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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医道全部传授,作为徒弟能全数吸收,她有资质,便是家族反对,他所做的一切努力也都值了。孙呈到底还年轻,面对哭诉的小娘子他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如果面前站着的真是个少年,宽慰人的话也大概就是,“好了,男子汉哭也不嫌害臊”可到底是个小娘子,出口的话还是酝酿了一下,“不哭了,再哭鼻子,让军营里的小兵小将知道,你可要露馅儿了。”“知道就知道,我不怕。”哭鼻子怎么了她是个人就不能哭了“知道你无所畏惧”孙呈话语一转,“还敢一个人面对千军万马你以为你是神仙胆子那么大干脆宋军统领给你当好了”被师父责怪的一段话说的止住了哭。她抽噎着,“我一个小小人物,他们不会杀我的。”“不杀你我身在后营都听说了,辽将祜拓拿着箭就要射死你,你说说你,一个人逞英雄,你还真以为自己是个英勇无敌的男人”“师父,我退了他们凶猛的狼兵,他们不会杀一个有价值的人的。”“该说你什么好说好了要听为师的话,好好跟着师父,结果呢一个人跑去对付辽兵”满口的责怪,却是句句担忧,还有满心在意。颜含玉抹泪,“赵贤都这样了,我还在哭,师父不安慰就罢了还骂我”“你哭你的,为师骂为师的你的未婚夫昏迷不醒又不是为师之过,为师为什么不能骂你”每句话听着都没有问题,可总觉得哪句话不对。康全端着水进来的时候就看到站在那里训斥容清的孙先生,容清垂着头,一副认错态度良好的模样。康全身为秦王殿下的近侍,最清楚不过殿下身边根本就无容清此人。当然,容清此人他这两天也是再耳熟不过。秦王殿下曾连夜去后援军营,赵峰又突然回京,康全也是知道的。后来秦王殿下收了两次密信,查问的都是容清的情况,并吩咐一定要保护其周全。康全知道容清此人定是殿下在乎的人,但他怎样猜也猜不到容清就是那个赢弱弱的未来秦王妃。“孙先生,项将军喊你去议事营。”“这么大半夜的,我马不停蹄从幽州来,给秦王殿下诊治到现在,还要再跟他们议事”“孙先生别误会,好像是因为项将军想拔营退兵一事,此处还在檀州地境,如今殿下昏迷不醒,我军久滞此处于我军不利,因此想问一问孙先生,确认殿下醒来的时间。”“项副将要退兵楚王殿下是什么意见”问话的是容清。康全回道,“楚王殿下跟项副将意见相左。”“康全,还请你给孙先生准备住处,让孙先生休息一下。项副将那边由我去。”康全觉得疑惑,他在容清面前明明没有自我介绍过,他是怎么知道他的名字的“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我没说过你,你是”那个谁没说出口,就听孙呈疲惫的声音,“小少年,你现在就别问了,先给我准备营帐才是。她肯定是你认识的人,等你们殿下醒了你就知道了。”康全被那声“小少年”给噎住了,他好歹比容清长得高点儿秦王殿下是主心骨,如今受伤昏迷,项烃担心辽兵趁机攻打他们的阵营,便提议拔营退军,回到顺州地界。楚王殿下却认为此时退军不妥。“我们的粮草军在白河另一边,我们渡过了白河,营阵摆在这个位置,辽军援兵在这个位置,与我军遥遥相对”三处呈三角的营阵,地图上都看的清楚,“辽兵很容易就能切断我军粮草,接应粮草必是一场生死大战,如果我们接洽不及,失了粮草就会被困此处,前有难攻的檀州城,后无粮草补给,此行岂不是功亏一篑”“我们既然渡过白河,到了这里,压城檀州,如果因为主将重伤退军,才真的是功亏一篑”楚王赵佐认同容清所说,只是现如今还面临一个问题,如果真的留下来,继续攻城,突然换了一个将领领兵,一定会引起军心涣散,战事难起。