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静这家伙计较。“好了,你们聊吧,姐去侍寝不对,姐去被侍寝了。”说完,某人大笑着离去。所有人:“”其实,她还是喝醉了吧再热闹的宴席都有结束的时候,从古至今,这件事从未改变过。从酒店离开后不久,漆黑天空上的星辰突而隐去,紧接着,天气骤凉,四周刮起了让人在夏季觉得凉爽无比的大风。没多久后,大雨如约而至。苏绿微皱起眉,她没带伞,而且因为酒店离她家并不算远的缘故,她选择了步行。在躲到附近的某个屋檐下后,她注视着瓢泼大雨和不断落下的雨帘。毫无疑问,现在的她只有两个选择一,在这里躲到雨停;不过不知道这场雨究竟要持续到什么时候,如果是一整夜那可真是个悲剧。二,冒雨回去。她毫不犹豫地选择了二,姑且不说一回家就停雨这种坑爹事,对于他人来说比较痛苦的淋雨问题,对她来说并不算什么大问题。微微弹了下手指后,一个足以遮蔽雨水的屏障便出现在了她的身周。其实原本可以直接使用这个的,之所以躲到屋檐下,只是身体的本能反应而已。不过,这次可没有某个蠢蛋给她送伞了。好在现在是夜晚,这种明显不科学的事情不会有什么人看到。就这样,她一路回到了家中。在寂静的楼道中,苏绿解除掉了身上的魔法,而后打开门,进入了漆黑又寂静的房间。她突然有种错觉,以往似乎从来没像今天这样觉得家中如此安静,所以说单身狗去参加婚礼果然是件坑爹的事情,总是会引发一种难得一见的寂寥感。她次第打开屋中的灯光,仰首躺在沙发上,一手横在额前,而后突然觉得有些冷。微微抬头才发现,有风从白天时忘记关上的窗户不断吹入,夹杂着的偌大雨点砸湿了好大一片地面,她不得不站起身,走到窗边将窗玻璃关上,却忘记自己已经解除了魔法,于是顺理成章地被扫了一脸一身的雨。苏绿擦了把脸,把地面清理干净后,又泡了个澡躺倒了床上,却还是不太想睡觉。最初在梦境中,时而会被一个脸皮厚到极点的混蛋骚扰。但大概因为建立连接耗费了太多精力的缘故,在那个世界的几年间,他出现的次数其实不太多,最初是每周一次,之后是每月一次,到最后已经足足好几个月都没有出现过了。有时候她甚至有种错觉,这家伙会就此一睡不醒。当然,她并不在意这种事,连睡梦中都被吵到要死实在是让人头疼不已。再说,自从他出现后,早已习惯一个人生活的她居然对于这种平静的日子有了些许陌生感。她不喜欢这种被介入的感觉。所以,就此恢复平静的日常似乎也没什么不好。“一个人虽然看似不错,自由又闲适,但有的时候,会突然觉得很冷也很寂寞的哦。”徐静的话突而再次在她耳边响起。苏绿愣了下,而后侧过身,轻嗤了声:“怎么可能觉得一个人冷和寂寞”这么多年她不也是这么过来的么完全不会这么觉得。“可是我觉得呀。”“”一双手从背后搂住她的脖子,温热的躯体贴了上来,毛茸茸的发丝刺地她脖子发痒。“一个人真的是又冷又寂寞。”“”“所以,妹子,能好心眼地让我别是一个人吗”“我说”“嗯”“从我的床上滚下去”踹踩揍、120 番外:让他闭嘴的方法“嘶痛痛痛我说妹子,你下手也太黑了点吧”青年盘着腿坐在床边,脸上满是愁苦之色,“怎么说也许久未见,温柔一点不行吗”苏绿抱着手臂,冷笑着看她:“偷偷摸摸爬别人的床,没死已经算你运气了。”“问题在于,你不是别人嘛。咱俩谁跟谁啊,是不是”“是什么是”苏绿瞪了他一眼,“我和你很熟吗”“”tat她注视着某人的“怨妇”脸,有些疑惑地说道:“你的脸怎么还没消肿”“你才发现吗”时辰先森一脸血地说道,“因为我现在是人类啊”她居然从头到尾都没发现这件事吗明明“你没觉得我的身上特别温暖么”“不一直那样么”“”tat看着对方那“如丧考妣”的表情,苏绿不知为何有点微妙的心虚,她轻咳了声:“总之,你现在算是人类”“嗯嗯。”青年竖起大拇指,“从消化能力到生育能力都完全符合人类的标准呢”苏绿:“”没人在乎那个好么“和过去相比没什么不同啊。”她仔细地看了他几眼,微皱起眉,回忆着说,“好像打起来手感的确”要更真实些“你还真是时时刻刻都不忘手感啊。”苏绿瞥了他一眼,突而伸出食指朝这货勾了勾。“什么什么”某人喜滋滋地把大脸凑了过来,“有什么补偿吗”苏绿黑着脸一把抓住他的下巴,将这个得寸进尺到差点把头拱到她胸前的家伙固定在原地,另一只手中则汇聚起了代表着治愈的白光,在这家伙的脸上来回刷着。不一会儿功夫,青年的脸就恢复了原本的模样。苏绿才松开手,就见这家伙站起来,兴冲冲地朝自己掀开了背心:“这里也要”肚子上,是一大片淤青。苏绿抽了抽嘴角,她下手有这么重吗还是这家伙又在故意装可怜虽然有点怀疑,但她还是非常负责任地把那伤口给治愈了。才刚搞定,这家伙居然嘚瑟地开始扯裤子:“这里”苏绿的掌中出现了一片风刃,她微笑地看着他:“什么”“不没什么”某人夹着腿后退了两步,头上冷汗直冒,“什么都没有。”