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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97(1 / 1)

,可被他拒绝了。因为身体不允许,也没那个精力了。“皇上,臣妾没能再诞下皇子,皇上您会怨臣妾么”夜里乌喇那拉氏掌了一盏灯,坐在他的身边,“朕如果怨你怎么和你做得三十多年的夫妻”他靠在乌喇那拉氏的怀里“朕那么希望弘时能够成材,可惜他没能逃过那些人的毒手”“臣妾与皇上相识,已逾三十载,您若真是冷血之人便不会待臣妾如此,三十年夫妻怎会是假的对于臣妾来说,喜欢一个人便可包容一切”胤禛看到她头上的珠花,比较别致,便问“这是哪里来的,怎么之前不曾见你戴过”“啊”她道“这是熹妃妹妹送给我的”“她无事献什么殷勤”胤禛念叨着“朕瞧着不好看,以后不许戴了”乌喇那拉氏并不明白胤禛话中的意思,只是应允。“只是朕的感觉,你以后还是少收她的东西为妙”年纪越大,他便越是芥蒂一日比一日更加美艳成熟的钮祜禄氏,所以他很少去看她。他能给她的,只有名分和地位而已。弘历,是他们唯一的子嗣,之后他和钮祜禄氏也再无所出。弘历也颇为争气,这使他舒心许多。正大光明牌匾后的太子人选正是四阿哥,但是胤禛忧虑的依旧是钮祜禄氏,他能在钮祜禄氏的身上感觉到一丝不甘的气息,自古强势的女人多了是,如果弘历手段不够刚毅就必然会被她所牵制,胤禛陷入了矛盾之中,可他并没有什么动作。九贝子去世,大福晋董鄂氏在清理家当。她想借机把妾室赫舍里懿芳赶出门外。便整日对她非打即骂,无奈赫舍里氏早有离开之意,只是放不下弘禧。还有有朱氏懿芳把弘禧托付给了朱氏。弘禧刚开始不愿,可是被懿芳逼着给朱氏下跪磕头,朱氏百般推脱却被她拒绝,她告诉弘禧“这礼是一定要行的”朱氏也是个贤惠的女子,她说“我本也是九贝子娶过门儿的妾,只因我与九贝子并无所出,所以这些年过得并不安心,你把弘禧交予我,也算了了我一桩心愿,多谢你了”她握着懿芳的手说“你放心吧,就算大福晋再看不过你,也不会为难弘禧,你就放心的离开吧,我会替你好好的照顾他的”赫舍里氏被迫和亲生儿子分开,万般的不舍,可也无可奈何,临走时只骗他,“待你长大后,额涅会来看你的”三年后,她辗转嫁给了一个唱戏的戏子泸州华班“贺班主”巧的是他们这个戏班也总去给皇帝唱戏。她望着镜子里的自己,脸上已有了斑斑驳驳的皱纹,鬓角也有了白发。她笑了两声“无妨,我这个样子,皇上定是认不出我来”她跟着夫君进了宫去,没想到他们这个戏班却是皇上钦点的。她到哪都遮遮掩掩,只低着头走路,干些杂活不抛头露面。可还是被人认了出来,那人道“奴才传皇上口谕“宣贺氏在圆明园等候召见”她很害怕,但还是不得不应允。她听说皇上本是很高兴的,但是夫君因为一句话说不对被罚领了十二大板,现在正在修养,懿芳没想到几十年了,皇上竟然还认识她她再见他时,只有他一个人坐在一颗桂花树下,面色阴鸷而不辨哀喜。见到天子,她赶忙下跪磕头。他微微转身,道“芳儿,你还记得朕吗这么些年过去了,没想到你竟然甘心委曲求全一戏子,这就是你钦慕的生活”“你当时不信任朕”“皇上奴婢错了”她委屈的落下眼泪。正当她颤抖之时,却被他扶起“你的路都是你自己选的,何谈对错只是纳兰诺岷和朕说,允禟临死之迹曾向朕求过,让朕好好待你,朕只想问问你现在过得怎么样”“九爷”她一瞬间有些不知所措,她不敢相信允禟竟然对她如此痴情。“你该满足了,芳儿九弟是如此的痴恋你,连朕,也被他打动了”可是她却负了允禟的一片深情。这么多年,她一直有一个困惑没有解开,她对胤禛说“奴婢知道,也许此刻,奴婢不配问皇上这个问题,可是奴婢还是想问,如果皇上怒,可以将奴婢处死”胤禛目光在她身上停留片刻“你问罢”“皇上平生可有负过他人”她问“有”他淡淡答道“只是这与你无关”“虽说墙倒众人推,但您是否就是当日那个送信人欲至我阿玛于死地”这是她深藏于心多年的秘密,她很想知道允禟当日和她说过的话到底是真是假“芳儿,你这话何意你阿玛的死与朕何干索额图只是因为贪污而被皇父亲查,朕并未送信给任何人又何谈负他”“芳儿,难道你一直以为是朕对不住你阿玛芳儿,你凭良心说说,朕可有对不住你”他反问,难不成当年就是因为这个她才离开他的。