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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8(1 / 1)

了,开车去医院找她,谁知护士说昨晚就固执的出院了,顿时气得他气血翻涌,加上连日来的疲惫,再是铁打的身子也撑不住了。顾音咬着唇说不出来话了,如果她还有心思去关注其他东西的话,就会发现她搭在桌边的手不自觉颤抖。脑子里乱哄哄地,心底更是五味陈杂,她感觉现在什么都不重要了,她怎么可以这么自私,席言这么爱她,她怎么就看不出来呢她一直都不敢面对,是怕万劫不复,多年来的从军习惯,让她做任何事都会留一手,所以,对上席言,她本能的把他当做敌人,戒备的享受着他的关爱,戒备的亦步亦趋,她从来都不知道,把自己保护的太好,也是会伤到别人的。许墨见效果不错,满意一笑,放缓声音道:“还是你住过的那间病房,你如果还有心,勉强去探访下老朋友也不错。”顾音知道他是在讽刺她,但也没办法,谁让她自作自受。这时,郑凯小跑进来,吼着喊他们两吃饭。许墨拍拍尤自在出神的顾音,示意她起来。顾音恍过神,低叹一口气,压下心里密密麻麻的扰人情绪,温和对他笑笑。一切都很正常,可看在郑凯眼里就不是那回事了,指导员这几天一直板着张脸,对谁都爱理不理的,可这许侦察员一来,顾音瞬时生龙活虎了起来,刚才许墨那么“亲昵”的拍她肩,她竟对他笑的那么“温柔”。大男孩心里不是滋味了,怪不得指导员不答应做他女朋友呢,原来真的是名花有主了。第二天,在顾音匆匆报告要请假,忙不迭的收拾东西往医院奔时,军队里关于许侦察和顾指导员两个人凄凄惨惨的爱情故事已经传的沸沸扬扬。郑凯孩子心性,撸了袖子找许墨单挑,一干围观群众喜闻乐见,美名其曰替他们家指导员观察观察这个许侦察。许墨甩了帽子,轻轻松松的解决掉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臭小子。顺便宣布噩耗:这一个星期的队由他亲自来带当然,这些是站在病房前举步不前的顾音所不知道的。作者有话要说:2222、投降顾音好不容易推开门进去,在看到席言沉睡的容颜后,松了一口气。她急匆匆地来,完全没想好该怎么面对他。小心翼翼的在他床边坐下,盯着他苍白的俊颜,心里一阵阵发疼。笨蛋,是有多爱她啊,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早上九点多的阳光还不算浓郁,从窗户斜斜打进来,铺在病床上,更衬得他容颜俊朗安逸,病房内一室寂静,只有他浅浅的呼吸和她低低地叹气。顾音握着他的手一直坐到日上三竿,活动活动僵直的背,看看手机,时间也不早了,打算下去给他买饭,万一等会他醒来饿了怎么办。刚起身要抽出手,却猛然被人握住往回带,她没防备,一下栽进他怀里。“你又想去哪里”席言双眼冒火,手里力气不自觉加大,捏得她直皱眉头。其实从她进来那刻他就醒了,欣喜的打算睁开眼睛,却听见她低低地叹气,瞬时从头凉到脚。他怕了,怕她再次不声不响的走开,宁愿就这样干耗着,哪怕,多待一秒也是好的。可她竟然又打算就这么走掉顾音一只手抵着他近在咫尺的胸膛,皱眉疑惑盯着他,他眼里哪有一点刚醒之人的混沌,不用想也知道他刚刚是在装睡。这么希望她留下吗哪怕用这么别扭又傲娇的方式见她皱眉,席言惊觉力道过了,连忙松了劲,却又不舍得就这么放了她的手,虚虚的握着,似有点垂头丧气地低下脑袋,轻而别扭的说:“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弄痛你了,对不起没有表明自己的心迹让你为难,对不起那天态度不好不该对你发火对不起,我爱你。