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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44(1 / 1)

然忘了臂膀上的伤口,一把抱起沈赞,慌乱道:“我带你去找大夫,撑住,你不能死不能死别死、沈赞”所有的士兵们都已冲向府衙厮杀,街上一片狼藉,望着那身血染的蓝衣踉踉跄跄离去的背影,萧霆真忽然什么力气都没有了。他低头无谓地笑笑,也不知在笑什么。他输了,无论是战争还是爱情,输个彻底。金陵城在这一日犹如鬼城般寂静,一个身着甲胄的男人落寞地跨过无数尸体,不知朝何方走去作者有话要说:有结尾。。。、尾声锦筠,我已抵达京城,刚回府便写了此信,命人快马加鞭给你送来,一切安好,等我。锦筠,京城叛党暗潮涌动,皇上已命我着手彻查,还需些时日,一切安好,等我。锦筠,今日在澜风楼扣下朝中三个寻欢作乐的叛臣,见到了徐老板,他问你安好,你可好日渐秋凉,多加衣。等我。锦筠,今日与父上坦白心迹,誓与你携手白头,纵险阻重重,我心不改。近日可好请再稍等些时日,务必。锦筠厚厚一叠信纸被沈赞胡乱地洒在床褥上,而他自己却是悠然地靠躺在枕垫上,静静地读着这些迟来的信。今早下人敲门,送来一叠信,说是京城急件,沈赞颇为疑惑,拿来随手拆了第一封,却是见到了熟悉字迹,俊逸遒劲,字字含情。“这不是”沈赞披着长袍,抱着信回到了床上,他剑伤刚愈,不宜久站,况且因伤他已清减一圈,面颊上已是没几两肉,愈发衬得下巴尖尖,眉眼如丝。信上都是寥寥几句,落款时间均是前两月,可见信件送得多不及时。沈赞一句句念着,坐着念了会儿,坐累了躺着又看了会儿,翻来覆去,直到日中。下人又来敲门,说是送饭来了。沈赞喊进。这日又是猪骨汤、乌鸡煲,大补之物,看着颇为油腻,沈赞挥挥手,说撤了,换些清粥小菜来。下人为难地说:“大少爷那贺公子说、说您得喝呀”“我是少爷还是他是”沈赞抿着唇,“撤了。”下人不敢多说,端起盘子退了下去。沈赞又躺回床上,一堆信纸发出沙沙声,他随意挑起一封,又痴痴地看了很久。咚咚。又有人敲门。“进来。”门开了,又阖上,沈赞懒懒地问:“这回听话了把粥端过来吧。”那人端着清粥走到了床边,沉声道:“起得来么,我扶你”沈赞一顿,眼珠子滴溜溜一转,也不看人,直接道:“伤口好疼,起不来。”“我扶你。”那人回身放下粥碗,回来靠近沈赞,一手穿过沈赞的颈,稳稳地将他捞起来。沈赞抬眼怔怔地看着他,由他抱着自己起身,坐直了才道:“贺公子屈居沈府已近月余,何时返京”贺玄摇摇头:“我不回去,这里很好。”沈赞弯起嘴角笑笑:“听闻贺公子与舍妹整日出双入对,看来要选个好日子成婚了。”贺玄皱起眉,不可置信地看着他:“那日你醒来,我已说过此生不会再离你远去,也不会再回京城,若你嫌我寓居沈府,我会搬出去,只是你得和我一起走。”“呵,和你走,去哪儿住泥墙灰瓦么”沈赞低声笑道,“贺公子拿什么谋生呢莫不是学我一般教书去”贺玄道:“在你养伤期间,我已代你在如风书院教书,如今确是一位教书人。”沈赞挑眉:“好哇,竟敢抢我饭碗。”“若你伤好,我自会卸下担子交还于你。”贺玄认真道。沈赞撇撇嘴:“那你不又无所事事了么”“自然不会。”贺玄站了起来,抬手从衣襟内侧掏出一块金牌,道,“府衙的太守一职已空悬月余,我还未上任,怕是府衙的人已乱成一团。”“你”沈赞气绝,贺玄俯身搂住他,轻声道:“没与你说,是不想你多虑,此时告与你,确是时候。这些信你都看了该是明白我的心意才对。”沈赞飞了他一记眼刀,道:“这些信是今早送来的,我怎知你在京城是如何想的我倒是听闻你要成婚了,恭喜恭喜呀。”