懿芳不再问下去了,她竟然错过了她的挚爱。原来她心中一直牵挂着的,是他啊,她一直恋恋不忘的,也是他她一直喜欢着的,还是他“皇上曾经喜欢过奴婢吗”她现在才发现,她最想问的,是这句话。他避开她的灼灼目光“谁说朕不曾喜欢你”他的眼睛望着她澄澈的眸子,记住一个人很容易,忘记一个人很难。他的身旁曾经有过太多的女人,她的身影早已越来越淡。但是曾经的挚爱,到如今还是不能够忘怀。所以他只希望她能好好的生活“求皇上放过奴婢的夫君吧”懿芳跪地请求他。“他言语不敬,朕只是略施惩处而已,怎么,你对他很上心么”他面带苦涩“不过既然是你求的,朕便放过她,原来这便是你想要的,朕明白了”他转过身,不再看她“你走吧,朕今日见过你了,没什么遗憾,你能过的好朕便满足”胤禛把一方手绢儿、一把檀香扇和一副画作交给了她“这是朕收的你的东西,这几十年,朕保存的很好,朕想想还是还给你”懿芳呆呆的望着那方绣了诗的手帕“孤香粘袖李须饶,暗香浮动月黄昏”这是她十岁的时候,给他擦眼泪的手帕,那时候他们年龄相仿,只觉得话说的投缘便互相认识,她回府后没有见到手帕,以为是落在了河塘,没想到却被他珍藏了这么多年当她拿起这些东西的时候,已经泣不成声,她走近他,喊着“皇上”“你应该放下了,芳儿这么多年,你该明白了”他道“朕不需要任何人的怜悯你也别多想,朕只想做个了结”他让苏培盛送她走。那戏子也随行,贺班主厌恶的看着懿芳“皇上叫你去干嘛原来你一被叫了去,我便倒了霉,你真是我的灾星下回说不定还会丢了性命”他看到懿芳手里的东西,和她扭打着“这什么破画,破扇子,破手绢儿快给我扔了晦气,简直晦气”懿芳身子直挺挺的护着那些东西,扇子还是被那人撕碎了。那是她主动送给四贝勒的第一份礼物她叫喊着,撕扯着,愤怒的看着他,可是没人能听得到。她被推到在了地上,手臂磕得红肿,也没人知道。雍正七年发生了很多事,曾静鼓动岳忠琪反清。散播一些关于雍正帝罪状的谣言。胤禛觉得此事非小,亲自去狱中见了他,可是曾静却对他很是痛恨,他想把曾静带在身旁,让他亲眼看看自己是怎么做皇帝的,只是这事被怡亲王所制止,允祥因为担心胤禛的安危所以并不赞同。当他觉得国家正当海清河晏之时,却出了这档子事儿,允祥是比胤禛还急,还难过。他知道凭他四哥的性子,说不定会做出什么事来,没想到还真是应了他的料,四哥竟然要把曾静带在身旁。允祥行动不便,平日里只能拄着拐杖,没办法,只得不停的上折,今日胤禛又看到了允祥的折“十三弟怎么又来上折,可是朕心意已决”胤禛让曾静在养心殿里足足呆了七日。允祥松了一口气,那人并没有反,而是帮着四哥写书,宣传,那书的名字叫大义觉迷录胤禛下发了大义觉迷录并让民间广为刊印,传的越广越好,朝中很多人建议他杀了曾静,可是却被他拒绝了“朕已经说服了曾静他也知道了朕是怎么当的这个皇帝,曾静说他对他的言行很懊悔,要帮朕宣讲大义觉迷录,朕相信他”他还下旨让他的子孙勿复再追究曾静的罪过,他在书中,一条条澄清了那些所加给他的罪状,他像一个固执的老人,要用这种极端的方法,让天下人都能明白他。胤禛看似如愿了,可却有些适得其反。这一桩桩事情奔波下来,他早已经疲惫不堪,胡子也变得花白。一点也显不出年轻时那精神劲头了,他又一个人呆呆的坐在那里,望着桌子上堆积如山的奏折,拿出了曾经他和年氏写过的一首诗:夜寒漏永千门静,破梦钟声度花影,梦想回思忆最真,那堪梦短难长亲,兀坐谁教梦更添,起步修廊风动帘”他在底下又添了两句诗“可怜两地隔吴越,此情唯付天边月”他对年倾雪的思念与日俱深,只是他不曾察觉罢了。