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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5(1 / 1)

震怒,“正是因为困难,我不是叫你用些手段么趁小皇帝根基未稳,及时除去,至于他的龙种,你不是说是你们军营中某个士兵的么想点主意分裂他们不就好了”真是疯了,萧霆真难以置信地看着白啸之,心想这个寓居江南数十年的男人,到如今还是不忘皇位,据他自己说,当年传位时,老皇帝本想传给白啸之的,可不知怎么圣旨下来,传给了白止的父皇,白啸之气愤之下,认为圣旨被动了手脚,而还未待他查清,他的大哥便用计驱逐了他,将他赶到了江南。“我对夺位一事并无兴趣,你说的那些,你有本事你去做吧。”白啸之气道:“你是我的儿子将来就会是皇子若我传位于你,这天下便是你的了”“别痴心妄想了,这小皇帝没什么本事,可他身边还有贺玄,别忘了。”萧霆真确实无心于什么皇位,只是白啸之一直逼他驱使他,作为他的众多儿子中的一个,只能随意尽点孝了。白啸之一拳拍在桌子上,眼中满是不甘,“贺玄确实棘手,不过你不是说他迷上了那个叫沈赞的新太傅么,没想到堂堂一朝之相,居然喜好男色,我们令他身败名裂不就好了”萧霆真一边喝着酒,一边听白啸之狂妄地谋划着,心中已是无奈,“回金陵吧,京城不适合你,江安王。”白啸之痛心疾首地看着萧霆真:“当初是你心甘情愿参军,也答应我要在朝廷站稳脚跟,替父王清除路障的,难道你不记得了”“若不这么说,你怎能安心放我去参军”萧霆真冷笑,他与白啸之的感情十分淡薄,两人虽已父子相称,实则只有利害关系,若不是白啸之威胁他说不遵命令就不会放过江安王妃,他才不会就范。“霆真,你只是还未到想要权力的年纪,等你想要了,自然会明白父王的心情。所有事按计划进行,我就先走了。”白啸之心知不能与萧霆真久呆,两个人性格其实很像,倔得很。沈赞端着碗又从内堂走了出来,站在萧霆真身边,也不看他,“赶紧叫人将我捉起来杀人灭口吧。”“杀人灭口你在说笑”沈赞见他无动于衷,就若无其事地坐下了,“你连贺玄迷上新太傅这种胡话都能跟你爹说,真是厉害。”萧霆真为他斟酒,笑道:“难道不是你真的以为我什么都看不出来么贺玄我认识他很久了,为人一向谨慎稳重,算是少年老成,他人很不错,就是闷得很,但他看你的眼神,十分不同。”沈赞有了些兴趣,问道:“怎么个不同”萧霆真神神秘秘地凑过去,紧盯着沈赞,道:“就跟我看你一样。”“哦。”沈赞寡淡地应了一声。“启禀将军,贺相来访”萧霆真摆了摆手,对手下道:“请他进来,叫人再备一副碗筷。”“是,将军。”沈赞若无其事地喝着酒,也不搭话,萧霆真问道:“怎么,很紧张”“没有,只是”“沈赞”随着呼唤声而来的是一身蓝衣的贺玄,他俊朗的面上满是紧张担忧之色。沈赞再也按捺不住自己躁动的心情,猛地起身,迎了上去。“你没事吧”贺玄一把抱住了他,沈赞埋在他的肩上,忽然觉得尘埃落定,万千纷扰悄然远去。“贺相很心急么。”贺玄抬眼,与萧霆真毫无遮掩地对视。作者有话要说:哈喽,大家好咩,么么哒、肆贰仅是一个挑衅的眼神,就让贺玄气得五脏俱伤。当他得知沈赞被带走后,听了白止的描述,便知道是禁卫军的人,那么只能是萧霆真干的了。想起昨日的针锋相对,萧霆真自负到嚣张的口气,第一次让贺玄意识到,沈赞确实极受欢迎。而最大的悲哀便是坦白了心意,沈赞却是随意搪塞了他,敷衍地遮盖了他心底的真实想法。或许沈赞只想跟他玩玩,所以不给回答这么想着,贺玄搂得更紧了,怀里的人忍不住咳了起来,低声咒骂道:“要死,你想勒死亲夫啊”贺玄一怔,赶紧松开,“怎么样,没事吧”沈赞见他紧张万分,心里倒是舒坦,“没事,不过是在牢里饿了一顿,现下萧将军请我吃了一桌,饱得很。”