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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而昏迷不醒了。如此那大师心中担忧,知我堂叔姓名,之前已托了一人到京中打听,告知家中亲眷。”“小姐是好人。”那马夫夸赞。有心相帮,才会有机会遇上自家人。若无心,岂不是就这般错过了赵贤的身子虚寒,不能长时间奔波,也不能受冷。到了十江镇,后半夜的时候就开始阴雨绵绵的落下,颜含玉庆幸下午没落雨。第二日还是阴雨绵绵的天气,为了赵贤的身子,颜含玉只能等天晴的时候再出发,而她也需要想办法让他能够醒来。因为赵贤昏迷不醒的状况,颜含玉这两天没少去回忆这些年看的医书,还有师父对她讲的内容。第一百五十一章秋风飘飘,雨潇潇,淅零零细雨打芭蕉。十江镇是个小镇子,他们住的地方也是这个镇子唯一的客栈,因为平时往来的人不多,故而客人也不多。客栈的房间不多,只五六间客房,而且地方也不大,里面的东西简单,但入目干净整齐,颜含玉还能接受。不管上一世还是这一世,颜含玉一直以来都是随意而安的性子,不会强求在外要住的多好。只是林谦生会担心颜含玉住不惯,毕竟这些年在林家,林老夫人给她用的吃的都是顶好的,问了她三次,听她亲口说不会住不惯,他才安心。这家客栈是个风韵犹存的寡妇开的,夫家姓董,周围邻舍都唤她董掌柜。董掌柜带着个十岁的孩子,生的五官端正,眉眼漂亮,跟他娘长着一样的媚眼,也爱笑,即使一身素衣,可眉眼好看,让人都会忍不住多看两眼。颜含玉在屋子里熬制丹药,房间里烧了一个火盆,火盆上烧着一只小炉子。小芽儿在捣药,颜含玉在旁边调药。如今还没入冬,可她已经用上了火盆,还是为了赵贤。只是在这个偏僻的小镇,找出来最好的碳也比不上在京城她用过最次品的碳,烧着有些刺鼻,不是很舒服。她去把窗户开了点缝,也能透些气。她身上的衣服原本就有些单薄,一丝凉意吹来进来,她鼻间麻麻痒痒的,捂着口鼻对着窗口打了个喷嚏,刚睁眼就见一个人影站在窗外。颜含玉把窗户开大了一些,见那少年扬着笑意,她也点头笑了笑。那是个十来岁的少年,眉眼弯着,手里拎着茶壶,清澈的声音开口,“我娘让我给你们送些茶水。”“你进来吧。”那少年从门口进来,颜含玉把窗户又掩了起来。董掌柜唤她儿子都叫十郎,想来名字应该就是董十郎。董十郎手里的茶壶放在桌上,随意的问,“一整天都没看到你出门,在房里做什么”“我在制药,还要照顾我堂叔。”“你这么小就会医术,是出身医学世家吧”颜含玉只对着他笑了笑,未开口。“你家堂叔一直不醒,你要不要再请个郎中看看我们十江镇有个郎中,医术比得上四方州城的那些大医馆里的大夫,就是”董十郎滔滔不绝的说着,他说话语调快,说话时极有神采,眉飞色舞的,嘴不停的时候两只手也没闲着,似是用着手语说话。顾及着房间里还有个病者,他说话声音并不大,只是话说到此一半就顿住了。“就是什么”“就是那个人脾气特别怪,给人看病还要等他心情好了才给看,他不给人看病谁都勉强不了他。而且外乡人找他看病,他会死劲儿要银子。有时候吧,城里的一些有钱人来找他看病,他又会问人家要一些东西。不过这个人的医术真的好,他曾让一个人死而复生,所以我们这里的人都姓信他的医术。你要不要去找那郎中若要去,我带你,到时候我来帮你说话。”乡野郎中确实有几个医名远播的,董十郎说医术比大州城里的大夫医术还要好,怕是医术并不差。“这郎中叫什么”“我们只知道他姓向,都喊他向老。他是五年前搬来的,就背了个破包袱,衣衫褴褛的,像个乞丐。我们西街偏远那地方有个荒废的破屋,原来那户人家在城里发了,家里的屋子也不要了,直接搬去了扬州城,他就一直在那里落脚,后来自己把房子整了一遍,就一直住那里。