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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酒菜,然而景珍苑的清酒沒有了,浊酒又怕姑娘喝不惯,所以,奴才就出了趟景珍苑,往御膳房去取酒,路上遇见皇上,皇上便问着是怎么回事,奴才一一回了,皇上便叫身边儿本來要去给华英宫的芳嫔画像的宫廷画师來了景珍苑,说是要给姑娘画张像。”景宁听了,点点头,瞧了那画师一眼,便说:“叫他走远些画,莫要抹了我的好心情”说完这一句,景宁想了想,又问道:“我记得,华英宫那一位不是个贵人么,如今怎么成了嫔了,可是宫里又添了什么好事儿”那侍卫听景宁这么说,想是她已经知道了,便也不避讳,张口回道:“姑娘好本事,就是在这景珍苑足不出户,也把宫里头的事儿知道的一清二楚。这方贵人前些日子传出喜讯,说是有了身孕,所以,就升了嫔位了,如今可成了芳嫔。不过,姑娘不必担心,咱皇上心里,左右还是你重些”听侍卫这么说,景宁倒是乐了,不由地一笑,便戏问道:“这可怎么说呢”侍卫一见景宁问起,一时间便來了劲儿:“姑娘不知,方才,这画师本是皇上赏赐去华英宫去的,可皇上一听说姑娘到湖心亭赏雪去了,便二话沒说,就把画师指到了咱们这里,这可不是”“药可以乱吃,话可不要乱说。”侍卫的话还沒说完,景宁便张口堵住了他的嘴:“在景珍苑呆了多少时候了,竟然还是这样的沒规矩,皇上的心思岂是你能猜度的了的你且下去吧”侍卫见此,好沒脸地便下去了,这不,侍卫刚下去,西林锦秋就进來了,二话不说地坐下來,端起酒杯子就是一通乱灌。“喝我的酒喝出门道儿來了,进來我景珍苑,连声招呼也不知道打,你是越发的长进了”景宜看着西林锦秋,佯怒道。“你的酒还不是皇上的酒莫说我吃一杯,就是一壶呢,又有谁敢说不给呢”西林锦秋说着,又自斟了一杯,张口就又灌了下去,压根儿不把景宁的话放在心上。“我听闻你才从吴珠和锦夏国的边境上回來,你可有我姐姐的消息”景宁见西林锦秋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子,也知道他从來不把这些个礼数放在心上,便不再与他多语,直接问起了景宜的事。说起此次的战事,西林锦秋难免郁闷,原本,风衍灏说了打赢了,就把景宁给自己的,可现在呢眼见着佳人在侧,这仗也算打赢了,可这人,却愣是沒捞到,诶“你姐姐啊,在锦夏国当她的王妃当得不亦乐乎,压根儿不记得有你这个妹妹,你可倒好,还惦记着她的消息哼哼,你们可真是姐妹情深啊”西林锦秋一直一直地灌酒,不一会儿就冷言冷语的讽刺了起來。“倒不如,我來跟你说说宫里新得子的芳贵人吧,哦不,现在已经是芳嫔了,她,她怀的可不是风衍灏的孩子”西林锦秋的一番话叫景宁听得目瞪口呆:“什么不是风衍灏的孩子那怎么可能,前些日子,风衍灏一直宠幸方贵人,近些日子,她也是后宫里最得宠的,何愁怀不上孩子,她怎么会傻傻地做这种掉脑袋的事”西林锦秋摇了摇空空的酒壶,沒有了,便扬手一丢,扔进了湖里:“你知道什么方贵人挡了董皇后的路了,刚好,锦夏国的皇叔姑苏楸木对方贵人有点儿意思,董皇后就借着这个机会,摘花献佛,既除了自己的眼中钉,又退了敌国之兵,一箭双雕,多好的计谋,何乐而不为呢”景宁看着西林锦秋,分不清他是真的醉了,还是假装的,只不过,照他这样说來,她从前可是太过小看董樱雪了,沒想到,那个小丫头竟然如此有心机,还与敌国暗中勾连,当真是不得了。“还有你,本來,风衍灏说好了,我打了胜仗,他就把你给我的,可是,现在董樱雪杀了我一个措手不及,等我什么都准备好了,杀到边疆的时候,姑苏楸木却來好言与我投降,还送了我一大堆的礼物我,是我太笨,才会迟了一步,丢了你”西林锦秋忽然醉醺醺地來了这么一句,无异于平地一声雷,景宁呆呆地看着伏倒在桌子上的西林锦秋,一时间坐立难安,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第十四章 花好月圆冬雪如刀,一粒粒刮在脸上,仿佛是锋刀割在脸上,冰凉的感觉,一下子,好像就刺入了肺腑当中,凉得人身心麻木到有些不知所措。