萧霆真看见他们两人毫不遮掩地搂抱在一起,心情甚糟,“太傅吃得开心就好,贺相不妨坐下来一起吃,反正也吃不完。”贺玄直言道:“将军太客气了,这饭我就不吃了,只希望以后将军不要随便将人掳到府上,强行做客了。”萧霆真冷嗤道:“贺相这话说得可不对,就算我强请太傅,也要他呆得住,他肯与我同食,便说明他不讨厌我,你说是不是,太傅”沈赞被这种争风吃醋的场面惊到了,萧霆真好胜的性情他深知,可贺玄这个平时温文尔雅的人,没想到吃起陈醋来这么带劲儿。“将军大人,麻烦你不要再挑衅贺相了,他这人什么事都当真,少开些无聊的玩笑吧。”沈赞这么说着,却是不动声色地牵过贺玄的手,“多谢你的盛情款待,我们就先行告辞了。”贺玄直直地盯着萧霆真,仿佛与他默不作声地较量着什么,沈赞被他逗笑了,用力扯他一把,强行拖走。萧霆真瞧着他们离开的背影,低头自嘲了一声,呵,得不到的终究得不到啊。出了将军府,走过几条街,便是热闹的集市。夏日雷雨过后,天愈发蓝,愈发热,沈赞看看自己一身脏兮兮的衣服,道:“我得回澜风楼洗漱一番了。”贺玄仍是牵着他的手,道:“回我府上吧,我还有些事想问你。”“贺玄,你不会此时向我兴师问罪吧”沈赞感到惴惴,“拐带皇上,死罪”贺玄凉凉地瞥他一眼,道:“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皇上已经说了,是他求你带他出府去寻蒋冰,即使他求你,但你应该告诉我。”“告诉你不就是怕你知道才求我的么”沈赞惊讶贺玄居然没有意识到自己太爱管教,“皇上不小了,你不能当他是三岁小儿,应该适时放手,让他自己定夺事情。”贺玄轻叹一声:“若是不小了,也不会被人打伤了。昨夜蒋府彻夜搜查,没有消息,而我也派人暗中调查去了。”沈赞一惊,想起了白啸之和萧霆真的对话,该不该告诉贺玄呢,不说的话,可能是害了白止,说了的话,萧霆真可能会掉脑袋。“你在发愣,沈赞”贺玄拍了拍沈赞的肩,“跟我回府吧,我命人重新做一桌好菜待你。”沈赞失笑道:“贺相这醋吃得太酸了些,我与萧将军只是朋友,与你才是纠缠不清。”纠缠不清贺玄心中一颤,深深的恐惧埋入了他的心房,“你只道与我纠缠不清,可有半分喜欢”半分喜欢这喜欢岂止是半分,简直多得快要溢出口中,统统想要倾倒给这人听,他的温柔相待,他的好言相劝,他的仗义解围,沈赞举不胜举,而真的化为一句话,就变成:“这喜欢分很多种贺相喜欢我,我也是喜欢贺相的,对吧”贺玄听着,却是心凉一截,不顾在街上,便拉沈赞到街旁,错愕地问:“喜欢分很多种,你的喜欢不是想与我白头偕老”“白、白头偕老”颤巍巍地吐出这四个字,沈赞便再也难掩情绪,苦笑起来,“贺相,两个男人如何白头偕老呢莫要开玩笑我们俩玩玩便可以了,你终究要娶妻生子,儿孙满堂的,不是么”贺玄见他眼底死灰一般寂然,心愈发痛楚难当,又问:“如此你便从未施与真心给我,是么我的喜欢在你眼里就是儿戏,不值一提”“当然不是,”沈赞再自欺也终是相信了贺玄的话,他的真心只差剖出来掏给他看了,“真心是一回事,白头偕老又是另一桩事了,天下人如何看待你这个一朝之相和男人在一起”贺玄沉默地眨了眨呀,沈赞以为他犹豫了,岂料,“我并不在意天下人如何看我。”沈赞见他一脸无畏,气急败坏地骂道:“贺玄,饶是你谁人都不在乎,那家中爹娘总要有交代,百事孝为先,你好好想想他们”贺玄隐忍着愤懑,那双幽深的眼眸里充满不平,“若我要你,我便得背弃全天下为臣,我有损朝廷颜面,是为不忠;为儿,我无法繁衍子嗣,是为不孝;我这等不忠不孝之人,如何配得起你”少年为相,享誉天下,受尽百姓爱戴,如今只因爱上一个男人,便遭天下人唾弃,那么他这一辈子,也不过如此了。