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娟娘屈身应。“强抢民粮”沙校尉表示不相信,声音拔的老高。清风拂过,灯火摇曳,娟娘的声音不高不低,却在寂静的夜里每个人都能听得清晰。娟娘祖上青县,大清河的人,后来祖上在幽州做生意,遭逢辽人占地,祖上有家不能归,不得不留在幽州。而娟娘一家住在幽州城西角,不太起眼的位置,但这些年一直做米粮生意,门市渐阔,人来人往,生意也越做越大。那一日,幽州城破,却听宋兵已经攻入城内,城中百姓惶惶恐恐,门市关闭,家家紧闭窗门,后来又听外面敲锣打鼓,四处言传不会伤民,让城内的百姓都不要慌张。如此平息两日,幽州城百姓果然见宋兵未扰民,也渐渐卸去心防。第四百二十四章 相悖宋兵大胜,占了幽州,却因调兵顺州和蓟州,防守幽州的兵力不足,秦王心知契丹会卷土重来,欲夺幽州,便命城中百姓紧急迁移,以防伤及百姓。幽州城内多是汉人,就算不是汉人,只要是无辜的平民百姓,宋兵都不会伤害。再有前线战事紧张,宋营粮草不济,郭老将军负责筹粮,便有将军提议在幽州城内筹粮。百姓迁移,那些农庄主和做米粮生意的不可能拖着繁重的粮草迁移,他们便实行借粮买粮之策。然娟娘所说,完全与事实相悖,直指宋兵暗杀百姓,逼走他们一家,然后正大光明的抢夺米粮。娟娘一家惨遭横祸,母亲死于刀口,父亲险些丧命,娟娘带着受了重伤的父亲躲开宋兵追捕,又亲眼看到宋兵把他们家的粮财搬走,并一把火烧了他们家。如此逃到尉家小堡,此处安详又避世,老父幸运的活了下来,却一夜之间花白了头发,娟娘卖了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跟老父租住在此,并做些小生意谋生。未料尉家小堡没几日也入驻一队宋兵,又遇马东对娟娘垂涎。父亲年老体衰,娟娘为了不惹事,不得不忍了又忍,每次都给一些蒸饼,只当避开祸事。偏逢马东得寸进尺,对娟娘言语调戏,又说她几日来讨好行事,不如做了他的小妾。娟娘气不过,便问其要索要银两。马东嬉皮笑脸的上前拉扯,娟娘老父见此场景忙低三下四求情说不要银两,却被马东推到在地。面对老父被推,娟娘更是怒不可遏,开口便是咒语,咒他们不得好死。一听这话,马东便说她对官家不敬,意欲图谋不轨,定要带她回军营审问个明白。后来便被大木看到一群官兵拉扯娟娘,老人家在后面追,忙上前救下娟娘。事情的原委娟娘讲的清晰明了,却又是句句针对宋兵,明显对宋兵带有怨恨。然事实真相还需要查证,作为镇北大将军,秦王殿下对此事自然是有着不可不察的责任。“康全,拿着这封书信连夜赶到幽州,务必让郭将军彻查此事,筹粮官员从上到下都必须严查,凡违军纪者,军法处置。事情有了结果之后你亲自送郭将军到前营禀报。”回到客栈,赵贤便亲笔书信交给康全,并一番交代。“主子,属下走了您身边就没人了。”“谁说的”身后的人走上前,“不是还有我吗我会照顾他的”“您自己就是个主子让我们主子照顾你还差不多。”康全低着头嘟囔了一句。康全虽不是跟着秦王最久的,却是最了解秦王殿下的,秦王殿下才舍不得让王妃受累。“嗯”轻柔的尾音上扬。康全一抬头,不敢再多说一句,只揖手违心的说了一句,“多谢容小爷照顾主子”眉眼上扬,笑意浓浓,“客气客气。”赵贤开口,“此处我们不会停留太久,事情解决之后我们会尽快回营,有隐卫在暗中保护就行,不会有问题,你安心去吧。”“是。”康全应,“主子,那个沙万里也会派人去幽州,属下是否跟他们的人同去”“同去也无妨,我来尉家小堡的事可以告诉郭将军,但不可告诉除了他之外的任何人。”“属下明白。”等康全离开,颜含玉道,“你对郭将军很信任这件事郭老将军知道的话他会不会告诉皇上此事非同小可,我们当初来此地是隐匿了行踪的。”“军中处处都是皇叔的人,我的行踪瞒不过他。”