顾音心底一声轰鸣,炸毁了她所有的防备,眼泪就这么不受控制的大滴大滴落下。面对枪林弹雨时她没哭过,不甚被敌人抓住她没哭过,受伤再重再疼她都不轻易掉泪,可是席言,你一定是她的克星,向来无所畏惧的她竟会生出软肋这一东西。她好像听见有一个声音在说:罢了他兵临城下,这次,她只想,卸甲投降。席言愣住,手足无措的抹着她不断往下掉的眼泪,向来巧舌如簧的席少这时也只会一个劲的说“别哭了。”顾音呜咽着直摇头,不说话,双手缠上他的脖颈,紧紧抱住他。他仰头叹了口气,忽然想起当年父亲退役时,他很不解,席明远当时笑着说:我最见不得你妈哭了,真吵。那时他还不明白,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关系,现在想来,放在心尖上都疼不够的人,怎么舍得她难过。席言收紧手臂,那是他的命啊,是拼着放走温白的机会,都要护她周全的人,他真傻,心心念念二十年的人,怎么就差点错过了呢爱情真的就这么简单,退一步,海阔天空。重归于好的两个人,窝在病床上一腻就是一下午,席言抱着她,怎么亲都亲不够似的,黑乎乎的脑袋搁在她颈边止不住拱。顾音被他亲得直发软,指间插入他浓密地黑发,红着脸推他。他来了劲,一个翻身,轻轻松松把她压在身下,邪笑着欺近,修长的手指轻车熟路摸进她衬衫里面,抚上她的颤栗,在触到她的丰盈时,身下的人明显僵住。席言恶趣味的挑逗,低沉沉地在她耳边说些混账话,顾音脸红耳赤,软绵绵的胳膊轮圆了就要打他,却半路被他没脸没皮的截下含住她的手指放进嘴里细细地吮。顾音大窘,感觉从指间一直麻到脚趾,无奈身体酥酥软软,完全使不上劲,只能瞪圆眼睛无声控诉。可看在席言眼里,水漾地眸子星光闪闪,媚色回旋,这哪里是控诉啊,明显是赤果果的勾引红了眼,俯身就要亲,手机却不和气氛的响了起来。顾音立马惊醒,攒足了劲推开他,慌慌张张跑进卫生间。席言眼角眉梢含着笑意瞄了一眼手机,故意等到铃声快停止时才接起,不咸不淡地“恩”了一声。电话那头,许墨捏着电话的手微紧,“吃饱了吗”“还差一点。”“哦那我这电话打的还算巧。”席言换了只手接,好整以暇的半靠在病床上,吃的还算可口,也就懒得和他计较,直接问:“有话快说。”“我就是提醒你一下,注意节制,顾指导员上午才五公里越野过,有可能,体力不支。”这么暧昧地话,从许墨嘴里说出来,无端端带了冷意。席言还没来得及回嘴,许墨就收起了调笑,包含怒意地话清晰从话筒传来,“还有,你最好给我个交代”接着,就“啪”地把电话给挂了。徒留席言靠在床上摸不着头脑,他什么意思顾音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眼波含水,粉面娇红,哪有平时身为指导员的雷厉风行。捂着胸口上蹿下跳的心脏,深吁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悸动。听到外间席言低沉的嗓音,奇迹般安静下来,突然有种“岁月静好”的感觉。对着镜子里做了个鬼脸,抄两把水拍拍脸,整理好情绪,推开门出去。席言见她出来,把手机放到一边,对她招招手。一般他不招惹她的时候,顾音还是很听话的,当下乖乖走过去坐下,当然,以防又擦枪走火,她后怕地坐在了床尾。席言眉毛一竖,伸长了臂去拉她,牢牢钳在怀里,恼怒地在她圆润地翘臀上不重不轻拍了下,“竟敢嫌弃我”作势低了头就要亲,顾音真怕了,连忙笑着讨饶。他哼了哼,被捋顺了毛,也就没跟她计较,安安分分抱在怀里,像抱着至宝。“昨天五公里越野了”顾音正甜蜜蜜地享受着某人的怀抱,冷不丁被这么一问,立刻联想到他要关心自己云云,马上开心的点头。“带伤负跑恩”语气已经带了浓浓地不悦。她背上一凛,感觉好像有什么不对迟疑地再点了点头。