尽心竭力,鞠躬尽瘁,贺老丞相自他小时便谆谆教导,幸而他年幼便聪颖,年纪轻轻学富五车,担起了贺老丞相中年时才担起的重责:辅佐皇上,造福天下。沈赞无言以对,他不想让贺玄成为不忠不孝之人,不想毁了他的大好前程,“喜欢的人没了,可以再找,一世清誉毁了,便再也收不回了,贺玄,你我还是就此算了吧,本想在我离京前与你了断的,看来还是趁早吧。”贺玄生生地吃了一惊,拉住沈赞的手,不可置信地问:“你要离京”手抓得好疼可是沈赞没有甩开,“自然,本就说过,我只向往江南的生活,留在京城只是一时的事,我迟早要回金陵的,这事,是不会改变的。”贺玄认真地看着他:“是我强行留你,你才迫不得已做官的,是不是”“不,做官是我自愿的,是我争强好胜,咽不下这口气,总想证明自己是有这实力当官的。如今我才发觉我是错的,我不该留下,不该咽不下这口气。”再说下去,眼眶便要不争气地湿了,当初若不是自己作践,怎会喜欢上贺玄因果报应,便是如此。街上人来人往,谁也没有留心到街旁还有这么两人,默默无言地相对,各自压制着心中的痛苦和倾慕。“贺玄”沈赞低着头,不敢看他的眼,“散了吧,贺老夫人其实早告诫过我,让我不要引你入歧途,算我对不住她,就此悬崖勒马吧。”说罢,他侧身就走,绝决而干脆,可是手仍是被贺玄一把拉住。“再问你一回,沈赞,你有半分真心么”有那又怎样呢。沈赞垂着头,笑笑,随即甩开贺玄的手,头也不回地走了。贺玄没有追去,他似乎已经得到了回答,沈赞他有,有那半分真心,可仅是半分真心,回江南就抵得过这半分真心位高权重又如何,换不来一分真心,到底二者谁才是过眼云烟浑浑噩噩回到相府,欢喜迎了出来,看见自家少爷面无人色,神情寡欢,关心道:“少爷,老夫人寻您好几回了,十分担忧您,要不去探望一下老夫人”贺玄生得再是俊朗清逸,此时也灰败得黯淡无色,讪讪地摆摆手,道:“我这便去,你去忙吧。”“少爷是。”欢喜隐约察觉到了不对。贺老夫人在屋内品茶,并未关门,贺玄在门口唤了声娘,便跨门而入。“玄儿,这几日似乎颇为忙碌啊”贺老夫人担忧道,“可别累坏了身子,坐下陪娘喝杯茶吧。”“嗯。”贺玄依言坐下。贺老夫人见他面色黯然,问道:“何事如此不悦不妨说与为娘听听,替你分忧一下。”贺玄扑了扑睫羽,低声道:“娘,你找过沈赞。”他肯定道,贺老夫人微诧,随即镇定道:“那人与你说了娘只不过提醒他一下,君子之交淡如水,不该与你整日厮混的。”“他并未与我厮混。”贺玄咬字些重,他向来敬他娘亲,不敢有几分重话。贺老夫人皱眉道:“上回娘问过你,对他是否有那般心思,你可记得你是如何回答娘的既是一朝之相,就不该沾染男色,何况对方还是当朝太傅,你们私下交染,若是皇上得知,那还了得”“娘,”贺玄悔恨交加,低沉道,“是我的错,不该骗你,我对他确是那般心思。”砰贺老夫人一掌拍在桌子上,茶杯猛地一颤,“玄儿,你不是三岁小儿,前程重要还是那个男人重要,你该分得清这事要是传出去,你会被全天下人耻笑的”又是全天下人既为丞相,便是国奴,身不由己了读书,科考,做官不负爹娘不负天下,贺玄没有辜负任何人,只是辜负了自己。二十多年,为自己活的时候实在是太少了“若我执意要他呢,娘”贺玄抬起头,望向了贺老夫人。“那我便当没你这个儿子。”贺老夫人痛心疾首道。仿佛一日之间,他与全天下背道而驰,去了一个无人认可的地方。失眠了一夜,贺玄清早起床,走到屏风后更衣,便听见外头有两人在说话。“欢喜哥,昨夜你睡得满身是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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