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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5(1 / 1)

好说,我要是哪里得罪了,那我道歉。”花旗面前站着五六个大小伙子,每个人手里拎着一个四方形的木头棍,为首的寸头小伙听见花旗的话反而恼羞成怒,抬脚猛踢花旗下巴,花旗动作麻利躲了过去,让这一脚踢在胸上。“你吗逼的,你还躲是不是”那人抬腿又是一脚。花旗自知是躲不过去了,只能抱着头任他们踢打。“小子,以后给我放老实点,别挡了别人的道听见没”那人拿着木棍狠狠抽了花旗一棒子,花旗疼的直咧嘴,连忙说:“知道了。”那人似乎还想动手,却被身后的人拦住了:“哥,别打了,这小子也不大,教训教训就是了。”“操。”那人收了手,又说:“去,看看他身上有钱没,别让咱们白忙活。”没多会儿,花旗便感觉到有人在他身上乱摸,最终摸到裤兜时,把领班刚刚给他的五百块钱拽了出去。“哥,就五百了。”“操,有就拿着。”那人走到花旗跟前,蹲下身子说:“小子,记住今天的教训,在赶嘚瑟往后有你苦头吃。”听着几人混乱的脚步声越行渐远,花旗总算松了口气,紧绷的神经也舒缓开来,然而就在神经舒缓的同时,疼痛感也伴随而来,花旗慢慢坐起身,试着动了动胳膊,还好,打的并不是很严重。花旗扶着墙站了起来,每走一步腿上就跟针扎似得疼,不得已之下,花旗出了胡同,走到路边拦了一辆三轮蹦蹦车。花旗现在这个样子家是铁定回不去了,唯一的选择就是回洗浴城。临下车时,花旗在另一个兜里摸出五块钱付了车钱,幸亏那人搜身时不太仔细,不然这五块钱都没了。花旗跛着腿推开洗浴城的大玻璃门,刚走了没几步,就看到逄帅搂着一女的坐在大厅的沙发上,目光好奇的落在花旗身上。“你小子打架了”逄帅好奇道。花旗苦笑道:“没,我哪有那本事。”“那你这是咋整的全身上下都是雪不说,还有那脸,还往外冒血呢。”“是吗”花旗抬手抹了一把脸,别说,还真见红了。逄帅眉毛一皱:“你是不是遇到事儿了有事和我说,敢动我的人是不想混了吧”花旗捂着脸说:“我也不知道,刚在站台上等公交,结果被几个人给拽胡同里去了,结果就是现在这样。”“操,我倒要看看谁这么大的本事。”逄帅对身旁的人挥挥手:“去给我找,把那几个孙子给我找出来。”逄帅的小弟接了指示,连忙出了洗浴城。“行了,别傻站着了,去里面洗洗去,没事就老实在洗浴城呆着。”逄帅厉声嘱咐着。花旗点点头,跛着脚慢慢晃了进去。进门时,男澡堂子里显得十分空荡,只有一个老头在孤独的泡着澡。花旗慢慢脱了衣服,站在镜子前面打量着自己,后背和大腿伤的最为严重,一条条被抽打过的痕迹清晰可见,估摸着明天就会淤青了。再看自己的脸,除了右脸靠近耳根的位置上有个小口子之外,在没别的伤了。花旗长叹一声,感慨自己的不易,慢悠悠爬上软床,闭上眼睛舒缓精神去了。高度紧张的情绪得到了舒缓,这一觉让花旗睡的特别沉,就连晚间洗澡的高峰都没醒来,最后还是胖师傅连喊带骂的把他从梦中吵醒。花旗揉了揉眼睛坐起身,打了个哈欠说:“几点了”胖师傅横了花旗一眼:“都八点半了,人太多忙不过来,要是能忙过来我绝不叫你。”花旗撇撇嘴,抱着受伤的大腿慢慢放在地上,起身时,花旗看了眼澡牌:“十八号在不十八号搓澡了。”花旗打着哈欠往更衣箱走去,经过镜子的时候,花旗不禁扫了自己两眼,这一看不要紧,就连自己都吓了一跳,左大腿上那一片片青紫色的淤青看着都渗人。花旗不敢多看,急忙从更衣箱里取了工具包,回过身时嚷了一句:“十八号在不在不在我可喊下一个了。”“在呢。”花旗顺声看了过去,淋浴下站着一个男人,左胳膊上缠着绷带,而绷带早已让水流打湿,男人丝毫不以为然,只是花旗觉着这个男人的身影看着有些眼熟。花旗慢慢走了过去,就在花旗快要近身时,男人突然转过了头。