这个人整天就窝在屋子里,也不知道在捣弄什么东西,我娘都让我离他远点,说那个人邪乎”董十郎就是看躺在床上的人一动不动,跟个活死人一样,即使那郎中邪乎还是给颜含玉推荐了那人一个死人都能救活,这样的活死人对他来演也应该能就醒的吧。“现在外面雨也不下了,你要不要到外面走一走你二舅舅就已经出去了,说是在镇上逛一逛。我带你到十江镇也四处走走十江镇我可熟了。若是你想去找那郎中也可以,我带你去。”颜含玉也想认识下那个乡野郎中,不过这会儿走不了,她要把丹药制好。“那边会不会远”“就是东街到西街的距离,不远,走过去一刻多钟就到了。”颜含玉想想还是不能错过一个医术高超的大夫,搁下了制丹药的事,说是想去。跟小芽儿交代了几句,颜含玉添了衣裳就跟董十郎出去了。到了大堂门口,浓浓的乡音传到耳中。那董掌柜性格如火,泼辣精干,是十江镇出了名的铁娘子。此时叉着腰,扬手指着,用着满口听不懂的淮语,跟门口的两个大汉嬉笑怒骂。那俩大汉看到董十郎出来,也不知道说了句什么。董十郎眉眼一挑,笑着回了一句,说完也不看他神色,转而对董掌柜道,“娘,我带她出去走走。”淮语跟吴语又是完全不同的,吴语口音软,淮语口音脆,江淮官话倒是略懂一些,乡音浓了却是难懂的很。中原一直以来都是最强的地段,因此中原官话也成了通用语言。“你今年多大了叫什么名字,是准备去汴京吗你的口音就是那里人,不过你那二舅舅像是江南口音。”“我叫韩玉,今年十岁,我外祖家在苏州,我家住在汴京。”董十郎的嘴基本没停过,她刚回答完,他又继续问了。“我说呢,原来是这样,不过你家跟你外祖家离的真远”“你叫十郎吗”颜含玉很想断了他的话匣子,从没看到哪个少年会这么爱说话的。“是啊,我叫十郎,姓董,我跟你一样大,我也十岁,我从小就在这里长大,走的最远的地方也就是扬州城了。我还没骑过马,小时候有一个住客栈的人身上没银子,就把马押在我家,没养两天,就被另一个住客栈的人给偷了,真是气煞我了。偶尔会有外乡人来,我就会打听外面的事情,我就想着等我大了也去汴京走走,听说那可是个全天下最繁华的地方”“十江镇也很好,你们也很友好。”第一百五十二章颜含玉总算见识了一种特别会跟人闲聊的人,从出门到西街头,董十郎这一路嘴巴几乎没停一下。颜含玉试图截断话茬了几次都没成功,索性,就听他说吧。说起他从小到大遇到的客人,颜含玉觉得给他三天时间,他怕是都不会讲完。路上偶尔会遇到给他打招呼的人,他也会回应人家,还有同龄的孩子会围上来,热情相邀,要他们加入游戏。也有感觉对他不是很友善的人家,见自家孩子来喊他同玩,就连忙大喊回家去。一路上耳朵没个清静,但目的地总算是到了。西街头有一间泥石墙、茅草顶的屋子单独立着,外面一圈围着篱笆院墙,东倒西歪的,也没人把它排齐整。这家茅草顶的屋子跟周围的房舍离得有些远,还比周边的屋舍破败。他们刚到篱笆门外面,那篱笆门大开着,并未掩起,两个人还没走进去,就听屋子里传来哈哈大笑的声音。“哈哈哈,太好了我终于炼出来了,我终于炼出来了”连董十郎都停在了门口,不敢进去。“向老以前不爱笑的,对人一直都是瞪眼,我从来没见他笑过,即使他收了外乡人两锭银子,他都没有笑过。”董十郎小声道。屋子里的这人声音低厚,听着倒是有些像蜀地的口音。董十郎虽然疑惑,可还是朝着屋里喊着,“向老,向老”“是谁”“十郎,我是十郎。”木头门开了,从里面出来一个满脸都是胡子的男子,看不出年岁,只感觉年纪不是很大,但也不年轻。“从他来到十江镇之后就没修过胡子。”董十郎凑近她小声的说。颜含玉展颜笑笑,所以就变成了现在大胡子的模样。难怪看不到他笑,即使他笑了,这么大胡子挡着怕是也不会有人注意到吧。“你来作甚”向老的目光看向他身边的颜含玉,“你是外乡人”颜含玉道,“同是外乡人,向老何必用外乡人来形容我”“如此标准的官话,看来是从汴京来的。”他直接问,“是路过这里求医的”“正是,不知向老可否能够移步前去”“今日我高兴。”