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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毛,斜睨着他低声说:“我早已经不是小时候的我了,那时候的事情也早都忘记了,说实话现在连你是谁都想不起来了,我现在又好酒又好色,你不知道吗”哪知容景听了,没有生气,反而低低的叹了一口气,满眼关切的看着她说:“殿下,虽然我只在小的时候与殿下相处过几天而已,但是我却知道殿下的许多事情。”李琮心原本心不在焉,却不由的被他这话勾起了兴趣:“哦,此话怎讲”容景神秘一笑:“因为我常常听一个人提起你。”见李琮心眼神依然迷惘,容景不再看她,低垂着眼帘:“卿宁活着的时候,常和我说起殿下的好,说起关于殿下的很多事情,他从嫁入我容府就从来没有真正开心过,他从来没有忘记过殿下。”没想到象四皇女这样的人,居然也有人会说好,也曾经真心的爱过一回。还没等李琮心从震惊中恢复过来,容景说了一句令李琮心更为震惊的话:“我听说殿下为了卿宁,变得玩世不恭,从此游戏花丛,无心正事。人都说卿宁福薄,可是我挺羡慕他的。人生在世,能象他一样将心交付,又得一女子为他如此痴狂,也算没有白活一场。若是有朝一日我也能得遇良人若此,便此生死而无憾了。”两个人之间气氛有点尴尬,见李琮心不说话,容景悠悠的叹了一口气接着说:“今天和殿下一起来的人。。。”没等话说完,容景忽然闭了嘴。与此同时,李琮心听到大殿之上响起一片抽气声。她象有心灵感应一样,猛抬头,正看到慕晨轩不知道何时竟然坐到了李琮锦身旁。此时他正依偎在李琮锦的怀中,只见李琮锦面色桃红,神情迷乱,一只手紧紧的拢着他的腰,一只手探入他的怀中乱摸。李琮心拿起一只酒杯便掷向李琮锦。她这一记打得又狠又准,不想那李琮锦竟然不躲,酒杯正打在她的眉骨上,血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尝到了口中的血腥味,李琮锦才象从梦中惊醒一样,看着怀中的慕晨轩似乎吃了一惊,慌忙推开了他。饶是燕王身经百战,也被眼前的一幕气得面色发白,冲着皇上说:“陛下,这。。。这。”却是说不下去,捶案叹息道:“这是要让我的景儿难堪吗”声音哽咽。皇上捂着心口,半天才指着慕晨轩缓缓开口:“贱人,你好大的胆子,竟敢秽乱宫廷,当众做出此等不知廉耻的事情。”李琮心紧握双手,手指抠得手心流出了血,顺着指缝流到了地上。她死死的看着慕晨轩,慕晨轩却始终没有看向她一眼。听了皇上的话,他笑的淡然:“草民本不想来到这内宫,是四皇女强抢我入宫,既然做了男宠,伺候众位皇女本是份内的事情,草民何罪之有”“满嘴胡言,来啊,给我拉出去杖毙。”“母皇不可”李琮心惊呼出声。前一刻她还恨不得亲手拿刀杀了慕晨轩,可是听说皇上真要将他打死,她却想都没想便出言阻拦。他虽然对不起她,可是她却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被打死。“没出息的东西,难道你还要替这个贱人求情不成”李琮心撩衣跪倒在地,心乱如麻。她平日里也自诩伶牙俐齿,到了现在却想不出任何理由替慕晨轩辩解,搜肠刮肚了半天才说:“孩儿以为他说的也不无道理,他只是一个男宠,闲时取乐用的,母皇又何必为这种小事生气。杀了他本没什么,可是正值新年,见血恐为不吉,还望母皇收回成命。”皇上沉吟半晌,面色渐渐缓和了一点,疲惫的挥了挥手说:“罢了,今日是团圆之日,本应开心才对,把慕晨轩先关到冷宫去,等过了年再行发落吧。”早就候在一旁的侍卫听命,拉着慕晨轩的胳膊便要把他往殿外拖。