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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沣随口就是一句,回头想想,竟然是无比切合自己的处境的。这些年,真的就是身处于局中,从来不曾感觉出有任何的异样来,直到今天他看着冯云静落下来的字迹,忽然道:“你的字迹,从十来岁我见到你的第一次开始,到现在,竟然是一点也没有改变过呢。”这话让冯云静手一抖,下面那“山”字立刻就写毁了,她豁然抬头,终于明白了,脑海之中回放着今日回来之后钱沣的一系列的举动,顿时颤抖起来,脸色煞白“东注”“一个人的字迹,再怎么喜欢,也不至于好几年没有任何的变化我竟然没有看出来。”钱沣将笔从她的手中接过来,一笔划去了那纸上的山山水水,道:“罢了,是我错,你出去吧。”冯云静完全愣住了,看着钱沣那忽然之间冷漠起来的神情,真觉得他是变了一个人,一定是中间出了什么不一样的事情了“我的字迹,没有变化又怎样这有什么不对的吗”她模仿了冯霜止的字迹这么多年,根本就已经到了以假乱真的地步,更何况冯霜止还亲自指点过她,绝对不会被认出来的。她原本以为这样维持着不改变,就是最好的了,哪里想到,成是这个字迹,难道现在败也要因为这个吗她不甘心只是钱沣浸淫此道多年,以前看不出来,那是因为他从来没对冯云静起过怀疑的心思,可是现在呢一切都已经不一样了他试探过了福康安,还不清楚事情的真相吗现在的冯云静脸上的一切表情,在他看来都是虚假的,甚至虚伪的,恶心的,做作的。喜欢一个人的时候会爱屋及乌,包容她的一切缺点,可是等到了厌恶的时候,便会觉得她这里不好那里不好,浑身上下就没一个地方是对的。“你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你多聪明,多智慧你喜欢的都是我喜欢的,你不喜欢的也必定是我厌恶的,世上有这样的巧事也就罢了,一个人的笔迹在几年之中不见丝毫的变化,甚至笔力都保持在原来的水平上,便是要与原来一模一样这根本不是正常的,这是刻意你如此刻意,我从未怀疑,可是现在”钱沣的声音,渐渐变得辛辣讽刺起来,他本来便是要成为言官的人,一张嘴便是刀剑,吐出来的言语是致命的毒药,可是他跟冯云静应该都没有想过,这些言语,会有一日发生在他们之间。钱沣用一种十分失望的眼神看着她:“你想知道我今日问了福康安什么吗”他这样的眼神,是失望的,可是也是平静到了极点的。这眼神让冯云静觉得害怕,又觉得心冷,终究爱情还是算计不来的吗她以为自己付出了这么多,还是应该有收获了。好歹嫁了个进士,也算是个官太太了,不说别的,钱沣的前程应该也是很不错的,眼看着荣华富贵和爱情幸福都要到手,钱沣却忽然之间跟自己说这个她惨笑了一声:“你问了他什么他喜欢冯霜止,定然不会跟你说实话的。”“是,他喜欢冯二小姐,所以当初我问是何人赠了毓舒小姐香扇,又是何人在堂前评了我当场作的画,说了我俗福康安跟我指了你。”现在钱沣想起这一桩来,才真的是前前后后都明白了。原来福康安是喜欢冯霜止,那个时候自己问的是他,他兴许以为自己对冯霜止有意思了,为了消除潜在的威胁,直接给自己错指了人。一开始就是错的钱沣忽然很无力,他看着已经面色惨白到没有血色的冯云静,勉强地一笑:“你进去歇了吧。”冯云静双手放在自己的身侧,沉默了很久,终于爆发了:“所以你觉得自己遇到我就是个错觉得我是个卑鄙的小人,借用了别人的机会接近你可是我们之后的感情难道就不是真的了吗难道我后来的才华和真情都是作假吗”她不说这话还好,她一说,钱沣便要想起她的字迹来:“那香扇不是你画的,你却要学这样的字迹,无非是想让我以为那扇子是你画的,你根本不是无意顶替,你是蓄意的。