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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只要稍微借用体重往下一压,颈骨一断,他们就可以说再见了。「哎,有话好说嘛」陆沈云微笑,倒是不怎麽担心。──现场还有一个会义气相挺的人在呢「饶过他吧,朝黎。」官焰果然满脸无奈劝阻:「他再浑蛋,最起码在你清醒前一直很替你担心。」替他担心是怕玩具提早故障吧朝黎起身坐回沙发,收起愤怒转而神色漠然,反正他也不可能在没拿回相片以前胡来,纯粹警告。「就知道黎黎舍不得我挂掉。」嘻皮笑脸,陆沈云也在朝黎旁边坐下。青筋再度浮现,「妈的,陆沈云,你还真嫌命长要我替你动手是吧」「你这麽讨厌我叫你黎黎很可惜,这是命令。」陆沈云的笑容蕴含拒绝对此事进行商量的意味,「我想怎麽叫你是我的自由,正如我可以随意上你一样。」「你──」够了够了,什麽上不上的,官焰深深觉得要是继续留在这里听这两人的言语暴力调情,实在太令人紧张和惊恐了,他连忙起身中断他们的争执:「你们慢聊,我有事先走一步。」「官焰。」朝黎叫住他,和对陆沈云的态度全然相反,温和地对他说:「抱歉影响了你的工作,谢了,有机会请你吃饭。」谢他什麽除了免於朝黎摔伤,他可没帮上什麽忙──靠,惊觉陆大少爷正一脸吃醋死命地瞪著他,官焰只好赶忙摆了摆手,飞也似的逃离现场。走出门口时,官焰心想,确实陆沈云以不堪手段拐朝黎上床错在先,朝黎会如此火大也正常,但刚刚在陆沈云并不算太举止超过的情况下,依然惹得那个现今几乎对谁都十足客气的朝黎情绪爆发、极度火爆。假设成熟稳重的态度只是由於当年的传闻,而让如今的朝黎不得已刻意戴上的面具,那麽,在陆沈云面前的他不就算是以往真正完整的黎王吗再反观陆沈云居然也是那般少见的厚脸皮无赖样该不会,他们彼此的性格其实很适合在一起吧想了想,官焰倒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推敲,要是那两个人真的能够变成一对,也算是惊世骇俗的搭配了。第五章官焰走後,朝黎起先也打算上楼开始工作,却被陆沈云以一句命令为由强迫请了一天病假,幸而当时绍佐人还没来上班,否则光是想到要如何当面向父亲解释这些前因後果就令人头痛。於是,在陆沈云的坚持之下,他们还是返回那间远在郊外的别墅。下了陆沈云的车──想当然耳,对方坚决不让朝黎自己开车,除了担心,大概也是怕朝黎有了车就会趁机乱跑、不可能安分和他一起回来吧朝黎注意到一件事情,陆沈云从官焰一走直至现在,始终维持一副很不高兴的态度。朝黎简直觉得莫名其妙,再怎麽说他才是那个有资格不爽的人,陆沈云是有哪里好闹别扭的皱眉想了想,他一进门便一脸忍辱负重的神情,开始脱起衬衫,而停好车慢了几步进来的陆沈云眼见於此,先是愣了几秒,突然理解对方或许是误解了要求请假一事的目的。「我载你回来,是要你好好休息,你想去哪了」不管怎样,朝黎会晕倒确实是他的责任,他还不至於这麽禽兽吧陆沈云伸手,主动替朝黎扣起已经敞开一半有馀的扣子。「你有这麽好心我还以为你是想趁机大干特干。」不做当然乐得轻松,朝黎紧绷的身躯霎时变得放松许多,他挥开陆沈云依然停留在他胸前的手,迳自坐到沙发一角。身体正在叫嚣要他赶快补眠,精神却毫无睡意,累过度就会变成这样。「我也不是每次都这麽恶劣再说,等你完全好了做起来更过瘾。」说完,陆沈云也很意外自己从哪时候起懂得体恤床友了「要是不想做,你一路上干嘛一副不痛快的模样有人欠你钱吗」「啊」陆沈云还真是没想到,原来朝黎也会观察他的表情,「我只是在想你是不是对官焰有好感」「好感」朝黎理所当然答道:「他个性不错,很难让人有反感吧何况和你相较之下,他可以说是堪称完美,没得挑剔。」