席言薄唇紧抿,黝黑地瞳孔里染上危险气息,一个用劲翻身,她已经在他身下。“既然顾指导员体力这么好,那我们就来干些比五公里有意义的事。”他压近,结结实实堵了个彻底,顾音想到刚才浑浑噩噩被他按着吃的惨状,小小地打了个寒颤,立马假装背疼呼痛。席言也就是吓吓她,看她皱眉叫痛地样子,哪还有心思,快速起身把她抱起来,小心翼翼地问有事没事。顾音拽住他伸向她后背的手,笑嘻嘻地认错。然后,心虚地把昨天早上的事交代了一遍,还很小心眼地夸大其词了许墨怎么坑她的罪行。席言越听眉拧的越狠,怪不得刚才许墨特意打电话来说这事,原来是早有预谋。看来前几天踹他的两脚还是太轻了这时,巡房的护士象征性敲了两下门,捧着病历表不耐烦地站在门口吼席言:“我说先生,你这住院都一个多星期了,没什么大病就早点出院,轻微脑震荡而已,年纪轻轻窝在医院里算怎么回事啊赶紧把出院手续给办了,这里好几个病人等病床呢”护士大姐中气十足的吼完后,踩着老式皮鞋吧嗒吧嗒的扬长而去。徒留一屋子被震到的两个人。顾音半晌反应过来,扭头狠狠瞪他,指骨捏得嘎嘣嘎嘣响,“席言,你敢骗我”她早该想到,许墨既然跟他是至交,那他这次来上侦察课还跟她说这么多,完全是怀柔政策,两个贱人合起来骗取她同情心席言暗骂一声,大呼失算,解决了年轻貌美地小护士,忘记了油盐不进的中年大妈了。脸上赔着笑,打哈哈,那啥:“媳妇儿,你帮我收拾收拾东西,我去办个出院手续,过会我们出去吃大餐哈。”说完,随便撒着拖鞋一溜烟蹿了出去。等席少饱受众人奇怪眼神回来后,顾音已经麻溜的整理好,坐在床边抱着胸生闷气。席言装蒜,没脸没皮地换好衣服后,牵了新上任女朋友的手就走,任她怎么挣就是不放,怎么样,有本事大庭广众下,你咬他啊她还真敢咬不过是在车里。期间席言已经打过电话通知人送车来了,黑色西装司机竟然长的还不赖,顾音生气之余,顺便多看了两眼。席少瞬间化身醋坛子,面色不善地吼走了还在一旁待命的帅哥司机,把她塞进副驾驶,吵吵闹闹大打出手。结果,当然是席少抱着小女友心满意足的按在车坐上啃,虽然被咬了一口,但还是笑眯眯地继续偷香。都说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啦,顾音这才深刻认识到,他不穿鞋久矣。性能良好的轿车滑入车道,华灯初上的街市热闹非凡,席言不时转头看向靠在车窗上的她,心里一片安然,二十多年的夜晚,从没有今日的温柔迷醉,让人欲罢不能。作者有话要说:咳,隔了好几天才更新,抱歉啊。最近实在是事比较多恩,说好的甜章美美的放上来了不过,说好的肉肉,得等一等了最近大家应该都听说了,一片和谐之风面包会有的,肉肉也会有的表急哈喜欢的话,就戳个收藏吧,更新有提示哟2323、骑马顾音因为一直兢兢业业,攒了许多假期,这次回来干脆以伤未好继续休养为由,连着请了一个星期。席少傲娇的撇唇:“才一个星期啊。”对于这种给点甜头就上脸的人,最好的办法就是当头棒喝,顾音抿着唇,摆出不悦的表情,转身就要走,却硬生生被他拉了回来。席少恬不知耻,立马狗腿的献殷勤,嘴上开花,说了一大推好话,抱着自家媳妇儿撒娇。顾音嫌恶,戳他脑袋:你要不要脸要不要脸他淡定摸她爪子揩油,美滋滋昂着头炫耀:要脸干什么,我就要你月光浪漫,两人携手一起去锦源吃饭,席少大手一挥,开了间包厢,搂着她往电梯处走。正巧,旋转门处传来一阵热闹说话声,一群西装革履年近四十的老大叔簇拥着一个人走进来,言谈间极为客气。顾音下意识转头去看,为首的男子大衣折在手臂里,银灰色西装笔挺,短发利落,正微笑着跟旁边人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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