“如若真是这样,他会不会拿此大做文章京城传闻本来就对你不利,如若再添一条擅自为谋,岂不是会对你更加不利”想到这些,她悔道,“都怪我,此事还是我想的不够周到。”“如今战事已经到了后期,正是谈判的时候,可韩应德强硬,丝毫不让。也是因为燕北被契丹占据多年,契丹当然不肯就此罢手。这种状况两军对峙,一日没有谈判结果,对我军来说只会越来越不利。毕竟身处燕北的汉人受契丹影响多年,燕北一日不平,战事就不会结束,如此受苦的还是百姓。如今这个法子正是解了双方胶着的困境,耶律燕昀怎么说都是辽主,而以韩应德的性情不会对辽主的失踪视而不见。”她心里惦记着他的安危,他又何尝不知他继续道,“耶律燕昀当初敢到中原,甚至连朝堂都敢进去,犹可见此人胸有丘壑,萧太后摄政,韩应德监国,他必是早有掌控朝堂之心。只有和他正面相谈,此事才会有机会。”“你知道耶律燕昀也在当初到朝堂贺寿之列”“我也是后来才知道,不止我知道,皇叔也知道,他甚至派人劫堵过,意欲抓他为人质,来换取燕云十六州。”“竟还有这回事”“只是耶律燕昀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容易劫堵,此人虽年少,却谋略过人。”“此人却有才智,在寿宴之前我还见过他一面”“难怪他会送你东西”清清浅浅的话,却带着一股子酸意。颜含玉似乎是感觉到了他的不快,这才想起耶律燕昀堂而皇之的向她求过亲。一抹若有若无的尴尬气氛,她忙转移话题,“我知道了,把这事告诉郭老将军,反而是让郭老将军更信任你。”“嗯。”他应。她又道,“郭老将军这个人还是挺正直的,善恶分明,又行事勇猛,真可谓老当益壮”容清只是个无名小卒,她当初被辽人掳走,郭老将军毅然选择救她,仅这一点颜含玉便对他敬重不已。“嗯。”还是那句淡淡的回应。“你不会生气了吧”她小声问。“怎会这般说”“就是感觉你生气了。”青衣靠近了白衫,整个身躯都快贴上去了一般。门口传来声响,颜含玉转过头就见大木站在门边。她退开一步,“你怎么还没睡”大木高兴或者不高兴都清清楚楚的写在脸上,这会儿明显的不高兴。可她这会儿哪里有心思顾忌他,只能劝道,“今日也不早了,早些去歇息吧,有什么事我们明日再说。”大木原地站着纹丝不动,心里其实翻腾不已。当初救阿容的时候就已经说好阿容是他的媳妇儿,为啥现在变成了人家的媳妇儿总跟别人亲近他不开心,很不开心大木从没觉得那么气闷过,扭头就走。颜含玉顾不上他,抬眼之间但见那抹白影也往门口走去。“你去哪儿”她往前跨了一步,伸手拉住他。他回头,“我去弄些水。”她握上他的手,“我们一起去。”那双清亮无比的眸子抬起,期期盼盼的,本就是小少年的模样,赵贤脑中却突然冒出甚是惹人怜的几个字。他没拒绝,握住她细软无比的手轻应,“好。”第四百二十五章 请功北地的夏日夜空辽阔,繁星笼罩着整个夜幕,透着墨蓝般的明净,像一潭看不见尽头的深水湖泊。浩瀚的夜空之下,所有的一切都安静成一片。有清脆声音的软语低喃在夜风中乎飘乎散。“明日天亮我们便分道扬镳。”或许是因为疲劳,这声音带着几分柔软,让人一听便知是个小娘子。对面的人不回话,只轻轻抬了一眼,又垂下眉眼去。这一眼却被对面男装扮相的小娘子逮个正着,声音提高了两分,又似是嗔怪,“你看我做什么我在跟你说话,你听到了没有”对着一个大活人,却一整天都说不上三句话,这对喜欢热闹的小娘子来说简直就是酷刑。“嗯。”他应一声。对面的人直被他这一声嗯气的鼻子冒烟,可又想不出他哪里回错了,只好闷闷的,干脆不理他。荒山野岭之下,燃着一团烧了大半的火堆,虽不够光亮,但足以能看清火堆两旁对坐着两人,正是赶了一日路的颜静香和吕八郎。吕八郎冷哼一声,也不知道颜家二小姐哪里来的能耐敢独自在兵荒马乱的北地四处游走。两个人过了边城之后,正是因为颜静香的执意肯定才导致一路都在荒郊行走,赶路赶到擦黑也没遇上一村一户。吕八郎觉得自己拖了个麻烦,若不是看在太傅大人的份上,他根本就不会护着她。