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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三分,上赶着巴结这么大座靠山放着,你不拿来用用,对得起自己吗”“小爹是说,我们用父亲去给薛太傅施压”沈无虞有点底气不足,要是父亲知道他做这种事,不打断他的腿才怪“唔差不多有这个意思。”段明幽也不细说,站起身伸个懒腰,就往外走。“小爹去哪儿”沈无虞叫住他问。“当然是去见见云宽咯”段明幽回身一笑,“我们为着他费了好些心思,总得让小爹看看值不值当吧”“那我和你一起”沈无虞犹犹豫豫地说,他出来这么久,早想回去了,但帮云宽是他提出来的,总不好什么都让小爹去做。“我自己去行了。”段明幽摆摆手,“少爷明日就要当新郎官了,今夜好好陪着挽之吧。”第26章 设计在相府,除去沈沉璧,最说得起话的当数段明幽段二爷。虽说他只是沈沉璧纳的妾,且纳了这么些年,也没往上抬过身份,但比起形同虚设的正妻韩青树,段明幽可谓风光得意,集相爷宠爱于一身。甚至韩青树的亲子沈无虞也倒了戈,整日小爹前小爹后,比同宰相大人还要亲近。这次沈少爷成亲事宜也都交由段明幽处理,故他特获了宰相首肯,可自由出入本该回避的凝露阁。在凝露阁伺候的小厮丫鬟见了他,都规规矩矩地行礼,也不敢跟着,任由他随意察看。段明幽一意为着云宽而来,问清他住的房间,就径自去了。上去之前,还特意嘱咐下人,不许打扰。放轻脚步推开门,入目便是一道凭窗眺望的孤寂身影。散落的头发被凉风拂乱,微侧的脸上犹自挂着未干的泪痕,当真可爱可怜。段明幽脸色凝重地关上门,转身时,却撑不住笑了。“莫鸿屿,你在装什么疯”听到自己的真名,莫鸿屿警觉地回过头,一看是段明幽,俊秀的脸孔一红,赶快举起袖子把糊了一脸的鼻涕眼泪全抹干净了,不甘心地跺着脚道:“师兄怎么会是你来的”段明幽横他一眼,“要不是我来,你今晚就是哭死了也未必进得了薛家。”“怎么可能”莫鸿屿不服道,“我计划周密,演得又好,不说沈无虞,连他那未过门的男妾都对我深表同情,把我送回薛府是迟早的事”“啧”段明幽眸色一沉,冷言道,“他倒是真同情你,也为你向无虞求情了。不过也只有你和无虞这种笨蛋,才会以为他说的帮你,是送你回薛府。”“难道不是吗”莫鸿屿还是不信,他都以死明志了,难道还不够明显“你是猪吗”段明幽忽然伸手探向莫鸿屿手腕上的伤口,莫鸿屿立刻痛呼失声,天杀的为了效果逼真,那一刀他可是真割的。“师兄痛、痛、痛、痛”莫鸿屿连连后缩,无奈挣不开段明幽的掣肘。“痛死你清静”段明幽话虽这样说,却是丢开了手。莫鸿屿委屈地抚着又渗出血的伤口,控诉道,“师兄,你又骂我是猪我要告诉师傅,让他罚你”“好吧,我错了。”段明幽深深叹口气。莫鸿屿脸上立刻漫起得意之色,又听段明幽道,“你怎么会是猪呢猪的脑子虽蠢,可肉还能吃,可你除了脑子蠢,就真没别的用处了。”“师兄”莫鸿屿简直要出离愤怒。“而且你的反应还如此迟钝,现在都还没觉出不对。”段明幽故作心痛地摇头。“不错,你又是抚琴伤怀,又是割腕明志的,的确演了出好戏。但你错在不该威胁无虞,若他不要你,你就只有去死。”“这样有什么问题不是更能体现我的痛苦煎熬吗”莫鸿屿这次是真蒙了,这地方可是他戏里的高潮,保准见者伤心闻者流泪,铁石心肠都能化成温水。“过犹不及。”段明幽扼要地给出评价。