贺玄纳闷:“每写一封信,我便差人快马送来,怎会收不到呢”听他这么一说,沈赞也奇怪起来,然而想到守城的士兵都是萧霆真的人,忽然明白了一切,应该是他扣下了所有信件,欺骗沈赞贺玄在京城过得风生水起,日子扶摇直上。“他这人”沈赞苦笑,他受了萧霆真一剑,算是两清了,那人自那日兵败后便不见踪影,而江安王白啸之已被蒋冰押回京城,江安王府所有人都随着军队去了京城,怕是凶多吉少。贺玄明白他说的是谁,直言道:“萧霆真逃了,皇上下令全国搜捕他,而这事已与我无关,全权交由蒋冰处理了。”蒋冰押了白啸之回京,怕是官位直升,这一看便是白止的意思。看来,小皇帝不再是那个只会哭的孩子了。“金陵太守是皇上硬交予我的,他怕我一个丞相忽然辞官引得声名狼藉,此番算是贬官,但还算保住些面子。”贺玄解释道。沈赞一听,忍不住替他抱不平,愤然道:“贬官早已是声名狼藉,何必呢”见他恢复往日气力,贺玄欣慰地笑了笑,如今他无事一身轻,不用再板着脸,做那个严肃刻板的丞相大人了,实在太舒服。沈赞猛地看见他的笑容,心里酸涩不已,明白若是此刻自己还不放下身段,实在是太虚伪了。若得一人情深,此生何惧“贺玄,我”沈赞顿了顿,腹中酝酿了一番话语,想娓娓道来,却是堵在喉中不知进退,“我想与你说”贺玄捧住他的下颚,强迫他抬头看着自己,不容反抗,“说下去。”沈赞碰上他澄澈坚定的眼神,忽然来了气力,笑盈盈道:“我不过是想说,我沈赞,此生定不负你贺玄,若再违心,天打雷劈。”贺玄猛地一怔,随即一把将沈赞搂紧怀中,听他急喘的声息,似乎有些激动,沈赞靠在他肩上,轻轻阖上了眼。日子逼近隆冬,金陵城内柳树落叶,徒剩枝条。自江安王谋反失败后,金陵城内人心惶惶,原先的太守已被处决,此位悬空已久,百姓们纷纷猜测新任太守为何人,岂料真等到新任太守任职,众人哗然。当朝丞相居然被贬到金陵做了太守可他不是刚刚立了大功嘛一时间流言四起,众说纷纭。沈赞伤好后回如风书院继续教书,哪知那帮子弟竟都被贺玄收买了天天围着问他贺先生何处去了,何时还能回来给他们授课,气得沈赞长袖一挥,道:“法兰经每人各抄十遍,明日交上来”叽叽喳喳,还把他这先生放眼里么贺玄回府后自然也免不了被沈赞奚落一顿,不过他倒是平静,只问:“那帮学生可好我见他们天资不错,定是国之良才,日后”“你已不是丞相,少操那份心吧。”沈赞不客气道,顺手就把他推进了里屋,压倒在了床榻之上。“你的伤”贺玄一身官服未脱,一心想着沈赞的剑伤。沈赞骑在他的腰间,气他不解风情,他脱下的衣裳统统扔到了贺玄脸上。“闷死你”“锦筠”“”听他这么闷闷地一叫,沈赞听了动作,五味杂陈起来。贺玄把衣裳撩开,就看见了沈赞红着眼眶的模样,“怎么”沈赞弯弯嘴角,道:“若不是当初你买下我的初夜,怕是也没有之后的事了”贺玄道:“若是没有你卓绝的才识,我也不会刻意留你了。沈赞,打从那日舟中相识,我便不能将你的身影拭去”“啊”沈赞仰头苦恼地呻吟一声,心道这个曾经刻板严肃的丞相大人,竟也会如此你侬我侬,真当是错看了啊。不过,陷入情爱的人,本就会随之改变,不是吗。the end作者有话要说:啊,完结了,不过会有一大波番外来袭,交代各种人物的去向,请不要说我烂尾,拜托qaq然后说说感想,也解释一些bug。这篇文我本人很喜欢,是我高二时的脑洞,当时忙于学业,没写完,隔了一年多才重新开始写,也算是够顽强挣扎orz,文中bug很多,因为作者记性不好,写了后面忘前面,简直有种老年痴呆上身的感觉 、谢谢各位亲捉虫,我诚恳地接受各种批评和鞭策。