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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以嫁给恭哥哥。”齐王赵世林神色微敛,眼中一抹幽光稍纵即逝,“嘉敏,可不能在外面失了你的公主身份”赵嘉敏满腹的委屈,竟一副要哭出来的模样,扭头就道,“我要回去告诉我母妃。”她转身就上了马,命人驱车匆匆回宫。赵嘉秀看着赵嘉敏哭着离去,不得不跟着,对着颜太傅行礼道,“舍妹无状之处还请太傅大人海涵。今日不请自来,是我们无礼。清容温柔聪慧,我跟她很投缘,故而她的生辰带了礼物来送她。”“三公主不必客气。”赵嘉秀命人呈上礼物。颜含玉想婉拒。赵嘉秀道,“一个小物件而已,还请清容妹妹收下。”一口一个清容,颜含玉再拒绝就显得不近人情。如此颜含玉不得不收下,跟赵嘉秀道了别,目送她离去。婉华郡主是同赵嘉秀一起来的,跟着一起上了马车。四公主在闹小女孩儿脾气,众人看在眼里,也只能一笑置之。那带着一群吹唢呐敲锣鼓前来的媒婆看着四公主离去,又一个贵人来临,上前伏地行礼,“王爷万福。”“你就是孙贵妃请来的媒”媒婆迎着笑,“回王爷,是。”“回去告诉孙贵妃,本王可是跟太傅大人说好了的,刚才清容也说了,明月宫毁的东西不是她造成的,若孙贵妃还是有异议,尽管来找本王,本王代清容来填补那些亏损。”媒婆笑着应承,“是是是,小人这就离去。”媒婆带着一群人离去,总算是感觉清静了许多。齐王赵世林道,“太傅大人,路过贵府,看到众人聚在这里,便过来凑了个热闹,还请太傅大人勿怪。”“王爷多礼。”齐王赵世林刚才那声媳妇颜太傅听在耳中,在场众人也全都听着。若说齐小王爷跟颜含玉订了亲事,许多人的目光都是看着楚王的。楚王的心思昭然若揭,在皇上寿宴之上楚王出面维护清容县主,众目睽睽之下拉着颜含玉出去。可皇上似乎没有赐婚的意思。楚王身居东宫,如今未娶正妃,楚王妃那个位置能坐上去,那很可能就是未来的皇后。“听闻今日是清容的生辰,恭儿就想来贺生辰,略备薄礼,不请自来,实在是唐突。”“齐王爷过虑。明月宫之事,若真是含玉的过错,下臣自会担着,亲自去请罪。”颜太傅回绝的意思已经明显,“今日含玉生辰,只备了家宴,若王爷不嫌弃,还请进寒舍,下臣略备薄酒恭迎,只是含玉小寿,实在受不起贵重的礼物,还请王爷收回。”颜府的一场宴席终是避免不了。颜荣轩虽年幼,可自幼沉静稳重,颜二爷命他出来见客,礼数周全。“言行,君子之枢机。”齐王称赞。还有几个女眷在府上,颜含玉陪着,赵惟吉把她喊到一边说话。“小寿星,祝你花灿金萱,萱花挺秀。”他说祝语的时候,手上递过来一尊手掌般大小的陶制开屏孔雀。那孔雀的大尾屏上,是五色金翠线纹,像是一把折扇全开,外涂彩绘,栩栩如生。这种摆设的物件颜含玉看着倒是甚为欢喜,再有孔雀开屏原是很少能看到的,而这一只孔雀开屏竟然捏制的格外细致,很是讨喜。若是其他物件,颜含玉还不一定会收,可这样的东西她很喜欢,收下也无妨,开口道谢,“谢谢。”“你喜欢便好。”赵惟吉眸色幽深,说了一句这样的话望着她便不再言语。“谢家姐姐在那边,你可要跟她说话”“不了。”赵惟吉撇开眼,清淡回答,“恭弟没你那么聪明,可性子温敦,待人诚挚,不失为良配,可若娶了你,我总觉得太吃亏了。”前一句话尽说赵恭的好,下一句颜含玉却是不懂了,诧异的看着他。他潇洒的一拂袖,继续道,“你放心,你无意恭弟,你跟恭弟的亲事就不会成。”第二百五十章 怀春一梦赵惟吉的话不难琢磨,可颜含玉觉得难捉摸的是他这个人。她会看不懂赵惟吉偶然的初遇,他说他叫赵惟吉,她便把他当成赵惟吉。那个性情豪爽洒脱的赵惟吉是楚王,亦是她幼时叫了他一声的“赵家哥哥”。赵惟吉帮她,护她,她铭记在心。