朝黎就是朝黎,回答一个问题也可以顺便嘲弄他一下陆沈云不知怎麽感到有些气馁,又问:「所以你喜欢他会想和他上床」「」朝黎沉默几秒,当他意识到陆沈云的意思时,人又爆发了,「去你的上床我是说他那个人很好相处,适合当朋友,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一样是个没品的变态吗」「但你总是对他笑得很──很诱人欸,黎黎,你可不可以也那样对我笑一次」诱人他可是一个大男人,亏陆沈云想得出这种形容词,朝黎不语,而後缓缓露出一抹冷笑,瞬间就让陆沈云打了一个寒颤。「你看你看,对我杀气腾腾,对官焰就那麽温柔,这摆明就是偏心吧」温柔「偏心又如何陆沈云,你觉得面对一个卑鄙的人有需要展现温柔的一面吗我对谁都可以很好,对你抱歉,不可能。」朝黎不会坦承,但根本是陆沈云误解了,他对官焰以及其他人不是温柔,从来就不是,那只是因为他再也不晓得该以什麽方式和人相处──在那件事情过後。在过去他可以崇尚自由、可以任意妄为,甚至脾气不收敛也无妨,但在犯下无法挽回的大错之後,他怕了,他恐惧於自己的自私。他收起一切自我,对内他还是那个听话的儿子,对外他和任何人皆保持一定的距离,他不想再伤害谁,与其说他对人温柔,倒不如说是一种绝对性的冰冷,建立在礼貌之下。不过是伪装罢了,有了这层保护,他就不会让以往的自己再踏出屏障外,这样大家就安全了,他也不再有机会去造就错误、去害死任何一人。卑鄙一词似乎完全伤不了天性如此的陆沈云,他认真想了想,就问:「换句话说,你是只有对我才这麽凶吗这不也算是另类的偏心」朝黎一愣,发觉他答不出这个问题,只好偏过头去不再理会陆沈云。这的确是一个疑问,他一开始对待陆沈云就比对其他人还要冷淡,因为他不喜欢对方一副毫无拘束的样子,更不要说这人後来大胆地拿绍约来要胁他,他会爆发又有什麽好奇怪的可是恐吓归恐吓,他应该是那种一但说好交易就不会再浪费体力针对此事发怒的人,因为那很多馀,然而他的冷静却依然时不时被陆沈云的话给戳破,导致他动不动就会对眼前这人释放杀气。究竟问题是出在自己身上,还是纯粹陆沈云激怒人的功力太高不想在疲累的情况下还要思考这麽复杂的问题,朝黎试图引开注意力而把视线落在客厅角落那架钢琴上头。样式确实比较古老朴素,但整体材质却看得出非常高级,有一定年代以外,肯定有个惊人的价格。正想继续抱怨兼吃醋的陆沈云,同时留意到朝黎的眼神方向,他想起这不是朝黎首次盯著钢琴不放。虽然他们在这里不过相处了两个星期,而且也不是每天,但他知道朝黎就算从没碰过,也总会在路过客厅时瞄个几眼。这麽说起来,是为什麽呢「你会弹钢琴」「不会。」朝黎的回答十足乾脆,双眼又重新对上陆沈云,「我哪里像是有音乐细胞的人了」陆沈云闻言上下打量朝黎,这人拥有很优雅的家教是没错,但光论偏冷酷的帅气外貌给人的感觉嘛──果真还是只有搏击之类的兴趣适合朝黎吧说他是职业杀手的合理性也好过音乐家。「是不太像。」陆沈云自动自发解释给对方听:「这不是我买的,这里的前任主人好像是玩音乐的,听说也是个有钱人,当初可能觉得麻烦,搬家就没带走。」这正是建筑结构上为什麽会偏重隔音效果的理由,音乐嘛,可不是左邻右舍都一定会喜欢的东西。「那你不会弹」「我觉得这是不错的摆饰品。」陆沈云耸肩,说真的,他可是一出生就注定要有铜臭味的小孩,怎麽可能不会事实上,他甚至还会小提琴──好笑的是教他音乐的导师陪他的时间远远胜过他爸妈。但对他来说,音乐可比不上他那到处寻找玩物的嗜好,实在不值得他夸耀,「好了好了,你赶快去床上躺一下吧,瞧你脸色还是不太好。」「嗯,那我去睡一下。」也许真的太累了,朝黎的语气莫名柔软了几分,不再像刚刚那样强硬,「我下午就要回去,今天我可没提前和我爸说要外宿。」绍佐很信任他,每次他来这里支付对陆沈云的交易承诺前,他总是简单对父亲说要去朋友那里外宿。在好几年前,他偶尔也会如此,因此绍佐从不怀疑他所谓的外宿为何会这麽频繁,但这不代表他可以就此随便而不事先告知。「你能不能回去,要我说了算。」朝黎白了他一眼,「陆沈云,你会不会管太多」「只要是你的事情,我都要管──」话说一半,朝黎的手机同步响了起来,陆沈云倒是难得识相及时住口,让朝黎先接了电话。