正在这时,一个老宫侍神色慌张的跑了进来:“启禀圣上,入夜时,宫中的巡夜侍卫在御花园温泉出水处发现了一具男尸,内务司已经核实了,是永安宫的宫侍,名叫如水。永安宫大宫侍如月交待,如水是跟着他们宫里的公子慕晨轩去御花园时失踪的,人命关天,内务司不敢耽搁,特来禀告,等着圣上示下。”皇上还没开口,燕王先说了话:“圣上,这皇宫之中,竟然出了人命案,事关皇上的安危,万万不可掉以轻心,微臣以为必须马上彻查此事。”皇上点头,看向慕晨轩厉声说:“慕晨轩,朕料你一介弱男子,若无人在背后指使,也没有那么大胆子在宫中兴风作浪。你可听说过内惩院的鬼见愁吃人不吐骨头。朕劝你还是及早把你幕后主使之人招出来吧,否则真要到了内惩院,必定会令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到那时后悔可就来不及了。”慕晨轩傲然而立,声音清朗镇静:“圣上,如水失踪那天,草民一个人独自到御花园散心,回来后才知道如月曾让他跟着草民,从始至终,草民根本就没有见过他。草民实在是招无可招。”皇上冷笑:“来人,把慕晨轩带下去,着内务司连夜彻查此案。”李琮心一直盯着慕晨轩,目光从愤怒、伤心到忧虑担心,心情也在这很短的时间里经历了九转十八弯,可是慕晨轩却一直没有看向她,直到皇上话音一落的刹那,他的目光才飞快从李琮心身上略过,快的如果不是李琮心连一瞬也没瞬的在看着他,根本就不会发现。慕晨轩很快被宫中的侍卫带走了,李琮心心知不好,想趁人不注意溜出去。谁知刚刚转身,便觉手上一凉,一只玉手搭在她的手腕上:“四妹去哪依三姐看,你无须着急,虽说你宫里出了事情,但是有母皇亲自过问,相信很快事情会水落石出。你尽管放宽了心,来,三姐陪你接着喝酒。”说完拉了李琮心一起到边上落座。李琮心见这女子身着紫衫,气质自然的清冷,象粉紫这样柔和的颜色穿在她的身上,也带着三分肃杀之气,丝毫不显得柔媚。被拉着走了几步,李琮心才发现这女子走路十分不便,有些轻微的跛行,见她又自称三姐,料定她必是三皇女李琮瑄无疑。此时大殿之中,气氛沉重,众人因刚才的突发的事件,仍都处于震惊忧虑的状态之中,无心喝酒用饭。只有李琮瑄气定神闲,坐定后,从容的替她自己和李琮心斟上酒,酒满的齐了盏沿,却连一滴都没有洒出来。李琮心虽然着急,但是被李琮瑄一语点破,知道一时半会是走不成了。她一颗心全都悬在如水的命案上,看着面前满满的一盏美酒,她二话没说,一饮而尽。喝完后,也不用李琮瑄再替她斟满,她自己拿过酒壶,自斟自饮,连着喝了五六盏,酒意上行,人觉得有些轻飘飘起来,才放下酒盏,扶案而起。托词醉酒头痛,向皇上请辞。好在皇上也没有再为难她,终于放她走了。李琮心摇摇晃晃的下了摘星阁,夜风清凉,飘忽的酒意反而让她本来纷乱的大脑清醒了,安定了。她想事情到了山穷水尽,也就没什么好怕的了,唯今之计,只有先弄清楚案情,让案情早些真相大白,慕晨轩才能少受些苦处。然后她再想办法向皇上求情,无论如何先保住慕晨轩的命再说。她这样想着,便向内务司方向走去,走着走着,总觉得身后似乎有细碎的脚步声跟着她,回头一看,原来是容景一直跟在她身后。“你来干什么”李琮心此时正忧心,没有众人在旁,实在是没有心思再应付容景。容景迟疑了一下,走到李琮心跟前,低着头小声说:“我看殿下喝了许多酒,怕殿下。。。”“我没事的,天色已晚,你先回去吧。”李琮心匆匆打断了他,转身要走。“殿下留步。”容景追了上来,不再低着头,坚定的看向李琮心,月光下,黑亮的眼眸清澈无尘。“殿下,容景久慕殿下,此次与母王前来,所为何事,想来殿下必定知晓。我想告诉殿下,容景这些年来,心中一直想要的良人便是如殿下这般的女子。”