你还对我说,冯二小姐喜欢你的字体,所以常常临摹你的字我多傻,竟然信了你,现在你当我还会信吗”“那香扇本来便是我画的,也是她冯霜止处处临摹我的字迹东注,你竟然如此糊涂你竟然听信那些人的话,如今来冤枉我,误会我”冯云静知道自己今日是逃不过了,索性破罐子破了摔,她要孤注一掷,她不希望自己苦苦得到的东西就这样消失掉,她想要争,争这最后的一把她楚楚可怜地看着钱沣,退了两步,似乎对钱沣失望之极,之前那种感觉立刻就对调过来了。钱沣对着她这样决绝的眼神,竟然说不出什么话来,一时语塞了。于是冯云静又道:“你不是不知道她是嫡姐,什么好东西都是她的,谁不偏袒着她我画的扇子是她的,她看着我写的字好,还要逼我去学别的字,我不肯便逼死了姨娘那是我亲娘啊,冯霜止那冷血的女人,便站在旁边,看着我娘一头撞上了柱子东注,钱沣你竟然不信我,不信我”现在回想起当初自己听到三姨娘碰柱子死了的似乎的场景,冯云静是真的悲从中来,“什么好的都是她的,什么都是她的便是你现在都信任她她才在傅恒府的宴席欺负了我的,她跟那十一福晋便是串通一气的都要害我都要害我为什么她冯霜止坏事做尽,还能得了逍遥为什么她冯霜止丧尽天良,还要将一切的一切栽赃到我的头上她要夺走我所有的幸福,她天生见不得我好”这很多都是冯云静的真心话,她朝着钱沣大喊着,两行清泪便落下来,钱沣的心也跟着揪了起来。若说他对冯云静没有感情是假的,可是之前的事情对他的冲击实在是太大。如今冯云静这样哭诉,甚至这样愤怒,倒是让他开始怀疑起来“云静”冯云静这个时候却一擦自己的脸,一副强忍悲痛的模样:“红豆沙馅饼你留着吃吧,是我今日失态了,先回屋了,你早些睡。”在发泄之后,再来这样温情的戏码哪个男人能够忍住冯云静心里清楚得很,欲擒故纵,这一招她还是很清楚的。她推开了门,在门槛前面站了一会儿,却在钱沣即将出言挽留的时候一下走出去,将门关上。站在门外,她才惊觉自己是一身的冷汗,几乎要站不住了,强撑着回了自己的屋子,风冯云静喝了一杯茶压惊,只希望这一劫就这样过去了冯霜止,冯霜止只要一遇到冯霜止,就从来没有什么好事都是她,都是她,都是她冯云静趴在桌子上,伤心地哭了起来。钱沣刚刚来到她的窗外,想要敲门进去,听到她的声音,便缩回了手去。现在他已经不知道该相信谁了罢了,日后再说吧。钱沣收回了自己的手,转身离开了,睡到了书房。这边钱府,少见地过了鸡飞狗跳的一个晚上,和府这边还是一如既往地安宁。早起的时候,和珅已经去赶了朝会叫大起,现在他也是个官了,遇到叫起的时候就格外地辛苦,还不知道要在寒风里头等着训话多久呢。冯霜止叫喜桃过来伺候自己洗漱,喜桃却将昨晚和珅的种种行为说了一遍,冯霜止没忍住笑出了声来,“你瞧着吧,今儿京里头就要开始传我冯霜止是个毒妇,是头母大虫了。”“小姐您说的这是哪里的话”喜桃有些不解。冯霜止只一笑,“你回头留意着听便是了。不过他们传得越厉害,我越高兴,有我这么个当家主母在,谁想要进来给和珅做妾,我定让他们铩羽而归。”瞧见冯霜止这一脸算计的模样,喜桃忍不住吐了个舌头。吃过了早饭,冯霜止便缩到了书房里,准备看些书,不知道现在胎教是不是会有效现在和琳也到了婚配的年纪,要开始跟着物色姑娘家了。冯霜止想着,忽然问外面守着的喜桃道:“来时候带着的箱子呢”“在柜子下面呢,夫人现在要看吗”喜桃忙进来找。冯霜止只是点了点头,让喜桃将那小匣子打开了,她拿起上面的一些纸张,笑了几声:“喜桃,你可记得当初我跟云静,不是同一个老师教的”“记得啊,当时三小姐没被郑先生选中,还生气了好久呢。”