可有些情难付,错付一次,抱憾终生。她重活一事,不想卑屈,更不想苟且。正如赵惟吉所说,赵恭性子温敦,待人诚挚,不失为良配,却不是她的良配。遣走了孙家人,来了一个齐小王爷,她的婚事竟真的难以让自己做主十三岁上一世的十三岁她好像也有期盼,她期盼长辈给她说个好亲事,听从祖父安排,可后来母亲离世,这一耽搁就耗去了她的一生。送赵惟吉出明若院的时候,遇到了翰儿。翰儿蹲在树下面也不知在画些什么东西,等颜含玉过去的时候他竟涂抹了刚才用石头在地上做的画。“翰儿。”颜翰华站起身,头微微垂下,声音有些低,“大姐姐。”颜含玉到底还是看到那幅画,画作并未全部抹掉,画的似乎是一个人。她知道翰儿心里还是会惦记着四叔的,不然他画个人做什么翰儿虽然资质愚钝,不会表述,可写得出一手好字,也画的了画作。这样的潜质都是方姑在时教他的,后来家里又请了先生,翰儿跟着瑾轩和闻轩一起跟着先生做功课,如此也认识了不少的字。颜翰华看到大姐姐身边站着一个人,头再次低下。“这是楚王爷”颜含玉柔声介绍道。“这是谁家的孩子”赵惟吉好奇他的身份。“这是我弟弟。”看颜含玉对这个弟弟的态度,却是跟别人完全不同的。赵惟吉笑道,“如此,叫我赵家哥哥便好。”颜含玉抬头看了一眼颜含玉,又偷偷看了眼赵惟吉,还是半垂头,不说话。“翰儿,要知礼数,就叫他赵家哥哥。”“赵,家哥哥。”他一个字一个字的说。“翰儿真乖,告诉姐姐怎么会一个人在这里周嬷嬷人去哪里了”颜翰华指了指后面的屋子,那是厨房的位置。“是不是饿了”颜含玉问他,“等会儿就会有好吃的,你要不要去荣轩那边,我让周嬷嬷带你过去,让你荣轩哥哥带着你吃好吃的东西。”颜翰华摇头。“你不去,我等等便让人送来,可别乱走,不要让周嬷嬷找不到你。”颜翰华点头。还没用午膳,颜含玉却听周嬷嬷来说翰儿不知道走哪里去了。在各处找过之后才知道翰儿去了中堂,还在那边用了午膳。周嬷嬷把人带回来的时候悄声回禀,她找去的时候郑家的公子正拉着翰儿说话,还要送翰儿东西,翰儿不肯收,拉着翰儿磨了许久才肯罢休。郑家仗着跟母亲那点亲缘关系,二姐儿每次来都跟母亲表现的异常亲厚。若今天不是个特殊的日子,母亲怕是还会拉着郑二姐儿亲热的说话。午后客人散尽,客人陆续离去。颜含玉去看母亲,只听林嬷嬷说母亲在佛堂呆了半天都未出来。用午膳的时候她就让林嬷嬷喊母亲出来,可母亲只说还想多呆一会儿,如此一直等她们用过膳食,客人都已经离去,母亲还是没有出来。“娘。”她站在门外轻声喊,“出来用些膳食罢。”“嗯,我知道了,忙了一上午你也去休息一会儿吧。”林素馨温柔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颜含玉悄无声息的等在门口,一盏茶的时间过后,母亲还是没有出来。“娘”她又喊了一声,期待母亲给个回应。佛堂依旧没有动静。若不是颜含玉清楚母亲的性子,定是要胡思乱想,以为母亲在里面出了什么事情。一个人整整没了十二年,早已在这个世上消失的无影无踪,母亲竟还在惦记,惦记了十多年都不曾想明白一件事。逝者已矣,生者如斯颜含玉无力望天,她努力改变很多事情,唯独对母亲她还是无能为力。她如何能改变一个人的心境恼怒劝言委屈责怪她都尝试过,可收效甚微。到了这一天,母亲还是这般,关在佛堂,一坐就是一整天。母亲看似绵软的性子,却执拗的谁也拉不走。她独自回房静修,看了一会儿书,又躺在榻上,躺了没多久便睡过去了。没睡下多久,她却在一阵轻悠悠的琴声中醒来。暗佩清臣敲水玉,渡海蛾眉牵白鹿。琴声美妙绝伦,声音如玉佩相合,水玉敲击。颜含玉也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只觉得周围清幽宁静,安详无比,绝美的琴声丝丝扣心,缠绕着她的心。