容景眼神执著,年轻的脸因此而带上了些许稚气。“他还是个孩子啊”李琮心忍不住怜惜的摸了摸容景柔滑的长发说:“你还小,不懂得,要记住千万别随便相信别人的话,要相信自己的心。记住只有用心爱你的人,才值得你托付一生。”她神情严肃,目光幽远,这番话象是说给容景听,又象是在自言自语,说完忽然自嘲的笑了,叹息一声说:“别崇拜姐,姐只是个传说。”容景一直痴痴的看着李琮心如清水涟漪般的身影逐渐隐没在夜色里。卿宁早已将她描摹在了他的脑海里,这么多年她一直是他情之所系,今日才知道原来一切不过都是他自己一厢情愿的梦,什么时候,他才能找到真心相爱的有缘人共渡一生,他不想象卿宁那样不能和心爱的人相守,抑郁而终。“容景。”容景正一个人伤怀,忽听有人叫他,他回过神来,转头见身后站着一个清丽的女子,长长的眼睛里清清楚楚的写满了渴慕。作者有话要说:17第十六章容景迟疑了一下,走到李琮心跟前,低着头小声说:“我看殿下喝了许多酒,怕殿下。。。”“我没事的,天色已晚,你先回去吧。”李琮心匆匆打断了他,转身要走。“殿下留步。”容景追了上来,不再低着头,坚定的看向李琮心,月光下,黑亮的眼眸清澈无尘。“殿下,容景久慕殿下,此次与母王前来,所为何事,想来殿下必定知晓。我想告诉殿下,容景这些年来,心中一直想要的良人便是如殿下这般的女子。”容景眼神执著,年轻的脸因此而带上了些许稚气。“他还是个孩子啊”李琮心忍不住怜惜的摸了摸容景柔滑的长发说:“你还小,不懂得,要记住千万别随便相信别人的话,要相信自己的心。记住只有用心爱你的人,才值得你托付一生。”她神情严肃,目光幽远,这番话象是说给容景听,又象是在自言自语,说完忽然自嘲的笑了,叹息一声说:“别崇拜姐,姐只是个传说。”容景一直痴痴的看着李琮心如清水涟漪般的身影逐渐隐没在夜色里。卿宁早已将她描摹在了他的脑海里,这么多年她一直是他情之所系,今日才知道原来一切不过都是他自己一厢情愿的梦,什么时候,他才能找到真心相爱的有缘人共渡一生,他不想象卿宁那样不能和心爱的人相守,抑郁而终。“容景。”容景正一个人伤怀,忽听有人叫他,他回过神来,转头见身后站着一个清丽的女子,长长的眼睛里清清楚楚的写满了渴慕。认出来人是三皇女李琮瑄,容景因与她并不熟识,被她这样热切的看着,不由的红了脸。他不禁庆幸夜色正浓,遮掩了羞色,他才能故作镇静的诘问:“三。。。三殿下与我素未谋面,这样直呼名字,不觉的唐突吗”李琮瑄唇角一挑,笑容苦涩:“容景,你相信一见钟情吗我以前从不相信,今日一见容景,才知道原来真的可以只看一眼就爱上一个人。我知道我不比四妹,她容貌出众,生父出身名门,又深得母皇欢心,而我做为一个宫人之女,从小备受冷落,又遭迫害,落下腿疾。容景,你那么高贵,那么好,在你的面前我自相形秽,连对你的爱都羞于启齿,怕说出来被你耻笑。但是我好害怕,怕不对你说出来,有一天你走了,我会后悔,没有了你,我真的不敢想象该怎样活下去。”容景从小被养在温室里,哪里听过女子这么直接强烈的表白。他正是怀春的年纪,听了李琮瑄的话,脸上羞恼,心里其实并不反感,甚至在内心深处还有些小小的满足和惊喜。“你怎么这么不知羞耻,你。。。你把我当作什么人了”容景说完,见李琮瑄受伤的眼神犹带着眷恋看着他,只觉心象被一根丝线缠绕,细细密密的疼。他不敢再看李琮瑄的眼睛,狠狠心,转身快步向自己的住处走去,一边走,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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