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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也是一块块方角,但却足够你聊会人生。我揉揉盯了太久的眼角,回身道:“皇舅妈”皇舅妈不满地从墙角走出来:“你怎么知道我在这”我无力笑道:“我怎么知道你每次都喜欢躲在墙角”皇舅妈眯起眼:“阿堇啊,你恨过吗”我摇摇头:“我一直都知道,和皇舅舅做交易是要付出代价的”她笑道:“我也曾问过为什么他不愿让九公主去,你猜猜他说什么”我看着她。“他说,九公主的心思不及你一半的聪慧,所以他相信以你的才华,你一定会平安归来。就像你的母亲,始终懂得避重就轻”我点点头,自嘲道:“就像多年以前,周家与蒙古的联姻”皇舅妈脸色一白:“阿堇啊”我转过身,笑道:“我什么都明白的,皇舅妈,不论是以前还是现在”我的院子比较僻静,一棵萧瑟的梨树就是院子的可观之处了。我站在门前欣赏梨树后亮丽的晚霞,心里却在纠结该不该去见呼我低下头,还是不去了吧。一群人里尤其是那个鸣乐,一定会一路挖苦我,而且白先生和竹珈也是时刻都阴森森的。我呼下一大口气,反正我又没有答应他“阿堇”小蛮一下子从房里冲出来,还搭了两个大包袱,一见我就给了一脚:“要死啊你,不来帮我整理包袱”我赔笑着接过两大重物:“那接下来,我背好了”“身为兰家主母,怎么能亲自背着这么重的东西,郡主,我们已经备好了一切,行李就由下人来背吧”听到这个声音,我忽然有想关门的冲动。“鸣乐,还不快去”竹珈又加了一把火。小蛮把我从她怀里揪出来:“喂他们是谁啊”“小蛮姑娘,行李就交给这位仁兄吧”竹珈将鸣乐往这一推。小蛮一笑:“请问我们何时出发”白先生和气道:“小蛮姑娘何时准备好,我们就何时出发”小蛮两眼一亮,大声道:“好说好说”说罢,就把我推至一旁,一个人拱到白先生那头去了。见色忘友我在心里暗骂着,一回眼就见鸣乐真的伸出手来,我连忙躲开:“不用,我自己背”鸣乐冷哼:“谁愿意啊要不是先生要我对你好一点,我早就`”我得意的朝被竹珈捂住嘴的鸣乐做了一个鬼脸朗朗艳霞下,两辆马车晃晃悠悠,一旁就是累得快趴在地上的我。小蛮从马车探出个头来:“喂,阿堇,你要不要上来啊再这样下去,我们就赶不到码头了”我天,这个时候她竟然只想到赶路我上气不接下气地也体现不出我有多么气愤了:“小蛮,你快下来吃人家手短拿人家手软”一想到以后鸣乐会天天拿这个讽刺我,我就头痛:“你知不知道”妈呀,累死我了。小蛮似乎真的考虑了一下:“你说的有道理哎但是不对啊,这不是皇上为我们配的马车吗”我翻了一个白眼,起初我也是这样以为的,哪知道,他们竟然打晕了侍卫,把所有的东西都换了个遍。真是卑鄙“小蛮姑娘”一听到白先生再叫她,她立即摆出了个甜甜的笑容:“怎么了”我嘴角一抽:“小蛮见色忘义”小蛮瞪我一眼,继续向白先生笑道:“白先生不用担心,她力气大着呢我们就这样赶一路吧”说完就缩回了头。一回头,白先生笑得那叫个不怀好意。我愤愤地扯了扯沉重的布包,走一路就走一路呗,就当锻炼锻炼。马车声沉沉甸甸,我沉重的呼吸幸好掩在了吵杂的马车声里。我摸摸包裹里小蛮特意装上的金银,正思量着要不要丢掉耳旁忽然一阵清风拂过,身后的负担忽然轻了一些。我回头将望,兰先生正皱着眉看着手里的几块沉甸甸的金子。呃我连忙拿回金银,塞进了包裹里。继续赶路。他走至我身旁,问道:“你喜欢钱”我小心地回头一望,鸣乐果然用怨恨的眼神盯着我。