啊。”“那是,走着。”逄帅再次攀住章远肩膀,一前一后出了澡堂子,准备离开时,章远回头对里面花旗说:“赶紧上来,我等你。”逄帅一旁还给了花旗一个狠戾眼神,迫使花旗就范。花旗看着他们离开,澡堂子里人也逐渐减少,花旗撇撇嘴,呸一声吐了口唾沫,骂道:“什么玩应。”难怪庄肴看不上章远,就连自己都开始反感这人了。花旗收拾了工具包,足足用了二十多分钟,服务生都下来三个连番催他了。花旗满手慢脚收拾好一切,迈着岛国小碎步一路向上,终于来到了包房门口。“老板,我能进来不”“进来吧。”花旗推门而入,伴随而来是逄帅与章远爽朗笑声,花旗不禁打量着床上赤身相见两人,微微一撇嘴:“老板,是不是应该找一个啊我没长四只手。”逄帅一瞪眼:“你要长四只手那就是怪物,你先给远哥搓。”“得嘞。”花旗走过床边时,眼神不经意间扫过章远身下,那玩应和庄肴、章远所差无几。“花旗,你还没说你怎么来这儿了呢。”章远双手垫脑后微笑道。花旗把工具包放床头柜上,弯着腰说:“鼓浪屿把我开除了,所以就来这儿工作了。”“开除了那他们还真是眼拙。”章远撇撇嘴,又道:“我记得他说过你是他御用搓澡工,难道你被开除,他都没点表示”花旗斜眼瞄了章远一眼,小声嘀咕道:“关你屁事。”“你说什么”花旗一咧嘴:“没什么,那都是过去事儿了,还提他干嘛。”“你倒是想开,我记着你撸管时候不是喊他名字来着吗怎么了现不喜欢他了”章远似是玩笑说着。花旗脸上蹭一红,尴尬不知如何作答。“远哥,你见过花旗撸管”逄帅一旁听津津有味,不禁发扬了八卦本质。章远扭头看着逄帅,微笑道:“恩,那都是以前事儿了。”逄帅陷入了沉思,没多会儿,又问:“远哥,你和花旗该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