喜桃记性倒是不错,只是又看向冯霜止面前的这箱子,道,“可是小姐看的这个箱子,都是一些纸张啊”“你没认出这是谁的字迹来吗”冯霜止手中捏了一叠纸,她是准备着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只是不知道冯云静会不会将自己逼得出招这一招如果出了,那就是真的绝了。早在知道冯云静悄悄翻了自己的箱子,拿走了自己的手稿之后,冯霜止就处心积虑地准备着算计她了。向来只有她冯霜止算计别人的份儿,平白被冯云静算计了,冯霜止总是觉得有疙瘩的。喜桃将那纸接过去看,一边翻一边道:“这不是小姐以前的字迹吗怎么拿咦这怎么看着这么古怪”冯霜止知道喜桃是看出端倪了,她将这纸张从喜桃的手中拿过来,轻声笑道:“冯云静敢模仿我的字迹,我还不能收集她以前的字迹了吗你出去通知一下刘全儿,我要找以前教冯云静的那个先生的消息,看看现在是不是还在京城。”喜桃现在知道了冯霜止这是要下狠手,将冯云静往死里逼了。入学的时候,冯云静不过还是个小姑娘,用的是自己的字迹,可是后来就开始模仿冯霜止了。光凭借冯霜止这样的纸张,可能不具有太大的说服力,可是如果再加上当初教冯云静的先生的话呢她猜测,冯云静回去肯定有蒙骗钱沣的一堆法子,可是她却有更狠的招。现在还没打算着用,不过预备一手总是好的。聪明人都喜欢未雨绸缪。喜桃知道这是要紧事,连忙就去找刘全儿了,冯霜止在屋里坐着,还没到中午,喜桃果然就已经听说了一大堆的消息,正进来跟冯霜止说了大街上的说法,果然冯霜止已经被传成了善妒、母大虫等等冯霜止几乎是笑抽了,正笑得厉害的时候,外面有丫鬟通报,说是阿必达的夫人来了,是冯霜止的老熟人熙珠。冯霜止那笑立刻就停了,想到昨晚没来得及说完的话,总觉得熙珠是要说什么重要的事情,今日来怕是要继续昨天的话了吧让人将熙珠迎进来,又请到了里面来坐着,熙珠头一句话就是:“你又出名了。”她知道熙珠肯定是要说关于自己的名声的问题,只略微感兴趣地说道:“是什么”熙珠促狭道:“是副都统夫人手段厉害,将和大人管教得服服帖帖的。昨日啊,见到和大人出来,不知道多少的姑娘芳心暗许,可是回去听到说和夫人勒令和大人每席饮酒不超过三杯,管教得和大人不敢说不,宴席上竟然真的只喝了三杯,可见和大人是个惧内的。很多人想着,和大人这样丰神俊朗的人物,日后又是要平步青云的,即便是给了他做个平妻甚至是个侧室,也比别人好,可是偏偏忌惮着和夫人手段厉害,到了和夫人那里讨不了好,自然都不敢了。”冯霜止听熙珠说得有趣,忍不住笑出声来,什么敢不敢的,便是这所有人都在羡慕着她冯霜止的日子呢。“熙珠姐姐这可不算是什么坏消息,这是天大的好消息呢真真笑死我”“你呀,也只有这一会儿笑得出来了。”熙珠看着她笑得前仰后合,想着昨晚没说完的话,终于还是决定长痛不如短痛,都一起说了出来。“现在你夫君也算是苦尽甘来了,连带你的日子也好起来,只不过官位高了,你要接触的人也多的,有的人是不得不防的。还有一些人,是你之前不需要防,可是将来却需要的。”冯霜止怎么可能听不出熙珠是想要说什么的她叹了口气,道:“根本就是躲不过的,好在我这些日子也清闲,现在忙起来也不会很厉害。左右现在他不过是个御前侍卫。”熙珠咬了咬牙,道:“我说的事情,根本不是你想象之中的那样。霜止,此事我瞒了你许久,那个时候的你,根本不该知道这件事即便是我那个时候告诉了你,也没有办法解决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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