“辽人怎样对付秦王的,我们就应该怎样还回去。”她言语之中颇有些忿忿。耶律燕昀颜含玉敢肯定此事与他有关擒贼擒王,杀敌杀将,辽人这般做显然是因为檀州已经到了绝境。死里求生,辽人这一招用的很高明。如果他们真的退军,便是让辽兵称心如意。“防御最弱的金沟,在檀州城南,正迎我军,在此处输的阵我们就在此地赢回来。”“辽人伏兵在此,殿下也因此重伤,我们如何赢阵前有辽兵伏击,后有粮草断去之患,我军滞留此处不是长久之计。”项烃坚持己见。项烃跟容清争辩无非是说给楚王殿下听,只要楚王点头,他们即刻就能拔营退军。“为避免辽兵斩截粮草,我军应连夜变换阵形,换游军之形。”“游军”“游军之形,乍动乍静,避实击虚,视羸挠盛,结阵趋地,断绕四径。”短短几个字,项烃听完喃喃数次,想他领兵数年,自是对兵法有所研究。游军不定,先扰辽兵,迫使辽人自顾无暇。粮草初定,就能侵扰金沟,趁辽兵乏之,攻城,破城。项烃默念好几声,恍然大悟,“势无常定,此计是为弱势境况的上上之策。”第四百零五章 强势容清敢孤身迎敌,项烃现在坚信不疑。过人的胆识,还有容清展现出的极致聪慧,正是应了那句人不可貌相。看似纤弱,比之军营中铁铮铮的汉子丝毫不逊。项烃心服口服。一直讨论到半月高升,定下方案。“此计殿下觉得如何”临到半夜,项烃反而越来越兴奋,只觉得眼前已经看到檀州城尽掌手中,跟容清商议结束才问楚王殿下的意见。楚王殿下多数时候目光都看着容清,项烃问话的时候才回过神来。“就按你们所议行事。”颜含玉知道楚王已经疑心她的身份。楚王本就跟她相熟,能猜出她的身份毋庸置疑,不比齐王本就没见过她几次,自然猜不到她的身份。楚王离开时的眼神颜含玉太熟悉。特地让人给她备的吃的,如果不是她拒绝,还会让人给她准备单独的营帐。他一字不提,却分明心知肚明。从议事帐出去,回到主营帐,但见不远处蜷着一道黑影。颜含玉走过去,“大木,大木。”喊醒了就直接睡在营帐外的大木。大木有些迷糊,看到她瞬间清醒,“阿容。”“之前出来的时候就跟你说过去那个营帐里休息,怎么还在这里”颜含玉指着她师父所住的营帐。“阿容,俺在这里等你。”“快进营帐去,别在这里睡。”“俺没事儿。”“听话在外面睡一夜会生病,我也要休息去了。”已经到了半夜,她也累的很。大木望着阿容的背影,“阿容,你吃东西了没有”“吃过了。”大木站在后面,挠挠头,一步一回头的进了阿容指的那个营帐。这一天实在疲惫,回到营帐,守在赵贤榻前没多久,她便昏昏睡去。也不知睡了多久,身上实在酸痛的厉害,刚想要换一个姿势,却感觉到近身的温热气息。“临哥哥”她欣喜唤道。余下的话在睁开眼看清面前的人之后全部咽下,入目的是近在咫尺的楚王赵佐。清莹柔软的声音再熟悉不过,赵佐身形微滞,保持半弯身的动作,丝毫未动。一只手扣紧她的下巴,迫使她仰起头。“我想了一夜,怎样都不敢相信,那个养在深闺,弱质的娇贵娘子会是你”他压低着声音,每一句都在极力的压抑着暴怒,“身为女子却身处军营,本王该说你是胆大包天,还是不自量力”他半屈着身,整个人像是压在她的身上,一双目光俯视,似是下一刻就能把她吞噬。那只手捏的她生疼,颜含玉想抬手却麻的厉害,整只手都毫无知觉。“颜含玉,为了他,你竟做到这般地步,便是连生死都能不顾吗”他满面怒容,却不知是为了什么理由。“楚王殿下能否让我起身回话”“本王不本王有什么理由要听你的你还有什么值得让本王听你的归还我送你的所有东西,与我绝交对本王你心狠至斯尚且对一个刚认识的傻子你都能心软,对我呢我们认识数载,真心待你,本王得到的却是什么”那双目光第一次看着她的是满含强势。她正面迎视他的怒火。他几乎失去理智,下一刻那张近在咫尺的愤怒面孔朝她欺身压下。颜含玉焦急的抬手用力推开他,试图找回他的理智,“赵佐,你是不是疯了我跟你四哥已经订婚了”急切的言语之间带着愤怒和慌乱,还有劝阻之意,亦隐含着失望。