颜静香没想到那么多,她这次出来是远行,自然是做了准备的,之前的路没走对,后面总会走对的。憋闷了一会儿,心情平复不少,她揖手道,“能过边城是你的功劳,多谢后面的路我自己走就行”那一身少年装扮的模样看着却没有什么不妥,“欠你的银两等回了京城我会还你的。”他才不会关心那些银两,只问,“后面的路你知道怎么走”“当然知道。”她的声音带着几分得意。从知道姐姐来了边城开始,她就打定了主意也往边城来,并以看书的名义在祖父的书房找到了北疆的舆图,还偷偷带了出来。颜家大小姐常年在祖父的书房出入,又有太傅大人的首肯,颜二小姐很少往太傅大人书房进,但是二小姐要进去,自然也没人拦着,也免得别人以为太傅大人偏心了谁,因此颜静香成功从祖父书房里带走了北地的舆图。颜静香白日里研究过舆图,她是往幽州方向,白天走的路虽说绕了一些,晚上还要夜宿荒野,但是明日肯定能到幽州。赶了一日的路,又风餐露宿,虽然是累,可颜静香却觉得新鲜,没有管束,便是海阔天空,自在的好比飞鸟,想去哪里便去哪里。那些行侠仗义的英雄义士,哪一个不是经历过风餐露宿吕八郎不敢苟同她的话,只是想起她姐姐清容县主,幽幽叹了口气。想起前些日子在父亲书房门外听到的那些话,吕八郎的目光渐渐涣散。“爹,可是宫里发生了什么事”吕大郎见父亲神色焦虑,在案前来回走动,不免担忧。吕蒙正又来回走了两步,反身到书房门口,双手打开门,见书房外空无一人又把门掩住,神色颇为凝重道,“今日在宫中皇上给为父看了一封来自边城的文书。”“何事让爹如此为难”“郭老将军呈上了一份文书,特别为一个小卒请奏军功”“郭老将军身为将领,为手下请功,此事不妥吗”“唉你且听为父说完。”吕蒙正长叹一声,“边城战事连绵,短短一个月军营之中就出了一个众人皆知的少年,此人虽年幼,却智勇双全,在短短几日就造出了威力更猛的火药,在后营深得齐王器重。后来辗转幽州,又在郭老将军面前献计,击退凶猛狼兵,保下幽州城,甚至孤身站在城墙上,城门大开独自迎敌”吕大郎倒抽一口气。是怎样的人才敢如此勇猛生了三头六臂不成只听吕蒙正缓缓道,“此人功绩卓著,就算是给他一个六品正官都不为过。此人是秦王殿下的亲信,但郭老将军惜才,不忍见这少年的才华埋没,便传了份文书回京,通篇文字尽是对这少年的嘉赏和赞扬,恳请皇上给其官。”“这这不是秦王殿下的亲信吗秦王为何不亲自为他的亲信请功反而是郭老将军为其请功再说了军功受封,皇上一向都会遵循武官的意思,如何会询问爹您的意见难道郭老将军文书中未提议不成”吕大郎不懂了。“重点不是这些,郭老将军自然是该提的都提了。重点是此人名唤容清,皇上竟突然说起清容县主来”“一个是军中小卒,皇上怎么提起太傅孙女来,这有何关联”吕大郎不在意道。“为父深以为然,但为父伴驾多年,早已深知皇上品性,皇上处处秉着先皇的脾性,处事沉稳,其看似大度,却疑心重的很”再多的话吕蒙正也不敢说了,只继续道,“皇上说他怀疑容清就是清容县主”“这不是荒唐吗”吕大郎声音都提高了几分。“为父如何不是这般想的想那清容不过是个未及笄的小丫头,养在深闺,怎么可能到军营里去”吕蒙正不敢相信,可到底是从皇帝嘴里出来的话,让他不得不对此事疑心。“皇上如今是个什么意思难道就因为一个容清的名字就怀疑在军营里的少年就是清容县主还是说皇上确定清容县主不是在身居府中养病又或者说秦王殿下疯了,让自己又娇又嫩的未婚妻跟着进了军营就算是秦王殿下不说,难道没别的人发现吗清容县主可是样貌出众,到了哪里都会引人注意的,就算身着男装,那也是很容易让人发现的吧”吕大郎是见过清容县主的,虽然是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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