向老还没从刚才的情绪中缓解过来,眼睛也没瞪着人,此时说话也是轻松的语调,问道,“说说看病者有何症状”“是何症状,向老何不移步去看一看”“我倒是头一次见这样来求医的。”向老见她不说,不愿再多纠缠,转身就走。不说病症,他还不愿意多跑几步去看诊呢董十郎也看不懂了,她这般不客气的说话,岂不是让这个怪老头更加不愿意上门看诊他刚想开口说那人昏迷不醒,耳边却响起站在身边的人的声音。“曼陀罗可是中原少见的东西,真想不到”颜含玉径自说着,但见向老脚步停顿,话语也停住。向老回头,目光紧锁着她,“你怎么知道这个你是怎么知道的”颜含玉勾唇轻笑,“向老想要知道,还请移步。”向老太疑惑这女娃,一个看着十岁左右的女娃竟是个懂医的“等我,拿东西”颜含玉刚才站在门口的时候就闻到了一种不一样的味道,气味极淡。可她的鼻子跟常人是不同的,有些草药的味道便是一门之隔,她就能嗅到。看来这个向老会的不仅仅是医术,他应该更精通另一种,而且此人肯定不是平常人。向老再次出来的时候手上也没见拿药箱,也不知进去拿了什么东西,两只手空空如也,只一身破旧的补丁衣服。他道,“我答应去看诊,你必须告诉我你师承何人。”一个十来岁的小女娃还没进门就能嗅出他刚才制丹未散去的味道,这样的能力可不是常人能做到的。“好”颜含玉一口答应。“病者我还没看到,能不能治的好,我不能保证。”向老话不多,该说的就说完之后也不说话了。此后董十郎会断断续续开口,不过颜含玉一直在想心思,也听得不甚分清,偶尔只应和一声。颜含玉这一路都在想向老此人是谁。一个五年前突然来到这个小镇的人,真是因为躲避家乡的水灾当世有些名声的医者没有向姓。若是此人对毒术更精通,那么这人跟蜀地唐门有没有什么关联蜀地唐门亦是医传世家,不过是毒医,擅长研习毒药,制作丹药。唐门家族世代都喜欢研制各种毒药,于江湖上正派上不容,可唐门根基深厚,又和巧工奇匠的鲁氏、天水山庄的秦家交好,三家还是姻亲。三大门派,即使过了百年之久,还依旧矗立江湖,威风不减。唐门的毒术,还是师父跟她稍稍提了一下。孙家和唐门的关系很微妙,一个在关中,一个在蜀地,遥遥相望。孙家不屑于唐门的毒术之法救人,唐门不服于孙家的药王传人的牌匾。不过总算是井水不犯河水,互不理睬罢了。医与毒,他们差的不只是字,前者是救人,后者可杀人,他们更是坚持着各自家族的信念。向老看了昏迷不醒的赵贤,目光有些悠远,没说病情,只问颜含玉,“你师承何人”“宫中出来的医女。”“哦”向老不相信,“学医学了几年”“五年。”“你是谁家的孩子”“京城世族。”“世族官家子弟皇亲国戚总之是个闺阁千金,养在深闺却自小习医,这点我倒是很惊讶。”“幼时身子不好,学医也是为了养生。”向老没对她的话表明态度,又继续问,“你的嗅觉自小就敏锐”“不是。”“说话半真半假。”向老摇头。小小年纪就这般精明,是他年纪大了,脑子转不快了还是他太久没出去见世面还是,这个女娃太聪明“向老呢向老姓什么”向老不回答。“向老在十江镇也没说实话吧。”颜含玉紧跟着说。颜含玉说话的同时,向老已经解去赵贤的上衣,他的目光一扫。颜含玉下意识觉得不应该给他看,只听那低厚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样通脉顺经的针灸之术,只有孙家人才会,原来是拜了孙家人为师。”第一百五十三章 醒来“这样通脉顺经的针灸之术,只有孙家人才会,原来是拜了孙家人为师。”向老的话音刚落的同时,颜含玉对他的身份也基本确认无疑,垂着眼,不动声色的上前把榻上的棉被盖在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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