原本以为思念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渐渐减淡,没想到却是如洪水般滔滔不绝也许前面的诗,是写给那个故人的,可是现在便是写给她的他找来了允祥,今年的元夕节,他无论如何都想要让他进宫乐呵乐呵。年倾雪最爱的那只白犬死了,他又换了一只,赐名为“造化”,“百福”是年氏生前最爱所以为了能觉得她还日日在身旁,他依旧为“造化”设计了许多衣服和笼子。八皇子福惠的早逝带走了胤禛对年倾雪所有的念想他是多么喜欢那孩子,可是为何他们母子都不愿在人间多等,等着他们一家团聚他想到此处,摇摇头,便罢了,有些东西强求不得夜晚,胤禛在园子中摆了宴等着那个,如今能与他交心的人。作者有话要说:、第115章 红尘痴心人今年的元夕节宫里面是很热闹的,他淡然的注视着这一切,看着别人闹,虽说“正月十五闹元夕”但他总是一个人“乐”不起来,所以他便找了来了怡亲王允祥。胤禛亲自在灯笼上提了诗,那是他写给怡亲王允祥的:葵星北拱输丹禁,棣萼春荣护赤墀。他想,用棠棣来形容他们的兄弟情谊最为何时不过,少时,允祥曾经送给他一个风筝,他也以画卷回敬,到如今他们已经没什么东西可以相赠,只剩浓浓的兄弟情谊连绵未绝。他备了两盅桂花酒专门等着他来,胤禛记得每次“款待”允祥,都会用自己特制的桂花酒。只是四哥邀约,允祥就算是腿脚再不方便,也要见他感觉这桂花酒的香气让人沉醉胤禛看着这一片祥和之景,总算没有遗憾。看着被人搀扶着的允祥,一阵阵辛酸涌上心头。他扶着胤祥的胳膊“十三弟,怎么感觉你又瘦了”“唉”十三叹了口气,道“只是臣弟觉得自己,年纪大了而已,吃什么东西都没有胃口”“朕不是告诉过你,让你往日不必这么操劳的什么重担都交给四哥来挑好啦”胤禛拍拍胸脯,示意自己身体还好。可是臣弟怎么忍心允祥笑笑,“拖着个破败的身子不干活还觉得对四哥是连累,能多做一点是一点儿,还怕再过些日子,便是想帮四哥也帮不上了”十三对自己的身体状况最清楚不过。“为何想帮也帮不上你拖累谁了你是朕的福星,而不是拖累朕不许你这么说”胤禛挽起袖子,为允祥斟上一盅酒。“臣弟想求个恩典,请四哥准了臣弟同李卫,田文镜一同处理黄河水患,臣弟以前一直进折,可是皇兄却不允,水患不能根治,臣弟心终不能平,所以臣弟想去亲自探察一下今年庄稼的收成状况”允祥又和他谈国事,胤禛有些不悦“十三弟,你怎么一见朕,便和朕说起这些”“这并不是小事,臣弟年年都提起,可是四哥总跟臣弟含糊其辞,不让臣弟去”允祥有些躲着他的目光。“那么远的地方,你跑那么远做什么”胤禛嗔怪道,他是打着点子不让允祥去。“四哥还记得,咱们年轻的时候,一同去的青浦县么比起那儿来,这算什么远的”胤祥提起了往年的事情,可是胤禛却并不买账“年少时,朕的十三弟可还是伏虎少年呢可是如今呢,都是因为朕你才至这番模样朕不许你去,你的腿不方便”他拒绝了胤祥的请求。可是允祥是会轻易罢休的他道“臣弟这么做不是为了皇上一人“别说是一双腿了,就算是豁出这性命那又如何皇上还记得您小时候曾问过臣弟的话么,您说什么时候可以多为别人做些实事现在愿望实现了,还请四哥切莫再拂了臣弟的意愿”一滴晶莹的泪珠从胤禛的眼角滑落,他问“这真是你,心之所向”允祥点了点头“虽九死,犹未悔”“那好吧”他偷偷的抹去泪痕“朕便遂了你愿,只是四哥当了这皇上,让你吃了不少的苦,倒没几个享福的日子”允祥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多少苦日子,臣弟都跟着四哥过来了,如今还怕这些么”雍正八年,胤禛听说怡亲王允祥病情加重,因为腿疾日益加重的缘故。允祥不听田文镜劝阻,亲自下了田,故而引发旧疾“王爷不可”田文镜卷起衣袖劝阻“您若执意如此,让臣下怎么和皇上交待”“你不用拦我,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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