他到底是男子,力气比她大的多,他没退出去,反而另一只手扣着她的后脑,压近他。躲不开他的桎梏,两人的呼吸相近之间,那双分外晶莹又不驯的眼眸抬起,同样是怒目相视。那一刻,她愤怒的只想打醒他,她已经定亲,他们之间就再无可能,赵贤就在她的身后,他却这般待她,他真的是疯了吗“是,我是疯了,把你拱手让给别人开始我就疯了”从他亲口问出做他正妃那句话之后,他就后悔了。他不应该去问她的意见,而是直接求父皇赐婚。如若他早就求父皇赐婚,他们所有人都别想有机会向她提亲。她早就会成为他的,又何苦多出这么多事来“我从来都不是你的楚王殿下的真心我又何曾糟践过我视你为友,感激你为我所做的每一件事,可是楚王妃死的时候,我被人冤枉,你可曾说过一句为我辩解的话你心里有你自己想要的位置,而我无足轻重,便是身以为友也能加以利用”众矢之的之下,他心里清楚一切却不帮她说一句话,不正是因为他想牺牲掉她多年的友谊到底比不上至高无上的权势位置清晨的光束透过帐篷照进来,那两双目光对峙,各自眼底的情绪分明都是复杂无比。“在你的心里我便是只要权势,就毫无情意可言之人吗”她不答。“阿容,阿容,俺要进去,俺要见阿容”营帐外传来大木的声音。但同样另有一个压低着的声音在回应他,听不太清楚说些什么。营帐内,一切都似乎静止。“我没有利用你,更不可能会利用你在我的心里,我早就把你看的比我那些亲兄弟还要重要小丫头”他的声音渐缓,“我一直都记得第一次见你,那个乖巧、柔弱的小丫头,聪明绝顶的小丫头,可又会让人又爱又恨的小小丫头,怎会一眨眼变化就会那般大可以独自离开京城,还胆大妄为的进入军营,甚至敢研制危险至极的火药,孤身对峙辽军这所有的一切,如何让我相信是我认识的小丫头所为”“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的身份被辽兵发现的后果契丹人不是我,每次看着你我就会心软,不敢碰你,不敢伤你,还会听你三言两语的辩解”“你可以抛去礼制,吃着娇贵千金不曾吃过的苦,走进军营为他鏖战,但是你也别忘了,战场生死难测,不是每一次都会那么幸运的可以逃脱这是战场,战场就会有生有死”第四百零六章 小节赵佐所说的那些话,颜含玉没有触动是不可能的。他无非是想逼她回京,她哪能不知可她的性情哪是被人逼迫就会退缩的他对她的好意只会更让她觉得欠他更多。他有没有利用她,她心里也是清楚的很。那是他的父亲,他只是选择了他父亲而已。她一个外人怎能跟他血浓于水的父亲相比说些狠决的话,只是不想再亏欠更多。当断则断他注定要登上太子之位,她便一定会与他殊途,与他相对。“我的生死无需楚王殿下挂心。”她声音决绝无比。那狠心决绝的话亦如当初归还他所有礼物的那个时候,可以冷漠的完全不顾他的心思。这种感觉如同一盆凉水从头顶浇下,浑身遍体冰凉。赵佐手上力道无形之间加重。她倔强的迎视,丝毫不惧。赵佐终是拂袖大步而去。她颓然垂首,全身僵硬的再不能动弹一下。在确定容清就是颜含玉之后,赵佐也终于明白四哥为何突然压城檀州。以四哥性情不会做无把握之事,显然是听说了她被辽兵掳走,心中担忧才会孤注一掷。他不敢想象小丫头就是容清,那张看不出易容的面具,甚至举手投足都是坦荡无疑,他怎么敢想象一个深养闺中又礼数周全的小丫头就是容清四哥所谋,赵佐心知肚明,她为四哥所谋,到底是出于哪种心境那是他与四哥之间不可触碰的防线,一旦说出口,兄弟情谊不复存在。纵使她是为四哥,但她就是不能留在这里,她就是不能掺合到其中来。颜含玉转身看着静静躺着的赵贤,握起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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