她循着声音而去,琴声正是从前面的亭中传来。却见亭中一白衣男子端坐于一方古琴之前,修长白玉般的指尖轻拨琴弦,发出美妙的音调。他的身姿如松柏,侧开的面容如玉琢,青丝半解,随风而起。真如墨画一般的人物颜含玉忍不住怦然心动,欣喜的喊了一声,“临哥哥。”他转头,果真是赵贤,容色温润,笑容和煦如一抹暖阳。“玉儿。”“临哥哥。”“玉儿。”指尖轻触她的脸颊,颜含玉面若桃花,声音低媚,“临哥哥。”她轻踮脚尖,在他颊边印上一吻。赵贤骤然转醒,惊动了在外面守着的赵峰。赵峰进门就看到面颊嫣红,眸色迷离的主子。“出去”赵贤轻启唇,微微恼怒的呵斥声。赵峰连连退出去。他竟头一次看到主子失态的模样,那样子怎么看都像是怀春一梦赵贤微微闭眼,压下心口的荡漾,再次睁眼时眼中已是一片澄明。“进来。”“主子。”赵峰进来时垂着眼。“孙先生呢”“孙先生回来了,在孙老那边。”“嗯。”赵贤低应一声。“爷,今天是颜小姐的生辰”赵峰道。赵贤突然看过去,目光幽深如潭,一眼看不尽。赵峰只觉得主子的目光看得他瘆得慌。他说错什么了吗只是想提醒一下主子未送颜小姐生辰贺礼,难道不该说往年不都有送第二百五十一章 见面颜含玉是被胸口的灼热感惊醒,一直贴身挂在她身上的玉石像是被火烤了一般,灼伤了她。她拿出那块玉,胸口莹白的肌肤没有一丝伤痕,刚才的疼痛也是瞬间,转瞬即逝。那感觉如同是在梦中,醒来疼痛感便消失的无影无踪了,留给她的只是一场惊梦。原是梦到赵贤的,一场美梦戛然而止。待看清那玉的颜色之后,颜含玉望着它,惊的黑宝石一般的瞳仁缓缓放大。在上一世,这玉也是在无形之间变了颜色,原是一半血色玉,一半白脂玉,现在整块玉都近乎血色,另一半原是白脂玉像是布了一层红血丝,丝丝相缠,望之触目惊心。这预示着什么难道就是想告诉她,这一世她的命运并不会改变那一瞬间颜含玉竟生出毁了这玉的感觉,毁了它,她的命运就不会重蹈覆辙这是她的玉,她出生就带着的玉,她是不是该选择相信它直到洪嬷嬷唤她,她起了榻,去了母亲那边。母亲在佛堂里还是没有出来过,颜含玉觉得生气,隐隐想朝着母亲发怒,想告诉母亲面对现实。抄一天的经书,念一天的经,父亲就会回来吗她觉得疲惫,重生的秘密她竟只能独自承担。带着上一世的记忆,颜含玉这会儿只觉得是一种负担,不知道的话她或许更轻松吧。“小姐,你这心思就是太沉了,大夫人过了今日便好了,小姐不要想太多。”洪嬷嬷看得出颜含玉的心事重重,忍不住劝解。少年生华发,原就是因为心思太多导致的。可偏偏大小姐幼年早慧,幼时就很有主见。也怪不得谁,父亲早亡,母亲软弱,诺大的明若院大小姐孤身而立,如此也不得不坚强些。“谢谢你,洪嬷嬷。”有不离不弃的洪嬷嬷和周嬷嬷相陪,颜含玉觉得是幸运的。“大小姐说的哪里话,大小姐放心,奴婢会想办法治好大小姐发。”洪嬷嬷最擅长的正是女子养生术。颜含玉的情况本来就是极少见的,洪嬷嬷试过好几种法子,可都无甚效果。“嬷嬷,我出去一趟,晚些时候回来。”“大小姐可会回来用晚膳”颜含玉回头看了眼佛堂,“再说吧。”换了身衣裳,颜含玉就出府了。她原本想出城,去一趟丰乐楼,看看方姑,出了路口她竟鬼使神差的走了反方向。也不知为何,她现在最想见的就是赵贤。往年她两年未去寻他,可到了她生辰那日,他都会送一些吃的给她,果子、糕点,都是她爱吃的东西,价值不高,可心意不浅。秦王府。日光辉辉,微风习习,古雅的六角亭中端坐着一个白衣男子,白衣飘飘,青丝微扬,面前一把长琴,一双修长的指拨动琴弦,发出铮铮悦耳之声。其声幽也不知为何,她现在最想见的就是赵贤。,似落花流水溶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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