我无语回头,果然啊我不好意思地看了他一眼:“我第一次出皇宫,肯定会被人骗,多带点金银,他们也骗不过来了”他浅笑:“你想得真是周到”我更不好意思了:“没有啦,其实这个方法很笨的”他低眉轻笑:“是有些笨”我笑容一僵,暗暗瞪了他一眼,竟然讽刺我。“周堇”我抬头露出了个大大的笑容。他微微一笑:“你方才是不是在瞪我”我眨眨眼:“没有啊哪有啊”他看我一眼,低手从袖中又拿出几块金子,塞入了我的包裹,抬头一笑:“够吗”我嘴角一抽他忽然指住我的嘴角:“不够”我立马笑得花枝乱颤:“够了够了”他点点头:“看你如此辛苦,要不要我来替你分担”我笑着拒绝:“不用了,先生还是好好坐着吧”我哪敢啊他笑了笑:“多谢郡主”我嘿嘿一笑,准备目送他回去。他看着我,皱了皱眉:“怎么了”我笑得脸都僵了:“先生不回去好好歇息么”他眼里闪过一丝不明意味的笑:“不用”我无语地撇过头,正想做个丑表情,忽然想到身后的金银,连忙扯了扯嘴角。原来笑比走路累。小心看着身旁望着前方的兰先生,我终于知道为什么鸣乐今早那么听话了。我正暗暗腹诽,他忽然低下头来,视线正好与我碰撞,不知是晚霞太美,还是他的眼神深绵似大海。我一下子忘记了躲开,只会傻傻的望着他。风扬起他纤细的发丝,带来丝丝凉意。身上忽然一凉,把我从梦境里惊醒。我连忙摸下后背,糟了,算是马车溅起的泥。再看兰先生,他也好不到哪去。雪白的下摆也是污迹遍布。我看着看着,还是忍不住笑了,谁叫你不回去坐着。他抬头看我,嘴角勾起笑。我见此,及时把嘴巴捂住。不过令我奇怪的是,爱主心切的鸣乐此时并没有跟上来。好奇地回头一望,发现鸣乐竟然拿了一盒的金子这么有钱见鸣乐就要跟上来了,我连忙把行李朝兰先生一丢,几步窜上了马车。跟我斗,你还嫩了点一进马车,就见小蛮笑得奇怪:“怎么不怕手短又软了”我恨恨的坐下:“我决定了,做人就要脸皮厚一点”小蛮摸摸我的头:“嗯,孺子可教也”可能是走路太累,我的头一碰及小蛮的肩,就睡下了。梦里我还糊了小蛮一脸的泥作者有话要说:、不可相信再次醒来,眼前是素白的鲛云纱帐。窗外仍是一片漆黑,却有几点灯光微闪。我揉揉眼,提上茶壶刚走到窗前,便有一股腥味迎面而来,我被这味道冲得头脑渐渐清醒。定睛辨别,窗外原来是一片墨黑的大海,那几盏灯竟然是熊熊火光。我心下不安,连忙冲向了甲板。无奈黑夜,我什么也看不清,还被绊了几跤。手里还粘糊糊的,我费力地爬起来,前方忽然响起了轻微的打斗声。我急忙冲过去,却只见到一个清风皎月般的身影,似乎在欣赏风景我放下心走过去:“兰先生”他听见了,却没有回头:“这么晚了,有什么事”我正要问你呢:“口渴,就醒了”他的声音忽然轻了些:“太晚了,不要随意出来”我正要答话,忽然一声巨大的落水声响起,不是炮弹就是有人落水了。我急忙冲到栏杆处四下张望,却什么也看不见,只能感受到扑鼻的猩气。海水混浊,却越来越漆黑,我暗觉不对。一只手忽然把我拉开,一直奔向船仓内,把我拖到了我的房里。我靠着门喘息,手里的手掌有浅浅寒意。我看向兰先生,发现他皱着眉,眼里的寒气犹如肃冬之雪,让人不敢接近。我轻轻放开他的手,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你知道把你绊倒的是什么吗”他的口气平淡无奇,却令人不寒而栗。我傻傻地摇头。“是尸体”我紧闭着眼,不敢说话。“知道你手里握着的是什么吗”“”“是鲜血”我浑身一颤,身子软的滑了下来:“我我知道,求你不要再说了”忽然之间,一股温暖笼罩了我:“怕吗”我嗅着他身上淡淡的幽香,心下渐渐安定,我闭着眼靠住他:“很怕”他轻揉着我的头:“那记住以后晚上不要随意走动”我嗅着嗅着,忽然想睡:“要是我尿急怎么办”他轻笑,后来他说了什么我也听不清了。