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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冷下来的表情,继续开心地说:“是啊,在英国的时候你救我一命,这次我替你挨了一刀,咱们两不相欠了啊。”话音刚落,病房里的气氛一下子就沉了下来,顾音后知后觉,小心翼翼地问:“怎么了”席言眼眸半眯,凉意四起,“你舍命救我就是为了还我人情”“不我是”她结结巴巴了半天,也没说出句完整的话。他越来越没耐心,直接打断她,“你就这么急着跟我撇清关系嘛顾音,这么多年,你真长本事了”这话撂的又急又狠,完全不给她插口的机会,顾音沉默,敛了神色,刚刚还在甜言蜜语哄着,怎么一转脸就成了这副模样“说话”席言被她气得头疼,语气也没了控制,直接吼了出来。顾音捏着还未啃完地苹果,汁液流到手上,黏腻的难受,就像她现在的心,乱七八糟的情绪堵在心口窝里,不上不下,憋得慌。“你呢你也从来都没有说过啊还,还有温念清,我跟你哪有什么关系。”她吞吞吐吐,是她一直举步不前的所有障碍。从来没有说过要跟她在一起,从来没说过喜欢她,就算温白事迹败落逃之夭夭,温念清也还是他在b市皆知的未婚妻。她跟他现在又算什么呢发小可他们已经有二十年未见了;情人名不正言不顺她是猜不懂他在想什么,可感情这东西必须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席言现在脑子里只有她的那句话回旋:我跟你哪有什么关系连着几日来的疲劳已经够让他心烦意乱,这会儿被她一气,血液直往脑子上涌,疼意翻滚。他闭了闭眼,缓了口气,才冷然道:“顾音,我们之间从来都不存在温念清,你要是想找借口,没必要拉上别人。”顾音愣在病床上,再抬眼时,屋子里只剩门被狠狠摔上的阵阵余音,而后背上好像还有他刚才紧紧抱住的体温。最近顾指导员心情很不好,这是小兵们在经过连续几天地狱训练后得出的结果。顾音午休时趴在桌上发呆,电话近在咫尺,她却不敢拨出那日思夜想的号码。估计是她的怨念太强,电话似有感应似的突然响了起来,她先是一愣,而后立马惊喜的接起来。电话那头,首长一听她语气里充满期待,难道她已经知道他要说的事了恩,想来也是,她消息向来灵通,更何况有旧人到访,她开心点也是应该的。“顾音啊,伤好点了吧”顾音本来燃起的情绪瞬间淡了下来,低低地“恩”了一声,接着有气无力的趴在桌上。“明天上面调了个侦察兵来,给你们队上一次课,你负责接待一下。”她淡淡应下,啪一声就把电话挂了。首长正要开口闲聊两句的话给卡在嘴边,纳闷地嘀咕:刚刚不还好好的嘛现在的年轻人,怎么都这么急性子。一旁围观的几个士兵对视两眼,心有灵犀的点头:有情况“指导员,你怎么了不舒服”顾音抬眼看了看眼前冒冒失失冲上来慰问的大男孩,心里更难受,席言你个混蛋,连别人都知道安慰我一下,你却跑得人影都找不到她冲他笑笑,摇摇头表示没事。大男孩郑凯望着他们一向勇猛无敌的指导员,竟然还有这么安静的时候不过,还真是意外的好看。木屋的窗户开得很大,阳光铺洒进来,照在她身上,恬静的面庞轻轻地搭在手臂上,灿若星辰的眸子忽明忽暗,不知道在想什么。郑凯到底是二十岁的男孩子,对着美女,自然会不好意思,越看越脸红。顾音皱眉,直起身不明就里瞪着在她面前傻笑的男孩,“你还有事”他挠着头,笑容明朗,语气是这个年纪才有的无畏勇敢,“指导员,你多大了”她下意识回答:“25,怎么”“噢,没事,我不嫌你老,我妈说了,女大三抱金砖,你长得这么漂亮,我追你吧。”身后几个看好戏的士兵笑喷,跟着起哄,“郑凯,人指导员兴许有男朋友呢,你别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啊。”