然后解释一下沈赞这个人,其实他的个性和作者本人有点像,很随性,不,是随便,不喜欢被拘束,也可以说比较自私吧,这也是缘于他的身世,娼妓之子,他对贺玄确实爱,但是绝不是那种为了爱而放弃一切的人,而恰好贺玄是那种愿意孤注一掷的人,他们还真是什么锅配什么盖再说萧霆真这个人,他也很深情,但是年少时的执念经过时间冲刷已经变味了,可是他自己没觉得,到最后才反应过来,他和沈赞之间倒是更像朋友啊,废话讲完了,谢谢看文的各位亲,真的谢谢你们的留言,没有这些,我真的好难写完啊 、之后我会慢慢更番外,你们可以点想谁的,不过因为严查,炕戏我是真的搬不上来,对不起哈。、番外一沈惜秋在年前跟沈赞坦白,说自己有了意中人,这话惊奇千层浪,沈赞忙追问,她道:“那人是大哥书院的学生,念书用功,颇有志向,且他他生得很是英俊。”说罢脸色娇羞地红了红。不过她不愿透露姓名,害得沈赞每日疑神疑鬼地打量自己的学生,一干子弟在沈赞严寒的眼神下艰难读书,实属不易。贺玄自任金陵太守以来,已过一月余,他做事果决,待人公正,很快受到了府衙一众下属的爱戴,何况他本就名动天下,此时更是成为金陵城中的大红人,无数乡绅打听到贺玄还未成亲,纷纷蠢动着想把自家女儿送进府衙后堂。而当听闻贺太守与沈赞十分交好时,许多人又登门拜访起了沈赞,送点礼,希望他能撬个边儿,探探口风。而沈赞不喜接客,这事又落在了沈如风头上,一时间沈府门庭若市,沈如风忙得焦头烂额。沈赞此时为着沈惜秋的事成日心不在焉,烦恼之极,贺玄与他白日分离,夜里相拥,倒是没怎么发现他的异样,直到有一日沈赞沐浴时分叹了口气,贺玄便问:“为何叹息”沈赞舀着水,道:“惜秋有了心上人,那人还是我书院的学生,但到底是何人她又不愿与我说,这是想气死我么”贺玄替他擦着背,笑道:“怕你为难那位学生吧不知他与惜秋如何认识”沈赞道:“八成是惜秋给我送饭时,不小心和谁对上眼了,我就一个妹妹,怎能白白便宜了那群不成器的子弟”“正是你这般不依不饶,惜秋如何敢告知与你她也长大了,该是她自己识人的时候了。”贺玄面对这事倒是心平气和地劝解了沈赞。沈赞仍是忿忿:“我非得揪出那个人来”但没等沈赞揪出那“奸夫”,年三十早上,沈惜秋倒是把心上人领回家了,怕是冲着这喜庆的气氛,量沈赞不敢拂了过年的兴致。而这日是贺玄年前在府衙办公的最后一日,傍晚一到,整个府衙的人就都放假回家过年去了。沈赞停了课,在家帮着张罗过年,而实际却是没他什么事。沈惜秋领人进门时恰好被他瞅个正着,而那对小璧人却是还未瞧见他。沈赞一见,果然是自己书院的某个学生,仪表堂堂,念书确实颇为用功,见他俩眉目传情,郎有情妾有意的,沈赞一时间倒也生不起气。由于知根知底,沈赞见那学生的家世也算配得起沈家,在心中默许了这桩亲事。说前些日子沈赞还愤愤不平,其实他还是很心软的,只要惜秋喜欢,他也无话可说。而终身大事,还是要自己把握。到了年关,商家也陆续关了店铺,沈如风打点好商铺也就早早归家了,那些打探贺玄婚事的人趁机上门送礼,正好把沈如风堵个正着。沈如风与其中一些是旧识,原本那几个老奸巨猾的商人是打了沈赞的主意,毕竟他是新科状元,还做过帝师,声名远播,只不过见沈赞回乡后做起了清贫的教书先生,那些人就打了退堂鼓,转而觊觎起了金陵太守。沈如风明白贺玄与自家大哥的关系,见他俩生死不离,算是默认了这种关系,毕竟大哥不继承家业,为人随性惯了,让他循规蹈矩实在是没可能。贺玄的事他已经堵回去好几桩,仍是陆陆续续有人上门说亲。“沈当家,你我可是多年深交,这点薄礼你可得收下”张掌柜是一家酒楼的老板,他家女儿待字闺中,为了寻门好亲事,他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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