早上被小蛮吵醒时,海风灌满了整个屋子,昨晚的经过好像只是是个梦境。我视线撇到小蛮正提着的水壶,那上面干净无常,什么也没有。难道真的是梦不会做得那么恐怖又带点桃花吧“阿堇,赶紧洗洗脸,我们就要下去吃饭了,听到没有”小蛮不知什么时候下楼了。“听到了”我故意弄出水花的声响,偷偷地跳出了窗外。窗外是一行竹木走廊,走廊连着一串窗口,总有一个是兰先生的。虽然不知道兰先生的房间会不会藏着什么有关身份的蛛丝马迹,但也只能试试了。好不容易找到兰先生的房间,可惜窗户却锁住了。我拿出之前备好的铁丝,开始我的撬琐大业,鬼使神差地,不费吹灰之力,窗锁竟然能被我撬开。我悄悄爬进了窗口,一手关窗,一头打量四周。寂静的房间里沉迷这淡淡的幽兰香气,一方沉甸的帘子隔开了卧室和书房,他还是习惯将书桌设在窗前,我忽然想到,刚才就是从那爬进来的回头探望呃,果然,打翻了一盘墨,还把一页好字给毁了不是我不是我门外忽然响起了脚步声,我急忙躲进了床底,令人意想不到的,床底下也有一个人。还是全身漆黑,只露出一双十分美艳的眼睛。不过我扫了一眼他她的胸脯,是男是女啊他她与我大眼瞪小眼了半天,我终于忍不住问:“你是男是女”他她抽了下眼角:“你是谁和兰有什么关系”一听她的声音我就明白了:“你办成刺客,不是来杀兰先生的吧”“兰先生”她眯起眼,也略有些风情:“你是兰的学生”我解释:“也算不上啦”根本不听我的解释,她自顾自道:“自从大败冥王后,他便发誓再也不收学生”想到了什么,她忽然怒气滔天地瞪着我:“你是什么人”我正要解释,一个凉凉的东西忽然顶住了我的喉咙。猜到那是什么,我皱了皱眉头。无奈云鹤是爹爹的侍从,若是随我离去,恐怕母亲的安全也会受到威胁。“先生,你说那个臭丫头半天不下来,准是为昨天对先生的大不敬而害臊呢”一听就知道是鸣乐:“先生,要是你实在担心她,那我干脆叫她下来得了”担心我没听错吧喉下的匕首忽然逼紧了些,我看向她,她也没好眼神地瞪着我。“不必”淡淡的话音,毫无预料地牵动了身旁人的心,我悄悄地退后了些。“我不过担心若是郡主的身体在此抱恙,很有可能不能及时赶到蜀洲”我大呼一口气,就说他没那么好心。“喂”刺客忽然揪住了我的衣领,眼里闪烁着光芒:“你听着,等下你掩护我出去”我揉揉酸涩的脚踝:“你以为想进来就进来想出去就出去啊”她不屑地看我一眼:“娇弱”说着又拿匕首威胁我:“你答不答应”我无奈举手投降:“好”“我身后有秘道,要是弄出了声响,你就冲出去”我无语望天:“好”我看着她顺利从秘道逃脱,还把道门盖严了,就开始打量起床下还有什么暗格机关。“啊先生你精心装裱的王先生的书法”鸣乐的声音吓了我一大跳,他说的王先生不会是王羲之吧“先生一定有人来过肯定是那个臭丫头我去找她”说着就真的去找我算账了。臭家伙,你怎么知道就一定是我我趴在床下一动也不敢动。就等着他的离开。可是空气越发寂静,床外无任何声响,也没有人离开的声音。兰先生,不会走了吧我思量着要不要出去看看。忽然间有人道:“出来吧”我平复着紊乱的心跳,原来他没有走啊。我抚着胸口,爬出了床下。兰先生正站在窗前,手中是那副被我毁了的字。房中光线幽暗,唯独他四周散落着淡淡光芒。柔美的侧脸认真细谨,仿佛指下的不是一副字画,而是可以陪伴终生的人。偏偏要做成一副淡然的样子,就好像送行前一杯酒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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