“呵呵。”“别、别这样笑嘛,怪吓人的。关于一切,我都是可以解释的,嗯,因为”“算了。”“啊”“既然你现在是人类,应该很清楚,现在是休息时间。”“”“出去的时候记得把门带上。”苏绿说了这句话后,重新躺倒在了床上,盖上被子背转过身去,却半天没听到脚步声和关门的声音。怎么说呢就像是听不到任何另一只靴子掉下来的声音般,反而让人不太安心。就在她准备转头去看时,突然感觉脚边的被子被轻轻掀开了。苏绿:“”他对爬自己床这件事还没有死心吗踹“啊”倒地。“妹子,你还没睡着呀”苏绿翻过身,眯起眼眸蛇样地看着某人:“我睡着了你就可以随便爬吗”“我没随便咳,我是说,我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你现在有两个选择,”苏绿伸出两个手指,“一,自己出去;二,被我打出去。”“有三吗”时辰先森露出可怜兮兮的表情。“没有。”“给一个嘛。”“”“一个,一个就好”他眨巴眨巴眼,努力露出“我见犹怜”的表情,可惜失败了。因为在苏绿的眼中,他的表情不管怎么看都相当之猥琐。他坚持不懈地说道,“好久没见面了,你真的就一点都不想我吗一点点都不想吗”“不想。”“太无情了。”tat说完,某人倒地不起,半天都不动弹一下。“喂。”“别理我我的心碎了需要休养嗯,一个晚上”眼看着这货即便爬不了床,也要死活赖在她房里。苏绿也懒得再管了,因为她敢肯定,就算把他扫地出门,后半夜爬窗户之类的事情,他绝对做得出来。“衣柜里有多余的席子和毯子。”虽然还是夏季,但开着空调的房间总是有些凉的,人类的话“了解”某人兴冲冲地从衣柜中把东西拿出来,而后直接在自家契约者的床边打起了地铺。他侧睡着,双眼一眨不眨地看着她。苏绿感觉自己的背脊都要被烧破皮了,她深吸了口气,努力无视掉它,闭上了双眼。才刚找到点睡意,耳中就传来了一个声音“妹子,睡了吗”“”无视。“真的睡着了吗”“”继续无视。“我爬床了哦。”“”他敢“我真的爬了哦”“”试试啊“这样都没反应看来是真睡着了。”悉悉索索的声音响起,似乎是青年坐了起来。他跪着膝行到床边,双手搭在床沿上,认真地注视着女性的侧颜。就这么呆呆地看了好几分钟后,他很是幸福地喟叹出声:“终于回来了。”而后伸出手,一下下卷起她漆黑的发丝,“好想你啊。你真的一点都不想我吗”“太冷淡了。”“不过,嗯这点我也很喜欢。”“冷淡点其实也挺好,你看”“闭嘴。”苏绿终于忍无可忍地坐起身来,双手直接掐住这家伙的脖子,把他给提了起来。不断絮絮叨叨地在人耳边说这种肉麻的话不觉得恶心吗她都起一身鸡皮疙瘩了“咦你没睡”“睡着了也被你吵醒了”“额”时辰先森愣了愣,随即居然露出了无奈的表情,“可是,我真的很想你啊。”所以情不自禁就做出了这样的举动。吵到她真的不是他的本意,只是好不容易再见,一时之间难以自持而已苏绿松开手,眼神阴晴不定地看了他片刻:“那么这样,你会闭嘴吗”“啊”青年才露出疑惑的表情,面前突然一黑,原来是她用手一只手遮住了他的眼睛,而她的另一只手,直接把他压倒在了床上。紧接着,他只感觉唇部传来一个柔软的触感几分钟后。苏绿坐直身体,伸出手指擦过格外红润的双唇,将略显湿润的手指在依旧保持着呆滞表情的青年的胸前擦了两下,而后拍了拍他的双颊:“现在可以闭嘴了么”“”又是几分钟过去。石化已久的青年似乎终于反应了过来,他一手捂住嘴,看向淡定无比的女性,突然捂住脸跳下床,连滚带爬地逃跑到了门口时,却一不小心摔了个大马叉。随即,挣扎着爬了出去。苏绿想,今晚之内,他恐怕不会再来骚扰她了。很好。于是,她舔了舔嘴唇,心情很好地倒下。反正不讨厌嗯睡觉、121 童桦番外:那个约定距离那时,已经过去好几年了。转眼间,又一个冬天到来了。今天清晨时,天上又下起了雪,一直持续到了下午,都丝毫没有停息下来的迹象。如果,放在之前,这样的冬天也许会夺去很多人的性命吧但现在已经没关系了,因为世界已经在开始变好了,在到达“坏”的尽头后。这也许就是人们所说的祸福相依,但是,如果可以的话,他倒更宁愿人类永远地处于“福”的这面,永远也不要见到“祸”的那面。因为,突然变糟糕的世界,真是太可怕了。那个时候,如果不是遇到那个人,也许他已经死了吧想到此,青年微微叹息出声,他仰起头,注视着那纷纷扬扬的下雪。脚下踏着的,是被人们清理干净的宽阔道路,灾难过去后,大家对于“重建”这份工作充满了热情。“大首领,又赏雪啊”不远处有声音如此喊道。青年转过头,笑着朝手捏铁铲的对方挥了挥手。“你还真是喜欢雪天呢。”面对对方的话语,青年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