“你费了那么多心思,伪装成被薛府送给无虞作贺礼的公子,无非是想用自己凄苦的身世和对薛云书的深情,让无虞将你送返回去,使你能名正言顺地进入薛府。”他一语中的,将莫鸿屿的小心思猜得透透的,莫鸿屿只得佩服。“可是你不够了解无虞。”段明幽笑了,“你知道他与薛云书不合,不会要他送的任何东西,但仅限于此。无虞他头脑单纯,性格直率,他不要的,只会丢掉,哪会费心为你寻好去处”“好吧,我的确没时间摸清他的脾性。”沈无虞那时的反应与段明幽的描述如出一辙,莫鸿屿挫败地垮下脸。“而且,你也不了解苏挽之。”段明幽还嫌打击不够,接着道,“无虞与苏挽之之间,并非有情,而是因不得已的原因才成亲的。所以无虞不接纳你,并不代表苏挽之容不下你。”莫鸿屿听着,额角慢慢流下一滴冷汗,颤声道,“他、他说的帮我,该不会是指让沈无虞一并娶了我吧”“否则呢”段明幽眯起眼,嘴角挑着抹冷笑,“你不是自己把后路都堵死了吗说什么如果沈少爷不要我,我便自行了断,省得丢了他的脸。你都这样说了,再把你原封不动地送回去,不是明摆着让你去送死哼亏你还知道丢脸。”“呜”莫鸿屿被段明幽说得无地自容,这回真用袖子遮起脸哭了,边哭边可怜兮兮地说,“我真的好蠢还以为想了个天衣无缝的好法子呢那现在我要怎么办我不要作小妾,不要两女不对我不要两男共侍一夫啊师兄,你救救我,不然师傅知道了一定会打死我的呜呜呜呜”“别假哭了。”段明幽受不了地白他一眼,“办法我早帮你想好了,你就等着风风光光地嫁给薛云书吧。”“咦”莫鸿屿立刻支起耳朵,“什么办法”段明幽满脸神秘地朝他勾勾指头,莫鸿屿忙凑过去,只听段明幽在他耳边道,“师弟,天上可不会真掉馅饼,你帮师兄一件事,师兄就告诉你。”“我、就、知、道”莫鸿屿气鼓鼓地坐回去,咬牙问道,“又要我做什么事”还不待段明幽回答,他又忙不迭地补充道,“先说好,天山的雪莲不采,南海的珠蚌不捉,苗疆的毒虫林不去啊”“放心。”段明幽和颜悦色地看着他,“师兄怎么舍得让师弟去做这么危险的事情”他越是这样,莫鸿屿越心惊肉跳。“师兄,求你了,能好好说话吗”段明幽不理他,继续道,“我只是想让你帮我寻个人罢了。”“找谁”莫鸿屿被他勾起了好奇心。这些年他帮段明幽找过的药不计其数,倒从未帮他找过人。“找戴有和这块玉佩一样玉佩的人。”段明幽说着,从袖中取出一块玉佩递与他。莫鸿屿小心地接过,仔细翻看几下,撇下嘴道,“玉料稍次,雕工粗糙,这种玉佩世上不知多少,不知师兄你要找几人”“一个。”“可以稍微详细点吗”这时候莫鸿屿恨死了段明幽的简洁明了。“一个男人。”莫鸿屿差点呕出口老血,哭丧着脸道,“师兄,你是铁了心不让我嫁了对吗”段明幽假装没听见,催促道,“你到底答不答应”“我能不答应吗”莫鸿屿抽噎着将玉佩塞进怀里。唉他的命真的好苦。第27章 惩罚“唔、唔呜”用琉璃水晶珠帘隔开的昏暗房间里,不时传出压抑的低吟。好似有人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嘴,又挣脱不开。“姐姐,你说苏公子会不会有事”守在外间的红衣白着一张俏脸,扯扯绿衣的袖子,话里透着浓浓的担忧。从苏公子搬来相府开始,他一直和少爷处得好好的,除了偶尔因为不会说话惹恼少爷,但她还从未见过少爷真的动怒。眼看两人明日就要成亲了,照理说感情应该越来越好才对。今日晚间一起吃茶时也好好的,少爷还特意命她买了些果脯蜜饯回来当零嘴,没想到她才走开一会儿,少爷就又发火了。