花旗吓的倒退几步,瞪着大眼睛说:“你咋来了”庄肴做了个嘘声的手势,小声说:“装作不认识我。”花旗点点头,清了清嗓子没好气说:“你这人,找你半天,赶紧的,我这活多着呢。”庄肴怒视着花旗,听话似得躺到软床上,压低声音说:“要不是非常时刻,我一定一脚踢死你。”花旗带上澡巾,装作给庄肴搓澡:“你咋来了不怕逄帅认出你啊”庄肴小声说:“那小子就见过我两次,还是两年前,而且我这次来是带着墨镜的,估计认不出来吧。”“别估计,万一认出来了,你还能出的了这洗浴城”庄肴笑了笑:“我没那么傻。”庄肴扭头看了眼花旗的大腿:“到底是谁打的”花旗眼神扫过四周,见没人注意这边,便用极其低的声音说:“我也不知道,不过我能肯定是我的同事,因为逄帅对我挺不错的,每次让我给他搓澡都会送东西给我。”庄肴的脸顿时沉了下去:“你吗逼,你是不是给他舔jb了”蒙头嫖客花旗强调的重点在于,自己业务能力强,工作表现突出,老板给予的恩惠让同事有所误会,这也是花旗没有深刻理解高处不胜寒的真正含义,于是导致这样的结果。谁料庄肴忽略了重点,把事情想歪了,这不得不让花旗又高兴又气愤。虽然,花旗的家庭条件并不优越,但他从小在父亲的教诲下长大,人可以穷、但不能没有志气,不是什么钱都可以随随便便挣的。想到这里,花旗抬起罩着搓澡巾的手在庄肴胸前狠狠搓了几下。庄肴疼的直皱眉:“你吗逼,你想嘎哈没沾水就给我搓”花旗光嘎巴嘴,就是不出声。“操,说你给他舔jb还不乐意听了”庄肴严肃道。“我没有。”“那他为啥给你东西你别告诉我,逄帅那孙子看上你的工作能力了”庄肴讥笑道:“你别忘了,你就是个搓澡的。”花旗一时间没应话,转过身在盆子里把澡巾沾湿,随后拉过庄肴的胳膊边搓边小声说:“没错,我就是个搓澡的,那你还来找我干啥”庄肴涨红着脸,也不知是被浴池里的热气熏的,还是被花旗的话给噎到了。庄肴干咳几声,撇过头看着花旗的大腿说:“有人放了风,说你被打了,我估摸着是逄帅找人干的。”“逄帅不能吧”花旗停了手,吃惊道:“逄帅到现在都不知道我叫啥名,怎么可能故意放风给你”庄肴翻了个白眼:“你真当逄帅是傻子你来应聘的时候应该说过以前在哪工作吧”花旗点点头:“说过啊。”“别停手,继续搓。”庄肴嘱咐道。花旗急忙把手放在庄肴身上,有气无力的四处瞎摸。庄肴压低声音:“鼓浪屿是在我地盘上开的,虽然那的老板和我没什么交集,可依照逄帅的个性,应该会让人去打听,我估计打你的人就是他找的,目的就是引我过来。”花旗听的发蒙,诧异道:“如果真被你猜对了,那你还来不怕出事啊”“艹你吗,要不是你在这儿老子至于过来犯险”庄肴伸出指尖在花旗青紫的大腿上戳了戳:“要不你今天就别干了吧”“那可不行,辞职了我吃啥喝啥啊张嘴迎风啊”庄肴憋着嗓子说:“向安区那么大还容不下你了咋地我是”庄肴尚未把话说完,澡堂里的高个搓澡工就带着一个客人走了过来,庄肴斩断话题,打岔道:“我说,你这儿有包间吗”花旗装模作样道:“先生,我们这里有包间,不过”“不过什么”花旗犹豫一会儿还是说了,不过表情很暧昧:“先生,包间是有特殊服务提供的。”庄肴霎那间脸红了个通透,瞪着眼睛说:“那就给我换个包间吧。”庄肴起身下了软床,穿上拖鞋的时候又说:“我想睡会儿了。”看着庄肴脸红的样子,花旗估摸着他又想歪了,来不及把话说完,庄肴已经围着浴巾出了男澡堂子。花旗急忙摘了澡巾扔在盆里,对身旁的搓澡工说:“哎,帮我盯一下,我上个厕所。”花旗追随着庄肴的身影上了二楼,不等进包间就看见服务生被赶了出来,服务生样子十分为难,花旗急忙走了过去:“怎么了”“哎呀,你来的正好,你会按摩吧”服务生抓着花旗的胳膊说。花旗点点头:“会啊,怎么了”“嗨,别提了,里面来了个”服务生压低了声音,凑到花旗耳边说:“里面来了个玻璃,喜欢男的。”“啥”花旗眼睛瞪的溜圆,不敢置信道:“你说里面是”花旗指着包房里面。