不嫌她老男朋友顾音感觉心窝上被深深戳了两刀。然后,顾指导员怒了,拍桌而起,“十分钟后五公里武装越野”士兵们顶着太阳,欲哭无泪,异口同声地吼:郑凯你个二货,罚你打扫一个月寝室卫生作者有话要说:恩,太容易吃到嘴的东西就不香了是吧哪能那么便宜席少,让他傲娇不肯表白2121、原来顾音一大早上就整了队,准备迎接新上任的侦察员,士兵们站的笔直,从早上等到中午,汗如雨下,可还没等到那该死的侦察员。顾音不耐烦挽了袖子,挥挥手,正要解散,却听见沙地上传出越野车驶来的声音。转身掐着腰,怒气冲冲瞪着车门,努力想看清车里的人。迷彩色越野车打了两个转稳稳停在他们面前,车门从里打开,黑色皮靴先踏出,沉稳有力,迷彩军装裹着高大挺拔的身体,黑色墨镜挡住了半张脸,薄唇却紧紧抿着,但往那一站,就气势非凡,让人望而生敬。她眨巴眨巴眼,无语凝噎,为什么没人告诉她来得人会是许墨“顾指导员,你好,我是侦察一二五队队长,许墨。”顾音怔愣,半晌才反应过来,他肩上闪亮亮的中校军衔也容不得她这个时候犯傻,标标准准的敬了礼。但该为这些士兵讨得说法,可一句也不能少,“中校,请问你为何来迟至此,军中纪律是没有迟到这一说的”许墨慢条斯理的摘下墨镜,缓缓开口:“我没记错的话,首长确确实实是让我中午过来。”哎难道是她记错了不对她压根是忘了问了,直接就把首长电话给挂了,然后想当然的以为他是早上来下面一阵唏嘘,顾音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闭了闭眼点头认栽,“报告,是我记错了,对不起,长官。”“哦我不知道你这的规矩,有错必罚还是,唔,情有可原”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顾音想装怂都不可能,垮了眉,“报告,长官,我接受惩罚。”大中午头,太阳热热烈烈地顶在头顶上,后面站着一群大男人,有点不忍心看着他们的指导员背着沉重的包袱准备五公里越野。更有甚者,出言求情。许墨眯了眸,语气含笑,“顾指导员,你真是带兵有方啊。”顾音瞪了眼后面一群小兔崽子,带好装备,坚决无畏,“谢谢长官,长官,我出发了。”她前脚刚迈出去,就听他底气十足的发话,“全体都有,半个小时吃饭,一点钟准时在这里集合,我负责带你们侦察课。”当顾音哼哧哼哧跑回去时,操场上累瘫一片人,横七竖八的躺在水泥地上,看起来比她还要惨。地上士兵看见自家指导员回来,倍感亲切,鬼哭狼嚎的直抱她大腿,异口同声地嚷嚷着:xxx许墨不是人顾音没心没肺的笑,踢开一群挡路的,解了背包,往室内走去。许墨赤着上半身正举着一瓶水灌着,听到脚步声,头也没抬,打趣道:“顾指导员体力不错,伤还未痊愈,都能这么快回来。”顾音本没当回事,听他这么一说,当下反应过来,他这话里有话,敢情让她五公里越野完完全全是他故意的她怎么忘了,他是知道她受伤的。“许墨,我跟你没仇吧。”她已然不悦,好歹前些日子还并肩作战过。他细长的眸子看过来,挑高了眉稍,抱着臂浑然不在意的模样,悠悠自得的笑着。顾音懒得理他,但也眼尖的看见他胸口有一大块明显淤青,顿时心情大好,“哟,许侦察,你这是怎么了玩人体彩绘呢”许墨笑容僵了一下,复又笑开,干脆打开双臂撑在桌上让她看个清楚,冷笑着说:“这可是你家席言亲手画上的,你不多欣赏欣赏。”说起这淤青,他就恨不得掐死席言那个混账,那天死里逃生后,他把千辛万苦得来得温白黑帮交易的账本给席言,他倒好,二话不说一脚结结实实踹过来,下了狠劲,刚刚才力拼过,又没有防范,差点一口血喷出来。席言把账本摔在他身上,口气阴冷:“你利用她”许墨从地上站起来,吐口气,轻咳两声,没有否认。