不仅杯盘碗盏砸个稀烂,还扯着苏公子的胳膊进了里间。她和绿衣放心不下,又不敢贸然进去,只得站在外间等。苏公子还是和往常一般不大说话,就只听见少爷的音量越拔越高。好像是为着一个叫云宽的人和苏公子置气,里面乒乒乓乓好一阵乱响,突然就没声儿了。她本想壮着胆子进去劝劝,伸手还没碰到帘子,就被绿衣拦下了。“姐姐”绿衣神色古怪地看着她,“妹妹,这声音你可听仔细了”红衣正感到莫名其妙,就又听见里间传来哀哀的求饶声。“少爷、少爷放、放过呜放过我吧”还是苏公子的声音,比平时清澈的嗓音多了分沙哑疲惫和情欲。红衣一瞬窘得耳根都热了。难道苏公子他、他正被少爷“红衣,绿衣。”红衣兀自烧得快冒烟,就听见沈无虞唤她们,一个激灵差点把心吐出来。“是”绿衣含笑应一声,赶紧拉着她掀开帘子进去。屋里倒没红衣想象中怕人,各种摆设只碎了一小半,就是床上稍微凌乱了些。少爷披着外衣坐在床沿,苏公子身上盖着被子,面朝里躺着,好像已经睡了。绿衣不似红衣四下打量,眼观鼻,鼻观心,屈膝一福,柔声问道,“少爷可是饿了”沈无虞拢拢散在胸前的头发,脸上带着情事后的慵懒,哑着嗓子道,“不饿。给我打桶水来,我要沐浴。”“是,少爷。”绿衣应了,扯起僵硬的红衣就要退下,却突然被沈无虞叫住了。“少爷可还有吩咐”“好像又有点饿了。”沈无虞摸摸鼻子,表情有点不自然地道,“红衣,给我煮一碗桂花元宵来。”“是,少爷。”红衣低着头答,眼角余光扫过苏挽之,不由问道,“要连苏公子的份也”“少爷,我们立刻下去准备。”她话还没说完,就被绿衣打断,沈无虞好像没听见似的,挥手让她们下去了。“姐姐”被绿衣急急扯到院子里,红衣才挣脱开来,不解道,“你为什么不让我说完你没瞧见苏公子都累成那样了吗方才少爷对他、对他他现在肯定又累又饿的。”“你呀”绿衣拈起食指抵在她额头上,轻轻一戳,“真是个笨丫头我问你,桂花元宵少爷爱吃吗”“诶”红衣眨眨眼,“对哦,真奇怪,少爷不怎么喜欢桂花做的点心,他最爱吃的是红枣莲子羹。那为什么他啊我知道了,他是替苏公子”红衣这才想起,她做过一次桂花元宵给苏挽之当点心,那是苏挽之唯一吃完的一次。“嗯。”绿衣点头,拍拍她的肩膀,摆出姐姐的姿态,“所以你啊,就不要瞎胆心了,少爷连苏公子爱吃的东西都记得,哪会真拿他怎样快去做元宵吧,我还要烧热水呢。”“哦”红衣这才放心。约摸过了半个时辰,红衣绿衣才把一切收拾妥当。能容纳两人的宽大木桶放在外间,桶里盛满热水,绿衣还体贴地放了祛疲劳的草药,滚滚白雾带着药香翻滚而出,只闻着就叫人心情放松。红衣的元宵也煮好了,放在炉子上暖着,随时都能吃。沈无虞满意地免了她们伺候。他关好房门,绕过木桶时伸手试了水温,这才走进里间把昏昏睡去的苏挽之抱出来,轻手轻脚地放进水里。“唔”几乎一沾水,苏挽之就醒了。他睁开困倦的双眼,迷蒙地扫一眼周围,唤道,“少爷”话音未落,一双手便自身后缠上他的腰腹,耳畔响起低低的笑声,沈无虞的声音混杂着濡湿的热气飘来:“真是没用,还没尽兴呢,又昏过去了。”“少爷”苏挽之烧着脸,又恼又怯。“都做过这么多次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沈无虞伸出舌头,轻轻扫过他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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