景宁看着酒桌上醉倒的西林锦秋,不知道该怎样面对这张熟悉的脸,无论他是西林锦春,还是西林锦秋。这世界,太会开玩笑了,爱情这东西,捉弄人的本事,胜过命运,把多少人拖出了藩篱,又把多少人拖进了藩篱。就这样静静地坐着看了许久,西风愈紧,雪花被西风催逼着洋洋洒洒落在湖心亭里,堆积成了一溜的白色,景宁这才发觉自己已经这样和西林锦秋在这里做了太久了。眼睛乏得很,酸涩的感觉生出不适的感觉,景宁再也做不下去了,便撤了身上的兔毛大氅,抖了抖,披在西林锦秋的身上,又叫來侍卫,吩咐道:“在这里好生守着西林将军,他若是醒了,就送去西林将军府上,若是一直这样睡着,就一直守着”“是。”那侍卫低头躬身施了个礼,应了下來,便拄在湖心亭里,一尊雕像似的,那样直挺挺地立在那里,静静地守望着西林锦秋。景宁回头的那一刻,看到那一高一低在雪中侍立的身影,忽然觉到自己的残忍,可是,她无法再回头去,远远地,风衍灏已经往这边儿來了。怜儿见景宁过來,身上只穿着一件棉衣,大氅却不见了,便连忙取了自己身上的大氅披在了景宁的身上,这会子,走到寝殿门口儿,眼见着就要退出去,却被景宁伸手拦住,拉进了屋里。屋子里的炭火盆儿烧得旺旺的,很是暖和,一进去,景宁就解了身上的大氅递给怜儿:“坐下來,与我说说话,等暖喝了些,再去不迟”怜儿迟疑着说:“姑娘的寝殿里,从來都是不欢迎人的,就是皇上,也沒能进來过,奴婢,奴婢就更不敢贸然进來了”景宁见怜儿这么说,挑起眼皮子看她一眼,伸手挑了挑炭火盆儿里的火炭,状似不经意地说道:“有什么不能來的,再说,你也不是第一次了”“我”怜儿接口只说了一个字,便笑了,说:“我并不曾进过姑娘的寝殿啊”“是啊,我只说叫你进來,也并不曾说要叫你进我的寝殿,你兀自地欢喜什么”景宁说着,在火炭盆儿里又添了几块儿炭。“这,这”怜儿看着景宁,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末了,也只好说:“是奴婢会错意了,还请姑娘莫要怪罪。”“我如何敢怪罪你呢”景宁见怜儿屈身施礼,赶紧过來拦住:“你一心想要进我的寝殿,也并非是自己的意思,我心里晓得,所以并不曾怨怪你身在宫中的人,有哪一个不是身不由己的,你暗地里一直帮我,我也是晓得的,不然,诺大的一个后宫,想我死的人太多了,便是皇上如何从中佑护,我也早已不知道身首何处了”怜儿一见景宁如此,当下羞得面红耳赤:“姑娘,怜儿晓得你待怜儿不薄,可是,怜儿当真是迫不得已,皇后娘娘晋位之前,太皇太后就已经把怜儿安置在了景珍苑中,为的,就是找机会除掉姑娘,好收一收皇上的心,为董家的东山再起创造可能性”“皇上驾到,”一声传唤,惊得怜儿枯坐在地,浑身瑟瑟发抖:自己方才的话,若是落入了皇上的耳朵里,那么自己就是死无葬身之地了。怜儿求救的眼神看向景宁的时候,景宁兀自淡然的仿佛从來不曾听见过传唤的话,一见此情此景,怜儿立时晓得了这根本就是一个圈套,但是,如今,她已经身在其中了,为今之计,也唯有求助景宁,才能保住自己的一条性命了。“姑娘,姑娘,求求你救救怜儿,怜儿知错了,怜儿再也不敢了求求你,求求你”怜儿说着,就那样糊涂在地板上倾身朝着景宁拜了几拜。景宁见此,再听着门外的脚步声,晓得风衍灏已经近到门外,便伸手拉了怜儿一把,笑道:“你何必紧张至此,这事儿原也怪我,一直这样神神秘秘的,不肯叫人知道。其实,我的寝殿里并沒有什么,只不过,小时候习惯了父皇母后将我一人留在宫中,不许他人近身,所以才会这样”正说话间,不经意的一个侧脸,景宁仿似才看见立在房中的风衍灏一般,转过身來,笑着道:“我一时沉迷,竟不曾发觉你进來,当真是越來越失了恭谨了”景宁说着,叫怜儿安坐,也请风衍灏坐下。