他承认,的确是利用顾音引开温白视线,顺利在他们走后,潜入办公室拿到的账本,就连去营救,都是掐好时间的。“你想要温白命,这是最好的机会,并且保你平安无事。”席言指骨捏得直响,“你他妈的知不知道,她是我的命温白算什么东西,我可以用一百种方法弄死他,但若要赔上她,我要你们统统给她陪葬。”席言掏出手机砸给他,眼里满是不屑,“如果今天是景楠,你还下得了手的话,许墨,那你这几年的愧疚又是做给谁看的”直到席言离开,他都没有再说话,手里紧紧握着席言砸过来的手机,界面是他日思夜想小丫头的手机号码,他只需一眼,就能将那十一个数字牢牢记住,可却看了许久许久,还是舍不得放下。多年以后,他守着病床上奄奄一息的小妻子时,他才明白,将心比心。所以,这次顾音受伤,他是有责任,当席言黑着脸来找他要他去军营看看顾音,他二话没说就答应了。本来确实是有一次给顾音他们队上侦察课的事,但是这件事并不是很急,可办可不办,就算办,也没必要让他这种级别的亲自办。许墨给首长打电话报告时,心里低叹:自作孽。当然,这种一点点的愧疚感在他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打出景楠号码后,瞬间荡然无存,价值千金的手机在飞出去时听筒里还传来客服小姐甜美的声音:对不起,您拨打的号码是空号许墨心里咬牙切齿:席言,你好样的然后,第二天,身为席少心心爱爱的顾指导员,就被许大侦察的怒气所波及到,凄凄惨惨地背着背包五公里越野去了。不提席言还好,一提到席言,顾音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怨气又开始往上直冒,冲着许墨嚷嚷:“原来你们两早就认识”那天晚上,那么有默契的配合,怎么看也不像第一次见面的人,她住院几天,席言每次来都很疲惫的样子,她也就没想起来问。“我有说过我们不认识吗”他反问,有理有据,言辞凿凿。还真没有顾音瘪瘪嘴,拿过一瓶水扔给许墨,自己也拧开一瓶,没话找话,“你怎么会来上这次侦察课”以他的资历,完全是大材小用。他哼了一声,表示不想回答。算了“你下午给他们上什么了,把他们弄那么惨。”“席言,他,为什么要打你啊”“你们怎么认识的啊”她自言自语问了许多问题,许墨都没答话,任她声音越来越低,甚至最后都带点委屈的音调。他对上她四处游移的眼睛,难得的好脸色,缓声道:“你不如直接问我,他有没有想你。”顾音一直摇着水瓶的手停住,低下头,没了白天的气势雄雄,好吧,她承认,她很想他。没有电话,没有短信,没有他的声音,好像生活一下子变空了,心里也空荡荡的,从所未有的不适感。她面对敌人的进攻时可以防守的滴水不漏,可对他,哪怕一个眼神,都会让她丢盔弃甲,落荒而逃。“顾音,做人要有点良心。他倒是想想你,估计也快没那命想了。”她心头一震,猛然抬头,眼里满是惊慌失措,“什么意思”许墨拎过挂在椅背上的t恤抖开穿上,才不急不缓,似笑非笑地说:“你以为他真的打不过温白吗,激怒温白,是最有效拖延时间的办法,他宁愿被打出轻微脑震荡,也不过为了护你周全。他在你床边守了一天一夜,自己的伤都没治,就又跑去上班,顾音,你真有本事,能把他铁打的身子气到晕厥住院,呵,我还真想向你学两招。”其实,并没有那么严重,席言是受伤没错,但他好歹也是从英国黑帮里一路打出来的,这点皮外伤根本不算什么,那天跟顾音吵了两句后,第二天没到,他就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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