没料到打来的人竟然是绍佐。他的语气有著明显担忧,问话又快又急:「小黎,我人到公司才发现你请了病假,你没事吧现在人在哪里呢你自己开车吗」「爸,我没事,只是小问题。」朝黎边说,边推开一直贴过来、大概是想提醒他赶快对绍佐说要外宿的陆沈云,「我没开车,目前在朋友家。」朝黎正在考虑是要下午叫计程车回去,还是乾脆就先留在这边一晚,省得陆沈云又吵个没完,还没想出结论,手机居然就被後者从耳边直接抢走。「陆沈云」火大,朝黎起身想要拿回手机,只见陆沈云快速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又对其做出一个「安静,这是命令」的无声唇语,朝黎脸色一沉,很不满地重新坐下。他心想,要是陆沈云胆敢对他父亲胡言乱语,他可不会放过对方。「绍伯父好,我是陆沈云,那个常常邀请朝黎来玩的朋友。」陆沈云语带笑意,表现出极有礼貌的态度,「抱歉打断你们谈话,关於病假是我要他请的,他现在的情况依然不太好,请让我替他代答。」朝黎一听翻了翻白眼,最好他是有严重到无法拿手机说话不过就是睡眠不足晕倒而已,陆沈云是要吓唬谁绍佐倒是不太介意陆沈云的积极主动,他只担心儿子现况,「他还好吧是否方便告诉我府上的地址我过去接他。」「伯父,要是有什麽问题我会直接送他去医院,不必太担心,就先让他留在我这里一晚吧,明天我会载他去公司上班的。」「这──」在对方坚持的情况下,性格向来温和的绍佐自然也就不打算强硬劝阻,只道:「要是明早他仍然不舒服,请让他继续休息,公司这边我会处理,麻烦你了。」这样更好,直接多请个几天假,陆沈云一笑,「不会麻烦,伯父再见。」陆沈云没问过朝黎意见就结束了本该是他们父子之间的通话。反正这人的任性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朝黎也无力再多说什麽,仅在拿回手机时淡淡警告一句:「以後不要再随便干涉我的私事。」「哎,我又不会在你生病的时候对你乱来,留宿一晚又不会怎样,干嘛这麽排斥住我这里」「要我不排斥也行,只要换你在下面试试。」哇,这可是不得了的恐怖宣言,陆沈云僵硬一笑,「来来,睡觉去吧,黎黎你一定是累过头了才会把话都给说反。」朝黎懒得反驳他,他带头走回房间,却在陆沈云意图进去前狠狠关上门板。陆沈云站在门前摸摸自己差点撞歪的鼻头,心里一阵无奈,这个朝黎的脾气总是这麽大啊他拿出手机再次翻开那笔最新的简讯,是去载朝黎之前就收到的。「我要的东西是不是该给我了」算算时间,他决定先去把之前和绍约约定好的额外条件给完成,这样一来他们就没任何关系了,然後顺便去买点东西给朝黎好了。朝黎是不需要太多睡眠时间的体质,因此在稍加休息後没多久便清醒了,他先去厨房倒了一点水来喝,这时才留意到那个吵死人的陆沈云似乎不在他好奇地从窗户往停车的地方一探,车子果真已经不在原地了。不甚在意,他转身打算回房间找出那本之前引起他兴趣的原文书,却在经过客厅时本能停下脚步。──既然陆沈云不在朝黎走到钢琴前,慢慢掀开早已布满一层灰尘的厚重琴盖,这部钢琴确实年代久远了,但每一个黑白键盘仍旧稳固,依然可以正常使用,摸起来有老钢琴特有的舒服质感。朝黎随意按出几组和弦,可能是太久没有调音,有不少地方听起来音调并不准确。这对朝黎来说倒是无所谓,倾听著久违的钢琴音色让他不禁露出浅笑。他对什麽乐器都没兴趣,几乎是本能,他从小就只对钢琴存有好感,绍家也有一部很棒的钢琴,可惜他再也无法去弹奏了朝黎抚过一个又一个键,尝试去回忆起小时候的那种幸福与感动。陆沈云在买好东西、返家推开大门时,有那麽一瞬间还以为自己走错地方了,因为他居然听见了既熟悉又陌生的钢琴旋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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