服务生肯定的眼神直视着花旗:“可不咋地,一上来就说要个按摩的,可咱这里都是女的,哪有男的啊,这人也太变态了。”花旗撇撇嘴:“真变态,得了,这个忙我帮你了,不过小费可都得归我。”“哟,这我可不敢答应,不过我尽量帮你争取。”服务生想伸手推门,指尖触碰到房门的时候却又缩回来了:“我还是不进去了,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到玻璃,渗得慌。”“行了,那你忙去吧,有事我叫你。”花旗冲他微微一笑推门进了包房。服务生站在门口,挑眉琢磨了半天,越想越觉着不大对劲,花旗这么积极的进包房,该不会他也是妈哟,服务生一个箭步冲了出去。花旗进了包房,无法抑制内心的笑意,索性靠在门上看着庄肴傻笑。庄肴脱的光溜溜的躺在软床上,半眯着眼睛说:“你傻逼啊笑啥呢”花旗清了清嗓子,收敛了笑容说:“你跟服务生说啥了”“啊”庄肴一愣:“我就说让他帮我找个按摩,从一楼澡堂子里找个男师父就成啊。”花旗点着头:“哦,原来这么回事啊,怪不得人家以为你是玻璃呢。”“艹他吗,说谁是玻璃呢”庄肴怒不可遏的坐起身,指着门口说:“是刚才那个王八羔子不老子哪里像玻璃了我艹,他欠揍吧”花旗挠了挠头:“行了,我看你是憋的时间太久了。”“你吗逼,老子哪里憋的时间久了”庄肴大咧咧的分开腿,展现着自己软了都很大的二弟说:“老子昨晚还找了小姐呢,一宿七次郎。”“真厉害。”花旗慢慢走到庄肴身边,面对面慢慢贴了上去:“哥,你想不”“不想,都说了昨天七次郎了。”庄肴双手垫在脑后躺了下去。花旗笑了笑,低下头看着毛毛中的二弟,玩心大起,故意冲毛毛吹了几口气。庄肴一缩腿,沉着脸说:“别扯蛋,我还有事说呢。”花旗撅着嘴,很不情愿的坐在他身旁,小声说:“我可不辞职,辞职了我妈得骂死我。”“你吗逼,我看你就是给逄帅舔jb了,事后还给你钱了。”花旗撇过头,呲牙一笑:“你真说错了,我没有,就算我想舔,也只舔一个人的。”庄肴难掩尴尬,急忙闭上眼睛说:“你辞职我给你找工作,向安区好工作多了。”花旗盯着他半天没说话,庄肴忍不住了,偷偷睁开左眼,见花旗正盯着自己瞧,赶忙闭上眼睛说:“艹,行不行给句话。”花旗低下头,玩着手指头说:“我不想辞职。”庄肴彻底没了耐心,睁开眼睛骂道:“你爱辞不辞,告诉你,老子今天来就是看在以前你替我挨那一板凳的面子上,今天我把话都说了,你要不辞职,往后就各走各的。”自打花旗知道逄帅就是庄肴的死对头时,就已经知道,如果自己继续在这里工作,必定和庄肴见面的机会就少了,如果非要在工作和他之间选择一个的话,花旗两样都选。花旗砸吧砸吧嘴,笑嘻嘻爬上软床,凑到庄肴耳边说:“哥,要不这样吧,以后周六周日我就去看你成不”庄肴背对着花旗,微微动了动身体:“滚,我用你看啊。”花旗忍俊不禁道:“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艹,你决定的好使咋地”庄肴扭头过瞪着花旗说。“不管啊,反正就这么定了。”花旗直起身,抬手把工作服脱了扔在地上,笑意盈盈道:“哥,你想不”“滚,老子喜欢女的。”庄肴再次闭上了眼睛。花旗不以为然道:“哥,我想了。”“速度滚,小心老子一脚把你踢出去。”花旗自然不理会庄肴的咒骂,反而低下头,伸出舌头在庄肴的腰上舔着。舔了许久,庄肴自始自终都没动地儿,反而二弟却来了精神,挺在那儿像一旗杆儿。庄肴虽没动地儿,姿势也有点别扭,可也无法阻碍花旗的动作,他向前探身,成半圆型将庄肴压在身下,低下头时,张开嘴便能含住二弟的顶部。庄肴感受到了温热,也没有先前那么言不由衷了,反而一挺身将二弟全部戳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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