风衍灏见此,坐下來,叫怜儿去奉了茶來:“我方才來的时候,叫了一名画师來为你画像,那画师呢怎么不见人影儿”风衍灏这样一说,景宁才想起來,那画师怕是还立在屋廊之下,便说:“我担心画师画像扰了心绪,便叫他远远地坐着去画,方才雪大,风起的又急,我一时惊慌,便把画师给忘了,当真是我的错,我这就去叫他进來”景宁说着,便要往外头走去,却被风衍灏伸手拦住:“不用,等会儿怜儿过來,叫她去请便是了,外头风雪大,你的身子又不好,何苦來的,为着这些个无关紧要的小事折腾自己”听风衍灏这样说话,景宁沉默不语间,怜儿已经奉了茶点和果品进來了,等她放下杯盏,风衍灏便说:“你去,把方才为姑娘画像的画师请进來,朕要与他说话。”“是。”怜儿见风衍灏脸上面色如常,晓得景宁并不曾说过什么于己不利的话,心中稍安,见风衍灏如此吩咐,便退开去,往外头请了那位景宁画像的画师进來。“臣朗吉,见过吴珠王”那画师进來,扫了扫身上的雪,脱帽恭恭敬敬地施了个礼。“景珍苑里,沒有那么多的规矩,朗吉便随性些,莫要如此拘谨,反倒坏了你的好画技,那可就得不偿失了。”风衍灏见朗吉进來,很是高兴地免了他的礼,赐了座。“那朗吉,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朗吉说着,便入了座。景宁一直浅笑嫣然的样子,可是,等到她的视线与朗吉对视的那一瞬间,她忽然就再也笑不出來了:眼前的这个人,虽然长满了络腮胡子,可是依旧挡不住他俊秀的容颜,和隽逸的风姿,而他眼睛里历经沧桑,却不曾更改过对景宁的疼爱,那分明是最疼她,最爱她的哥哥景宇啊景宇闪动的眸子里,景宁看得出來,这一天,他们都期盼了太久太久,可是,谁也沒想到,再次重逢,会是这样的情景,景宁的心里,物是人非的感觉蔓延开來,不觉间,已经晕湿了眼眶。“今日,不知朗吉画师为景宁姑娘都画了些什么,我倒是很期待一看,只是不知道,朗吉画师可愿意我一睹为快啊”风衍灏今天的心情极好,方贵人的胎像很稳,虽然知道她的肚子里不是自己的骨肉,但他至少知道,姑苏楸木很是痴情的喜欢着自己的这位方贵人,尽管,方贵人也许并不知情。朗吉点点头,很是顺从地就递上了画册:“景宁姑娘的身影靖远而灵动,配着山水亭台,还有这茫茫大雪,很有几分灵秀之气,她,当真是吴珠国的福气啊”风衍灏听朗吉这样说,也是很开心:“我看朗吉画师的画,就好像,自己正坐在景宁的对面一样,一颦一笑都甚是真切,就好像,这愁怨,这淡漠,都是因我而起一般。”话说到这里,景宁的心里猛然一震,然而,见风衍灏兴致盎然地翻动着画册,景宁也只得耐住性子好生地坐在那里,她深信,哥哥不会害她,至少,在这件事上,他一定不会害她。正惶惶不安的时候,风衍灏忽然间唤景宁:“景宁,你过來看看,朗吉画师画的怎么样”此语正中景宁的下怀,她凑身过去,接过风衍灏手里的画册,一页一页翻动了起來,那一页一页的画纸上,都是景宁,或坐或站,都灵动可爱,就好像,她人在眼前一般,确如风衍灏所说的那样,活灵活现到了有些神奇的地步。景宁以为,哥哥这样的话,必然是融入了极深的感情在其中了,不然,这画像如何能这样传神呢不过一年多的时间,哥哥长得愈发的消瘦了,然而,那眉宇间的英气,却是越发的明显了,看着这样的哥哥,景宁的心里未尝不是一种安慰。“朗吉画师的画,当真是画的极好的,景宁喜欢的不得了,若是朗吉画师愿意,景宁想麻烦你为我们画一张像吧”景宁轻轻地启齿,看着景宇,眸子里闪动着期待的神采。“承蒙姑娘厚爱,如此抬举朗吉,姑娘既然有这样的想法,在下又有这样的笔法,朗吉自然却而不恭。”朗吉开口应下來,眉宇间尽是深情。景宁听了点点头,风衍灏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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